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章 查案(二)

第九十章 查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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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查案(二)

自從太后宴請回來,王貴人對淑妃也不似以前那般熱絡了,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她,她只是垂首站在一旁,雙頰帶赤,似有些窘迫。王貴人攜著她的手,拉她一同坐了,故意說些閒話。淑妃只是勉強的對答數語,言辭模糊,似有畏縮之意。

王貴人原本見這淑妃是備受恩寵,心中還有了疙瘩,見她那般,懸著的心也就按下了,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絕對沒有表面上這樣簡單,從這次太后的晚宴上就可斷定她與太后早就達成了共識,而她才是個局外人,想到此王貴人不免深深的將指甲嵌進肉中,若是這樣,她要好好的想想,該如何才好。

承佑這幾日一直忙於處理各地關於旱災的事情,今年整個南部都出現了乾旱,嚴重的地方,土地開裂而影響了播種,民以食為天,如此一來後患無窮,承佑想要撥款賑災,可憐國庫空虛,他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皇上,王貴人差人送参湯來了!”小安子見承佑點頭,這才領著王貴人宮裡的宮女銀屏走了進來。

“給皇上請安!”銀屏將参湯放下卻沒有走的意思。

承佑問道:“貴人還有話讓你告訴朕?”

銀屏這才回話道:“娘娘知道皇上正為旱災一事煩惱,特讓奴婢送些参湯來給皇上補補,還讓奴婢告訴皇上,這法子總是有的,讓皇上放寬心,有空就去琉璃宮裡坐坐。”

承佑聽了,眉頭微微皺起,半響後道:“告訴你們娘娘,朕處理完這些事就去看她。”

“是,奴婢告退!”銀屏鬆了口氣,可算完成任務了,眼中帶笑,躬身退下。

王貴人的主意很簡單,就是讓大臣們還有後宮的妃子們捐錢!可是這個事情如果由皇上提出來那就有些強迫性了,皇上登基以來沒什麼建樹不說還要強迫大臣們捐錢,這是說不過去的。

既然是王貴人出的主意,她自然要起表率作用,她除了遊說後宮的妃嬪將私房錢都捐出來,更是將自己的嫁妝都拿了出來,說是要多為那些災民盡點心意;而朝堂之上自然是由王丞相全力支援,他先是將自己祖傳的一方價值萬金的古硯臺捐了出來,還主動要求不領薪俸三個月;此風一豎,果然大家都拿競相拿錢出來。

此次王貴人幫了他的大忙,承佑自然要對她好些,也因此這些日子都在她的寢宮歇下了。

這日時辰也不早了,承佑原本是要去琉璃宮的,只是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這裡,相宜閣被裹在這黑夜之中顯得格外寂靜,她應該睡下了,去看一眼也好,承佑這樣告訴自己。

除了門口兩個守夜太監也沒見到什麼人,他們見了承佑嚇得趕緊跪下,要喊出來,承佑示意他們不要做聲,怕吵著若水休息。他往內室走去,見蓮香從裡面的屋子走了出來,就邁進了裡間的屋子,且不急著進門,只是倚著門看著若水,就見若水一臉的素淨,披著烏黑的頭髮,穿著一套妃色的中衣,越顯得

眉若遠山,玉骨玲瓏。

蘇嫣一抬眼就見承佑已除去了皇冠,穿著一套黃色的便衣,含笑望著自己,忙要福身施禮。

承佑大步上前,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不讓她行禮,邊盯著她看邊說道:“朕過來看看你,以為你歇下了。”

蘇嫣面帶羞澀,順勢靠著他身上:“皇上不來,我也睡不著,便晚些睡!”

承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著她:“朕人沒來,可朕的心從未走過。”一個擁有天下的男人,能夠這樣深情款款的說出這番話,相信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動容。蘇嫣明知道他這話是對若水說的,可是還是不自覺的被感動了,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他以為她是若水,而她則當他是承麟。

良久,蘇嫣道:“皇上還是去王貴人那吧!”此時她儘量不去惹王貴人,在宮中樹敵太多可不是明智之舉,一個皇后已經夠她受了。她低著頭,為他整了整衣服。

承佑抓住那雙細軟的柔荑:“你也早些睡!朕明日來看你。”

蘇嫣點點頭,欲言又止。

承佑好似明白她的擔心,說道:“皓澈你就不用擔心了,朕囑咐過柳愛卿讓他好生照顧的。”

