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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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祕密
金色的夕陽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照射到別墅裡,給光滑的木地板染上一層明媚。
登登登——別墅的樓梯裡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凌雙雙穿著一襲水藍色吊帶裙,透明的披肩掩住她如玉般的手臂,美麗的靈眸掃一眼走廊緊閉的一扇房門,柳葉細眉皺了起來。
“柳總,你好像八百年沒那個了。”門裡傳來一個妖嬈無限的女聲,聲音裡夾雜著重重地喘息,還伴隨著咯咯地笑聲。
“是又怎麼樣!”冷咧的男音像一道冰劍划進凌雙雙的心裡。
“難道柳總與柳太太——”女人嬌滴滴地問。
“不要提她!她是個巫女!”男人低低地一聲怒吼,好像帶著滿滿的恨意。
“柳總,那——唔——”女人還想問什麼,可是聲音突然嘎然而止。接著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傳來。
凌雙雙的整個人顫了一下,清麗的臉上劃過一道深深的怒,拳頭攥緊,彷彿壓抑著什麼,繼續走上樓梯,走到那扇門前,推開,眼前是一片旖旎的風光——不堪入目。
“十分鐘,我在客廳等你。”凌雙雙異常的平靜,冷冷地看一眼那個“馳騁”的男人,然後轉身,關門,下了樓梯。
她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把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為了掩蓋那難以入耳的魚、水之音。不知為何,心中有了一絲痛感。
回憶起一年前,淩氏集團面臨危機,她奉母命嫁給柳氏集團的太子爺柳安然。這本是一樁沒有愛情的交易婚姻。凌家需要柳家的幫助,柳家看上凌家的勢力,互利共盈。
結婚一年多來,她與柳安然沒有過真正的夫妻之實,如今她還是冰清玉潔的女兒家。不是沒有愛情,而是她特殊的身份,她不僅是淩氏集團的繼承人,還是降魔凌家的第四十八代傳人。
一開始,她並不清楚這種身份代表著什麼,直到十個月前,母親凌玥患病而終,她才知道,降魔凌家的傳人是可以知曉前世今生、可以降妖除魔,但若女子為傳人,就必須保持貞潔。母親是第四十七代傳人,不久前,她患怪病而終,就是鐵般的懲罰,醫生沒有查出母親的病,她死的那麼詭異。
不到十分鐘,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下了樓來,恨恨地看一眼凌雙雙,就匆匆離開了別墅。
不知不覺,柳安然已來到客廳,他仍然穿著寬鬆的睡衣,散懶地坐在凌雙雙的對面,有稜有角的臉上有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是的,他很英俊,有一股強烈的銳利逼得她喘過不氣來。
“你答應過我,不會把女人帶到家裡來。”凌雙雙眉頭一挑,帶著質問地口氣。平時,作為公司總裁,她從來都是叱吒風雲,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心裡卻有了一絲脆弱。
柳安然的嘴角一扯,站起身來,慢步走到凌雙雙的跟前,深眸裡翻騰著一層血湧,“我的事,不用你管!”俊美的臉龐壓過來,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
“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我不想你鬧出什麼緋聞來,影響公司形象!”凌雙雙冷眸一抬,氣勢不弱地說道。
“影響公司形象?!好!你跟我來!看到底誰才是見不得光!”柳安然眉頭一挑,一把抓起凌雙雙的胳膊,將她拽上樓梯。
她沒有反抗,因為她心裡坦蕩蕩,高傲的揚眉,嘴角彎起弧線。
柳安然一腳踹開她的房門,對,屬於她的房間,自從結婚,兩人都有各自的房間。門開那一瞬,首先看到的是一副龍圖,龍圖下面的臺几上供著一柄長劍——這便是凌家的降魔劍,只有傳人才能擁有。
對,凌雙雙天天對著這把劍靜坐、練功。在家裡,她更像一個巫女。
“你看看這些。”柳安然指著畫和劍,扯著嘴角,道:“淩氏集團的總裁是個巫女,每天供奉著一把破劍,傳出去,不讓人覺得好笑麼?”
