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8、忍色,開業

078、忍色,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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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忍色,開業

藥行二樓,護衛們出入兩趟給那房間多加了兩個暖爐,隨後盡數退下去,整個二樓瞬時寂靜下來,街上的聲音顯得很響亮。

豐延蒼脫下大氅,姿態風雅的坐在軟榻上,額上雖是還有一層冷汗,但神色輕鬆看起來心情也很好

關上房門,嶽楚人走過來,解開披風,拿出一張帕子,徑直走到豐延蒼面前給他擦額上的汗。

“小蒼子,你武功真是高,剛剛從你出現我一直都沒看清楚你的影子。”嶽楚人是真心的讚歎,她要是會那種武功,上天都是小問題。

任她給擦汗,豐延蒼脣角微勾,鳳眸如淵,“你也讓我很意外,他居然都不敢動手抓你。”早在嶽楚人走出大門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那時候還在街頭遠處,所以嶽楚人並沒有看見他。

“那是,我滿身毒,他敢碰才怪。”嶽楚人冷哼,給他擦乾淨額上的汗,然後在一旁坐下。

豐延蒼脣角含笑,“他好像伸手給你看了什麼,是什麼東西?”

“是個白蠶蠱,碰到了面板瞬間就能鑽進去。然後在人體裡安家,生下許許多多的蠶寶寶。”嶽楚人說的不以為意,卻是聽得豐延蒼微微皺眉。

“如此惡毒。”在人體裡安家?後脊的汗毛不禁豎起來。

嶽楚人看著他輕笑,“這算惡毒麼?一般般罷了。我們這個圈子就這樣,還有更噁心的。”

豐延蒼微微眯起鳳眸,“但是出自你手的,從未有這般惡毒的。”

“又沒人威脅我,我做那麼噁心的東西幹嘛?你七王若是想見識,我給你做幾樣來看看也未嘗不可啊。”微微歪著身子倚在他身上,嶽楚人笑得眼睛彎彎。

“留著對付別人吧。”抬起手臂攬住她的腰,豐延蒼微微搖頭,一般糟糕的場面他也能惹,但太過噁心的他真的看不得。

“那兩個人可能都是巫教的,與你過招的那個或許是個聖教督級別的,但是那個少年、、、、我沒仔細看,但他肯定也知道什麼,不然不可能那麼快的就溜走了,大家還都沒看到他。”琢磨著今兒那兩個人,嶽楚人嘆口氣,著實可惜了,沒抓住。

“近兩日確實有不少的外地人進入皇城,到底是何來頭還不知,不過他們有任何舉動我都會知道,你無需擔心。”拍拍她的肩膀,豐延蒼溫聲安慰。鳳眸幽深,其實他又何嘗不擔心?

“是啊,聽說那北王要來訪,這麼多年都勢同水火的,怎麼突然間的就要來訪了?今年真是多事

。”慢慢的眨眼,嶽楚人悠悠道。

“今日下朝後便去了御書房,一直在討論此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晚才回來,本來答應與你一同來的。”豐延蒼解釋,也有些抱歉。如若他沒來,豈不是看不見那個要對嶽楚人動手的人了。

“猜到了,所以我才沒等你自己來了。也幸好我來早了一步,看見了那兩個人。”微微眯眼,今兒特意的跑到了藥行來,也不知明兒開業會不會來搗亂。

“你與他可還說了些什麼?”垂眸看著倚著自己的人,因著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暗,所以她的臉也有些朦朧。

“沒有。也不知他們與前幾次巫教來的人是不是相同的目的,但若是相同的目的,怎的沒去找五哥府上的那個細作?”仰頭瞅著他,嶽楚人不眨眼,清澈的瞳眸滿滿的都是他的臉。

“或許那細作也暴露了。”能夠直接找到了藥行來,可見是有備而來。

“沒準你說的是對的,那個細作也無用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我就已經廢了兩枚棋子兒了。”微微擰眉,嶽楚人有被敵人攻破堡壘的不安感。

“你現在完全感覺不到何慶了是不是?”攬著她,豐延蒼溫聲道。

“是啊,八成是死了。”可憐她的奴蠱,還沒活到壽終正寢,就被人給殺了。

“那高手一直躲在暗處不見天日,眼下卻有巫教教徒不斷湧入大燕,與南疆和平的關係,恐怕要終結了。”身子向後倚靠在軟榻木雕屏上,豐延蒼的手指在嶽楚人的腰間遊動,只是近乎於玩鬧的戳戳,卻弄得她有些癢。

