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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妖精似的男人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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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妖精似的男人捻花

痞女無敵 娘子,你好壞!番外八 妖精似的男人——捻花

從來,他就恨自己長得這副模樣。舒殢殩獍

人們總說,太過美麗的女子是禍水,而那之後,他才知,若是男子長得太美好比女子更是禍害。

猶如那場大火,猶如他的家破人亡,不過就是因為他那張美好的面孔。

所有人都喜愛他的容顏,卻也是這樣,讓他害了所有人……

此刻,多年後,那亦是他的夢靨嬖。

若不是他的這張臉,便不會害死了那所有的人,若不是他的這張臉,便不會成為別人身下的玩物。

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自尊,更是失去了人該有的尊嚴。

為了生存,苟延殘喘爛。

若不是遇到她,他這一生便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著,沒有喜愛的東西,人生仿若沒有任何趣味。

這一切都因她而改變。

他忍受得了所有人都將他唾棄,唯獨不想讓她對他厭惡。

這一生,他便只剩下她這個讓他覺得真正生存下去的理由……

這一日,天朗氣清。

久違的陽光照射下來,讓屋外的一株大樹熒熒發光,著實好看。

捻花懶在**,並不打算起床。

完美的身體側躺著,勾勒出完美誘人的曲線,讓女人記恨,讓男人心慌。

欲&望,不分男女,在他身上展示得淋漓盡致。

他,便是一個能誘&惑了所有男女的***。

比歆寒多了熱情,比明雪多了妖惑,然而卻是能勾住所有人慾&望的完美生物,可是他,卻比他們更多了一絲頹廢。

像是隨時都可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微眯著眼,輕呼著氣,懶懶散散,似有似無的瞧著外邊,談不上高興,也談不上憂傷,此刻的他,仿若一隻蝴蝶停在花朵上,緩緩地煽動著翅膀,誘人心魂。

輕衫半裹,身下的肌膚若影若現,像是邀請,又似拒絕……

“啊——”淺淺的打了一個哈欠。

一切都好無聊……

眼角細長的睫毛上掛著幾顆細細的淚珠,微微煽動,那淚珠便從睫毛上滑落了下來,從他面頰上流了下來,順著脖子沒入了胸口,微光的照耀下,閃過多彩的色澤,如此模樣,似誘人觸碰他的肌膚,償一償他的美好。

又是一個翻身,捻花身上原本就不算牢實的衣物便滑落在了腰際,背對著視窗,只將一美背**了出來,一頭茶色的長髮撲散開來,好不誘人!

捻花半掩雙目,脣角卻突然勾起了一個弧度,懶洋洋的伸出手臂,似朝誰招著手。

“嘩啦——”

窗戶輕愰,一人落入屋內。

捻花便緩緩地將一隻放在了腰際,似不經意,便將那身上的輕紗給往下滑動了些許,那**便若影若現起來。

脣角揚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媚聲道:“人家好熱啊——”

話一落音,他便是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悉數扯盡,完美的裸&露在了空氣之中,更是輕喘著氣,似被熱得很嚴重的模樣,扭動著腰肢,分明就是一副誘人上前侵&犯的模樣。

浴血膨脹——

縱使狐媚見過了不知多少回,這一瞧卻也是受不住。

捻花分明就是一個妖精啊!

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人類欲&望的致命傷,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何勾起一個女人的欲&望,更是明白如何才能讓欲&望最美好的達到極致。

倘若她稍稍冷落了他,他便是要讓她一行大戰,扯著她不準下床,不到他精疲力竭,那他便誓不罷休。

而恰巧的是,她已是五日不曾來親近他,這回子,他便是這個模樣,一場旖旎之旅在所難免。

狐媚輕撫著額頭,對此真的是哭笑不得。

便是她說再多的話亦是無用,唯有用身體取悅他,幸而,她並不討厭,捻花的美好,只要償過一次,便是誰也抗拒不了的。

她更是知他為何會這般。

那次被紅鳶算計,她進入了他的記憶,他的痛苦,她更是親身體驗過一次,就算是事隔多年,她亦是無法將其放下。

捻花,這個看似笑容滿面的男人,其實比誰都要痛苦,比誰都要寂寞,比誰都要沒有安全感。

他害怕她厭倦他,他害怕她離開他……

而他卻不明白,若是她對他產生了那種心思,又豈會這樣善待他?

