第六十七章陰影
代號刀 軍婚之綁來的新娘 沈晨靄的異古生活 至尊魔法泡帥哥 狼入羊窩:相公,我疼你 無上修真劫 獨闖天涯 洗桑拿撿到100萬:步步追錢 竹馬,快跑! 龍境祕蹤
第六十七章陰影
青衣對梁寒霜的身子是格外的擔心,雖然那一點小傷口沒有什麼大礙,梁寒霜也再三保證沒事,可是青衣就是不甘心,也不敢鬆懈。
在梁寒霜的傷口沒有完全癒合的時候,青衣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梁寒霜身邊,以免梁寒霜出現什麼意外。
梁寒霜雖然無奈,但也沒有生氣青衣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反而有些習慣青衣跟隨在她身後。
青衣帶著梁寒霜下了樓。
大廳裡的春蘭,清風,夏竹三個人看到青衣和梁寒霜的一瞬間,愣了一下,然後趕緊開口叫著梁寒霜,昨晚的教訓對他們而言確實有些刻骨銘心的感覺。
“主子怎麼不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吩咐我一聲就好。”春蘭立刻迎上去說道,沒有了平日裡微微的傲氣。
梁寒霜淺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房間裡太悶了,想出來走走罷了。”果然教訓可以讓他們聽話,這倒省去她不少的麻煩。
“恩。”春蘭微微鬆了一口氣。
“我和青衣去後院賞花,你們有事過來找我就可以了。”梁寒霜想了想,囑咐著春蘭說道,畢竟她都下來了,春蘭也詢問她了,她到底還是要說的。
“知道了。”春蘭應聲說道。
梁寒霜就和青衣去了後院。
當梁寒霜剛進入後院的那一瞬間,就被綻放的火紅的海棠花所吸引,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真的是開的美到窒息。
看到梁寒霜一臉陶醉的樣子,青衣並沒有打擾梁寒霜,而是在一邊默默的等候著梁寒霜。
而這次的海棠花對青衣已經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因為初見永遠是最美好的,或者說初次的重視,都是最美好的一瞬間。
那一瞬間,甚至就是永遠。
“青衣,我很喜歡開的火紅的海棠花,看著它,就好像它能夠明白我的一切一樣,在它面前我不需要偽裝。”梁寒霜突然說出了這些隱藏在內心的話。
青衣微微一愣,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她何嘗不是偽裝的生活呢?可是偽裝漸漸成了她真實的面目,甚至她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會是真實的自己。
“主子,解語花能夠看透人的心意,那,又有什麼花,是能夠找回自己呢?”青衣突然這樣詢問著梁寒霜說道,語氣冷淡,她想要知道答案,迫切的想要知道。
梁寒霜回過頭,詫異的看著青衣,此刻的青衣顯得很落寞,梁寒霜想了想,輕聲回答著青衣說道:“能夠找回自己的,只有內心。”說完後,梁寒霜就回過了頭。
自己的內心嗎?青衣獨自呢喃著說道,重複著梁寒霜剛才所說的話,一瞬間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無奈的苦笑在青衣嘴角展現,自己的內心嗎?她早已不知道那是什麼了。看來迷失的自己,是無法找到了。青衣默默的想著。
梁寒霜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有人突然闖進了後院內,青衣立刻恢復了自己冷漠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異樣。
“主子,外面有人找你。”春蘭來到了後院,打擾了原本靜謐的氛圍。
“誰?”梁寒霜有些微微惱怒的說道,好不容易來賞花,是誰在破壞她賞花的興致,不可饒恕。
春蘭搖了搖頭,回答著梁寒霜說道:“春蘭不知,只是那個姑娘點名要見主子你。”春蘭實話實說的說道。
梁寒霜無奈,只得說道:“知道了,我去看看。”
沒有辦法,梁寒霜離開了後院,來到了大廳,青衣跟隨在梁寒霜身後。
梁寒霜剛一到大廳,玉蘭立刻走到梁寒霜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梁小姐,剛才皇后娘娘傳下旨意,半個月後,邀請各位姐妹去皇宮為皇后娘娘祝壽,並點名道姓要小姐前去。”玉蘭敘述著老鴇剛才囑咐她的話。
聽完這話,梁寒霜愣了一下,青衣也皺起了眉頭,皇后娘娘為什麼非要點她的名字,她可不可以不去?
