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2、最後一次機會

232、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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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最後一次機會

脣角微微的牽扯出一抹愉悅的小小弧度,她就像著了魔似的,暗自閉上了眼睛,用力的深吸,秦譽衣襟間散發出來的獨特男人氣味令她如吸食罌粟般的夢幻。

果然是多日不見,十分想念,此時此刻的她有種眷戀的感覺。

可還未等她細細品味,腰側的帶子豁然被秦譽一拽,他攜著她迅速的朝向仙瑞宮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秦譽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一關,李嬋又被他堵在了**。

穴位一點,身體僵硬,她又一次的成了任他切割的魚肉。

剛剛還在胸臆中滾騰的喜悅倏地同四肢一般僵住,李嬋不滿的瞪視著面前的秦譽,低吼著質問,“姓秦的,你幹嘛又點我?”

秦譽雙手背在身後,下巴微翹,因為臉背對著光線,目色稍顯深暗,聽了李嬋的話,他的左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並沒有生氣,不過說出來的話卻透著份嚴肅與威儀,“我再問你一次,你的真名究竟叫什麼?何方人士?在什麼地方長大的?”

連續的提問讓李嬋驀然有點懵,不知道好端端他為何又舊事重提,而且這些問題他好像問過自己不下兩遍了。

記得第一次她是信口胡謅的,第二次是自己的實話,這第三次她該怎麼回答呢?

思忖了一會兒,她決定避重就輕,“我從小就自皇宮遺失了,可謂生活的顛沛流離,食不果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籍貫,至於名字倒是有一個,叫李嬋,要說我在那裡長大的,應該是鄴齊帝都臨郊的小山村,這些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

秦譽已經料到她會如此回答一般,聽完了她的話,輕哧的笑了一下,笑聲詭異,令人猜不透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你笑什麼?”莫名看著他笑,心裡發毛,她老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

“南兒啊——”又是該死的詠歎調!

“幹嘛?”眉毛不由得警惕的豎起,她的聲音有些衝。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你到底叫什麼?來自何處?”秦譽說著慢慢的俯下身子,不斷的靠近李嬋,一雙黑眸如鷹隼般銳利而明亮。

“???”這話說的他好像知道些什麼,李嬋心中打鼓,斟酌著該如何回答。

其實,於她而言,說實話和說假話的結果都是一個樣,因為她乃穿越而來,就算說了實話,估計也會被當成假話,既然如此,那就看她編謊話的本事了。

然而她剛想開口回答,下巴突然被秦譽給用力的捏住,一雙似寒潭的厲眸直刺刺的逼視著她,“皇室密宗中提到二公主出生時,曾天降祥瑞,國師斷言她乃是天澤公主的轉世,長大後定會澤及百姓眾生,然而就在女帝皇夫欣喜之時,國師的弟弟竟然不知為何趁夜進入皇宮,偷走了二公主,國師聞訊帶人追趕至邊陲海邊,國師的弟弟抱著二公主無路可逃,最後投海,三天後有人在距離他們落海地點的二十里處撈到了國師弟弟的屍體。”

眨了眨眼睛,對於剛剛聽到的,她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原來二公主失蹤還有這樣的內情,可再對上秦譽陰陽不分的臉,她顧忌不得去細細思量,抬眉故作懵懂的回答,“這就對了,我被人從海里救出來後,輾轉顛簸,後來淪落至鄴齊的小村子。”

“是嗎?”偽太監的笑越來越燦爛,不過也越來越冷,剎那斂去臉上的笑意,他冷厲著眸子狠狠地瞪視著李嬋,聲線陰冷,“南兒,你說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落海後都難逃溺死的下場,而一個不滿月的嬰兒能逃離死亡的命運嗎?”

對上秦譽炯炯有神的眼睛,她的烏瞳也是眨的囧囧有神,勉強的扯出一抹乾笑,她覺得除了用神的力量,根本無法解釋這個問題,但為了自圓其說,她也只有厚著臉皮繼續說下去了,“為什麼不能?二公主可是天澤公主的轉世,別看她小,她可是有超能力的,能控制水。”

上一句還有點靠譜,後面一句就純屬扯淡了。

然而,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感覺到懊悔,這樣一句辯白的話明顯多餘,哪有提到自己時用‘她’字來代替的,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噢?是嗎,”秦譽也不點破,只是眼梢蓄著點點玩味的笑意,他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下一秒,他突然將她從**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徑直的朝著不遠處的屏風走去。

這個地方她來過,那是相當熟悉,眼看著越來越靠近,李嬋的眉心皺成了一團,舉眸,煞是委屈溫婉的看向秦譽的側臉,諾諾的問道,“你要抱我去哪?”

“浴桶,”

“我不洗澡——”她的聲調倏地變高,腦袋裡又開始冒出一堆不純潔的念頭。

晃動的身體頓住不動,秦譽垂眸,好看的眼睛微微半闔,玩味的目光傲然的在她的臉頰上逡巡了一陣,輕揚嘴角,重新邁步朝著前方走去,同時,頭頂傳來他幽幽然的聲音,“南兒,你覺得我是讓你去洗澡嗎?”

“不是——”

第一他沒有這個愛心,第二他不可能這麼便宜了她。

李嬋的聲音沉悶,透著份不安與無奈,隨後嘟起小嘴,她喃喃的嘀咕,“那你究竟要帶我去幹嗎?”

“驗證你控制水的能力,”他聲音悠揚,促狹中隱隱含著一抹笑意,“就是你方才說的超能力,呼風喚雨就免了,只要你能讓水面分開並且保持住就證明你是真的二公主。”

李嬋瞬間石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正在被細小的碎紋爬滿,只需一陣風,她即可化為齏粉,揚於塵埃。

“如果證明不了,會怎樣?”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還是審時度勢的好。

“你說呢?”他眼瞼一掀,有點不屑,更有點可惡的戲謔,說完他揚起頭,目光淡然的注視著前方,“不過,你喜好偷窺別人沐浴也就罷了,但身為女子,以後斷不可在沐浴時有喜被別人偷窺的愛好。”

李嬋被他的話給臊的滿臉通紅,但鑑於之前不明不白的警示,她不敢造次,只得悶著頭不滿的嘟囔,“你才有暴露的怪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