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0章 福臨再勾孟古青

第240章 福臨再勾孟古青


為我們逝去的青春 戰兵之王 上神太難逑 假妻真愛 超級農場 驚天武祖 重生之爺太重口了 無限之淘汰 鬼眼神師 侯爺說嫡妻難養

第240章 福臨再勾孟古青

第二百四十章福臨再勾孟古青

孟古青開始了裝病,而且很快迎來了探病之人。

先是一大堆的後宮嬪妃,而後是宗親貴眷,包括博爾濟吉特氏杜勒瑪,董佳若雲和董鄂敏秀,小玉兒,蘇泰福晉等。搬山填海似地抱來了補品,她一一虛應了,送走她們之後洗了個澡。

換衣出浴後,窗外傳來溫柔至極的聲音:“表妹?”

是福臨。

福臨初聞孟古青生病很忐忑,因為索倫圖同時也“生病”了。由於通拉嘎是以小偷的罪名被處死,所以事情變得撲朔迷離。既可以說是在跟博禮和皇太極叫板,也可以理解為小兩口在嘔氣。由於通拉嘎是個妙齡少女又是在夜裡被處死,所以大家更多自覺地意**第二種。但意**終究是意**,並沒有誰敢認真地探問索倫圖到底和通拉嘎是否已有關係,以及是不是為了掩蓋這種關係才殺了她。而福臨也同樣地陷入迷惘裡,而且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他更希望孟古青是因為傷心才病倒,那麼他就有機會在負心的索倫圖襯托下變成“好男人”,給予孟古青關愛。

一切由他策劃,能有如此結果,他很興奮。

此時剛過晚膳,哲哲出去散食,所以福臨來鑽空子。

因著賽罕和圖雅抱著舊衣服,吉蘭和星蘭還有那木其推水桶跟出去。門開了,他便藉機向裡面探看,頓時怔住了。

新浴後的孟古青正在擦頭髮,因想著什麼事情,狡黠地一笑。眼中的光亮晶瑩如星。她穿著竹色的雲緞浴袍,腰間束著一根同色的細帶。黑雲般的長髮傾瀉在肩側,露出鋥亮的色澤。

福臨看呆了,自覺她像一隻優雅又寂寞的貓兒,在這繁星如梭的夜裡等待著他的光臨。

他的心裡癢癢的。想起對她的思念。脣邊露出羞意的笑容,又因見著她的滿足感填補了心靈而感到付出相當值得。他忍到孟古青的下人們都離開了才偷溜到屋裡。又喚了一次:“表妹,我來看你了。”

孟古青的臉轉到這邊來,微蹙了下眉:“貝子爺?”她可沒打算見他!

福臨心知肚明,尷尬地抿了下脣,把掛在輪椅扶手上的食盒取下來,自賣自誇:“我帶了一些點心和甜湯,金絲南棗燉銀耳,表妹嘗一嘗如何?”說完他便蹭到桌邊去放下食盒,親手將裡面的碗筷湯盅拿出來。

孟古青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直到他不知所措。

福臨有些自悔唐突,卻又捨不得退出去,親手盛了一碗。雙手捧著送到她的眼前。他從未對任何女人如此殷勤,只覺是將自己的心都交了出去,惶然失措地等候著,只盼她點頭。

良久,孟古青嘆了口氣:“放那兒吧。”

福臨緊繃的心絃猛得一鬆。竟有些受不住,仍是固執地說:“你只要嘗一口就好,這湯是我自己熬的,並沒有讓外人經手。”

孟古青瞧了瞧他,隨後轉開眼睛,輕輕地說:“貝子爺辛苦了。只是我怕燙。”

福臨還以為是不好意思,忙說:“那我吹一吹。”說罷,執勺就口。

孟古青頓時知道。她已然掌控了福臨的喜怒哀樂,是送他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全憑她一念之間。

因著,她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竟把這小碗接在手中。輕輕吹了起來,然後送到他的脣邊。

福臨一怔。

孟古青笑著說:“我實在沒有胃口。貝子爺就當給我一分薄面喝了它如何。”

福臨的心狂縱起來,他的眼睛順著孟古青光潔的藕臂看過去,視線越來越低,眼前的孟古青嬌嬈又帶有野性的媚,宛如帶刺的薔薇,身材玲瓏還帶有少女的體香,誘人到了極點。

他一時忘情,竟伸出手來藉著扶碗去扣孟古青的手,想要調戲她。

孟古青暗暗地盤算著,見福臨雙眼已迷,心知是時候了,突然手一鬆,任小碗掉了下去!

“啊!”正淋在大腿根,福臨扣緊牙關不敢高聲叫喊,手一撫拉開身上的薄毯,兜接住了小碗和一灘狼籍,同時將喉間的低吼壓了回去。

孟古青驚慌地退讓:“對不起,貝子爺,您不要緊吧,”

“不關你的事,是我的錯。”色心之禍,福臨後悔極了,忙說:“我太失禮了,表妹,我要回去了。”他不敢弄髒這裡,只想逃走。

“實在抱歉,改日我登門謝罪?”試探的口氣,她根本在氣他。

“不敢。”若讓索倫圖知道那還了得。一切只能認命,福臨苦澀地賠笑著:“打擾你休息是我不對,我本該早些來,下回一定注意。表妹寬巨集大量,不要與我計較。”心道,原以為她受了索倫圖的傷害所以才滿懷欣喜地上門安慰,竟是打錯了算盤!

