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四章友情的破碎(2)

正文_第六十四章友情的破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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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四章友情的破碎(2)

蘇莫語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問題,眉頭深深擰在一起:“葉欣語,這樣有意思嗎?”

千古看到蘇莫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可能真的和自己和蘇安然有關,而且問題很嚴重。

蘇安然定定地看著蘇莫,彷彿要把蘇莫看穿個洞來才甘心,蘇莫一定隱瞞了什麼,當初她的父母死亡的時候,蘇莫還在G市,既然沐一陽參加了葬禮,那莫蘇莫不可能一點內情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卻一直都瞞著她?

葉欣語咯咯咯地笑著,花枝亂顫:“所有人都知道安氏集團無緣無故倒閉的真相,只有你蘇安然不知道。”

蘇安然轉頭看向千古冷冷地說道:“告訴我,你不知道。”

千古震驚地看向蘇安然,支支吾吾:“安然...不是那樣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蘇安然是安氏夫婦的女兒,到底是怎麼了?

蘇安然眼底劃過一絲受傷:“不用解釋了,你們都知道,就我和一個傻子一樣被瞞在鼓裡是嗎?是不是葉欣語不說你們就永遠也不會告訴我了!”

看著千古和蘇莫的沉默,葉欣語再次忍不住地添油加醋了:“你父母的死你知道是誰造成的嗎?那個人你永遠都不會猜到,哈哈,蘇安然你也有今天,好好嚐嚐被背叛的滋味吧。”

“你什麼意思?葉欣語,什麼背叛?你給我說清楚。”蘇安然已經紅了眼眶,那樣看著葉欣語,讓葉欣語心底有了一絲動搖,支支吾吾起來:“問他們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到葉欣語要走,蘇安然立馬扯住葉欣語,狠狠地抓住,生怕葉欣語走了:“不能走,給我說清楚。”

蘇莫連忙上去一把奪下蘇安然的手說:“蘇安然,你給我冷靜!”

千古忍下淚,將蘇莫的動作制止了,帶著絕望緩緩地說:“讓葉欣語說吧,如果早知道蘇安然是安氏夫婦最後的血脈,當初我說什麼也不會將這件事塵封。”

蘇安然眼眶越發的紅豔,葉欣語甚至開始有了後悔,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看到蘇安然投射過來千絲萬縷的恨意,千古眼裡失去色彩的頹唐,蘇莫眼裡黯淡無光的冰冷疏離。

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辦法再後悔了,葉欣語狠下心,將自己之前所有查到的資料拿了出來,丟在了蘇安然手上:“自己看,我要走了,這份資料就留給你們當珍藏,不謝。”說完葉欣語就踏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了出去。

一路走下來,卻心事重重,為什麼自己心裡一點都不開心,葉欣語皺著眉離開了。

蘇安然看著自己身上的資料袋,顫抖著手拆開了封口,她不敢開啟,那個檔案袋的開口就像自己和千古之前的裂縫,一點一點被撕扯開,最後再也無法彌補完全。

蘇莫牽過千古同樣顫抖的厲害的手,想要給她一點勇氣,這一切都不怪千古,卻偏偏要她揹負著這些痛,早知道會這樣,自己就會早點阻止蘇安然接近千古。

蘇安然看著一張又一張的資料,上面有著自己父母久違的笑顏,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安氏集團私底下和不少黑社會龍頭老大做著販毒賄賂等不法勾當,很顯然訊息一出安氏集團註定要破產,安氏集團是自己父母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安氏家族所有的人都在裡面工作效力,安氏集團養活了他們一族的人。

既然安氏集團要倒閉了,那麼安氏所有的人都將成為無業流浪漢,甚至無家可歸,被社會排擠。

蘇安然看著這些,將資料甩在了千古身上,流著淚大聲地質問千古:“為什麼?為什麼要把他們逼上絕路?我安氏到底和你有什麼仇?!”

千古再也忍不住自己的難受,眼淚砸在資料上,暈溼了一大片,她無法辯解,如果賬簿不是因為自己當初好奇偷出來的,安氏集團也不會被告揭,也不會破產,蘇安然更不會成為孤兒。

蘇安然絕望地看著千古,多想她能再辯解一次,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殘酷地告訴自己,自己好不容易視為親人的人,結果卻是讓自己孤苦伶仃的罪魁禍首,是自己嘔心瀝血想要找到的仇人,真是好笑,自己恨那麼多年的人卻是自己視為心臟深愛的人。

蘇安然笑的那樣決絕,笑的那樣讓人心疼,千古想要上前安慰蘇安然,伸出的手卻尷尬地停在半空中,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靠近她,要用什麼身份去安慰她?千古看著自己的手痛苦地問著自己。

最讓人心痛的不是看著自己愛的人離自己遠去,而是彼此相愛的人沒有了在一起的理由。

蘇莫摟住千古,試圖為千古辯解,聲音卻蒼涼了半世:“蘇安然,千古不知道會造成那樣的後果,她也是受害者,能不能考慮一下她的處境。”

蘇安然停止了笑,冷冷地看著蘇莫:“那誰來考慮我的感受呢?你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都知道我這些年在尋找著什麼,可憐我被矇在鼓裡,保護了幾年自己的仇人,卻什麼也不知道,有誰心疼過我?”

