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0章拿手奇術戰

正文_第60章拿手奇術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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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0章拿手奇術戰

辰風炎第一時間得知這個訊息,派兵將各國使者安全地送了回去,態度溫和而不失強硬地將東國使者也送回京城。

附送上密信一封,請求加送糧草兵馬武器,大戰在即,他需要足夠的後勤物資來保障邊境的安全和西北軍的勝利。

鬱竹正在這一點上倒沒有虧待他,甚至在洛未的請求下,還派了邱家的庶長子和七王爺護送糧草,力求做到途中不出一點差錯。

譚琰也忙了起來,同時也沒忘惦記著那個被辰風炎認可的、有能力改良自己的圖紙的傢伙,卻因為各種各樣的願意,找不到機會堵人。

把她給憋屈的。

距離照國正式向東國宣戰已經過了二十天。

鳴鳳城的城樓緊閉,辰風炎只留了小部分的將士在城外巡邏,大部分計程車兵都退到城樓中去。就連鳴鳳城中的百姓,都自發地訓練起來。

這是他們的家園,被毀壞一次,絕不能被毀壞第二次。

二十天前,照國的攻勢不僅來勢洶洶,更用用上了毒藥。若不是九轉弓已經大量研製出來、並且轟天雷發揮的效果還算穩定,東國必定要吃一個大虧。

現在,鳴鳳城中物資儲備眾多,卻也只能供全城的百姓吃喝一個月。

辰風炎率領士兵將照國的攻勢打退就退進城中,這一舉措讓城中不少人不解。

譚琰倒是明白。

照國剛死了使者,照國皇帝想要倚靠戰爭來恢復在盟國中的臉面的慾望正是最強烈的,此時照國的軍隊士氣也最盛。

即使東國打退了照國的攻勢,卻不能追擊——莫不說窮寇莫追,就是照國軍隊豁出一切的狀態,若是東國貿然追擊,很有可能中了陷阱,反倒不好。

而辰風炎讓士兵退入城中,一來是為了讓自己的子弟兵養精蓄銳,以應付不日到來的更大攻勢。二來,也是為了避其鋒芒,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三來,照國想要奔襲鳴鳳城,就必定要經過一個平原,那個地方,最是適合辰風炎最拿手的奇術戰。

這一石三鳥的打算,是辰風炎後來細細解釋給她聽的。

譚琰因為沒有見到那個改良九轉弓的人,就整日整日地跟在辰風炎身邊,一張晚娘臉,甚至在某個黑夜裡,把前來找辰風炎商量戰術的廉成歷給嚇得面色慘白。

歐陽流霜就更不用說了。

他最近的狀態很奇怪,經常一個人發呆,還時不時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但隨即又傻笑起來。

譚琰觀察了兩天,下了個診斷:思春!

為此,歐陽流霜瞪著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跟在譚琰身後,力圖讓她恢復自己的清白名聲。

然後,在被譚琰暴揍一頓之後,他耷拉著尾巴,抽抽噎噎嘟嘟囔囔地往回走,邊推門邊自我安慰道:“那個男人婆,說的話沒有人相信。你要放心,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啊!”

他的房間內,何芹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只是還沒說話,就見歐陽流霜雙眼一閉,快步後退一步,關上門,又小心翼翼地重新開啟,還小聲嘀咕:“一定是我推門的方式不對!”

只是在他開啟門之後,何芹依舊坐在桌邊,只是面上的笑容變成了鬱悶:“你自己說要保護我的!”

歐陽流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上詭異地紅了,也不說話,“噔噔噔”地後退幾步,這次連門也不關,直接就轉身跑走了。

兩人之間的狀態是如此奇怪,就連整體沉浸在排兵佈陣和例行訓練中的譚琰都注意到了。

在一天訓練結束之後,她沐浴更衣,特意轉了個彎,去找何芹。

何芹的屋內,譚琰和何芹相對而坐。

你和歐陽流霜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何芹表示自己很委屈,她根本就沒做什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歐陽流霜已經壁她如蛇蠍了。

“哦,好吧。那你說說,這幾天你有什麼感覺?”

自從戰爭徹底爆發之後,譚琰曾經想過要將何芹送到某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奈何何芹死活不肯走,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能幫上忙。

譚琰見她態度堅決,再加上有歐陽流霜在一旁攛掇,也就讓她住在了軍營中。

只是不再是用方外高人的身份。

戰爭爆發之後,譚琰就導了一齣戲,將高人高調送走,有將改良後的武器拿出來祭天,大大增加了東國士兵計程車氣,以及東國西北軍的威懾力。

現在的何芹,作為將軍小廚房中的一員,負責各位將軍以及某些文職人員的伙食。

“哦對了。”臨出門,譚琰隨口問了一句,“梁香與賴著不走。你和她正面接觸過沒有?”

