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血染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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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血染錦被
“晉王帶我來此,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些春宮之事?真是無聊至極!”徐費如不以為然地撇他一眼,彎眉一挑,輕輕一甩袖,抬起步子正欲離開。
趙匡義一臉的愕然,自從上次一別,他便對她念念不忘,便暗中派人查了她的底,原來是真正的花、蕊夫人,她逃走又回來,定是有所目的。“等等。”
“晉王還有何事?”徐費如佇足,回眸冷冷一望。
“本王不許你傷害皇兄。”趙匡義的眉色突然一沉,臉上的暖意斂起,凝結成堅固的冷色。
徐費如猜到晉王肯定知曉她的身份,在宮中亦不可樹敵太多,他比起趙匡胤,脾性倒是溫和許多,若好生利用,可扭轉乾坤,眉眸一轉,計上心頭,道:“我是皇上的妃子。傷害皇上,我有好處麼?對,我是蜀國的花、蕊夫人,亦是劉繼興的乾女兒,但我始終是一弱女子,嫁夫隨夫。
“真是如此?”趙匡義半信半疑地問道。
徐費如挑了挑眉,依然是一臉的淡泊,道:“不信罷了。”音落,她輕輕一甩長袖,分花扶柳而去,留給趙匡義的是一朵美麗如花的背影。
他靜靜觀望,生動的臉上再次抹起暖陽般的笑容。
徐費如繞過竹林,施殿輕功回了獄宮。
正殿之中,鶯鶯歪在一邊的側椅上打著瞌睡,就連她回來,也絲毫沒有覺察。
徐費如沒有喚她,只是默默地坐到首座上,目光掃向殿外的夜色。剪梅苑中那個叫芹兒的女子到底是何許人物,竟能讓趙匡胤產生廢除後宮的想法?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鶯鶯——”徐費如冷冷一喚。
“奴婢在。”鶯鶯聽到喚聲,倏地從椅上子站起,惺鬆的大眸方才睜開,驚訝地看一眼徐費如,道:“小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徐費如淡定的目光將鶯鶯從上到下掃了個遍,這丫頭冒冒失失的,不過倒是聽話,“到底是誰洩露了表哥的身份,查了這麼久,可有結果?”
“具體的結果倒沒有。不過奴婢聽小平說起一件事,是關於德妃娘娘的。”鶯鶯站直身子,微微埋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事?”徐費如的眉色一緊。
鶯鶯鼓了鼓脣,很認真地道:“最近德妃娘娘生病了,皇上都沒過去看過。聽小平說,德妃在夢中常說,剪梅苑那丫頭陰險,在皇上面前告狀什麼的。”
徐費如緩緩起身來,拂著輕袖在殿中徘徊了兩步,倏地停下,目光清冷極了,道:“皇上以前常去剪梅苑嗎?”
“聽小平說,皇上以前是常去,但不像現在每日都去。太古怪了。”鶯鶯一手搭著又一手,將所知道的一一道來。
徐費如聽到此處,清潭似的大眸微微一眯,脣角勾起一抹淡笑,然後重新坐到椅子上,遠遠一望,輕輕敲打著椅扶手,道:“原來眼見也非真相。”
“奴婢聽不懂。”鶯鶯鼓著小嘴,連連搖頭。
“以後你就會懂的。”徐費如的視線落到鶯鶯的身上,恬然一笑,吁了一口長氣,坐了片刻才起了身來,道:“很晚了,該就寢了。”語罷,人已入了寢居之中。
閨中空蕩蕩,昏黃的燭光下,美麗的女子褪去了白色的薄紗長衫,只著一件繡花抹胸,晶瑩剔透的*嫩白如雪,彈指即破。鶯鶯偷偷瞥一眼,也暗暗羨慕,小姐可真是天香美人,衣衫褪下,幾分淡淡的清香沁入鼻觀。
“獄妃準備安寢了?”就在這時,一個醇厚的聲音傳來,房門吱呀一聲響,被人推開。
一襲明黃飄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手捧錦被的小宮女。
徐費如的臉色一僵,迅速拈起鶯鶯手中的白紗衣穿上。“臣妾拜見皇上。”趕緊盈盈一拜,音色婉轉。好個精明的帝王,之前還在剪梅苑與那個婕妤聊聊我我,這會兒就來了獄宮,可真是神速。
“起來吧。”趙匡胤依然是一臉的冷意,輕輕一撇眸,給身邊的宮女遞上一個眼色。宮女會意,趕緊將手中的錦被放到榻上,然後匆匆退出。鶯鶯亦是察顏觀色之人,不多呆,一同退下。
房門關上,屋中靜了片刻。
“獄妃在這裡住的習慣嗎?”趙匡胤負手上前,四下掃量一番,目光最終落到徐費如的身上。白紗衫是匆匆穿上的,有些凌散,她頸脖的*時隱時現,惹人生憐。
“臣妾習慣。”徐費如欠身一拜,恭敬回道。
“是嗎?”趙匡胤說話同時,已繞到她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軟榻,溫脣埋進她的脖子裡,細細地噬懇一番才鬆開,音質依然冷硬,道:“多日不見,獄妃好像消瘦了。可是在想朕?”
“皇上說想那便是在想。”徐費如淡淡一語,心卻難受的厲害,他俯在她肩上的那種溫情讓她難以適應,甚至想要逃脫。
“朕今天帶了錦被過來,是想與獄妃同眠,獄妃可願意?”趙匡胤的深眸裡泛起一股幽冷的厲光,霸道地拉了徐費如坐到榻上,大手挪上,扯開她右肩上的衣物,鮮紅的“獄”字盡顯,他俯首輕輕一啄,留下一抹溫熱。
徐費如閉上眸,溫熱的感覺沁入心底,卻是痛意,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獄妃緊張?”趙匡胤抬眸,脣角微撇,眼中似有笑意,大手挪至她的下額,掰正她的視線,冷森森的目光迎上去。
徐費如咬了咬脣,趕緊斂去臉上所有的慌意,留給他的依然是一抹淡然。
兩人對視,無情、無恨。
恰時,窗外一陣異動,一陣怪風吹開窗戶,接著一個黑衣人持劍而入。長劍對準著趙匡胤刺去,他竟然不閃不躲,立如青松。
徐費如出於一種本能的抗敵意識,迅速抓起榻上的錦被扔了過去。
劍花飛舞,棉絮滿天。長劍偏了過去,划著她的纖臂而過,頓時血湧而出,染上殘破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