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相愛_第十一章 再見王嬤嬤

第二卷 相愛_第十一章 再見王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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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相愛_第十一章 再見王嬤嬤

司徒輕輕地把我放在了臥室的軟榻上,帶著笑意說:“睜開眼看看吧!”

我的面前有一張小小的桌子,上面放了幾樣小菜,毫無例外是我喜歡吃,而又對身體好的。這就是所謂的“驚喜”?我迷惑地看看他,他還是那淡淡的微笑。

等等,這是什麼味到?我用力地在空中嗅了嗅,司徒的笑容更深了。

“糖醋排骨!”我的眼睛有些溼潤:“是嬤嬤的糖醋排骨!在哪兒?你收在哪兒了?”他握住我到處亂翻的手,溫柔的說:“珍珠,別急……”

“不,這是,嬤嬤的味道,我不會記錯!”熟悉的味道,把我藏在心裡的思念全都勾了出來,我不禁撲在司徒的懷裡嗚嗚地哭了出來:“我想她,我想她,我好想王嬤嬤,還有……夫人!”在說到夫人的時候,我有些心虛:“每一天都想,每一夜都想!”還有李爺爺和我在“那邊”的朋友,我在心裡暗暗補充。

司徒輕輕的撫著我的背,嗯,嗯地應著我。“我真的好想她們啊!”我毫無形象的放聲大哭起來。

“珍珠,珍珠……”

誰?誰?!王嬤嬤?!我猛地抬起頭,只見屏風後轉出一個人來。不是王嬤嬤卻又是誰?!她也正流著淚,憐惜的看著我,手上還捧著一個紅色的食盒。

我不敢置信地瞪著王嬤嬤,連司徒都忘了放開——自從我離開後,我們好想已經有一輩子沒見了,我甚至認為我們永遠都不會見了。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嬤嬤,她一步一步地走過來,輕輕放下了食盒,對著我緩緩張開了雙手。“嬤嬤!”我終於大叫一聲,哭著撲進了她的懷抱。委屈啊,在看到嬤嬤後,我忍了這麼久的淚水更如絕堤般地奪眶而出,直哭了個天昏地暗。惹得嬤嬤也陪著掉了不少眼淚,摟著我直叫“心肝兒”。

當我們終於能坐下來的時候,司徒已經準備好開飯了,食盒裡果然裝的是糖醋排骨

!這一餐吃得我分外香甜,也格外拘謹。司徒不避嫌地幫我遞碗夾菜,王嬤嬤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們,惹得我坐立難安,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兩杯,直到司徒收起了我的杯子。

終於一餐飯吃完了,王嬤嬤也該回去了,畢竟她是夫人身邊的,離開太久容易讓人起疑。臨走,她握著我的手,細細地打量著我,就像以前一樣理了理我的頭髮說:“當心些,看,都瘦成這樣了。”我卻覺得她話中有話,當心?當心什麼?難道……?我不由地輕聲問道:“夫人……她知道我在這兒嗎?”

“知道,那天看到你留給我們的信,可把我們急壞了,可又不能太明目張膽地找,只能對外說你家鄉有事,回家探親去了。”嬤嬤的手頓了頓,眼神有些飄忽,“直到公子偷偷告訴我們說你在這兒,我們才放心。不過,這幾天那位來的勤,我也不好來看你。”

那位?我的腦中浮起“瘟神”那無賴般的面容,不禁顫了顫:“他……沒有懷疑吧?”我和司徒都沒有把那晚的打鬥告訴嬤嬤,免得嚇著她。

“他聽說你回鄉了,只說了句真巧,就沒再提了。”王嬤嬤忽然握緊了我的手:“珍珠啊,等這件事過去了,你還是回貞縣吧!司徒公子……”

果然,王嬤嬤是夫人的陪嫁,又是一直貼身照顧她的,夫人的事她一定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吧?又怎麼會認同我和司徒呢?在她的眼裡,我已經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壞女孩了吧!

我的眼睛紅了紅,忙低下了頭。“嬤嬤,”我打斷了她的話:“珍珠知道,我會離開的!嬤嬤放心。”停了停,我又艱難的補充:“請……夫人也放心!”

“嗯,”嬤嬤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說:“等局勢穩定了,我們會回去看你的。”我苦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我們”,不包括司徒吧!

送走了王嬤嬤,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臥室。

司徒還坐在那兒自斟自

飲,看到我進來,拍了拍身旁的位子。我遊魂似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下之後,拿過他的杯子頭一仰,把他剛倒滿的酒一口就喝掉了。

“珍珠──”他拖長了聲音,按住我想再倒酒的手。

“珍珠,珍珠……,”我的酒性上來了,“你可知道,我根本就不叫珍珠!”我一把抹開他的手,又倒了滿滿的一杯,剛想去拿,卻被他搶先喝掉了

我愣愣地看了看他,拿起酒壺就往嘴裡倒,才喝了一口,又被他搶走了。“司徒!”我氣急敗壞地叫,他難道不知道我的心裡火燒似的難受嗎?

“叫我臷,我的名字。”他隨手把酒壺收了起來,並不理會我的叫囂,輕輕的說。

“蝶?”我怔了怔,對哦,老是叫他司徒、司徒,卻從來沒有問過他叫什麼名字。“司徒蝶?”我不確定的重複,怎麼像個女孩子的名字?

“是臷!”他以指沾酒,在桌子上寫了個字——他的字很漂亮,看得出小時候下過一番苦工,我和夫人練字的時候,也見他寫過幾次,每一次都讓我驚為天人。“臷,是古代理想國家的意思。”他拉拉我臉頰邊的短髮,“以後就叫我臷,別再叫我司徒了,怪生分的。”

夫人背地裡也是叫你臷地吧?我暗暗想道,心裡又是一痛。“珍珠?”他拍拍我的臉,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出來。

“都說了我不叫珍珠啦!”我不落痕跡的偏了偏頭,避開了他溫柔的手,學著他的樣子以指沾酒,在桌子上寫了“貞朱”兩個字。“這才是我的名字,你給我記住了!”我故意粗魯的說,以掩飾我的痛楚。他好笑的看看我,以為我醉得利害,可是天知道,我現在多清醒,雖然我也很想醉。

“貞朱?”他認真的唸了念,“聽上去和珍珠一樣。”他看看我說。

“不一樣,我不是珍貴的珍珠,我……,我只是一個孤兒!”忽然之間,我想把一切都告訴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