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29章傳言僅僅是傳言

正文_第429章傳言僅僅是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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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29章傳言僅僅是傳言

但是那個時候的梳語,要是按照那種最是幸運的模式,一路走下去的話,梳語和現在出現在譚琰面前的刃月,可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但是,就在梳語上幼兒園的第一年,梳語的爸爸不慎遇到了點事情,多虧了譚爸爸出手相助,這才讓梳語爸爸從那場風波之中脫身。

但也正因為這一場風波,梳語一家子的生活在大院之中變得有些艱難了起來,甚至一度有傳言,說梳語一家要搬出這個大院了。

好在,最後證實,所有的傳言僅僅是傳言罷了。

但就是那樣一場年少無知的時光,愣是在梳語的心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痕跡,以至於梳語在日後的成長中,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擅於揣度人心、也越來越擅長玩弄人心。

從這個時候開始,梳語和刃月的成長軌跡,就有了一點重合——所不同的是,刃月對於人心的把握或許也是準確的,但她沒有如同梳語一般,喜歡誤導別人。

高中的時候,譚琰就感覺到了,隨著梳語越來越沉默,她在人前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也越來越柔弱——這種柔弱,直接體現在班上男生對待梳語的態度越來越好、好得甚至讓班級之中的其他女生嫉妒的程度。

當時譚琰還嗤笑,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不被梳語欺騙的男人嗎?

現在想想,梳語或許要的並不是那些男生對她的好,而僅僅是想要在人中造成一種錯覺——梳語的心機,都用在了招攬男生身上。

試想一下,這樣一個沉溺於男女關係的女人,哪裡還有心思去做大事情?

就這樣,“沒有心思去做大事情”的梳語同學,在上了大學之後,依舊保持著沉默的習慣,卻在學生會以及學校高層會議之中,成了一個越來越重要的人物。

梳語的成長比譚琰來得快,因為她所處的環境本身就有著非常大的壓力,也因為梳語是唯一一個從大院出來、到現在都還跟在譚琰身邊的人。

平心而論,譚琰或許不是整個大院之中綜合素質最優秀的下一代,但譚琰絕對是整個大院之中最明白什麼叫做正義、最明白智勇雙全的定義的人。

並且,譚琰自己喜歡的方向、她的夢想,正好和家族對於她都要求是一致的,因此,譚琰能夠心安理得並且很是理直氣壯地去在自己想要走的道路上昂首闊步地走下去,而不用擔心有誰忽然跳出來阻止她,甚至是讓她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

但是梳語不一樣。

在那件事之後,梳語的家庭其實就有點陷入了危機,後來在譚爸爸的幫助之下,以及梳語爸爸自己的努力之下,雖然從那個漩渦之中掙脫出來了,但曾經受損的元氣,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補充回來的。

這一點梳語爸爸很明白,梳語就更是明白。

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家人不要那麼擔心,也為了能夠理直氣壯地站在譚琰身邊,在譚琰看不見的地方,梳語對自己的要求簡直到了變態的地步。

只不過,這種“在譚琰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努力”的行為,在持續了一年之後,也被譚琰發現了。

梳語永遠都不會明白,當譚琰看見她在和自個兒較勁的時候,那種心疼和驚詫。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譚琰再也不會打趣梳語越來越沉默的行為,甚至,譚琰還會利用自己手上的資

源,替梳語保駕護航,讓她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走的更遠一點。

刃月沒有一個“譚琰”幫助,但是,在刃月人生最危急的時候,有一個辰風炎換給了我她一個自由身,也算是得到了貴人相助了。

只是,刃月的人生目標也僅僅是這樣了——得到了辰風炎的恩典,得到了自由身,刃月估計也就想著,再為辰風炎驅策幾年,等她到了三十來歲,就可以在某一場任務之中死去,以一種絕對不會連累辰風炎的方式。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見過超過四十歲的殺手,也不會存在超過三十歲的祕密部隊隊長。

所以說,要想讓刃月明白這個世界上,“感情”這種看起來軟弱、聽起來軟弱、甚至感受起來也非常軟弱的東西,能給她帶來無限的希望,就需要這段感情的提供者以及維護著,給出相對來說比較強硬又比較溫馨的姿態。

這種姿態自然不是什麼“餓狼撲食”或者“結巴賣萌”,而是——真心實意的關心。

譚琰把椅子往後一推,整個人靠近辰風炎的懷中,很是舒服得低聲嘆息了一聲,緩緩道:“所以,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刃月感覺到你的誠意。”

“我很有誠意!”歐陽流霜差點要據天發誓了,“我敢保證,刃月就是我命中註定的紅線另一端的人……”

“閉嘴。”辰風炎冷聲道,“你所謂的‘命中註定的紅線另一端的人’這種事情,就從來都沒有靠譜過。”

要知道,歐陽流霜的第一任“命中註定的紅線另一端的人”,現在可就靠在辰風炎的懷中,興致勃勃地跟他說著要如何追求女孩子呢。

辰風炎低頭看著譚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的臉,很是無奈:“你呀,自己就是個女人,還有本事教別人?”