“你的意思是,今年大燕很可能與南疆開戰?”抓住他的手,嶽楚人扭過身子看著靠在那兒的人兒,接近傍晚,這二樓的光線也暗了下來。

“或許吧。”看似水面一片平靜,但水下的洶湧早在幾年前就有了。

“現今就是缺一個理由,大燕才不好動手

。若我是你父皇,真的胸有大略,正好趁著豐延毅不見了,就發兵直指南疆,管他們要人。不交人,那就打。”豐兆天那麼聰明的人,也不知在想什麼。心知豐延毅的下落,心裡有底;又能借著這個噱頭髮兵南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讓他給浪費了。

“呵呵,若戰爭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豐延蒼輕笑,握著她的手,鳳眸如水。

“就是這麼簡單。我所知道的歷史上,多少個王侯將相一怒為紅顏。他們戰爭的理由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其實為的是什麼恐怕他們自己心裡很清楚。但重要的是那個理由,當下不會有人反,百年後不會有人罵。”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其實很容易。

“一怒為紅顏?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牽扯到女人,那就變得合理多了。”看著嶽楚人的臉,豐延蒼溫聲說道。怪不得說女人是英雄冢溫柔鄉,若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讓他發動一場戰爭,恐怕他也會毫不遲疑。

“所以,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饒是你才高八斗精通天地,也琢磨不明白女人。”女人比之男人可是要神奇的多,她們不止能溫柔如水,還能毒如蛇蠍,更是能傳宗接代,每個月流血還不會死。

“別人是否神奇我不知,我的王妃確實很神奇。”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人兒瞬時落入懷中。

伏在他身上,嶽楚人仰頭看著他,四目相對,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眼睛的深處。

抿脣,嶽楚人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頜,“小蒼子,冬天快過去了,你是不是又要**了?”

豐延蒼抓住她的手,垂眸看著她,因著屋內暗下來的光線,他的眸色看起來也十分幽暗,“你之前有言在先,所以你儘可以無視。”

嶽楚人嘻嘻笑,酒窩淺淺,可愛的緊。

“小蒼子啊,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那時說過,兩年之內你最好保持童子身,洩了元氣,以後你的身體會經常出問題。”用指尖戳著他的掌心,嶽楚人嬉笑道。

豐延蒼幾不可微的揚眉,隨後低笑,“你這是讓我看得摸不得是麼?坐懷不亂,不容易啊!”輕嘆一聲,似乎在為他日後的艱辛生活默哀。

“去你的

。你這人忍耐力超凡,不就是一‘色’嘛,算得了什麼。加油,我看好你。”拍著他的胸口,說著鼓勵的話,可是笑得很沒誠意。

“俗話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忍萬般,‘色’卻是最難忍耐的。”真正忍耐過的人就知道,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忍,尤其‘好風景’每日都在眼皮底下來來回回,簡直如同酷刑。

“怎麼,你還想做個風流鬼?小樣兒,沒看出來挺有大志嘛!”抬起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嶽楚人微微挑著眉梢瞅著他,屋子裡光線暗下來,看著他的臉也不清晰。

“成全麼?”抬手搭在她的腿上,儘管隔著好幾層布料,心底裡卻能感受的到那滑膩的觸感以及白皙的顏色。

“成全你個大頭鬼。”欺身而上,嶽楚人一手捧著他的臉,隨即俯首吻上他的脣。

他順勢仰頭接住她的脣,一手搭在她的腿上,一手從她的後背滑上她的後腦,然而微微用力壓向自己。

“唔、、、、”無意識的嚶嚀,嶽楚人摟著他的脖頸忘乎所以。她喜歡他的溫度,他的味道,還有他軟滑的舌頭。

驀地,豐延蒼猛的翻身,趴在他身上的嶽楚人瞬時改變位置被壓在下面。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下,下一刻卻是被他的吻轟炸的再次合上。

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腰間肚腹,豐延蒼的呼吸變得粗重。修長的指慢慢爬上她的胸脯,卻是在觸及邊緣時停了下來。

輕輕地吻著她的脣瓣,豐延蒼呼吸紊亂,輕吻順著她的鼻尖一路到額頭,“都說‘色’字難忍了,你純心要折磨我是麼?”熱乎乎的氣吹著她的腦門,豐延蒼話落,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了一邊。

還有些迷糊的嶽楚人長長地呼吸著,屋子裡光線很暗,以至於她睜眼都看不見屋頂,“忍不了的是我好麼?你這男人秀色可餐,若是哪天我把持不住強暴了你,可不要怨恨我。”她還真是想把他吃了,味道太他媽好了。

