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7章 司馬麟的目的

第167章 司馬麟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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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司馬麟的目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司馬麟的目的

“燁,還不願意醒嗎?你都睡了一個月多了,光吃不動你也不怕胖燁,該醒了,我每天給你聞大蔥、用羽毛沾著胡椒粉刷你的鼻孔,你怎麼都不打個噴嚏的你快打個噴嚏吧,這樣你就能醒過來了燁癢不癢,覺得癢的話就笑出來,笑出來你也就醒過來了”白倩一邊嘴裡跟秦燁說著話,一邊用毛筆在秦燁的腳板心處搔著癢。為了刺激秦燁,白倩可謂是絞盡腦汁,連夢裡想著的都是有什麼刺激秦燁的新辦法。

“啪啪啪”當白倩正給秦燁做著四肢活動操時,內院門響起了拍門聲。

“來了”應了聲後,白倩就跑去拉開了後院門。

為了不給日後留下禍端,除了白倩、秦燁、劉煬,院裡沒住第四個人。由於秦燁處於不醒狀態,為了避嫌,梅青不在的時候,劉煬從不進後院,白倩也儘量不出前院,且隨時插著後院門。

“師父,今天這麼早就走針嗎?”見門外站著的竟是梅青,白倩有些意外。她先還以為是劉煬有事找她。

往常,梅青都是早上正辰時和下午申時進酉時來院裡給秦燁走針的。

“又給燁兒晒太陽呢”沒接白倩的話,梅青邊說就邊往簷下的秦燁走去。

雖然秦燁的臉籠罩在屋簷投射下的陰影中,但已泛起雪色的面容看上去還是給人一種有了生氣的感覺。除了還是醒不過來,秦燁現在的身體狀況較他健康時已有了七成的恢復。

坐在白倩剛坐的椅子上默默瞧了會秦燁後,

“丫頭,把手伸過來。”梅青轉過臉對站在一旁的白倩吩咐道。

呃納悶歸納悶,但白倩沒猶豫,將右手伸到了梅青面前。

搭上白倩的右手靜靜把了會脈後,梅青又示意白倩伸左手。為了方便梅青給自己把脈,白倩輕輕靠坐在了秦燁的輪床的邊上。

偷偷瞧著梅青臉上變化不明顯的表情,怎麼了?梅青幹嗎要給自己診脈?白倩在心裡嘀咕道。

“丫頭,近來身體可有不妥之處?”放開白倩的手,梅青問。

見梅青把了自己的脈後又問自己近來的身體狀況,白倩心理更納悶了,她除了最近的兩次月事痛得厲害些,似乎身體沒什麼不對勁呢?

“沒、沒有。”琢磨著梅青臉上的表情,白倩狐疑地答道,接著又問道:

“師父,怎麼了?我出什麼問題了嗎”

梅青沒馬上作答,沉默半響後才開口道:“你體內有血果之毒。”

“毒”白倩聞言,臉“唰”地一下就白了。

“不必害怕,你體內的血果之毒只形成了五層,喝上月把的藥就能去掉。”看白倩白了臉,梅青安慰道。

梅青的話讓白倩安了不少心,她立刻想到她曾為了拒服軟骨粉絕食三天的事,難道,因此便歪打正著地破壞了雪果之毒在她體內的蓄積?

“師父,血果是什麼毒?是怎麼用的?”白倩急切地問道。

“血果這毒極其陰狠,需連續下毒十五天才能將毒完全下到受毒人的體內。”

聽到血果之毒需連續下上十五天,白倩心裡又琢磨開了:不對啊,我只絕食了三天,怎麼體內的血果毒只有五層呢?白倩還來不及想清楚她體內的血果毒只被下了一半的原由,梅清接下去的話就將她的心思全引了去。

這毒只對年輕女子有效,它對受毒者本身的傷害並不大,但對受毒者生的孩子傷害非常大。”梅青神情嚴峻地繼續說道。

“孩子會怎樣?”白倩驚愕地問,聲音都在發顫。

“一歲後,每逢月圓之夜,孩子就會遭受血火之苦。”

“什麼叫血火之苦?”白倩追問道。

“血火,顧名思義,就是血會變得如烈火般灼熱。”梅青解釋道。

“如果沒解藥,孩子會死嗎?”

