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見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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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見傾心
“今日政務不忙,索性過來陪你坐坐,晚上也好與你同去母后那裡。”墨炎涼很顯然已經知道了太后也請了梁寒霜的事情了,便想著過來先問問她的口風。
“哦。”只輕輕地應了一聲,梁寒霜覺得這其中似乎是有什麼事情,但又不好直接問出來。
倒是墨炎涼爽快的很,也是不打算瞞著她。自己既然生在帝王家,那這事情便是必然的,也無可奈何。
梁寒霜這心中才有了計量,對這太后的態度也更是有了一點捉摸不透的感覺。皇后是一心想要把自己送去蘇策身邊,而這太后卻又好像要把自己留在這唔使國的皇宮一般,這以後的日子可是有意思了。
“那韋小姐看來是很得太后娘娘的歡心咯?”梁寒霜一時也尋不到什麼話題,便隨意地問了一句。
“或許吧。”聲音有些輕,可男子的眸子卻明顯在那一瞬有些收緊,但卻轉瞬即逝。
“畢竟是大家閨秀,容貌秀麗,舉止端莊,太后娘娘喜歡也是應當的。”梁寒霜只把這細微的變化收進了眼底,卻並未多問。在這皇宮之中,人心險惡,不該知道的最好是少問。況且,自己還沒有把握能觸及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逆鱗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
“怎麼,你不高興啦?你且放心,無論她相貌舉止如何,我心中是有你的。”墨炎涼的笑意裡染上了一絲促狹,半開玩笑地說道。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只說了我的心中是有你的位置的,而並不是只有你梁寒霜。
女子的心思最是**,梁寒霜也不例外。
只是,作為一個多面的殺手,隱藏自己的情緒是最基礎的功課。不過是淺然一笑,彷彿一切的問題都已迎刃而解,微微側著頭,似乎還帶著一點少女的羞澀,“好歹也是個一國之君,說起這些羞人的話來竟然一點都不自覺。”
墨炎涼朗聲一笑,大手一撈,便已穩穩地攬住了旁邊纖弱無骨的女子,那輕盈曼妙的身姿卻是真實地存在自己的身邊,彷彿日日夜夜所渴慕的都已經得到,可卻虛無地又讓人捉摸不住。
定定地看了一眼附在自己肩頭的女子,瓜子般的小臉上還是有些蒼白,小巧而精緻的五官依舊是完美到無可挑剔,即便是稱天姿國色也不為過。世間男人最為肖想的一幕已經在自己身邊悄然發生,可是回憶之中卻仍舊有東西在一點點的翻湧。
時間便在這一點一滴之中流逝,當夏日的夜幕來臨,窗臺早已染上了點點的月色與密集的星光。
由於是同墨炎涼一起去的,前方的陣仗自然是少不得了,便只有那前後掌燈的宮女都有足足十二人,更何況那後面打扇的,服侍的,更是多了去了。
只是,墨炎涼倒是極其貼心的,知曉梁寒霜的身子弱,一直慢著步子虛扶著她一同走著,倒是讓梁寒霜的心裡不免有幾分感動。
待到兩人到了那裡之時,這滿堂的人可是都到了齊全了,多少雙眼睛都打量著這兩人。
梁寒霜有些不自然地推開了墨炎涼的手,可是那墨炎涼卻好似偏生和她過不去一般,死死地扶著不肯放。這也就罷了,反而叫青衣那丫頭在一邊候著,自己扶了她過去一同給太后請安。
梁寒霜也是知曉他這是怕太后和皇后因為她的身份而看輕了自己,所以他便越發要顯示出自己在他心中是有足夠重要的分量的,才不會讓人輕易地欺負了她去。
而當場的三位重要人物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裡的心思更是不同。
太后的神態倒是依舊自若,早就知曉墨炎涼對這女子不同,模樣倒也周正,禮儀也還算周全。若是她願意,納了進來也不是不可。
而皇后的神情也就是繃不住了,儘管已經在極力地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了,可是在看見那一副嬌滴滴的面容之後卻依舊是划動了幾下金色的護甲。
茯苓本是扶著皇后放手絹的,可這下卻被皇后狠狠地掐了一下,硬生生地愣在了那裡。雖然手心是鑽心的疼,卻是半點也不敢張揚出去。
至於韋洛然,她一進來的目光便沒有離過墨炎涼。在唔使國,她作為韋家的嫡女,無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名動皇城,想要求娶的公子自然不勝列舉,但是她卻一個看上眼的都沒有。