千古掙開蘇莫的懷抱,拿起桌上的刀叉伸向自己,往心臟處狠狠一紮,直抵心扉,悲慼欲絕的眼裡閃爍著盈盈的淚水,那樣的苦一旁的夢露和埃文來不及阻止千古,蘇莫和蘇安然更是沒有預料,眼睜睜地看著蘇安然往地板上無力地倒了下去。

蘇安然轉頭離去的時候,聽到千古帶著輕微呻,吟的聲音,她說:“都是我欠你的,安然,現在我還給你好不好。沒有我,你就不會再痛苦了。我...我...真的好想帶你一起去...看看....荷蘭的星...”那裡美好的讓我想和你分享一輩子。

蘇安然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蘇莫的責罵在身後迴響,救護車的鳴笛在她腦海盤旋,千古的話讓她脆弱不堪一擊。

在一起的時光那麼真,那麼開心那麼幸福,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她讓自己家破人亡。

蘇安然無力地倒在街邊,閉上眼仰頭看著灰色的天空,眼淚順著臉頰流進了耳朵,一滴一滴嗡嗡作響,她卻沒了感覺。

行人很少,看到蘇安然大多投來憐憫的一眼,匆匆而過。

離開的時候,她匆匆瞥了一眼,淚水模糊了視線,卻沒有模糊千古身上留下的鮮紅的血液。

沒有回頭,不敢再回頭。

自己沒有辦法一笑冺恩仇,那麼多年囤積下的恨意壓迫的她喘不過氣,將理智沖淡成了透明。

千古再也沒有聽到蘇安然的聲音,她走了,在自己倒下的那刻走了。

“對不起。”千古輕聲的說著,然後陷入了昏迷。

蘇莫看著千古進了急救室,雖然刀叉不是很尖利,可是卻足以致命。

他想到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沐一陽。

沐一陽的記憶已經恢復了一半,蘇安然的事情他也記起來了,聽到蘇莫得話,立馬就去了蘇安然家,他知道蘇安然一不高興就會在家頹廢。

當沐一陽到了蘇安然家裡時,已經到了深夜。

蘇安然沒有合上房門,醉得一塌糊塗,沐一陽走進來時她也沒發覺,一個人呆愣著喝著酒,就像個提線木偶,麻木了。

沐一陽輕輕地將蘇安然身旁的那些瓶瓶罐罐拾起來,心疼地看著蘇安然,在她身邊輕聲地吶問:“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喝酒的?”

蘇安然像是沒聽到一般,砸吧著嘴,喝完將瓶子一丟,把頭深深埋進雙膝之間,然後輕聲地哭噎起來。

沐一陽陪著她,將蘇安然輕輕環住說:“想不想知道,真正的故事,其實你不用這樣去勉強自己傷害千古。”

蘇安然才抬起頭,一臉的淚水,哽咽著說:“真相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沐一陽搖搖頭,將蘇安然凌亂的髮絲撥向腦後,說:“你的父母筆下的安氏集團以及好幾個不出名的小集團都參與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地下活動,就是和資料裡說的一樣販毒以及賄賂政黨人員,還有販賣人體器官,你的父母明知自己的做法是錯的,卻要一意孤行,這些罪行都被千古家族裡的人記錄在了一本小賬簿裡,甚至包括其中的細節。當時,千古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有多重要,只是看不過這些有錢人仗勢欺人,就偷了賬簿,並且洩漏了出去,安氏集團破產便是其中影響之一,如果說千古有罪,那麼你們一家人簡直是罪無可恕。”

蘇安然搖搖頭,不願意接受這個答案,吶吶自語:“為什麼她不告訴我?”

沐一陽說完嘆了口氣說:“蘇安然,你將自己的友誼看得太隨便了,你叫蘇安然,她根本不知道你和安氏集團有關係,是你欺騙了她在先,現在反倒怪起了她。好好想一想吧,是不是自己太沖動了,你要知道,可以找到一個讓自己掏心掏肺的人真的很不容易,好好珍惜吧。”

說完沐一陽就走了,蘇安然卻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