“不會,但隨著孩子的長大,月圓之夜的苦痛會越來越強。”

“師父,我身上的毒十有八九應是當今皇帝司馬麟下的。當初我沒選做他的女人,沒想到他竟用這種陰險的方法來報復我。”白倩兩眼噴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到自己以後的孩子差點會因自己而遭受每月一次的血火之苦,白倩簡直恨死司馬麟了,她萬萬沒料到,司馬麟對肖逍竟能那麼狠。

“不,這事不是皇上要報復你這麼簡單。”

梅青的話讓白倩倍感驚詫,但她很快就領悟了梅青話裡的意思。

“師父的意思是司馬麟給我下這毒,還有完顏鈺的因素在裡面,他要連完顏鈺一起報復”

“你說的對,但不全對。皇上不是報復你和完顏鈺那麼簡單,因為血果雖陰毒,但解起來並不太難,再說完顏鈺是金朝國君,什麼能人巧士、奇花異草找不到?”

“那師父的意思……”白倩滿眼疑惑地問。

“馨萍也中毒了。”

梅青的話又如一顆炸彈,白倩的心再次被轟得七零八落。

“也、也是血果嗎?”

“不是,是陰陽鎖。”

“馨萍現在怎麼樣?”一聽馨萍跟自己中的毒不一樣,加上馨萍、陸蛟回沙灣後一直不來看秦燁的反常表現,白倩的心著實揪了起來。

“她已無事了。”

聽說馨萍已無事,白倩暗暗鬆了口氣。馨萍可是因救她而中毒的,若是馨萍的身體因此受到什麼損傷,她這一輩子估計都得活在歉疚和難過中了。

“師父,陰陽鎖又是什麼毒?您說司馬麟給我下毒沒那麼簡單又是什麼意思?”白倩繼續問道。

“那毒之所以叫陰陽鎖,只因他是由兩種互為解藥的毒藥組成。因其這特性,陰陽鎖往往被用作其他毒藥的防解之術。”見白倩似乎聽不明白,梅青又解釋道:“我為什麼認為皇上給你下血果之毒這事不簡單,就是因為皇上在給你下了血果後還想給你下陰陽鎖。憑完顏鈺的金王身份,解掉血果的毒應不難,但如血果的毒中被賦予了陰陽鎖的毒,再想解那就非常難了,加之被下了完整血果毒的女子除了體制會變得虛寒,無其他異樣,且其生下的孩子也需在一歲後、每逢月圓之夜才會毒發,也只有在那時,其脈象才會有異,所以我推測皇上的目的,要報復你只是其次,控制你和你的孩子才是皇上真正的目的。”

“控制我和我的孩子”白倩喃喃道。

梅青的推測真是太讓她震驚和意外了。

“對,透過毒來控制孩子、再透過孩子來控制你,這就是皇上給你下毒的目的。”

經梅青一點播,看過很多古代、現代、宮廷、江湖、植場故事的白倩立刻就領悟出了司馬麟的處心積慮。

司馬麟真是太陰險、太有心機了她如沒被馨萍、陸蛟救出來,那麼不管她以後給完顏鈺生得孩子是男是女,她都會因孩子身上的毒而淪為棋子受司馬麟擺佈,如果她剛好生得是個男孩,那受毒所控的孩子還會成為被司馬麟操控的政治工具。那時,她和孩子就是古日版的蘇雅緋。司馬麟的這招,真是太志在長遠了白倩越想後脊樑就越冒涼氣,她雖生在現代,可她一沒當官、二沒做生意,只是個職場人士。儘管職場生活也是到處明爭暗鬥、勾心鬥角,但那畢竟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其複雜程度怎能與國對國間的陰謀戰略相提並論

“師父,下那陰陽鎖的毒是不是有什麼講究?不然,怎麼馨萍只冒充了我幾天就中毒了,之前那麼多天我在的時候,他們怎麼沒給我下陰陽鎖?”見屋外起了風,梅青便推著秦燁回了屋,跟著一起回屋的白倩邊走邊問。

“嗯,因為陰陽鎖這種毒藥必須與其他毒藥錯開來下,且必須在其他毒藥下完七天以後再下,這樣才能將陰陽鎖種植在先前所下之毒的毒上。”

