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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最是口是心非非端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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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最是口是心非非端木季

痞女無敵 娘子,你好壞!番外十一 最是口是心非非——端木季

“滾——!”

一聲嬌呵劃過長空,隨後“乒乒乓乓”從天而降的物品直往狐媚頭上砸!

狐媚順利躲過,脣角卻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瞧著上房的閣樓上窗戶半掩,卻有一雙琉璃似的眸子偷偷打量,當真有趣!

分明就是在瞧狐媚要如何做,若是離開,他必定又要傷心好幾日,若是留下,那小男人又是要趾高氣揚的一副不待見她的模樣,然而狐媚很清楚,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舒殢殩獍

若不是這般,如何能在她身下承&歡,總是在巔峰之時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流淚叫著她的名字嬖?

他是愛極了她的,卻又是放不下面子,猶如一隻還未馴服的貓咪,明明想學著溫順,最後還是伸出了細爪。

那不過就是本能而已。

狐媚雖然不是什麼受虐狂,但對於這麼一個執拗的男人卻是愛不釋手,怎麼說呢勒?

應該就像是獵人與獵物之間的關係。

或者說,是他與眾不同也未嘗不可。

她承認,她是一個壞女人,總是希望去逗弄這麼一隻小野貓,看著他束起毛髮的模樣很有趣。

輕而易舉,狐媚便進了端木季的房間,看著一副束起毛髮模樣的端木季,心底甚是興奮,嘴角也勾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

邁著優雅的步伐,一點點朝著端木季靠近,鳳眼微眯,邪笑道:“我的小野貓,看來你的野性始終沒改啊……”

端木季後退,最後貼在了牆壁上,琉璃眸子打量周遭,最後只有一旁的花瓶能夠拿來襲擊,不加多想,伸手便將花瓶給抱在手裡,繼而朝著狐媚怒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狐媚卻是一笑“如何?難道以為那隻花瓶還能傷了我?小野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端木季冷哼一聲,雙手微微發抖,最後雙眼一閉,將那花瓶便朝狐媚砸了過去。

“砰!哎呦——”

狐媚呻&吟一聲,端木季猛然睜開雙眼,朝狐媚瞧去,卻見狐媚頭上溢滿了鮮紅,那模樣看起來極其可怕,端木季一下慌了,心中想著,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隻花瓶都躲不過了。

越看狐媚頭上的鮮血,他便是越心慌。

有事沒有?

嚴不嚴重啊——

心中雖然想要上去去看,然而雙腳卻猶如定在了原處,硬是沒有邁出一步,只有那雙琉璃似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狐媚頭上瞧,脣亦是發抖了起來,那分明就是擔心得不得了,只是那口中擔心之話,卻硬是說不出來,真真傲嬌到了一定程度了……

狐媚按著自己的頭,沾了一手的鮮血,朝端木季瞧去“你當真是想要將我殺了啊?”

端木季別開了眼“你要是死了倒好了,省得惹我生氣!”

“呵呵——”

端木季身子一僵,瞪著狐媚“你笑什麼?!”

狐媚看了看佔滿鮮血的手,然後哧哧道:“小野貓,你未免也太心狠了?這花瓶砸到我頭上,可疼得厲害,流了這麼多血,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東西才能補得回來啊,再說了我,你說我惹你生氣了?我想了想,我實在沒有惹了你什麼啊,你怎麼老是見了我就往我身上扔東西啊——”

端木季一聽,頓時咬牙,朝著狐媚便吼道:“你怎麼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少在這裡裝無知!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要做那些混賬事,就趕緊給我滾到其他地方去,我這裡留不了你這尊大神,你那邊不是有好多男人嗎?他們倒是一個個溫順可愛,你找他們去!哼!”

說完,頭一偏,將臉扭到一邊,不再看狐媚一眼,然而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很生氣。

狐媚見後,便是覺得好笑,這小傢伙,便是這點可愛得很,明明就是吃味了還裝作很不在乎的模樣。

嘴巴毒也毒得讓她想要好好的將他按在身下蹂&躪。

哈哈——

狐媚一想到這端木季在欲&望折磨之時的模樣,便覺得體內一股燥熱,好一隻小野貓,真讓人慾罷不能。

狐媚轉念一想,既然端木季這般口是心非,那她便和他玩上一場遊戲,看最後他又要擺出如何可愛模樣。

脣角一勾,狐媚按著頭一個轉身便走“既然如此,那我去別家便是。”

端木季一聽,氣得身子都發抖了,咬脣瞪著狐媚的背影,吼道:“你走!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我這裡,你給我走!”

