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章 女人多,極品少

第一百二十章 女人多,極品少


婚途末路:男人的反擊 平步青雲 我還記得 纏上首席情夫 黑道風行 大設計 最強棄夫 女皇之路 秋語風塵 金牌打手

第一百二十章 女人多,極品少

兩個大漢暫時停住,看著衝過來的這個年輕人,頗為不屑。

“你們他媽的什麼人,敢在酒吧鬧事?”踹了譚衛東一腳的人滿臉怒容道。

陳廣民將譚衛東扶起來,譚衛東氣憤的拍打著身上的殘渣,呸了一聲,就要衝過去,陳廣民攔住他道:“東哥,別衝動。”

“靠,你們今天算是倒黴了,竟敢踢我,老子要打斷你的腿。”譚衛東對他們豎起中指。

之前打他的大漢又想動手,被同伴拉住。他同伴上前道:“小子,喝酒就喝酒,千萬別發酒瘋,這裡可不是你家客廳,想幹.你媽嗎都沒人管你。”

譚衛東瞬間怒火攻心:“我.日.*嘴裡嚼些什麼狗屎!”

陳廣民死死的攔住譚衛東,可對面的漢子再也忍不住,衝來照著譚衛東的頭就是一拳,譚衛東心道來得正好,右手一撥,左拳衝向他軟肋下。

嘭!

被譚衛東撥開的一拳卻正好砸在陳廣民臉上,對面的漢子反倒被譚衛東一拳打得捂著腰眼有些倒吸冷氣。

一招得手,譚衛東更是覺得不得了,凶猛的朝對方撲過去,哪知對方身邊的大漢腿功十分了得,抬腿就踹在譚衛東的膝蓋上,譚衛東就被自己的慣性給摔在地上。

大腿漢子順勢踩住他肩膀,俯身一拳揍在譚衛東後腦勺。

譚衛東悶哼一聲,眼睛都黑了一下,大漢覺得這傢伙沒有眼力價,存心要給他個教訓,提起拳頭再次砸了下去。

譚衛東被對方拳頭轟得半邊臉磕在地上,鼻子都歪了,疼得他哇哇大叫,只是濃烈的音樂中根本不值一提。

大漢得理不饒人,拳頭提得更高,想一拳給他留個終身的念想,拳峰繼續落下,忽然一聲暴喝:“住手!”

緊跟著一個冷冰冰的管口頂著自己腦袋,他的拳頭就不得不停下了,他知道,那是槍。

“站起來,退後!”

陳廣民喝退了二人,將一臉血汙的譚衛東扶起來。

兩個鎮場子的大漢沒料到對方有槍,但也只是愣了一下,並不懼怕,抱著膀子看著兩人。

“東少,沒事吧?”

陳廣民將譚衛東弄起來,趕緊把槍收起,示意對方大漢,自己不想鬧事。

譚衛東每一次呼吸都覺得疼痛從鼻子一直延伸到腦仁裡,鼻涕和血水混合著往下滴落。

緩了兩口氣,譚衛東推開陳廣民的手,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罵道:“我操.你媽了個逼的,敢打老子。”

說著就操起吧檯上的一個酒瓶,掄圓了胳膊砸在踹了他一腳的漢子頭上,啪啦,玻璃渣子飛濺,酒水爆裂,那大整個上半身頓時溼透了,半晌,一股血絲淌了下來。

外面又是四五個彪形大漢擠了進來,他們鬧起的動靜老實說並不大,連酒客們都覺得習以為常,這種情況在酒吧太常見了。

幫手到場,陳廣民明顯不自在,勸譚衛東消停消停,對面打頭破血流的漢子道:“小子,不要以為你們是警察,不要以為你們有槍,就可以在這裡亂來,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在鎮場子。”

譚衛東一口血水吐出,狠狠的‘呸’了一聲。

陳廣民賠禮道:“對不起,各位,我們不是來鬧事的,我們在這裡等朋友,誤會,都是誤會。”

流著血的漢子甩了一把血水在他臉上,怒道:“誤會?這裡是段飛段大哥鎮場子的,明白嗎?這裡是南天王的地盤!”

他轉過頭對著譚衛東道:“操,你他媽的*上腦的狗東西,知道海媚姐是誰的女人嗎?她是段飛段爺的女人,懂嗎,不看在你丫是小警察的份上,早就卸了你的那玩意兒了,滾!”

陳廣民或許還不太明白段飛和南天王南建新在江南區意味著什麼,譚衛東卻是明白的,他老爸經常給他講江南區的各種勢力關係。

在江南區,除了三英幫,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南天王南建新了,此人關係勢力複雜,名下產業眾多,為人心狠手辣,兩道通吃。

而他手下的頭馬段飛,更是一個刀上打滾的角色,敢惹他的人除了不要命的就是有神經病的。

這樣的來頭,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鎮派出所所長的兒子了,他老爸在人家面前都不好使,今天這幾人人的確算是給自己面子了。

譚衛東悻悻的收起狠勁兒,舉了舉手示意息事寧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小東我不懂事,冒犯了海媚姐,我道歉。”說著向蘇海媚鞠躬道歉。

蘇海媚倚靠著吧檯,腰肢呈撩人的S型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蠕動著,讓人浮想聯翩,還給譚衛東拋了一個媚眼飛吻。