而前些日子,又由於生病便錯過了清容國蘇策公子的那一場宴會,在聽了那些名媛的描述之後便更是追悔莫及。可是如今看來,這墨炎涼的相貌,倒真是不凡。
單不說那五官的俊俏,只消看那冷峻的輪廓,周身散發的一股王者的氣概,便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為之傾倒。
墨黑的眸子沉靜如水,韋洛然卻是緊緊地盯著,生怕錯過了那裡面會流露出的一點點的光彩。可惜,那樣的疼惜與愛憐卻始終是在旁邊那個女子身上。
默默地低下了頭,卻再下一刻挽上了如花的笑靨。
“這位娘娘好生美麗呀,便是洛兒見了也覺得心中一動呢。”這一句話雖看似是對太后的低語,只是音量卻有些大,在場的人倒是都聽了個清楚。
梁寒霜在心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難道宮宴上為難我的女子不正是你韋洛然麼,還在這裡裝什麼裝。
只是看這太后的神情,似乎很是喜歡這個韋洛然,她說話還得斟酌一二。
“哪裡,我這樣的平民女子的容貌不過是遍地都是罷了,韋小姐見過便也就會忘了,怎稱得上美字呢。”雖只是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是四兩撥千斤地將難堪留給了韋洛然。
知曉其中緣由的韋洛然自然是面上一紅,卻也不再多言,而不知曉的,雖覺得梁寒霜這話略顯奇怪,卻也顧得禮儀,說得過去。
“梁小姐不必客氣了,入座吧。”太后到底是經驗豐富,一眼便瞧出了端倪,便打了個圓場過去。
梁寒霜道了謝,便在下首就座。
宮宴的規矩向來很多,梁寒霜也沒指望能真正吃到些什麼,只是想著打聽些有用的訊息。她和青衣成日裡在那青霜殿中,處處都是別人的眼線,簡直都快訊息閉塞成原始人了。
自古都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故而杯盤盞藉之間也並沒有什麼聲音,只待是那飯食下去,眾人都漱了口了,這才算開始了今晚的重頭戲。
“皇兒,今日哀家把你們幾人都召集到這裡來,想來你們心中也是知曉是什麼意思的,就不用哀家明說了吧。”太后作為這事情的主要人物,自然還是得先開頭了。
墨炎涼眉頭微皺,雖在心中也覺得這事兒是無可奈何,但畢竟擺到了檯面上來說,不是等於不給自己反對的機會了麼。即便是想要納妃,除卻梁寒霜一人,其他人他並無意思。
“母后,今日還有旁人在場,這些事情不說也罷。”墨炎涼雖是略微低頭朝著太后說話,可是那語氣之中卻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韋洛然是外人,自己是不會同意納她為妃的。
“你這孩子,平日裡朝務繁忙,哪裡有時間管這些後宮瑣事。皇后這些年也甚是操勞,的確該添幾位新人來為皇后分一分憂了,也好為皇家開枝散葉。”太后見墨炎涼大有油鹽不進的意思,索性就把這話給說開了。
若是你不想讓新人入宮,那這梁寒霜的事情我便是不會同意的,若是入宮,便得聽我的多選幾個一同入了。況且再把這一頂為皇家開枝散葉的帽子給扣了下來,不由得讓墨炎涼聯想到那些老臣在自己耳邊嘰嘰咕咕地說著什麼國本子嗣的問題,心頭更是一沉。
“這事兒說小也不小,今日夜已深,實在不宜以這些瑣事來叨擾母后了,還是改日再議吧。”墨炎涼雖未鬆口,可是言語之間的凌厲卻已稍稍褪了些許。
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太后一聽也就知道這事兒是有些著落了。只是,對於韋洛然,墨炎涼始終是不怎麼放心,自己還得多下工夫才是。
回去的時候,墨炎涼依舊是藉著梁寒霜身子不好親自送了她歸去的。此時,卻不同於來時的陣仗,宮人們都只在後頭遠遠地跟著,墨炎涼和梁寒霜兩人卻是攜了手踏月而信步。
梁寒霜見他白日與自己說得形容,想必是已經知曉這納妃的事情,看起來也並非是不同意。而如今的這矛盾,卻是處處對著韋洛然而來。恐怕,這個女子還是這問題的癥結所在。
看來,在這宮中,她的事情可還是不少呢,不免還是要留下來的。
嘴角勾起一個無奈的弧度,原來滿心所歡喜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即便是再活幾世,又或者再換上幾個面容,卻終究抵不過這些人世間的束縛。
“在想什麼呢?”似乎是注意到了身旁女子的出神,墨炎涼輕聲地問道。
“想著胭脂坊的生意還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