譚琰輕哼一聲,信心滿滿:“要是別的人,我自然不敢保證。但那個人是刃月啊,你知道我看見刃月的第一眼,就有種非常親切的感覺,總覺得……”

眼珠子轉了轉,譚琰決定混淆一下概念:“我在第一眼見到刃月的時候,就有種感覺,我和刃月說不定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說不行我們下輩子還會成為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呢!”

當然,這種說法倒不是說,在譚琰的心中,梳語就像是個軍奴出生的女子,而是,刃月那種堅韌的、執著的、如同刀鋒一般一往無前的氣勢、還有舉手投足間不經意顯示出來的高冷氣質以及良好的家教,很難不讓譚琰把梳語和刃月聯絡起來。

並且,如果真的要這麼對比的話,那麼,譚琰在這個世界的出生也不過是一個舞姬,即使名滿天下又怎麼樣,留下的汙點就是留下了,那是抹不去的東西。

就這一點來說,舞姬和軍奴,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只不過,現在譚琰身邊站著的是辰風炎,再加上譚琰的背後站著的是照國國師蘇溯越和東國唯一的公主殿下,她那段可以說是黑暗歷史的往事,也不會有人那麼沒眼色地在譚琰面前提起了。

而現在,要是刃月和歐陽流霜在一起了,譚琰想著,以歐陽流霜護犢子的個性,再加上祈天殿眾人那麼護短成性,估計也不會有人敢將刃月是軍奴之子的出身到處宣揚。

譚琰越想越覺得合適,一拍手,笑道:“就這麼決定了。”

說罷,譚琰

轉向辰風炎,抬手按著辰風炎的手臂,帶著祈求的視線直直看進辰風炎的眼睛之中去,認真道:“刃月接下來有什麼任務?”

辰風炎許久沒有的到譚琰這麼認真的注視了,一時間那個春心蕩漾啊,但礙於眼前還有一個歐陽流霜,不得不強自按耐下來,輕咳一聲,道:“刃月……刃月接下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任務,只是一路隨著來的這些小子需要人看著,僅此而已。”

也就是說,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任務,保證了刃月在完成辰風炎交代的事情之餘,還有時間和精力去看看歐陽流霜都為了她做了什麼。

譚琰淺笑著轉向歐陽流霜,道:“所以,這段時間,只要刃月得到空閒,你就立刻上去,務必要做到全方位無死角地展示你有多麼地可靠。”

頓了頓,譚琰稍微想了想,又補充道:“另外,如果情況特殊,我允許你對刃月霸道一點。”

歐陽流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瞬間紅了臉,很是羞澀地看了譚琰一眼,又飛快低下頭去,囁嚅了一會兒,才吭吭哧哧道:“這樣……這樣,嗯,不大好吧?”

譚琰嘴角抽搐,從辰風炎懷中起身,上前,直接一巴掌蓋在了歐陽流霜的腦門上:“想什麼呢!只是讓你有些情況從權從簡而已。”

因為心中還有別的要記掛的事情,譚琰並沒有和歐陽流霜耗費太多時間,打發了歐陽流霜該幹嘛幹嘛去之後,自己也要起身,離開房間了。

但在歐陽流霜先一步離開房間、譚琰還在桌邊伸懶腰的時候,辰風炎起身,走到譚琰身後,微微一抬手,直接環住了譚琰的腰,手上稍微用力,就將譚琰整個兒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下巴靠著譚琰的肩膀,似笑非笑。

譚琰呵欠打到一半被打斷,本來還有些不滿,但側頭就看見辰風炎露出這種許久不見的表情,莫名的就有點心虛,到了嘴邊的話,轉了一圈,愣是沒能說出口。

辰風炎歪著腦袋看著譚琰,眼中帶著的是再明顯不過的溫柔神情,但在這種譚琰已經習慣了的神情之下,還有另外一種,可以說是探究的神色——也正是因為這種神情,讓辰風炎整個人看上去有著與往日不同的冰冷。

讓譚琰忌憚的,也恰恰就是這一分冰冷。

別以為辰風炎這一段時間對譚琰和顏悅色百依百順,譚琰就會忘了,以前辰風炎是怎麼翻臉不認人的。

當年的事情,不管是譚琰還是辰風炎,下意識就不想去提起。

倒不是說譚琰和辰風炎的過去讓人不堪回首,恰恰相反,在辰風炎沒有真正利用到譚琰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相處,還是非常愉快的。

這種愉快,甚至讓當時的譚琰產生了一種錯覺——要是時光能這麼一直繼續下去,她就算是一輩子為辰風炎搏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中國古代就有一種說法——“士為知己者死”。

那個時候,譚琰是真正覺得,辰風炎就是那個能夠明白她的報復、願意為她提供平臺、並且是真的信任她、倚重她的。

有了這麼一種美好的印象,當辰風炎轉身就把她賣了個徹底的時候,譚琰才恍惚驚覺——過去兩人相處得越是愉快,辰風炎翻臉給她造成的傷害,也就越是明顯、越是疼痛。

這種疼痛,讓譚琰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消化得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