譚衛東像是被嚇到了似的低頭,轉而向被自己打破頭的漢子道:“兄弟怎麼稱呼,不好意思,是小弟衝動了,小弟請你喝一杯吧。”

鎮場子的人不是要把每一個人都打倒然後趕出去,而是息事寧人,廣交朋友,現在的局面自然是最好的,所以也就放鬆了,揮揮手讓後面幾個人散開。

“紀連城,這是我弟弟紀連邦。”

譚衛東上前握手道:“紀家兄弟,幸會,實在不好意思。”

對吧檯後面的酒保打了個響指,道:“來四杯太陽的囚徒。”

紀連城也不矯情,握了手沖服務員打了個手勢,服務員拿了幾個冰袋,紀連城拿了一個丟給譚衛東,又給陳廣民一個,自己也拿起來敷頭。

四個人喝了一杯太陽的囚徒,紀連邦擺手道:“兄弟慢慢玩,有事兒招呼。”兩兄弟退開了。

譚衛東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目送紀家兄弟離開,拿眼睛偷偷瞟了一眼嫵媚入骨的蘇海媚,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才能把這個風.騷的娘們搞到手呢?能跟她睡一覺,再挨頓打都值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是古人說得好。

譚衛東二人提著冰袋從蘇海媚身邊經過,蘇海媚伸出柔弱無骨的中指按在譚衛東嘴脣上,輕輕往外推著。

譚衛東不太敢玩火,但還是配合著吻著她的手指,蘇海媚咯咯嬌笑,媚眼如絲,譚衛東挺立著標.槍去了洗手間。

二人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站在鏡子面前,譚衛東雙掌扶著鼻子,往中間一扳一頓,歪在一邊的鼻子回正了。

譚衛東疼的原地跳了十幾下,眼淚鼻血嘩嘩的流,口中不斷罵著:“*!*!”

“怎麼樣,沒事了吧東哥?”陳廣民關切的問道。

譚衛東洗乾淨了臉,拍著自己英俊白淨的臉看了又看,鼻子還是很痛,但是已經沒事了,這種傷他還是能夠應付的,答非所問道:“媽的,那個海媚簡直太*了,老子非要想法搞上一把。”

陳廣民道:“哎喲我的東哥,你還沒死心啊?”

譚衛東道:“江南女人無數,極品女人可不多啊,正所謂女人多,極品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怎麼能輕易放棄,這不是我的風格。”

陳廣民道:“剛剛不是說她是什麼段飛的女人嗎,他是不是很厲害?”

譚衛東呸了一聲,沒說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將兜裡的一包白色粉末掏了出來,看了一眼門口沒有人,趕緊倒了一點出來用寫著自己號碼的白色紙巾包好。

陳廣民驚道:“東哥,這不是用來……”

“多著呢,慌什麼,走!”譚衛東陰笑著推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

再次經過蘇海媚身邊的時候,蘇海媚正拎著一隻高腳杯喝著血腥瑪利亞,看到譚衛東,挺了一下傲人的胸脯**他。

譚衛東本來想把東西塞到她手裡,見她這樣,頓時改變了主意,快速的望了一下四周,迅速將那團紙巾塞到蘇海媚低開胸口露出的深深溝壑裡,三根手指還不輕不重的擠壓了一下那兩團叫人神迷的所在,露出一個微笑,從容離開了。

蘇海媚感覺到了胸口有異物,含著酒液低頭看了一下,意味深長一笑,喝完了杯子裡的酒,搖著誘人的步子走向了洗手間。

……

譚衛東和陳廣民一起穿過瘋狂的人群,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上。

“趙雲菲那小娘們怎麼還沒來?”譚衛東掏出手機嘟噥道。

陳廣民嬉笑道:“女孩子都要化妝的嘛,你懂的東哥,畫的美美的,才叫有勁兒。”

譚衛東笑罵著踢了陳廣民一腳:“真他媽的是個二愣子。”說笑著撥通了趙雲菲的手機。

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聽,聽筒裡傳來了趙雲菲略帶慵懶疲倦的聲音:“喂?”

譚衛東精神一震,道:“喂,雲菲美女,我們在柔軟時間酒吧,你到哪兒了?”

趙雲菲聽他對自己的稱呼,不由得有些反感,像極了街上流來躥去的小流氓的語氣,聽他說在酒吧,通話背景的確是嘈雜的聲音,眉頭一皺道:“怎麼在酒吧?”

這個問題太好解決了,譚衛東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我們在便衣執勤,這個酒吧很多安全隱患,我們盯了很久了。”

“這樣啊,按我們不過來了。”趙雲菲說著準備掛電話。

譚衛東哪裡肯放過機會,趕緊道:“別介啊,我們只是在這裡便衣巡查摸底,沒有行動任務的,我專門把那一箱子礦挪威芙絲天然水帶在車上的,這兒離你們學校近,過來搬回去吧,說不定明天開始我們就很忙了。”

“這樣啊。”趙雲菲猶豫了一下,道,“那好,我約她們一起過來吧。”

譚衛東道:“好的。”

放下手機,陳廣民道:“怎麼樣?”

“來了!”譚衛東奸詐一笑,和陳廣民凌空擊了個掌。

“林悅心有沒有來?”陳廣民急道。

譚衛東抽他一腦瓜子罵道:“瞧你那猴急樣兒,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