他是有他的可惡之處,然而就算那可惡,時而也會讓她覺得他很可愛,猶如一個孩子一般撒嬌模樣,讓她欲罷不能。

且不說他與她同命,就算是他只是一個陌路人,她亦是不可能將他忽略了過去。

捻花,如此誘&惑的名字,於他再適合不過了。

狐媚輕笑一聲,朝著那床鋪而去,繼而一把將捻花給抱住,咬著他的耳垂道:“小妖精,這大清早的便這樣誘&惑我,小心我將你吃得骨頭都不剩。”

捻花痴痴笑道:“那你便試試看,能不能將我吃個乾淨?”

狐媚深吸一口氣,一個翻身將捻花給壓在身下,盯著身下笑容不減的捻花道:“當真如此,待會兒可不許求饒。”

捻花媚笑著,抬手圈住狐媚的脖子,“那好,我便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讓我求饒。”說著又是將雙腿纏在了狐媚的腿上,上下的撫&弄著,面上更是勾人得很,惹得狐媚身體一個勁兒的發熱。

隨即一個邪笑,伸手便是按住了捻花的胸口,柔荑滑過他的硃紅,一陣電流從那之間傳遞開來,捻花身子一扭,面上有了些許緋紅。

“媚兒,你總是這樣——”

狐媚邪笑著,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些“總是哪樣?”

捻花勾下了狐媚的脖子,含住了狐媚的脣角,眼神迷離道:“若是你今日不好好補償我,我定是不饒你。”

狐媚舌頭一舔他的脣,壞壞道:“如何不饒我?”

說著便是將自己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雙手也是好不空閒,一手揉著他胸前的硃紅,一手探下他身下的青龍,上下其手,脣間相搏,身子亦是磨蹭著捻花那光滑的身子。

曖昧之氣漸甚,欲&望之火亦是高漲。

“嗯——”捻花弓著身子,迎合著狐媚,然而狐媚像是刻意如此,雖然手上動作不減,但分明就不打算進入正題,甚至是連衣物都不打算褪去,狐媚身上的衣物,除了被捻花弄起了些皺褶,便再無任何變化。

分明,就是不打算褪掉衣物以解捻花體內空虛。

再看那捻花,身子緋紅,身下那物更是喧囂,被欲&望折磨得甚是難受,放眼狐媚卻是一副得逞的戲謔模樣。

一人被欲&望折磨,一人則是在這其中逗弄。

這便是狐媚給捻花的小小戲耍,誰叫他總是想要控制住主導位置。

她豈會讓捻花將她看低了下去。

無論是情事,還是其他,她狐媚便是好強好勝,無法容忍輸掉的,於是她總是先要讓對方陷入困局,而她便是操縱一切之人。

她一手撫弄著捻花身下那物,一手撫摸著他身上的肌膚,更是不放過他口中的香甜。

三方交織,不留給捻花任何一個空隙,她要讓他沉淪在她身下。

沒用了多久,她身下的捻花,便是身體滾燙,面紅耳赤,身子猶如蛇身一般扭來扭去,向著她索取。

狐媚這時候才覺得時機已到,而她原本打算騰出一手褪掉自己的衣衫,這時候捻花卻已經為她代勞,胡亂的撕扯著,最後將她的衣物蠻橫得嘶去,**,地上,遍地碎布。

**兩具雪白的胴體交織在一起。

強吻的聲響,手上來回拂動的聲音更是構造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春色&圖卷。

最後,狐媚總算是對準那物,一個沉身,完完全全的將其包裹在體內,倆人異口同聲的呻&吟出聲。

此刻再也不分主次,再也不分男女。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合二為一。

他是她的男人,她亦是他的女人,隨著節奏,一步步漫步雲端,重複著原始的律動,卻又是產生了不同的愉悅。

於是猶如狐媚先前預料的一般,一次又一次的佔有,一次又一次的釋放,直到捻花體力不支方才罷休。

而這一次,捻花再次睜開眼,卻不像往日一般,狐媚已離去,他獨自一人待在**。

狐媚與他緊緊相貼,他與她相擁而眠,此刻的她還第一次在他醒著的時候處於夢鄉。

如此,他仿若是吃了甜甜的蜜糖,往狐媚懷中一鑽,似一個初出人事的少年羞紅了臉,笑彎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