任他是貝子之尊也要低聲下氣地討好,哪怕一次次碰壁也不能回頭,這是他命中註定!

他要逃,孟古青便放任離去,毫無挽留。而後坐在桌邊,悠閒地為自己倒了杯茶。

未有多久,賽罕等人都已經回來。賽罕看到桌上的食盒,嚇得忙向孟古青道歉:“主子,奴才該死,只是忙著手裡的事,竟忘了主子,剛剛貝子爺來過?”

孟古青眯起了眼睛:“來過,又走了。”

“主子無礙吧?”賽罕警惕地打量她身上,見一切完好方才舒了口氣,自悔地抬手拍了一下臉頰。

孟古青揮手叫罷,隨後聽到院外又有聲音,竟是哲哲還有寨桑在說話,忙說:“皇后回來了,你們知道怎麼做。”

莫提此事。賽罕明白地點頭,先一步出去攔截,剩下的幾個人則快速幫孟古青梳妝,換衣。

待孟古青完整地出去,嬌媚中多添了一抹麗色,她掠過屋門徑自走到院中相迎:“見過皇后,瑪法。”

寨桑是來替博禮打圓場的,在中途得遇哲哲。一些事便變得很順利。他見著孟古青如此知禮也很高興,親自去扶了起來,誇道:“好孩子,瑪法來找你說說話,皇后說你今天略好些了。”

從裝病到現在已有三天了。孟古青喝了不少補湯,比往日還略胖了一分,哪有不好的。聽到寨桑並沒有拆穿她,害羞地又一福:“瑪法請屋裡坐。”

“本宮就不進去了,你們聊吧。”哲哲知道寨桑必要對孟古青說一些軟話,怕他面子上下不來。所以先告辭了。

寨桑感激這份心意,也因著這樣對孟古青的受寵程度有了更多的認識,望向她的眼神呈現出更多的欣賞。

孟古青身上齊整。只是溼發不便勒辮所以只是用毛巾簡單地收束了一下,以為他在計較這個,忙說:“瑪法,孫女失禮了。”

“沒關係,是我打擾你休息了。”寨桑慈愛地笑了笑。隨她進屋。

等他坐下,孟古青親手奉了香茶。

寨桑瞥見桌上尚未來得及收起的食盒,驚喜極了:“咦,這誰送來的,似還熱著。”

孟古青一聽便知道他想吃,忍不住笑了。隨後就去拆分開來,將食盒裡還有的四碟點心親遞給了他:“是貝子爺送來的,瑪法若不嫌棄就嘗一些吧。”

寨桑是個吃貨。淑雅便是繼承了他的遺傳,聽到這個哪還有不動心的,高興地動起了筷子,先是咬嚼了一口馬奶糕,接著略嫌遺憾地說:“淡了。沒有你做的好。奇怪,這也不似烏雲珠的手藝。難道……”

不是烏雲珠,怕是塔拉。孟古青知道這是福臨在避諱她的禁忌,可也不覺得感動,因著福臨的每一個舉動都蘊含著機心,她很討厭。她不想對寨桑解釋得太詳細,含糊地說不知道便罷了。

幸而寨桑也不是為了管理小兒女情事,很快便轉移了話題。他是替博禮來道歉的,話裡話外有著討饒的意味,卻是因著長輩的尊嚴不能說得太明顯。孟古青不軟不硬地接著話,最後說:“我也想得見瑪嬤的金面,只是怕她惱我,不敢去。”通拉嘎莫名其妙地跑去侍寢索倫圖,絕不會只是皇太極一人的主意,沒有博禮點頭,皇太極絕不會貿然動用此人。這樣促狹的法子,憑什麼要她低頭!

寨桑聽明還是想讓博禮低頭,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這脾氣很像我年輕的時候,寧折不彎,好得很。”

孟古青回禮:“瑪法,非是我不懂規矩,只是,瑪嬤傷了我的心,憑我自己根本無法填補。”這幾日她在養病中得知博禮在毓慶宮時很是發了幾回脾氣,因不敢質問索倫圖,便想她過去請罪,可她偏偏也“病”了,博禮的一腔怒火只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還要小心翼翼地擔憂會開罪索倫圖,日子實在是很難過的。

寨桑是來探路的,可卻偏向著孟古青,略思索了片刻,便又說:“你瑪嬤的脾氣原來不是這樣,是我從前慣壞了。如今磨一磨也好。不知你何時有空,我就叫她來。”

“瑪法言重了。”孟古青見寨桑如此開通,也跟著改變了態度:“能得見瑪法已經很好了,至於瑪嬤,等過些日子天暖了再說吧。”

竟是拒見!寨桑的面容輕顫了一下,哈哈笑了起來:“好!太好了,總算有個敢跟她作對的人了,好孩子!”他很高興,從心底感到高興!

孟古青這下害臊了起來,她原已看出寨桑不甘受博禮的氣,卻料不到寨桑如此直爽。

“若是有酒,瑪法真想跟你喝幾盅。”寨桑伸筷又夾了一塊紅豆酥,突然發現底部粘了一張牛皮紙條。

紙條上是有字的,而且是情詩,寨桑展開看,才經得第一句便愣住了:“相見時難別亦難……”他警覺地眨動著眼睛,驚呼道:“福臨這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