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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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樓
“澤陽……”
“澤陽……”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軒轅澤陽,這是你說話的話,你不可以反悔!
就算拼盡我最後一絲力氣,我也要在你的身邊;
就算呼吸停止,也不能停止我的執著;
命運的車輪,早已經將我們牢牢的栓在一起,你不可以棄我,我也不能棄你;
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一口鮮血,從穆降雪的嘴裡噴湧而出,不遠處的軒轅澤陽如同一隻折翼的翅膀,流下絕望的淚水,他的心,何嘗不是在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情蠱在他們身上游弋,從此,他們就像那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老大!”
小路子伸臂兜住了穆降雪虛弱的身體,慘白的臉色上映著猩紅的血滴,就如同她對軒轅澤陽的愛,悽楚而又絕望,看著最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流乾最後一滴血,還有什麼,比這更加攻心的呢?
黃泉路上,我們一起走……
穆降雪幽幽的閉上了眼睛,她的記憶,定格一般的圈住,情愈濃,蠱越毒,記憶,也會隨之越來越模糊,如果真能忘記,也許,心,不會那般痛了?
……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總是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對著她微笑,當她伸手想要握住那身影的時候,抓住的卻是一縷金色的陽光,她,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在白霧藹藹的叢林,總是找不到自己來時的方向,這裡,到底是在哪裡?
……
遊離的思緒被一個聲音拉了回來,穆降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方向內飄著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窗外的微風,不時的透進一絲清涼,撫弄著淡紫色的幔紗。
“老大,你終於醒了!”
視線,茫然的落在頭頂上的小路子身上,“我這是在哪裡?”
“老大,我們走出來了,你聽到外面熙攘的人群聲嗎?我們出來了!”
小路子面色喜悅額推開了窗戶,窗外,頓時傳進人聲鼎沸的叫囂聲,難道,她離開已經很久了嗎?
“小路子,我想去京城!”
京城?站在窗前的小路子突然神色一緊,“我要去京城找我父親!”
小路子緊張的神經明顯一鬆,他以為,情蠱在她的身上還沒有發揮作用了!
“老大,就算你去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
天涯海角?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這般熟悉呢?在夢中,那個身影是不是也說過這樣的話?“小路子,我們怎麼從那個水牢逃出的啊?”
“老大,你真的不記得的嗎?”
她記得所有的事情,但是,卻惟獨忘了他……
“我只記得當時我昏倒了,之後的事情就記不得了!”
“原來,在水牢的下面還有一個地牢,我們就是穿過水牢,去了地牢,然後在從地牢逃出來的!”
小路子刻意省去了其中很多驚心動魄的片段,他們的自由,是那個人用鮮血換回來的!他用他的妥協,成全了穆降雪的生,這就是至死不渝的愛嗎?可是,若是他在陰曹地府知道穆降雪連他的模樣都不記得了,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一個月後,一襲白衣的穆降雪
靜靜的趴在窗沿上,雙目茫然的看著那緩緩從西方天際落下的血色夕陽,整個天空如同血洗一般,不時,有飛鳥掠過,黑暗前的最後一絲光亮……
“老大,明天我們就可以啟程了,東西我都準備妥當了!”
從屋外走進來的小路子拍了拍肩上的塵土,馬匹,乾糧,他都一應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動身去京城了!
“老大,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啊?”
是啊,她在想什麼呢?連她自己都恍惚了,皺了皺眉頭,“怎麼,胸口又疼了嗎?”
“只要一動情,這隻蟲蠱就會在你的身上游來游去,吸你血,吃你的肉!”老巫婆的話迴盪在小路子的耳邊,她都記不清他的樣子了,難道,還在為他動情嗎?
“我沒事!”
穆降雪幽幽的起身,視線掃過小路子丟在桌子上的包袱,“小路子,明日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今夜,我們好好的喝一口如何?”
“老大,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這就讓小二安排酒菜去!”
小路子蹭蹭的下樓去了,不一會兒,小二便送來了一桌美味可口的菜餚,看著這一桌子種類繁多的美味,穆降雪衝著小路子輕聲說道:“我想吃對面酒樓的燒鵝!”
“我這就幫你去買!”
穆降雪站起身來,目送小路子離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而後,走到桌邊,從懷中掏出一個藥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了進去,“小路子,對不起!”