“呵呵,隨時歡迎。”豐延蒼低笑,笑聲裡帶著幾絲暗啞,性感至極。

“不值錢。”抬起胳膊撞了他一下,嶽楚人撇嘴,眼睛裡卻滿是笑

天色徹底暗下來,兩人打道回七王府。因著明日開業,所以除卻戚峰外,所有的護衛均留在藥行。

豐延蒼夜觀天象說明日初十是個豔陽天,在今天的夜晚似乎就有先兆了,因為天上烏雲散開,月掛山邊,星疏卻明亮。

翌日,偌大的皇城熱鬧非凡。七王妃與護國寺合辦的濟世堂開張,請來戲班子搭臺唱戲,更有購藥有獎,且開業前三天,凡是來購藥的均有紀念品。

這個季節百姓都很閒,得知這訊息的早早的便聚了過來,時辰還未到,濟世堂所在的街道便滿滿的都是人。

今日濟世堂開業是這皇城熱議的話題,更有一個訊息在民間不脛而走,那就是皇上給北王回了書信,誠邀北王來訪。

七王府的馬車順著巷子拐進了濟世堂的後院,下得馬車便聽得人聲鼎沸,可見這些日子以來的宣傳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

嶽楚人豐延蒼、閻蘇、豐延星等人自後門進入藥行內,一樓人很多,有不少的人在抓藥。

“去樓上坐坐吧,玉林老和尚還得等一會兒能到。”還有半個時辰鳴炮,玉林方丈許是還在路上。

一行人快步上樓,但熙攘的聲音依舊不斷,在二樓也聽得清清楚楚。

“估摸著一會兒下朝,會有當朝官員來,你這藥行開業聲勢不小。”與嶽楚人走在前,閻蘇輕聲道。

“那也是衝著他七王的面子,我又不認得。”有官員來是好事,但也有敝處,她擔心百姓會認為她與那些官員蛇鼠一窩。

“也不能這樣說,在我看來,他們又何嘗不是看著你的面子?初一那天宮裡的事兒可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你已無形中成了皇上面前的紅人。”閻蘇一字一句的說著。其實他們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畢竟豐兆天從來沒有與誰用那般語氣說話,像是又愛又恨無可奈何,自是讓大家不得不猜想。

“呦呵,還有這事兒?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自信了。”抬手搭在閻蘇的肩頭,兩人哥倆好。

後面,豐延蒼步履優雅鳳眸含笑

。豐延星瞧著前面那兩個女人,其實對於女人之間的友誼,以前他是嗤之以鼻的。但現在卻是好奇,他很難想象她們之間像男人一樣聊天,喝花酒,看姑娘。

走進房間,熱氣撲面。窗邊偌大的軟榻更是惹眼,因為那足夠兩個人同時躺在上面睡覺了。

嶽楚人直接坐在軟榻上也不管別人,閻蘇坐在另一側上下左右看的新奇,隨後輕笑,“平日裡你這藥行大老闆能帶著七王在這裡過活,連睡覺的地兒都有了。”

“摟著你睡也成啊,只要別讓我負責,咱倆怎麼睡都成。”嶽楚人不以為意,有時與閻蘇總是說一些帶葷的,現今更是什麼都敢說。

豐延星在房間左側的茶座邊坐下,聽到那兩個女人的對話,幾不可微的輕吁了聲,兩個女人同床共枕又能做的了什麼?

豐延蒼舉手投足間盡是風雅,進入屋子後,便動手倒茶。因著今天開業,所以早早的就有人沏了茶放在這裡。

“老七,現在這些活你都做?”接過茶,閻蘇笑道。其實豐延蒼是什麼樣的人她怎麼會不知道,只要是他想的,大部分沒有做不成的。這麼多年,除了他的病他不能控制,其餘的只要接手,幾乎沒有失敗過。

“動動手罷了,何足掛齒?”豐延蒼淡淡的掃了閻蘇一眼,脣角的笑依舊溫和。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難不成五哥懶得連喝茶都得讓人捏著他下巴往下灌?”逮著機會,嶽楚人就用豐延紹擠兌閻蘇。

閻蘇笑得自若,“哪兒能到那個程度?只是端茶倒水這些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女人其實最在意的還是細節,她也是在那些細節上認清了別人認清了自己。

勾起脣角笑了笑,嶽楚人無聲嘆了口氣。所以適合她的還得是豐延蒼這樣的,若是他與豐延紹一個模樣,估摸著早就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了。

街上,猛的響起一陣吵鬧聲,二樓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都聽到了幾個關鍵字,玉林方丈來了。

