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大鬧雲王府

第十一章 大鬧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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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鬧雲王府

想我金若夢好歹也是21世紀新新女性,再不濟淪落至此,也算是一國公主,雖然有些名不副實,現在就算是寄人籬下,也不是像小貓小狗那般好欺負的。望著阿雪朝著自己徐徐走了,若夢臉上不免勾起一抹邪笑,“雪丫頭,交代你的事都辦好啦!”

“辦好了,公子。”聰明如阿雪也不明白,公子一早便命自己拿著銀兩出去僱傭幾個壯碩的漢子,不是這幾日那個二王爺把自家公子給氣瘋了,公子便想買凶殺人吧!

若夢張望了一下四周,問道“人呢?”

“都在外面候著呢!”阿雪答道。

“好,雪丫頭,你命那些人把這院子裡的奇花異草都給我連根拔起,一株不留。”若夢的滿眼都是暴躁的因子,“許永生,本公子也要讓你付出代價。想必這滿園的奇花異草也是你的一番心血吧!”雖然有些對不起這些可憐的花花草草。

若夢一心想為自己出氣,殊不知,自己早已得罪了他人。護國將軍之女藍碧瞳聽說二王爺帶了一個女子進府,當即心中妒火燎原,心想怎能讓自己的心上人就這樣拜倒在別的女子的石榴裙下。今日藉故本想找那女子晦氣的,怎料剛一進府就看見一如仙子般女子大汗淋淋的指揮著一群大漢糟蹋著院子裡那滿園的奇花異草。畫面好生詭異。不過,看見滿園的花草已經所剩無幾,當下心一急,顧不得形象的衝上去拽著一名大漢的衣袖,厲聲道:“你們幹什麼?還不快住手。”若夢可能不知這滿園花草對於永生代表著什麼,可是在藍碧瞳這個可算是永生青梅竹馬的人的心裡當然知曉這些花草對於永生是何等重要。

大漢看見來人一身錦緞,就知這位姑娘要不就是這府上的小姐,要不也是達官貴人家的千金。恐傷了其身子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若夢眼見好事被阻,也是有些遷怒

眼前這不知在哪冒出的小女孩,不過自己是堂堂西廊國的公主而且現在還裝著瀟灑的男裝,怎可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但仍是沒好氣的質問:“你是誰?”

藍碧瞳本怒氣匆匆闖過來,不過被如此美人輕嗔,竟有些恍惚,不過怎麼說藍碧瞳都是見過世面的大家千金,對於美人還是有些抵抗力的。旋即清醒過來,說:“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是誰?為什麼要糟蹋永生哥的花草。”

看著女子眼裡的怒氣,和那親暱的稱號,若夢心裡竟有些不是滋味,更是怒氣沖天:好你個許永生,俱東國的二王爺。逍遙閣裡有個柳芸韻,現在又冒出來個小丫頭為你出頭,還真以為你天生萬人迷,竟然還來招惹本小姐。果然就是一個色胚,都都對不起老天給你的皮囊。想到此,若夢心中邪念一起,笑著說:“我是你那永生哥帶回來的人,想知道我是誰,你何不去問你的永生哥。”

“永生哥帶回來的明明是一名女子,而你?”藍碧瞳有些糊塗了,昨天永生哥帶回來的明明是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怎麼這個穿著玄色青衫看上去也瀟灑倜儻的男子是永生哥帶回來的人嗯?

藍碧瞳可不應該是那麼輕易認輸的女子才對,藍碧瞳心想,就算輸也得輸得體面,怎能還沒上戰場就認輸呢,豈不辱了家父藍無敵的名號。這藍碧瞳便是這俱東國第一將軍藍大將軍的女兒,藍將軍為人驍勇善戰,這兒俱東國大半的江山都是在其馬背上打下來,所以俱東國的子民都稱其為藍無敵。

想到此藍碧瞳揚起頭,卻觸不及防的對上那不知何時傾身上前的若夢臉上那一對星眸。一股不安在心中串起,警惕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瞧你一臉秀氣,也算得上美人胚子,也不像是找不到如意郎君的人,怎就會那麼不開眼,看上許永生那般小人。

”若夢一點一點逼近,藍碧瞳竟失了剛才的氣勢,驚慌的一點一點後退,直到撞到身後的柱子,才無法移動步子。若夢用手臂圈住藍碧瞳嬌小的身軀,眼睛邪魅的讓人迷了心,勾起一抹邪笑,“我這張臉應該比起那傢伙也毫不遜色吧!何不考慮一下。”說完在藍碧瞳還未在震驚中清醒過來,柔弱的脣瓣就附了上來。當下心中一陣意亂情迷,藍碧瞳有些懊惱自己的不爭氣,竟被這一雙邪魅的眸子,勾勒魂,奪了魄。

看著藍碧瞳臉上那抹不正常的緋紅,正當若夢得意著自己的傑作,觸不及防的若夢被一股勁力,扯進另一個人的懷抱,還沒等若夢大腦反應過來,一個持久而深邃的吻奪走若夢口中所有的空氣,永生覺得懷中的人兒已經到了極限,才終了這個讓人留戀的吻。“我早說過你就是上天弄出來磨人的妖精。”

藍碧瞳那孱弱的神經今天在若夢和永生雙重的打擊下,徹底崩潰。自己竟然被一個不是永生哥的男人吻了?這丫頭顯然受到驚嚇,不知所措的逃離今天這噩夢般的雲王府。可她卻不知,那一吻只是穿著男裝本是女兒身的小小的戲謔。

而若夢因為那個深吻,一直在永生的懷裡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開口便罵:“你是吻上癮了嗎!”卻觸不及防對上永生眼裡那一抹悲傷,頓時住了口。從沒見過永生如此悲傷的表情,竟然心下生出不忍。輕咬貝齒,若夢不想承認此刻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名的悸動,不停的告誡自己,帥哥和美女是天生的敵人,而現在的自己更是沒什麼資格擁有眼前的人。而即使大腦此刻清楚明白自己的情況,可心卻不受控制,注意到永生的視線一直落在那被自己攪亂的花草而露出如此表情。心想這花花草草在永生的心裡定然有不同的意義。而卻因自己一時的任性化作一片狼藉。永生卻未曾嗔怒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