蘇嫣忙俯身行禮:“謝皇上,只是臣妾不希望因為他是臣妾的弟弟而得到皇上的特殊照顧,還請皇上明白。”蘇嫣這麼說表面上是讓承佑以為她公私分明,實際上是真不希望這虞皓澈插手的太多,他可不是一個好棋子,他看她的眼神就讓她覺得他能將她看穿一般,她很不舒服,所以說什麼她也不能任由他藉著自己的名義大展巨集圖,將來成了自己的絆腳石,後悔都來不及,要將這樣的苗子扼殺在搖籃裡。

承佑看看她,溺愛的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嘆道:“你啊……放心,朕知道了,好好休息。”

“送皇上……”蘇嫣在這門口目送著他走遠,這才回到屋裡躺下,這皇后消停了,可是這王貴人和她的戰役算是開幕了。

柳守策和皓澈在鎮上走了一天,也沒找到相關的線索。這一路上皓澈一直是沉默著的,要麼就是柳守策問一句,然後他答一句。

“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兩人回到客棧,柳守策也不急著休息,而是拉著皓澈坐下來品茶。

“學生不敢!”皓澈站了起來躬身道。

柳守策笑著道:“坐下,我們只是隨意談談無需拘禮。”

皓澈這才坐了下來,想了想,終於還是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知縣大人的昏庸大人你也見識到了,為什麼沒有將他革職?”

柳守策摸了摸鬍子,眯著眼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他是蘇家的族人才不辦他的嗎?”見他不語,柳守策就知道他定是這個意思,笑了笑繼續說道:“皇上執掌江山時間尚短,官員體系盤根錯節,要想改制豈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比如說這個知縣,他是一縣的父母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如果讓

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當了,那遭殃的就是整個縣的百姓,這蘇知縣雖然貪,但他膽子小,只敢做些小動作,人雖然糊塗,卻也不敢犯大的錯誤,這樣的官最多算是個糊塗官,昏官。”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縱容他們犯錯。”皓澈說道。

“是這樣的。”柳守策點頭,“可是再沒有合適的人選之前,也只能如此。”

“如果不去選拔新的賢能,那麼永遠不會有合適的人選,我們的國家將更加的腐敗。”皓澈說的有些激動。

柳守策不住的點頭,眼中滿是讚譽之色,心裡卻十分明瞭,這個人一旦成長起來,若不能成為盟友將是很可怕的敵人。

“皓澈,改變是需要時間的,你想,老夫也想,皇上更想,可是這一切都不能著急,你懂了嗎?”

皓澈點點頭,他明白柳守策說的是實話,縱觀歷史全域性,一個皇朝接班人的交替勢必是百廢待興,只是要看如何去做而已。

兩人又聊了會,這才分開來,各自去休息。

皓澈撥弄著那燭臺,拿了把剪子剪了剪燭花,燭火搖曳,他看著看著眼睛就有些發酸澀,便熄了蠟燭,躺**去了,可也真怪,躺下了又睡不著。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之時,窗外晃動的影子吸引了皓澈的注意。由於今夜是滿月,月光將兩個鬼祟的影子照映在視窗上。他直覺的跳下床,四周找不到可以充當武器的東西,快步開啟內房的門,小花廳的盆景、椅子倒是可以充當一下。抓起一張椅子對門口瞄準。這柳守策睡在中庭另一邊的上房,隨從是在下房,這來人居心否側,待到他們聽到呼救聲,怕他早已一命嗚呼了。因此此刻唯一的辦法便是自救,解決一個是一個,然後一對一這樣就簡單的多了,當然前提是刺客只有兩個人。

門栓被由門縫外伸入的匕首無聲無息地挑開。門往內推開一半,就有個身影輕巧的閃進來。不由分說,皓澈使盡全力將椅子敲向那個第一個進來送死的倒楣鬼後腦勺。一聲悶哼,那人倒了下去。

“有埋伏!”門外的男人低咒一聲,接著兩把亮晃晃的大刀跟著兩個魁梧的身形跳進來!這下可以確定了,不是兩個人,而是三人,看他們的樣子,是有備而來。

想想只有拼了,皓澈起身抓起被單往那兩個男人頭上罩去,隨後抄起椅子用力的敲打那一團掙扎的人影,他畢竟人還小,殺傷力不夠,那兩個男人掙扎間,那不長眼的大刀劃過了他的肩膀開了道血口,皓澈只覺得肩膀一陣灼熱疼痛,大概傷口也不深,一時之間倒也不會那麼難以忍受,而且現在保命要緊,自然不會感覺太多。

那兩人終於將被單扯下,憤怒的頭上冒煙,一個毛頭小子還能擺不平,當即揮刀看過去,才高舉刀柄,卻同時癱倒在地了,原來柳守策聽到聲音,外衣都來不及穿,帶著他的兩個隨身侍從匆匆的趕了過來,幸虧來的及時,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