……
一輪彎月,幽幽的掛在開滿丹桂的枝頭,清涼的秋風送來一室花香,穆降雪搖了搖小路子的身體,確認他是真的睡著了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月色妖嬈,穆降雪舉起手中的馬鞭,一輛停在巷口的馬車踏著月色,離開了這個小旅店。
身影,行走在午夜花街,燈火輝煌,那裡,人聲鼎沸,那裡,聲樂迷離……
空氣中的因子都含著醉人的香氣,一群穿紅戴綠的妙齡女子正扶著欄杆對著從下經過的男人搔首弄姿,銀鈴般的笑聲,嫵媚的身姿,挑逗的眼神,沒有一個男子能拒絕這樣的**……
花月樓三個雋秀的金色大字在漆紅的牌匾上燁燁生輝,這,提耳聽去,裡面不斷傳來男男女女糜爛的笑聲,歌舞昇平,這裡就是普天之下,男人都為之嚮往的地方——妓院。
一身黑色衣裳的穆降雪冷著一張俏顏視線冷冷的掃過花月樓的金字招牌,趴在欄杆上風姿卓越的女子在這裡放逐著她們一個又一個年輕的生命,可是,到底是命運捉弄,還是甘心淪落,這其中的冷暖夜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忽然,一道白光從穆降雪混沌的腦子中閃過,剛才,走進花月樓的那個身影,為何,她竟然覺得如此的熟悉?
下意識裡,穆降雪抬起了腳步,朝著花月樓走去。
“喂,我們這裡不招待女賓,趕緊滾開,滾開……”
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體型龐大的彪漢,很不客氣的推搡著站在風月樓門口的穆降雪。他的力道很大,硬生生的將穆降雪推到在地。
“走開,走開,不要妨礙我們做升起”
穆降雪眸子射出的冷意讓彪漢心頭一驚,隨即操起旁邊的掃帚,向掃垃圾一般驅趕著她。
體內的那股倔強的因子又在隱隱作祟,他越是驅趕,穆降雪越是不肯踱開一步。
若是在靠近一步,本姑娘讓你好看!
穆降雪握了握腰際的銀雪,月色下,它尖銳的刀刃上開始泛著妖嬈的幽光。
“你這個死丫頭……”
壯漢提起掃帚便向穆降雪的頭頂揮來。
“住手”
一個如黃鶯一般動聽的聲音在壯漢的身後響起,壯漢轉頭,看清楚來人之後,恭敬的叫了一聲:“月姑娘!”而後收起舉過頭頂的掃把,畢恭畢敬的站在了一旁。
穆降雪收起握著銀雪的力道,抬起頭來,,心中不由發出一聲感嘆,這女子是凡間女子嗎?
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頭如絲緞般的黑髮在夜風中隨風飄拂,細彎彎的峨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紅脣,看來約莫在十六七歲左右,在身後一片花紅柳綠之間,她如同一隻帶著清晨朝露的碧荷,說不出的空靈清逸。
“姑娘,你沒事吧?”
望向穆降雪的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如同蒲扇一般微微翹起的睫毛將那明眸映襯的光彩奪目。但是,在穆降雪看來,這所有的美都不及她嘴角掛著的笑意,脣角輕彎的弧度如同夜空中那高高懸掛的彎月,帶著絲絲的清涼,有鑲著點點的溫暖,讓人看了說不出的舒心,這樣美好的女子,怎麼會是出自妓院這樣藏汙遮垢的地方呢?
“沒……沒事……”
往日伶牙俐齒的穆降雪今日竟然結巴了,深深的自卑感在她心中揮之不散,上天造物真是不公平,為什麼她就可以傾國傾城,而自己,穆降雪看了看自己乾癟的身材,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月奴,拿一錠銀子給她!”
白衣女子轉向身後被她稱作為月奴的丫頭,察覺到她似乎很不樂意,隨即黛眉一皺:“還不快去!”
月奴極不情願的從錢袋中掏出一錠銀子遞到了穆降雪的手中:“還不趕緊謝謝我們家小姐!”
“謝謝!”
這女子,不僅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還有一顆金子般善良的容貌,白衣女子嫣然一笑,轉身,卻被一個迎面撲過來的醉漢嚇的花容失色。
“張老爺”
“月落,月落,你到哪裡去了?我等你好久了!”
也許是真的等了很久,中年男子被酒精灌的通紅的面頰上有著深深的不悅,但是在見到白衣女子之後,轉怒為喜,“月落,今夜你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上下其手在月落的身上來回遊離,一嘴的酒氣直直的撲在月落已經有些蒼白的臉頰上。
“張老爺”
在穆降雪看來,此刻的月落就如同是秋風中懸掛在枝頭的最後一片落葉,羸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她哀求的眼神投向了旁邊的壯漢,但是剛才對自己還氣焰那麼囂張的壯漢,此刻卻如同一個縮頭烏龜,將頭縮進了後殼內。
“月落,月落……”
中年男子的動作突然變得激烈,粗暴的用雙手野蠻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站在一旁的穆降雪眉頭深皺,一股強烈的狠意開始在她的周圍慢慢的凝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