“這是我的事,也不用你管!”凌雙雙使勁甩開柳安然的手,眉角一挑,不屑於顧。這是凌家的信仰,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紀念,不管是真是假,她要供奉著。
“既然如此,我帶任何人回家,也不須你管!”柳安然有些咆哮,眼眶通紅一片。
“在外面,你玩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不許帶回家來!”凌雙雙的口吻是那般的盛氣凌人,甚至有些讓人生懼。的確狗仔隊時刻盯在大門口,柳安然的行為很可能會傳出夫妻關係欠佳的新聞來。只要影響淩氏集團的,她絕不會讓它發生。
屋裡的氣氛凝固起來,男人和女人相互對峙,誰也不讓誰。
“好。可以!”柳安然一陣邪笑,笑得讓凌雙雙發顫,她從他的冷眸裡看到一股霸道,撇他一眼,正欲甩門而去。熟料背後一雙邪惡的手伸過來,將她狠狠一摔,扔到軟軟的床、上。
“柳安然,你要幹什麼?”凌雙雙撐身坐起,心裡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柳安然不語,只是霸道地逼了過來,一個狂熱的吻落到凌雙雙的脣瓣上。
其實一年多的朝夕相處,凌雙雙看到了他更多的一面,他冷漠但不乏才智,他所繼承的柳氏集團,蒸蒸日上,成為企業中的佼佼者,很多時候,他會讓她心悸。
只是當初兩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為此,柳安然失去了愛人。對她,實際上有恨!
凌家的使命,她必須保持貞、潔,不然後果就像母親那樣。凌家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還不能死。
“唔——放開!”凌雙雙拼命反抗。
柳安然沒有半絲褪讓的跡象,仍然不顧一切地吻著她的雙脣,讓她痛,這裡面帶著恨。其實他知道她不能失去貞、潔,或許他積發已久的東西在這一刻爆發了,他要看看所謂降魔凌家的女子若是沒了純潔,會是怎樣。
凌雙雙在恐慌,她無法掙脫這個男人的束縛,慌亂之中,她的目光無意憋見臺几上的降魔劍,突然一道光亮閃過,身體裡多了一種莫明的力量,使勁一推,掙開了柳安然。
接著空氣裡傳來一聲響亮,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四眸相對,帶著無比的憤怒。
這輩子,他從未被女人打過。
這輩子,她也從未打過男人。
“叮鈴——”樓下的電話響起,她頭也不回地奔出了房間。
“喂——”她喘著氣,胸口不停地起伏,剛才的驚意還未散去,她仍然朝樓上張望,柳安然沒有追來。
“小姐,快回來,先生好像病得不輕。”電話那頭是張媽的聲音,凌雙雙孃家的女傭。
“知道了,我馬上回來!”凌雙雙放下電話,抓起沙發上的包包,飛一般奔出了柳家別墅,跳上紅色野馬車,這是逃離這裡的最好藉口。在商場上,她還從未這般的恐懼過,今天是第一次,左胸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柳、凌兩家相隔不遠,不過十來裡的路。幾分鐘後,凌雙雙出現在凌家古老的別墅前,一下車,她就飛奔而下。
“爸——”剛一推開門,她就焦急地呼喚起來。
父親簡鋒(小伊作品《三嫁囚寵妃》裡面有交代,簡鋒是女主羅小冰的前男友)是醫學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當初他入贅凌家,凌雙雙便隨了母姓——凌,更重要的降魔凌家需要傳人,她也必須姓凌。
“雙雙,我在這兒。”背後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凌雙雙猛得回頭,卻瞧見父親靠在沙發上,一臉的蒼白,但那股優揚的氣質依在。
“爸,你怎麼樣了?我送您去醫院。”凌雙雙焦急地奔到簡鋒的跟前,正準備扶他起身來。
簡鋒卻搖了搖頭,弱弱地說道:“去什麼醫院,我自己就是醫生,我清楚自己的身體,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爸——”凌雙雙脆弱地喚了一聲,眼眶裡噙滿淚水,在人前,她是一個幹練的女人,但人後,她也同樣有一個脆弱的心。母親的去世帶給她莫大的沉痛,再也不能失去父親,不能!