從議和失敗,到戰國高調宣戰,再到今日,草原中除了作為骨赫王妃的梁香與還呆在鳴鳳城中之外,其他人都已經回到了草原。

科爾多巴將軍在兩天前帶著一支三千人的草原騎兵前來助陣,但辰風炎將他們聚集在一起,重新編了個騎兵隊,倒沒有讓他們和東國士兵一起訓練。

明面上是要發揮各自的優勢,免得互相干擾。但他心裡的真實想法,又有誰知道呢。

只是科爾多巴將軍到達鳴鳳城之後,一直沒有去拜見梁香與,兩天時間,對於草原局勢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的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將對方當成了空氣。

聯想到梁香與的身份與她在草原的所作所為,科爾多巴將軍的行為倒是很正常。

只是梁香與在沒有人搭理她的情況下,也能正定自若地呆在鳴鳳城中,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譚琰只是隨口這麼一問,卻沒想到,何芹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就鎮定下來:“沒有。”

譚琰眉頭微皺,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轉身走了。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何芹雖然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對她的絕對死忠,卻並沒有讓譚琰完全信任她。

因為這份忠心,來得太突兀。

這麼長時間了,譚琰雖然並沒有整合檀煙的記憶,卻已經領會、貫通了她的本能。

一般來說,檀煙原本就親近的人,譚琰也不會排斥。而檀煙原本不熟悉的人,譚琰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檀煙不喜歡的人,譚琰會本能地戒備。

而何芹,根據檀煙的反應,譚琰可以確定,何芹並不是檀煙看中的侍女。

當然,並不排除檀煙無意間幫助了何芹的可能,只是這種可能太小,讓譚琰不得不警惕。

關上門,譚琰輕出一口氣:看來有必要再重新篩一遍何芹和梁香與的關係了。

經過這一茬,她也忘了要要去問問歐陽流霜這幾天狀態不對究竟是因為什麼回事,以至於後來,她被迫充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知心姐姐,還不能發火。

第二天晚上,歐陽流霜悄無聲息地從軍營中消失,譚琰、辰風炎、廉成歷、穆良正還有醫聖,在議事廳中閉門呆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凌晨才出門。

在他們各自回房休息的時候,歐陽流霜又詭異地出現在譚琰房中。

“照國的軍隊一天一次地派偵察兵在那段平原偵查。”歐陽流霜此時的狀態不是很好,他眉頭緊皺,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樣的話,風炎的辦法就不好實施……”

譚琰笑了笑:“我隨口問一句啊,要是何芹問你這些,你會回答嗎?”

“不知道。”歐陽流霜仰頭想了想,加了一句,“要看什麼情況。”

譚琰面上的笑容有些高深,道:“沒關係,我信任她。你倒也不用特意瞞著她。當然,如果她沒問,你也不用巴巴地湊上去告訴她。”

歐陽流霜面露不解,想了想,點頭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你好好休息吧。”

歐陽流霜當真就回到房間,一頭栽在**,睡了個天昏地暗。

等他醒來的時候,西北軍上下一片歡騰。

辰風炎不知道什麼時候調集了兩千精銳士兵,帶著九轉弓和轟天雷以及醫聖出品的迷藥、軟筋散等,埋伏在平原上。

廉成歷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愣是將這兩千士兵天衣無縫地鑲嵌進一望無際的平原。

在照國先鋒營即將要到達平原的時候,事先埋好的轟天雷接二連三地爆炸,將照國轟得是肝膽俱裂。

不多時,杜浩平親自率軍,擺開陣型,用馬匹探路,一點一點地壓進。

一路有驚無險,到了最是平靜安全的平原。

結果就在杜浩平的先頭部隊經過平原,卻從後背,遭遇了密集而凌厲的冷箭攻勢。

杜浩平武藝好,反應也快,只是被弓箭擦傷了胳膊,但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逐漸不聽指揮了。

這是一場照國必敗的戰爭。

就在那兩千士兵發動攻勢之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埋伏在前方山坳中的東國士兵,如猛虎下山之勢,快速推進,如一柄尖刀,將杜浩平的陣法衝散為二。

六皇子宋璞和本來在中路壓陣,在整個戰法亂的時候,他並沒有採取什麼措施,而是在看見辰風炎的第一眼,直接衝山去和他廝殺。

宋璞和本來就在重重暗衛和士兵的保護之下,並沒有在箭陣中受傷,再加上心中憋著一股氣,招式也就格外凌厲。

於是,展現在歐陽流霜和譚琰面前的勝利,就有了點小小的瑕疵——東國大勝照國,但主將辰風炎卻受了傷。

不嚴重,但位置都很重要。

辰風炎身上有一處劍傷,在左臉上,皮肉翻開,看著有些猙獰,只是在醫聖鑑定後,確定雖然會留疤,但不嚴重。

還有一處鞭傷,從左胸到下腹,紅腫嚇人,而且對於他的日常行動造成因影響。

譚琰沒有上戰場,她在鳴鳳城中利用暗衛和一些小流氓,佈下了一個網,果然在開戰之後,抓住了幾個照國的細作和刺客。

安頓好士兵,將事情託付給廉成歷他們去做之後,辰風炎才被醫聖拽著回房包紮。

被醫聖強行拉來照顧他的譚琰調侃道:“風炎將軍,贏得漂亮哦。”

辰風炎淺笑道:“因為即使在戰場上,也還有人對你,我的軍師,念念不忘啊。”

譚琰瞪起眼睛,剛想斥責他胡說,一個人猛然竄進她的腦海:“宋璞和?”

這一戰,東國總共俘虜照國士兵兩萬三千餘人,副將三人,主將杜浩平雖然受傷逃脫,六皇子重傷。

算是東國西北軍經過八年沉寂之後,最為輝煌的一場戰役。

因此,即使風炎將軍受了傷,也抵擋不住士兵們要舉辦一場熱熱鬧鬧的慶功宴的熱情。

於是,在一天的籌備之後,佈置完基本的警戒守備,第二天晚上,天剛剛擦黑,鳴鳳城中一處空曠的地方,就燃起了十來個巨大的篝火。

辰風炎手臂上纏著繃帶,難得笑得爽朗又開心,也跟著士兵副將們席地而坐。

一罈罈好酒如流水一般從士兵們的手中經過,很快,火焰的溫度混雜著酒香,瀰漫在整個宴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