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露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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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露出水面
蕭沐風微皺起了眉,看向了端儀,亦察覺到了端儀的絲絲不滿。
“叫他進來吧。”
“參加皇上,太后,臨王,軒王。”夜殤從容的走了進來,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淡淡的看著眼前四位大人物,半跪下行禮道。
“起來吧,有何事?”蕭沐風揮了揮衣袖,眼睛只是看著懷裡的梓晨。
“烈焰傳來了密函。”夜殤看著蕭沐風的動作,說道。
聽完夜殤的話,蕭沐風抬起了頭看向夜殤,在察覺旁邊那道目光後,轉移了視線,眼裡含著複雜的神色。
“這時候傳來密函,皇兄你還是去看看吧。”蕭沐臨見蕭沐風未說話,打破了沉默。
“大概無礙吧,我們好不容易才聚聚。我不想被我打斷。”蕭沐風為難道,說完還看向了端儀。
“去看看吧,畢竟國事重要,母后這有我和臨呢,母后不會怪你的,對吧,母后。”蕭沐軒也開了口,還不找痕跡的帶上了端儀。
看著四人的目光(包括夜殤)都落到自己身上,端儀頓時有些窘。
“風兒,過去處理吧,軒兒說的對,國事重要,我們要聚多的是時間。”端儀朝蕭沐風點點頭笑道,表現出一幅深明大義的樣子。
四人聽到端儀的話語,都不著痕跡的落下一絲微笑。
“嗯...那母后,兒臣先告退了,兒臣處理完便趕過來,讓皇兄和臨陪著母后先。”蕭沐風躊躇了一會,站起了身對端儀說道。
“嗯,把梓晨給母后,你快去御書房吧,晚膳在母后這吃。”端儀說著伸出手要接過蕭沐風手中的梓晨。
“母后,梓晨交給奶孃吧,你和皇兄和臨好好聊著,有個小孩不方便。”蕭沐風未把梓晨遞給端儀,微笑的說道。
“這樣也好,那你抱進去吧。”端儀有些尷尬的放下手,抓起了一旁蕭沐臨的手說道。
“嗯。”蕭沐風點了點頭,寵溺的看著沉睡的梓晨,“外面候著朕。”
對夜殤說了句,便走進了內堂。
“屬下告退。”在蕭沐風踏進內堂後,夜殤也行禮退了出去。
“母后,我們再聊。”蕭沐臨看著端儀有些走神,開口拉回了端儀的思緒。
“嗯,好..."端儀慈愛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兒子,抽回了思緒。
*
“皇上吉祥。”在內堂正在收拾梓晨衣服的奶孃看到一襲龍袍的蕭沐風突然進來,連忙跪下行禮道。
“起來吧,把小皇子抱在**去睡吧,好好照顧他。”蕭沐風淡淡的說著,小心翼翼的把梓晨遞給了奶孃。
“是.奴婢定當盡力照顧好小皇子。”奶孃恭敬的接過梓晨,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蓋好被子,卻看到蕭沐風未走,一時又不敢坐在**,只好尷尬的站在床邊。
蕭沐風打量著眼前的奶孃,眼裡劃過一絲狡黠。
被蕭沐風盯的實在發毛,奶孃硬著頭皮燦燦的開口,“皇上還有何吩咐?”
看著奶孃的樣子,蕭沐風倒是輕笑了聲,撤去了心中的疑惑。
“你何時進宮的?”
“回皇上,奴婢是在皇后娘娘懷胎九月時進宮的。”奶孃聽到蕭沐風問自己,匆匆跪下,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眼前的皇上長相俊美,卻讓人不敢靠近,亦不敢看。
蕭沐風聽完奶孃的話,眉頭蹙起,看來如皇兄猜測的差不多,在言兒懷胎九月便進宮,那麼母后是一早就計劃好的。
想到這,蕭沐風感到一絲心顫,言兒的離
開竟是有預謀的!
“你家裡還有什麼親人?”看著眼前這個膽小的奶孃,看她不過二三十歲,不禁猜測起她的來歷。
蕭沐風清楚的看到在自己提到親人時,奶孃眼中流露出的苦澀。
“回皇上,奴婢已是家破人亡,無一親人。前些年鬧瘟疫,奴婢的父母雙雙去世了。而奴婢被夫家帶著離開,夫君半路卻也因感染風寒而去世了.”
奶孃說著,眼神的悲痛一覽無餘,蕭沐風猜測著她不可能撒慌,便也未多為難她,而是伸手扶起了她。
“好好照顧小皇子吧,朕不會虧待你的。”只是瞬刻,蕭沐風便放開了奶孃的手,他剛剛測過奶孃的脈,並未有內力。
“是,奴婢謝皇上。”奶孃有些受寵若驚,眼淚撲朔的掉下來,深深的鞠著躬。
蕭沐風環視了一週,才放心的在奶孃耳邊落下一番話。
看著奶孃的表情由驚訝再到害怕,然後是驚喜再到最後的堅定,蕭沐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閃身從窗戶出了去,留下未從剛剛蕭沐風說的話中反應過來的奶孃。
*
“主子。”蕭沐風剛落地,夜殤便站在了他身旁。
“她呢?”蕭沐風未看到桂嬤嬤,疑惑的問道。
明明說好讓他故意找藉口先讓自己脫身再把桂嬤嬤找出來,怎麼如今見不到人影。
“有人監視著她。”夜殤的神色嚴肅道。
在他想去把桂嬤嬤找出來時,卻觀察到有一名宮女和太監時不時的瞥向桂嬤嬤,眼神閃爍著,無疑是監視。
蕭沐風挑了挑眉,他和皇兄,臨早料到桂嬤嬤的行蹤一定受人監視,所以併為有多大意外。
這也能解釋為何桂嬤嬤在收到自己和軒的暗示時卻無所行動,一直小心翼翼,除了那杯茶的提示外,她一直保持著沉默。
“主子,現在如何?”夜殤看著蕭沐風未語,知道他在想事情,但如今若一直呆在這....