“雙雙,別這樣,人總會死的。爸這一生雖然有這麼大的成就,但卻是有愧於心。”簡鋒扶了扶胸口,拉著凌雙雙坐到了身邊,繼續說道:“我叫張媽打電話叫你回來,其實是有件事求你。”
“爸,你說,不管什麼事,我一定辦到。”凌雙雙緊緊抓著簡鋒的手,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似的。
簡鋒抬起頭來,滄桑的眼眸掃向遠遠的窗外,這時,夜幕降臨,黑暗幾乎要將最後一絲光明吞沒,他似乎回憶著什麼,臉上滿是愧疚,道:“雙雙,告訴你一個祕密。這個祕密藏在我心頭二十幾年,我每天都在懺悔,我對不起她!”
“她?”凌雙雙瞪大了眸子。
“對,她叫羅小冰(《三嫁囚寵妃》的女主)。二十幾年前,我竊取了她的研究成果,拜到恩師李教授門下,才有今天的成就。”說到這裡,簡鋒的聲音哽咽起來,不過他強忍著,繼續說道:“不僅這樣,我還狠心地把她推下大海。她死了,死了——是我殺死了她。”
他的目光空洞了。
凌雙雙驚得目瞪口呆。“爸,這不是真的!”許久,她才反應過來。
“是真的。”簡鋒抓緊凌雙雙的手,滿眼的哀求,“雙雙,你是降魔凌家的後人,你有知道今生前世的能力,你幫幫我,看她的靈魂在何方?是投胎了?還是?我要跟她道歉!我要向她懺悔!”
“爸——不要這樣。”凌雙雙無言以對,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自己作為降魔凌家的後人能做些什麼。傳說中凌家子孫的特殊異能,她是一樣沒有,她不能為父親做些什麼。
“雙雙,爸求你。”簡鋒突然起身,跪到了凌雙雙的面前。“這個心結折磨了我二十多年,是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人!我對不起她!對不起!”聲音愈來愈陼塞,哽咽——
接著撲通一聲,簡鋒倒地暈了過去。
“爸——”凌雙雙慌了,“張媽——”
凌雙雙顧不得許多,趕忙與張媽一起將簡鋒扶上車。此時,她的腦子裡一團漿糊,一切的一切來的太突然,雖然平時她早已練就了處變不驚,但今天,她慌了,因為是他的父親。
一直以來,最為她驕傲的父親是個殺人犯?!她不敢相信。
“爸,你不能有事!”另一方面,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晚一秒,他的生命可能不保,想到這裡,她把車子的油門踩到最大,車子像離弦的箭衝了出去——今夜格外的黑暗——對面一輛大卡車衝了過來,很快——
接著夜空裡響起一陣劇烈的剎車聲,一切都黑了。
“凌雙雙——”朦朧中,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彷彿天簌之音。
凌雙雙吃力地睜開眸子,看到黑暗裡有一團亮光,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只知全身很痛,“爸——”她低低地喚著,四處摸索。
“他死了。”溫柔的聲音繼續傳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優雅的婦人,她手中還捧著凌家的降魔劍。
“死了?!不,爸——”凌雙雙一聲劇烈的哭喊。
“他的陽壽盡了。”婦人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凌雙雙嘶喊著。
“這是天意。”婦人回道。
“那我也死了?”凌雙雙試圖撐起身子,好像摸到了車子的方向盤,難道自己還活著。
“你沒有!你是降魔凌家的後人!不可輕易死!”婦人緩緩走來,將手中的降魔劍放到她的面前,道:“正因為如此,你必須替你的父親還清他生前的債。”
“父債女還,天經地義。不過我要他活過來。”凌雙雙依然不失氣勢地吼道,即使她覺得全身很痛,也不甘示弱,悲痛轉化為力量!
“凌家的女兒果然好倔強。”婦人走過來,輕輕撫摸了一下凌雙雙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笑容,那樣子好像母親凌玥,“你忘記了你父親生前的遺願麼?”
凌雙雙回想起父親那懺悔的模樣,心裡愈發的痛,很堅決地道:“當然沒有。只要我能,我一定會做到。”
“好,那你去吧。替你的父親還債。那個地方有你要找的人。在那裡你還會遇到你命中的剋星。”婦人輕輕一揮衣袖,一股怪風颳來,凌雙雙頓時覺得身體一陣飄輕,視線愈來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