梁寒霜還沒開口,就聽到玉蘭繼續說道:“對了,皇后娘娘還說,兩國四年一屆的花魁大選,梁小姐一定能夠奪魁。”
“還有什麼嗎?”梁寒霜沉住氣,繼續詢問著玉蘭說道。
玉蘭搖了搖頭,回答著梁寒霜說道:“沒有了。”
梁寒霜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對著玉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玉蘭離開了胭脂坊。
“主子……”青衣回過神來,想要說些什麼,而梁寒霜卻抬起了胳膊,制止了她,梁寒霜若有所思的想著。
回過神來的梁寒霜不顧春蘭,夏竹和清風詫異的目光,對著青衣說道:“先回房間。”這件事情,梁寒霜要仔細的想個明白,可不能就這樣糊里糊塗的。
“恩。”青衣應聲道。
梁寒霜匆忙的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青衣緊跟隨在梁寒霜的身後,大廳裡留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春蘭,夏竹和清風。
“主子怎麼了?竟然這樣的著急?”春蘭疑惑的詢問著夏竹說道,明明之前主子心情還那麼好,怎麼一瞬間就改變了。
夏竹搖了搖,淡淡的說道:“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與皇后娘娘有關。”夏竹推測著說道,剛才她清楚的聽到了玉蘭所說的話。
“和皇后娘娘有關?不會吧?”春蘭很詫異,不禁提高了分貝,顧慮了身邊的人。
店裡的人都疑惑的看向春蘭,春蘭露出抱歉的笑容。
“你聲音小點。”夏竹有些微微的不悅提醒著春蘭說道,轉而又說:“剛才那個姑娘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
春蘭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要是皇后娘娘遷怒於主子,那主子可就會吃大虧了。”春蘭分析著說道,
夏竹白了春蘭一眼,淡淡的說道:“這個我不清楚,但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再議論了,免得主子聽到。”
春蘭點了點頭,同意夏竹的說法。
一旁的清風看著鬼鬼祟祟的春蘭和夏竹,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們兩個又在幹嘛,也並沒有去問。
梁寒霜的房間裡,一向冷靜的梁寒霜,卻在此刻顯得很是著急,有些坐立不安。
看著如此的梁寒霜,青衣感覺到了有些無奈,不禁出聲道:“主子,你到底怎麼了?”青衣不解,這樣的梁寒霜她還沒有見過。
梁寒霜就好像沒有聽到青衣的話一樣,還是很著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青衣沒辦法,伸出手握住了梁寒霜的兩肩,強迫著梁寒霜冷靜下來,看著梁寒霜,聲音有些冷清的說道:“靜下來,不要心慌。”
終於,梁寒霜冷靜下來,微微的嘆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青衣鬆開了梁寒霜的肩膀,淡淡的詢問著梁寒霜說道:“主子,到底怎麼了,竟然可以讓你著急到這種程度?”不就是一個姑娘來報信嗎?又不會殺了梁寒霜,怎麼會這樣著急。
“皇后讓我參加她的宴席,恐怕是來者不善。”梁寒霜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她想起了暗月刺殺她不成功,反而她誣陷的事情。
青衣無奈的看了梁寒霜一眼,這個女子真的是她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嗎?怎麼遇到一點小事就可以慌成這個樣子,冷靜的聲音說道:“那又如何?她還能在筵席上刺殺你不成?主子,你什麼變得這樣害怕了?”
青衣的語氣裡,有著淡淡的責備。
青衣的話讓梁寒霜愣了一下,梁寒霜“咳”了一聲,掩飾著自己剛才失控的情緒,然後解釋給青衣說道:“也罷,告訴你吧,本來就沒有什麼。”
“恩?”青衣挑眉看著梁寒霜,等待著梁寒霜接下來所要說的話。
梁寒霜遲疑了片刻,緩緩開口說道:“其實不是害怕皇后,而是害怕麻煩。”
“麻煩?”青衣有些不解的詢問著梁寒霜說道,這到底有什麼麻煩,梁寒霜不說她還真的不知道。
只見梁寒霜很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對付女子太過於麻煩了,沒有男子那樣乾脆利索,總是唧唧歪歪的不停,浪費時間,而且還頭疼,總是背後耍小心機,我實在沒有那麼多心機去對付啊。”
聽著梁寒霜所說的話,青衣覺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就和之前她對付春蘭和夏竹那樣,磨磨唧唧的,再沒完沒了了,現在對青衣都有些心理陰影。
“咳,主子說的確實對,可是還是要面對的。”畢竟是皇后,該來的總還是躲不過的,再不願意,始終都是要面對的。
“恩,所以我很煩,我真的是想要逃避。”說著,梁寒霜趴在了桌子上,顯得很煩悶,
青衣也很無奈,這樣的事情她根本幫不了梁寒霜,她總不可能去把皇后刺殺了讓梁寒霜直接去參加皇后的葬禮吧,雖然可以這樣做,但總歸還是不好的。
“可是主子,你逃避的了嗎?如果沒有正當不去的理由話,皇后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吧。”青衣淡淡的說道,自從上次暗月來過以後,青衣就感覺到了皇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