“喔,那中了陰陽鎖會有什麼反應?”白倩又問。

既然知道了司馬麟給她下毒的目的,現在白倩更關心的倒是馨萍的情況了。

“唉,丫頭,我雖跟師父學毒,自己也研究了幾十年的毒,但很多毒我還是沒見過、也不知道的。就如馨萍這次中的這種陰陽鎖,我還是剛才為你診脈知道你中了血果之毒後才敢確定的。”見白倩睜大了眼睛,“別不相信,梅清又解釋道:“陰陽鎖並不是一種固定的毒,就如*藥、**,都不是隻有一種,且毒發後的症狀也各種各樣。馨萍和陸蛟回沙灣的當天,我就發現馨萍看陸蛟的眼神充滿了情慾,那絕不是馨萍以往看陸蛟時的眼神。我叫過陸蛟一問,才知道陸蛟也說馨萍近來對他多了許多的親暱舉止,似乎有些不對勁,陸蛟早就懷疑馨萍可能被下了*藥,但他怎麼把馨萍的脈都沒發現異常之處。自慚的是我也沒診出馨萍的脈有何異常。不想月娘多嘴,給馨萍開了句萍兒,瞧你看蛟兒的眼神,象是要把人家吃了似的的玩笑,自覺自己有異的馨萍自作主張地吃起了解毒藥,誰知弄巧成拙,馨萍竟變得神智不清起來。”

“那後來馨萍身上的毒是怎麼解的?”白倩有些緊張地問。

”見馨萍昏睡不醒,陸蛟急了,直接騎馬去了啊瑪裡雪山。因為我曾跟他說過雪蓮是極佳的解毒、養生之品,因其生於高山冰寒之地,尤其對毒性屬熱的毒藥有特別良好的化解之效。也是運氣,陸蛟在雪山中只尋找了幾天,就遇見了正在盛開的雪蓮。”

“馨萍吃了雪蓮就好了”白倩若有所思地插嘴道。

“不是,我說了,陰陽鎖包含的兩種藥都是毒藥。不過之前我並沒將馨萍的異常同陰陽鎖的毒聯絡起來。其實陸蛟回來前,馨萍體內因解毒而中的毒我已給她解掉了。見陸蛟竟採到了盛開的雪蓮,我滿以為馨萍就此能好,可馨萍吃了半朵雪蓮後依然還是看陸蛟時眼裡充滿情慾,我便嘗試著在雪蓮里加入以毒攻毒的藥,試到第三次,就是今天上午,馨萍竟好了,由此我才想到陰陽鎖的,但我不能確定,因為如果沒有雪蓮做藥引,那些以毒攻毒的藥對馨萍有沒有效是很難說的。可當我發現你體內有血果的殘毒後,我立刻能肯定,馨萍中的毒就是陰陽鎖。”

“師父,聽您這麼一說,似乎陰陽鎖的毒也不是那麼難解”看梅青開始做給秦燁走針的準備了,白倩抓緊時間說道。

“呵呵,對於單純的陰陽鎖,只要遵循相對相剋的原則,其實並不難解。可一旦它種植在其他毒藥上,即便那種毒原先非常好解,也會因種植了陰陽鎖而變得難解異常,所以江湖上凡仇家給仇家下毒,皆以陰陽鎖作為防解之術。由此可見,皇上對於要控制你之事的志在必得。”梅清又為白倩解惑道。

見梅青淨完手拿起了常常的銀針,怕惹梅青分神,白倩自覺地退到了屋外。

馨萍會中毒,當然跟她冒充白倩、假扮如玉公主的事有關。至於馨萍究竟是怎麼中的毒,那這事就從馨萍冒充白倩開始說起。

三月十九那夜,正子時一過,下午就潛進官府役館躲起來的馨萍憑著對役館地形的熟悉,很輕鬆地就翻進了白倩所住的院裡。為什麼馨萍會在下午就潛進役館,只因等“如玉”公主的鳳駕到役館下榻後,護衛眾多、守衛森嚴,那時再想從外面悄無聲息地潛進役館就非常之難了,所以馨萍早早地就進入役館潛伏了起來。

因跟白倩事先有約定,進到院裡的馨萍直接連續兩個騰越翻進了二樓有微光透出的房間。

打傍晚到達役館後,隨著夜色的漸濃,白倩心裡的緊張和激動也越發高漲起來。一看有人終於從自己特意開啟的窗子跳了近來,儘管還沒看清來人什麼模樣,在屋裡等的望眼欲穿的白倩就立刻驚喜地站了起來。

“噓—”一身官差打扮的馨萍忙豎起食指朝白倩做了個靜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