“這樣..."蕭沐風收回了思緒,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在夜殤耳邊落下一番話。
*
端儀宮,大廳裡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端儀兩側坐著蕭沐軒和蕭沐臨,桌上是零星的糕點和清茶。
餘暉散散落落的站在院子裡,宮女太監們低頭幹著自己的事。
整個端儀宮呈現一副祥和安寧的場景,並未有任何異常。
期間,小豆子受蕭沐風旨意傳話道,說他要批閱奏摺不過來用膳了,讓蕭沐軒和蕭沐臨用完晚膳到攬月閣一聚。
殘陽斜斜的射入御書房,蕭沐風的臉上打落著點點餘光,眼眸卻是冷的冰人。
*
夜色下,攬月閣燈籠星火點點璀璨。
三束身影靜靜的立在抱月亭,月光柔柔的灑在石椅,三人的衣服上。桌上的美酒佳餚琳琅滿目,甚是讓人憧憬著月色的美好。
蕭沐風一襲淡青色衣袍,靜靜的立在亭邊,眼裡是雜亂無章的神色,漠塵和夜殤兩人靜候在旁,未語。
抬起眼眸看向月光,蕭沐風只覺得事若恍隔,宛如昨日他們三人才對月當歌。
言兒,很快就可以見到你了。
蕭沐風想著,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眼裡滿是期待。
只是瞬間,眼光便冷了下來,想到言兒回來的原因,他便泛起絲絲的怒火。
夜色下,兩書靈敏的身影快速閃到了抱月亭,夜殤和漠塵抬眼看了來人,悄悄退了出去。
“你們來了。”蕭沐風未回頭,剛剛已經察覺了他們的氣息。
“嗯,如何?”蕭沐軒和蕭沐臨立在了蕭沐風身旁,感覺到了他的沉重,亦泛起了擔憂。
“遠遠比過我們所猜測的。”蕭沐風淡淡出了聲。
立在兩旁的人兒聽到蕭沐風的話,不禁凝起了眉,思慮著蕭沐風所說的。
“下午夜殤說的烈焰密函是真的是不是?”沉思了會,蕭沐軒肯定的開口道。
蕭沐風略驚,他竟然猜出了。
“什麼?密函說了什麼?”蕭沐臨想到了楚冉言,密函是烈焰傳來的,能傳到皇宮的,只要列聖澈才能做到。難道是言兒?
“言兒在回來的路上。”蕭沐風眺望著遠方的夜色,眼眸裡閃過亮光,他終於可以看見言兒了。
“言兒回來做什麼?她會有危險的!”蕭沐臨驚訝道,如果若他們猜測的,那麼母后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言兒,若言兒出現,母后一定會....
蕭沐風聽著蕭沐臨口中的‘言兒’,心裡咯噔一聲,未說什麼,只是拳頭微微收緊了些。
蕭沐軒觀察著兩人的異常,臨的關心顯而易見,而風卻帶著憤怒,那種憤怒不是因為臨,難道是....
“是她出事了嗎?”蕭沐軒打破了沉默,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蕭沐臨也一臉擔憂的等著蕭沐風的回答,並未注意到自己的關心過了界。
蕭沐風搖了搖頭,還好,言兒沒有事。
“是梓珊。梓珊中毒了。”蕭沐風淡淡的說著,眼裡卻透著無限的心疼。
他素未蒙面的女兒,如今卻身中奇毒,而下毒之人,竟是...
怎能讓他不氣不惱,卻又那麼無奈。
“什麼?梓珊怎麼會中毒?我離開時她還好好的。”本來聽著楚冉言沒事的蕭沐臨才暗暗鬆了口氣,卻在聽到梓珊中毒後不由的焚燒起憤怒,那該死的列聖澈,難道自己一走,就無法好好保護好她們母女嗎?!
蕭沐風未在說話,淡淡的看了眼一臉擔憂的蕭沐臨和等待著答案的蕭沐軒,從懷裡掏出一封密函,那便是從烈焰傳來的。
蕭沐臨和蕭沐軒對視一眼,迅速拆開了密函,兩人的心卻不再安寧。
看著他們兩人神色的變化,由驚訝到不敢相信再到悲痛,蕭沐風心裡亦不好受,心疼卻無法說些什麼。
他的梓珊中毒了,而下毒的卻是他們的母后。
“不會的,不會是母后乾的。”蕭沐臨看完信,不相信的搖著頭,看著蕭沐風,一臉的不相信。
蕭沐軒沉默著,心裡糾結不已,他不願相信事實的真相,只是他自己也不能肯定的說‘那不是母后乾的’,這麼多年,他是瞭解母后的。
在這勾心鬥角,步步驚心的皇宮裡,母后能從一個秀女爬到高高在上的太后,她的能力和魄力,還有果斷是不可否認的。
“臨."看著一臉哀傷的臨,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他該這麼安慰他,他連自己都不知該這麼說服。
臨他本想單純柔美,要他相信母后如此狠心,他該有多難承受。
“臨。”蕭沐風心疼的看著蕭沐臨,嘴張了張,卻也說不出一字。
“母后不會這樣的,對嗎?”蕭沐臨看著身旁的兩位皇兄,只覺得好累好累。
“臨.."蕭沐風和蕭沐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開了口,卻也不約而同的住了口。
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主子。”夜殤和漠塵的出現打斷了他們各自的思緒。
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了被夜殤帶來了那名太監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