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遭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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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遭戲弄
半個時辰過去了,霍小筏站在蜿蜒曲折的長廊側邊,恨恨地望著廊下碧水清波的魚池半響,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水榭樓臺皆似如出一轍般的慕容府裡迷路了。
她隨手撈了塊石子往池裡一扔,撲通一聲老大的一聲響,驚得池裡的金魚四下游散開去。她看著那些金魚逃跑的蠢樣,終於找回好心情一般樂呵呵地笑了出來。
“我來瞧瞧是什麼讓你笑的如此開心。”身邊募然響起一把溫柔的女聲,霍小筏驚了一下,回頭去看來人。眼前是一個大家閨秀模樣打扮的女子,比她還怕冷一般脖間早已圍了一圈狐毛,一身白錦緞的袍子,笑容可掬地站在她身後。見她回過頭來望向自己,又盈盈開口道:“我叫景如影,想必你就是先前慕容胤陽找回來的那個,慕容三小姐罷。”
這話其實說得是有那麼一些無禮的,但霍小筏對美人的抵抗力總是很低,所以也並無計較,只是大咧咧地轉過身去繼續看池裡那魚,順口搭話道:“叫我小筏罷,什麼慕容三小姐的,聽著總覺著哪裡彆扭。”
景如影沉吟了一下,才施施然笑了,只是這笑少了先前那一抹刻意的溫柔,顯得真實很多:“那麼小筏,那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霍小筏這才愁眉苦臉起來,指著這前頭七折八彎的長廊,訴苦道:“你說這好端端慕容府建這麼大做什麼,我不就是想出房門透透氣不是,這下可好,連回去的路都找不著了。”景如影撲哧一聲笑出來,道:“你若是認路不行,還自己使性子自作聰明地跑出來的,這會子在這怨天尤人可不行,可是你自找的。”
霍小筏眼角不易察覺地跳了跳,怎麼感覺眼前這個好像是個女版的沉夜,下嘴毫不留情,刻薄中又帶了些微的犀利。眼前這人還更恐怖,她臉上仍舊掛著親切溫和的微笑,就連方才那諷刺意味十足的失笑也不能打斷那抹溫柔神情。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老大難的樣子來道:“別罵我笨,我起初出來的時候才不知道這有這麼大。現在可如何是好啊,要不如影姐姐你行行好,給我指一指雲裳閣怎麼走。”
景如影睨她一眼:“什麼姐姐來姐姐去的,別把我叫老了,不過既然小筏你都這樣問了,那我就告訴你罷。沿著這條路往直走,然後左彎,一直不停,在第二個迴旋處朝右走就是了。”
霍小筏笑眯眯地道了一聲謝,歡天喜地地走掉了,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裡牢記這周遭的路線,沒有注意到身後人探究的目光。
小筏是嗎景如影望著對方蹦蹦跳跳的身姿走遠,從嘴邊勾出
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來。有意思,許久沒有碰見這樣有意思的人兒了。那舉手投足之間都和身邊的這些人不一樣,談吐間不自覺露出來的調皮神色,真是有意思。她撥弄了一下頸邊的狐毛,不知道等她按照自己的指引一路走到慕容胤陽那裡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這樣一想嘴邊的笑越發的深了,現下這十足的好心情還沒完,就聽見廊側悉悉索索行走的聲音,轉過頭去望見一張玩世不恭的笑臉。景如影立刻斂了笑意,輕蔑地瞪了對方一眼,沉著一張俏臉轉身就走,那人也不急不氣,立馬喚著她的名字追上去。
再說霍小筏這邊,她按照景如影的指示一路走著,好不容易拐到了第二個迴旋處往右邊,竟然是一個院閣的後門。她當下也沒多大在意,只想著別給碧桃碰到就好,貓著腰輕手輕腳往房內走去。越走她越覺得哪裡奇怪,這跟自己的雲裳閣好像不大一樣,但大的格局也是差不多,加之她出來時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細細觀察雲裳閣的院落究竟是何模樣。待她好不容易走到有聲響的一個房門外,還沒來得及想什麼,就聽見走廊拐彎處傳來的腳步聲。霍小筏連忙推了門進去,手忙腳亂地倚在門上。
但很快她就發現她進這間房來才是個十足十的錯誤,因為她一抬眼的時候就望見了一雙黑得深不見底的冰涼眸子,正毫無表情地看著她。
竟然是慕容胤陽!