狐媚定住身子,卻還是沒有打算回過頭“你不是不待見我嗎?那我走了豈不是更好,小野貓,我以後當真不會再來了。”

說出這話時,端木季突然身子一軟,將身子緊緊地的靠在牆上,琉璃眸子溢位了淚水,咬脣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狐媚亦是感覺到了端木季的變化,甚至腦海中已經有了端木季那淚眼婆娑的模樣,然而,她並不打算就這樣結束,是了,她有時候就是這麼一個愛欺負人的女人。

對於端木季,是她來這個世上第一個感興趣的男人,亦是第一個要了的男人,無論是他的嬌嗔還是他的毒舌,她都喜愛得不得了,但是,既然要與她一起生活,便一定要改掉一些毛病。

她不可能只屬於一個男人,永遠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身心放在一個人身上,端木季強烈的自尊心,強勢的霸佔心,雖然可愛,可是狐媚卻不能讓他一直都這樣留下來。

他應該要明白,嫉妒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雖然每個人都有,但也要看場合。

說什麼獨佔一人,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是有選擇時候才能做的,像她,便永遠無法選擇,他們十二個男人分明就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怎能少去一點?

她喜愛他的傲嬌,喜愛他的野性。

然而,他卻並沒有真正將自己的心敞開……

相對於狐媚想要看到他可愛模樣,她更是希望能看到端木季能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完完整整的表達出來。

說愛她,說讓她留下來,說此刻她只屬於他。狐媚緩緩地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房門,幽幽道:“小野貓,那我走了。”

端木季軟坐在地。

“不——!你這個壞女人,怎麼可以就這樣就走了!”

狐媚手一頓,卻也沒有回過頭去“你不是讓我離開嗎?”

端木季頓時哭了起來,從地上爬起來,朝狐媚衝了過去,一把將狐媚給抱住,哭道:“我叫你離開,你便離開嗎?!”

狐媚脣角一勾“當然,你若是不喜,我留下來做什麼?”

端木季一聽,更是用力將狐媚給抱住,將臉死死的貼在狐媚的頸窩,抽泣道:“那我讓你留下來,你就會留下來嗎?”

“那你說,你想不想讓我留下?若是你說想,那我便留下。”

端木季眼淚直流,那溫熱的**順著狐媚的脖子滑入了狐媚的心窩,讓她不由心一疼。

“我要你留下,留下來陪著我,留下來,不要離開!”

明明聲音都低到幾乎都能聽不到,然而卻又讓狐媚覺得那是端木季在朝著她吶喊。

如何能讓再這樣折磨這個人兒?

狐媚緩緩地轉過身來,伸手將端木季的臉孔捧在手心,看著他滿臉淚水的模樣,面上的表情卻格外嚴肅,替他拭掉了淚水,勾脣道:“那你還有什麼想要給我說的嗎?”

端木季顫抖著手,緩緩地移到狐媚的頭上,卻不敢去砰,抽泣道:“疼嗎?”

狐媚狡黠一笑,頭上的殷紅竟是一瞬間消失不見,直讓端木季愣住,而狐媚這才踮腳吻了一下端木季的脣角“你以為我就那麼容易受傷嗎?不過你剛才那一下當真是弄疼我了,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我?”

端木季回過神來,面色一變,一把將狐媚給推開“你居然又騙我!”

狐媚自知失理,便是委屈道:“我怎麼騙你了?剛才你真的砸到了我頭了,若我是一般人,那這顆腦袋還不開了花?怎麼,你難道是想看到我滿頭血紅嗎?”

端木季扭過了頭去,哼了一聲也不說話。

狐媚見他這樣,一個轉身,“那好,我走便是。”

“不準走!”

狐媚嘴角一勾,緩緩地回過頭去,瞧見端木季面色微紅,張脣想說什麼,卻硬是說不出話來,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一股血紅漫上臉頰,吱吱唔唔道:“我想——我可能也有了孩子了……”

狐媚一愣,繼而迅速到了端木季的身邊,盯著他肚子,“你是說真的?”

端木季羞紅了臉,點了點頭“這幾日和清颺的感覺是一樣的。”

“哈哈哈——”

端木季面色瞬間慘白,盯著狐媚竟是說不出話來。

然而狐媚最後卻是輕柔的將端木季給小心的摟在懷中,喜悅道:“小野貓,我們有孩子了,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端木季慘白的臉轉而有了顏色,面上露出了甜甜的笑,伸手將狐媚給抱著“是啊,我們的兩個孩子。”

這一刻,所有對於他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在他身邊,她是他未來孩子的孃親……

雖然他永遠也不可能那些流利的說出愛她的話,然而他此刻卻在心中默默的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