“總算到了,老和尚的腳程還挺快的嘛。”刷的站起來,嶽楚人也不管別人快速的走出房間下樓。一樓人還是很多,但此時卻自動分離出來一條路,眾人皆看著門口

下一刻,一角華貴的袈裟進入視線,玉林手拿禪杖,頭戴法冠,滿身祥和,信步而來。

“阿彌陀佛,終於等來了玉林方丈,小女子喜不自勝啊。”迎過來,看著玉林,嶽楚人也無意識的喜氣洋洋。雖是說過玉林無數的壞話,但是她還蠻喜歡這個老和尚的。

“阿彌陀佛!佛祖示下,老衲自當前來。我佛慈悲,造福萬方,善哉善哉。”一手託著佛珠念著佛號,這些話從玉林嘴裡說出來特別有真實感,讓人不得不信。

嶽楚人抿嘴輕笑,“是啊,我佛慈悲,旨在讓我濟世天下,這濟世堂就是由此得來。日後我濟世堂與護國寺同進同退,共同造福四方。”拱手抱拳,嶽楚人的聲音也不小,一樓大廳內和門口的人都聽得到。

“善哉善哉。”玉林唸了句佛號,藥行內外就有不少人跟著同念。且街上也不似剛剛那麼喧譁,很是寂靜。

豐延蒼走過來與玉林說話,嶽楚人走向門口,門外站著不少與玉林同來的大和尚,且大部分都是嶽楚人認識的。

整條長街上幾乎都是人,密密麻麻,請護國寺來的大和尚們進來,隨後濟世堂的大管家戚建走出去開始講話。

自是說一些濟世為本的話,然後便是解釋了購藥有獎,從今日開業起一直到二月初一,凡是購藥的均會給一張票子。正券由購藥者帶走,副券濟世堂留下。二月初二,也就是每年大規模處決犯人的那一天,濟世堂現場抽獎,幾乎全部有獎,拿出正券,馬上給獎品。

待得戚建講完,時間也差不多了,鳴炮!

濟世堂牌匾上的紅紗撤掉,從今日起就是正式開業了。

戲臺上開戲,咿咿呀呀敲鑼打鼓的唱開,熱鬧的不得了。

聽聞有獎,倒是有不少的人來抓藥。甚至有的就買點艾草,就為了得一個正券到時抽獎。

在二樓,豐延蒼與玉林坐於茶座兩方交談,兩個人都屬於那種極度沉穩的人,坐在那裡如同兩座山,就是外面鳴炮時那麼響,也沒驚動他們二人。

嶽楚人與閻蘇和護國寺的大和尚說說笑笑,數次的義診他們都在一起,所以自是熟悉

“近些日子護國寺亦是來了不少的外地人,可能是不懂規矩,惹得靈貂靈山雞數次攻擊他們。”大和尚聽到嶽楚人說皇城外地人越來越多時說了這句話。

微微挑眉,嶽楚人與閻蘇對視了一眼隨後道:“他們進護國寺大多是當天就離開麼?”

“是啊,初七那日大雪,還來了幾撥人,後來乘著大雪就離開了。”

“還真是虔誠,冒著大雪還去上香。”嶽楚人扯著脣角點頭,新年一過,都匯聚過來了。

閻蘇眸光微閃,昨日嶽楚人在濟世堂門口的事她亦是知道,看來巫教真的要大規模行事了。

中午,一眾人在濟世堂用了一桌很是豐盛的齋菜。各種冬季時節見不到的青菜都有,素餡的包子也格外的香。

然而,對於嶽楚人來說,無肉不歡,無滋無味的吃完,豐延蒼又與玉林坐談了許久,直至下午才道別。

“馬上傍晚了,玉林老和尚恐怕得趕夜路了。”推開二樓的窗子看著護國寺一行人走遠的影子,嶽楚人嘆道。

豐延蒼自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道;“方丈日行三百里不成問題,待得出了城門,他腳步如飛,待得傍晚就能抵達護國寺。”

“這麼厲害!這個世界遍地高手。”冷風吹拂著臉,街道上還有很多的人進入濟世堂。

“再厲害不是也不敢抓你?昨天追蹤那巫教教徒的密衛來報,那人一路出了城,進入東柳林後消失了蹤跡。”豐延蒼輕聲,一字一句的盡數傳進了嶽楚人的耳朵。

“是麼?看來他對皇城附近很熟悉啊!昨兒應該及時抓住那個小孩兒,行錯了一步,咱們得鑽不少的死衚衕。”關上窗子,嶽楚人轉過身,眉峰微皺。

“無需著急,在皇城的密衛我全部派出去查詢那兩個人。只要他們一出現,咱們馬上就能知道。”鳳眸如水,看著她脣角的笑很溫柔。但那如水的溫柔下卻是另一種堅韌,恐怕世上最硬的鋼鐵都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