最關鍵的是,慕容胤陽雙手搭在兩池邊,整個身子沒進了冒著水蒸熱氣的池子內,髮際溼著微微垂下來幾滴水珠,沿著臉頰從脖頸一路流進水池裡——
他居然在沐浴!!
霍小筏立刻像被燒了尾巴的貓,紅著一張臉顫抖地指著他,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倒是好半天后慕容胤陽冷冷地吐出一句:“看夠了沒,我要起身穿衣了。”
霍小筏反應過來剛想轉身出去,就聽見門外有侍女來報:“大少爺,小筏小姐不見了。”她當下只覺得恨不得找個地洞挖了鑽進去,回頭眼神閃爍地望向慕容胤陽。慕容胤陽像是有點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嘲諷道:“不用找了,天色晚了她自己會回去的。”
門外侍女畢恭畢敬應了一聲,又問:“大少爺是否沐浴完畢,碧兮可否進來為您更衣?”聞言霍小筏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要是給人撞見這一幕還得了,再怎麼說她在現代的時候連男朋友都沒有找過,更別說這麼限制級的畫面了。她可憐巴巴地朝慕容胤陽投去懇求的神色,擠眉弄眼地瞅著他。
慕容胤陽竟覺得有些好笑,像是故意要看她
這麼無措的樣子,慢悠悠地道:“這”又瞥見霍小筏一副心臟要跳出嗓子眼了的神情,眼底緊張得都要有了水色,這才恢復原先一副冷冷淡淡的聲音道:“不用了,你先出去備膳吧。”
“是,大少爺。”
待到門外的腳步聲遠了,霍小筏才恢復元氣一樣,惡狠狠地看著慕容胤陽道:“我才不會謝你呢。”然後不等對方作答,啪地一聲摔了門一溜煙跑走了。
慕容胤陽看著被她大力摔過的紅木漆門,不自覺微微要笑出來。剛才他就想說,她臉紅成那個樣子,真是像極了她身後倚著的紅木門,紅得像是要燒起來一般。笑到一半他猛然醒悟自己在做什麼,蹙著眉若有所思地起身穿衣。看她那個模樣,這些年倒也不像是受了什麼虐待而過著悽慘不已的生活。自己心裡到底是好過一點,孃的在天之靈也怕是好過一些。
這麼一想,不覺又想起方才她通紅的一張小臉,可憐巴巴地樣子惹人憐愛得緊。自己第一次會對一個人抱有這樣的感情憐愛?莫非這就是血緣至親的力量,雖說她失散多年這麼久,可終究還是被自己找了回來,終歸身上流淌著的是慕容家的血。
慕容胤陽又披了件寬鬆的袍子在外頭,收斂了臉上所有的神情,這才舉步回房了。
霍小筏這邊還在漫無目的地走著,手上拈了根隨手摘來的草,一邊左右搖晃一邊恨恨地想著。剛才那個景如影,果然和沉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喜歡捉弄人的壞心思都像極了,害得自己剛才出了那麼老大的一個醜。想起剛才慕容胤陽那個樣子那簡直,簡直太魅惑了,怪不得人家總說美人出浴的時候最誘人,這話放在美男子身上也同樣成立。霍小筏煩悶地抓了抓頭髮,不過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是——
她還是沒有找到回去的路。
要是能碰見幾個小丫鬟或者慕容伴月也好,她把手上的草翻來覆去折了幾下,正準備扔。突然眼前一亮,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前頭慕容伴月正款款走來,她立刻興沖沖的奔上前去,嘴裡還一邊喊道:“伴月伴月,我在這呢。”
那慕容伴月見著她,總算是一口氣長長的呼了出來,半嗔道:“小筏你跑去哪啦?”霍小筏笑眯眯地道:“我不過就是嫌房裡太悶出來逛逛嘛,哪曉得迷路了。”
慕容伴月一臉無奈地看著她:“所以我才讓碧桃跟著你嘛,趕快隨我去梅園,今天夜裡可是特地為你辦了酒宴。一是慶祝你平安歸來,也順帶給你介紹一些人認識。”
霍小筏一聽有酒宴吃,也不囉嗦,乖乖地跟著慕容伴月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