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1 誰在推動?

41 誰在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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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誰在推動?

五人為首的男人取下頭上的帽子,臉上帶著一張恐怖異常的鬼面具,聲音渾厚低沉,他仔細的將葉華上下打量一番,說道:“果然是久書那個孽障的種。”

“你嘴巴放乾淨點,不許侮辱我爹。”

“背棄族門,拋棄道義這樣的人不用老夫侮辱

。”男人取下腰間長劍,劍身銀黑,說道:“今日便是刑罰堂執行門規的時候。”

其餘四人亦取出隨身鋼鐵長劍,齊聲冷道:“是!”

“溫家刑罰堂是把自己當官府了嗎?想殺就殺?”葉華不屑的冷哼一聲,亦舉劍對立說道:“想殺我,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狂風暴雨中,五大長老的劍招招凌厲,殺機畢露,五人合作之間更是沒有一絲破綻,葉華數次腳踏生死線,險象環生。

聽到前方有打鬥聲,荀花嬌急忙拉著荀子修上前,只見葉華橫身躲過冷絕長老的劍,另一邊便被困頓長老一劍挑入肋骨,心頭一急,荀花嬌正欲上前,卻被撐著傘的荀子修一把拉住:“冷絕,困頓,持衡,守護,赤經,五位刑罰的長老都出動了,姐還不明白事情有多嚴重嗎?”

荀花嬌雙手緊握,恨恨的瞪著那五個鬼面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難道我們一輩子都只能看著嗎?”

荀子修手一抖,傘差點從手中落下,幽深晦暗不明的目光中染上薄薄的一層霧,那迷霧中隱藏著難以言說的恨和悲痛。

鐵衣的臉,姐的恨,還有他們之間彼此日日的相思想念,這些不都是這些人造成的嗎?

“我不會只是看著。”荀花嬌噙淚解開身上的鞭子,荀子修再一次攔住她,他遠遠的朝那邊看了一眼說道:“這邊我會看著,葉華暫時不會有事,姐,你去找初旭,至少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反抗初旭。”

“你?”荀花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荀子修苦澀一笑,將傘放到荀花嬌手裡:“錯過一次,所以不會再放任了。姐,相信一次你這個已經知錯的弟弟,好嗎?”

荀花嬌伸手打掉荀子修的手,那傘在雨中,他和她瞬間溼透,瓢潑大雨橫亙在兩人中間,她看不見他眼底的悔恨,冷冷的警告道:“再有一次我不會放過你。”

看著荀花嬌逐漸淹沒在暴雨中的身影,他嘴角的苦澀慢慢變為一種欣喜,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竹骨傘,淡淡的喃呢道:“姐,謝謝你,仍舊把我當弟弟

。”

暴雨傾盆,月關上窗戶,蕭顏靜靜的和梅堯勳面對面坐著,兩人面前各自青花瓷杯中緩緩蘊著白霧,瓷杯相對中間是一章白紙紅字的契約承諾書。

梅堯勳白皙纖長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這份死生契約書,上面清楚的寫著手術中生死天命,若有意外,放棄任何追究的權力。

整個房間處在一種詭異的寂靜中,只能聽到窗外那仿若怒號的風雨聲。

相對於屋外的嘈雜和梅堯勳內裡的混亂猶豫,蕭顏的心卻靜得如一池春水,她低頭細細的回味著大紅袍其中的苦澀。

“為什麼要籤這個?”梅堯勳打破已久的沉默,淡淡的問道。

“例行公事。”蕭顏說道:“即便成功的機率很高,但是也沒有百分百成功的手術,加之如今條件有限,白奕又是第一次,屬於生手,而我因為眼睛不能為你動刀,所以簽了這個才能保證即便手術失敗,大夫的安全。”

也就是說失敗會死麼?梅堯勳再一次沉默了。

彷彿是知道梅堯勳在想什麼似的,蕭顏說道:“手術做還是不做,決定權在梅公子,蕭顏不會強求。”

對於本就立場不盡相同的他們,要他相信她確實很難。

梅堯勳目光銳利的注視著蕭顏,半晌,他緩緩執起旁邊的毛筆,蘸滿濃黑的墨,重重的寫下自己的名字,那字型是標準的楷書,一橫一豎之間,極盡合乎規矩,一如他對自己人生的要求一樣。

驟雨來得快去的更快,當荀花嬌和溫初旭感到酒肆的時候,破損狼藉在地的一片殘餘和地上一灘的血跡什麼都沒有。

荀花嬌從頭上撿起一截斷劍,那劍她還認得當初她調戲葉華的時候曾經見過,那是葉華的劍。

她左手忍不住握緊,指甲掐入肉中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他居然又騙了她!

溫初旭眉頭微皺,喚道:“花嬌。”

荀花嬌握緊手中的劍,赫然轉身,臉上全然是冰冷的恨意:“你們、過去是,現在是,欺騙了一次又一次,真是讓我欽佩

!”

荀花嬌怒極恨極之下,手中長鞭傾盡畢身內力,一鞭子抽斷酒肆的支柱,徹底毀了這個令她噁心的地方,然後憤而離去。

溫初旭迷惑的看著這一切,縱然葉華死去,子修不幫他,亦會留在此處,收拾局面,而如今他卻一絲訊息都沒有?五大長老亦沒有回來報告結果,那麼他們去了哪裡?

難道!五大長老去追他們去了?

溫初旭用力震開酒肆倒塌的掩蓋,銳利的目光一遍一遍的掃過殘渣,突然他像是被什麼牽引一般走向一直六角暗器面前,隔著素帕將暗器拾起,當看到暗器上暗黑的血跡,溫初旭心頭一驚,瞳孔忍不住搜尋,臉上一片肅殺。

這是冷絕長老的六門暗器,不僅含有劇毒,而且是五大長老的信念,暗器一出的意思是不死不休。

這血究竟是葉華的,還是子修的?

不!不會,他們不敢殺子修!

“我本以為你會過兩天給我答案。”蕭顏讓月將白奕帶進來,將契約書交到白奕手上輕聲說道:“他將性命交給你了。手術檯上病人將生命交給醫生,而醫生有責任不遺餘力,不計恩怨的幫助病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明白,但是曾經有那麼一個人這麼對我說過,而你如今的醫術實際上也來自於他,所以我希望你也記住。”

縱然蕭顏的聲音再小,只要有心放開六覺,梅堯勳還是能清楚的聽見她在說些什麼,他轉過身來看向那個即將可能主宰他生死的人。

當目光觸及到白奕那略顯稚嫩的臉,他簡直有種衝過去暴揍他一頓的衝動,這個比他尚小几歲,看起來未經歷多少世事的人居然就是他親口答應決定他性命的人,他是瘋了才會人都不見一面就答應嗎?

“你們相互認識一下吧。”蕭顏淡淡的說道。

白奕扭頭看向梅堯勳,不懷好意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還嘎嘎的叫兩聲。

蕭顏似乎很無奈的靠著桌子撐著頭,這幫小子是越來越難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