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6 幻從心中來

016 幻從心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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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幻從心中來

七皇子身側那小蛟人卻不見了。看了看四周,卻是跑去和那黃猷怪玩成一團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白袍子的男子站在七皇子身邊。修長高挑的身材,腰間用素青色的腰帶扎著,更顯得挺拔,竟比七皇子也高出半個頭來。長髮用一根簡單的墨色玉簪束起,那白袍子隨風輕揚,明明站在人群裡,卻看起來飄浮在人群之外,脫俗逸塵。

只可惜看不到面容是什麼樣子。紫衣只覺得那背影很是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正思索著,一個漢子手拿著槌子輪向巨鼓,,那舞臺側邊的巨鼓咚咚地響起來。震天鞭炮也被點燃,人群裡的氣氛被那鞭炮挑起,選花魁便正式開場了。

紅色的幕簾拉了開來,十幾個身著宮服的舞女輕煙曼舞,畢竟是宮裡出來的,還有點看頭,半柱香時間過去,輪到選手出場。

零零一號選手是個身材豐滿的女子,一看便是出生富貴人家,滿頭腦地將全部家當都堆上去了,一顆頭顯得巨大無比。

只見她嬌羞一笑,露出來滿口黃牙,行了個禮,說到:“今天我給大家演唱一首念奴嬌。”

剛一開口,那聲音如利爪在鋼板上摩擦,聽得人毛骨悚然。那些帶了零嘴吃食的人便一股腦扔到臺上去,臺上的選手被砸了一身,哭著跑下了臺。

零零二號選手帶來了一段舞蹈,整個過程便是抽風一樣在舞臺上亂抽筋,這次,觀眾們沒有請她下來,是衛兵們親自抬她下來,以為她羊癲風發作,結果人家下了臺,傲然說到:“你們是群凡夫俗字,欣賞不了我舞姿的曼妙。”

整個場面一團混亂。

直到第五十名選手出場。

那是個胡人女子。穿著火紅色的短打裝,同色的小皮靴鑲著華美的寶石。潔白的四肢都露在當空,紅色長卷發及腰散開,碧眼,挑眉,端是一股異國情調。

剛一上臺,眾人便停了喧鬧。

只見她在臺上旋轉著,那裙襬如同一團火焰燃燒,在觀從的眼裡燒出無數火來,那女子猶如火之精靈在舞蹈,如沙漠裡噴發出的火山,充滿了力量震撼著全場。

一曲舞畢,女子傲然站立臺上,不出意料地看著臺下歡聲連天。一個官吏模樣的人走上臺上,高聲喊道:“第五十號選手入關

。”

也許是被那胡人女子震憾到了,後面的中原女子們都認真起來,也有幾個女子入了關。

待到第128號時,官吏高喊道:“請128號選手上官蘅蘭上場。”

紫衣便仔細地看過去,見上官蘅蘭穿了件精緻的藍色緞袍,臉上細細地化了妝,在額頭點了支梅花,更顯得面容嬌羞,眉目含情。那嬌弱的身子骨,迎風而立,看起來,倒令人一陣憐惜。

為首的那些官員首先便拍起掌來,猶其是那七皇子,拍得那叫一個歡。上官蘅蘭低了低身子,算作行禮,眼神裡卻閃著一絲得意。便見青青那丫頭端了只琴上來。擺在正中放好,是九弦丹木琴,百年的丹木已是少數,這隻琴卻至少是千年以上的丹木。可惜了,差不了多少年,那琴是可以成精的。

上官蘅蘭在琴前坐端,素指撥動,聽得從琴處傳來陣陣悅耳聲響,談得是古時山流水名典,人家用箏來彈,她用琴彈,也是這十分動聽。大多觀眾並不懂樂理,但也覺得悅耳異常,如春風徐徐撲來,悅聲令人舒暢,又如夏日陽光灑在心頭,不由一陣暖意綿綿,琴音一轉,端的又象是秋風蕭條,淒涼無限,鼻頭一酸,便有淚滴下為,入寒天凍水,滴滴心頭。再後來,琴音漸緩,撫上心頭,便又如雪山春融,萬物盡蘇。

一曲已將四季彈完,竟象是看透了人生百態,喜怒哀傷。

這上官蘅蘭,倒也有點看頭。

上官蘅蘭一曲完畢,站起身來,謝禮。

為首的官員門狗腿地站起來拍掌,引得後面無數觀眾跳起來看。如此看來,整個場面竟瘋狂起來了。

紫衣脣角掀起一絲笑,只是比起本姑娘來,你還差遠了。

看著場上那些女子你方唱完她上場,漸漸夜色便黑了下來。

一個官吏模樣的人來傳,218號選手準備入後臺。

蘇紫衣便跟了那人去了。走之前,招了招手,那老鼠天師頗為不願地跟著上前。這裡的美女環繞,一時間還真不想走。

但跟了蘇紫衣走到後臺,老鼠天師可真是開了眼。

那選秀的角色都在後臺卸裝,更有的,解了羅裳換新裝。

紫衣見那老鼠天師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忙叫他隱了形,跟在身後。

那上官蘅蘭也對著

琉璃鏡細細地卸裝,青青一眼看到蘇紫衣,驚嚇不小,忙藉口出去喝水便一溜煙跑走了。

上官蘅蘭對著鏡子卸妝,一眼便看見了站在身後的紫衣。轉過頭來,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屑,假笑著說:“小紫,你也來參加這花魁賽?”

紫衣見她笑得假,也不識破,只是笑著說:“是啊,看了那麼多節目,還是小姐你的節目更有意境。那胡人女子的舞蹈雖說好看,但比不上小姐的大氣,只能甘拜下風。”

上官蘅蘭聽她這麼一說,眼中的不屑消了下來,臉上浮起一絲得意,問到:“那小紫要表演什麼節目呢?”

蘇紫衣輕聲一笑,說到:“我要表演幻朮!”

“幻朮?”上官蘅蘭喃喃道:“那是什麼,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的。”

那廂,官吏捏著嗓子高聲叫到:“有請218號選手蘇紫衣上場。”

紫衣撩開幕簾走上前去,踩著柔軟的紅地毯,耳邊是呼喊聲一片。這麼多人的場面,哼,我蘇紫衣,還真的沒見過。

腳下真的有點發軟,青丘老老少少加起來,也只是在人海中的冰山一角。看向那臺下,有部分的人在朱樓紅寓見過紫衣的舞姿,早已成為她的擁護者。而那十幾個妖怪,更是瘋狂舞動手裡的小牌子。那小蛟人,也跳著叫著,跟著一起胡鬧。

紫衣忙沉了下心,這可千萬不能給青丘的父老鄉親們丟臉。

摸出腰際的木壎,亮開嗓子說到:“我是蘇紫衣,今天給大家帶來的表演是幻朮。”

馬上就有人起鬨:“什麼是幻朮啊!”

蘇紫衣笑道:“幻朮是從東海之外的蓬萊島引進的,紫衣幼時在深山中碰見一個老道,但是從蓬萊島而來的。那老道教了紫衣幾招,紫衣便獻醜給大家欣賞一番吧。”

於是將木壎放入脣邊,那木壎竟嗚嗚地發出了聲音。

紫衣事先就與煙使打過招呼,煙使一切行動,均以紫衣心念作事。

那壎聲嗚咽,似乎有人低聲抽泣。那從壎孔裡冒出來一縷輕煙,從地而起,漸漸幻成一個女子模樣,身著煙紗裙,掩面哭泣。

突得,壎聲歡起。那女子的身形散開,變幻成了十二個女子模樣,騰到半空中,隨著悠揚壎聲連綿輕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