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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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寒毒
翌日辰時慕容胤陽就醒了,景絡正巧進來看他,見他一雙墨黑如玉的眸子淡淡地睜著。方還沒開口就聽見對方問:“小筏呢?”
“為了給你驅除寒毒,不惜用自己的體溫去為你取暖。被寒毒入侵,如今還躺在**不省人事。”外頭輕飄飄傳來一把女聲,門外之人是人還未到聲先行。景如影靠在門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我們的玉面神醫說,恐怕需要九重左右的無上心法才能救她。”
慕容胤陽心底五味陳雜,那種冰寒蝕骨的滋味他太瞭解了,心肺劇痛無比不堪忍受,全身血液更是都被凝成冰尖扎在血肉裡,一分一秒都是萬般煎熬。他約摸著記起那個暖意濃濃的懷抱,和女子斷斷續續淺聲低訴的語調。
沒想到居然是她。
指尖微微一動,聽到清脆的一聲鈴鐺響,才發現他手上不知何時竟然緊緊握著一個鈴鐺。紅漆似火,尾部有紅線金絲的流蘇,是他昨兒看見霍小筏腰間別的那一個。
景如影今日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她聽門外碧春碧夏通報了一聲什麼,眼睛裡的笑意都彷彿要溢位來一般,對著**那人道:“一切已準備妥當,若是想要小筏少受點苦,你就快些去浴池幫她把體內寒毒逼出來吧。”
慕容胤陽習武多年,自然也知道如何才能把體內寒毒逼出來。他瞳孔微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定是心情很不好。他睨著景如影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身形一閃人已經下了床,披上件大氅就奪門而出。
走廊上那客棧小二一見著他,立刻心領神會道:“客官啊,方才走過去那位白衣姑娘說了,您若是要找和您一起來的那兩個姑娘,她們在右側盡頭的那個房間。”
慕容胤陽冷冰冰地掃他一眼,心想著這等有害霍小筏名聲之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長劍才剛出鞘半分,就聽見右側傳來一聲嬌媚的女聲:“大哥快來啊,小筏要支撐不住了。”
客棧小二隻感覺一陣風掠過,再看先前站在自己跟前那名冷顏氣魄的男子已經不見了。他喃喃自語了一句,猶不知方才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此刻霍小筏已是臉色慘白地浸在水裡,慕容伴月在蒸汽騰騰的池外源源不斷的給她輸著內力支撐。隨之趕來的景如影一把扶過她,對著還站在池邊不動的慕容胤陽道:“你知道要如何才能完全逼出那烈性極強的寒毒罷,九重的無上心法不比伴月的四重無上心法,出一點差錯小筏都可能一命嗚呼。”
慕容胤陽不發一言,對著門邊長袖一揮,那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景如影撇撇嘴,扶著筋疲力盡的慕容伴月走出去,隨後門又咻地一聲關了。
那池內嫋嫋水汽不絕,隱約可以見到白霧中女子痛苦地凝著眉。撤了慕容伴月的內力,池裡的水以驚人的速度冷下去。
慕容胤陽隨手將大氅掛在一旁的屏風上,解開繫著裡衣的錦袍帶子,然後緩步跨入池內。
他只是一動也不動地盯住霍小筏緊閉的眸子,眼睛不敢隨意亂放。握住她的兩肩,
將她轉了個身過去背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抵上她光滑細膩的背,呼入一口氣就開始慢慢發功。
霍小筏在昏沉間感到數陣熾熱的氣流隨著背後人的雙手逐漸流入自己體內,與先前那股熱流不同,這些真氣與自己身體內相遇的寒氣糾纏起來。一股炙熱無比,一股冰冷刺骨,在她體內來回地竄著,兩相爭鬥。她漸漸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微抬著頭痛苦的喘著氣,瞬間已是滿頭大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池內的水已經熱得有些不像話,蒸汽嫋嫋而升溢滿了整間房,慕容胤陽終於收了手。剛將體內真氣壓下,就見前頭霍小筏已經軟綿綿地倒了下來,他伸手將她牢牢接住。女子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低頭一瞥就看見清澈池水下那副潔白無骨的身軀,還有懷中人被滿池水汽薰得粉白黛黑的臉,當即就冷著臉暗罵了一句。
該死,他居然起反應了。
他下意識地把她往池邊一推,霍小筏剛晃悠悠地睜開眼睛,就撲通一聲撞到池子邊。當下氣得回頭破口大罵,哪知一回頭正好撞見慕容胤陽從池子裡站起來——
“啊!”一聲堪震破天際的尖叫聲響起:“啊啊啊!你你你你你!!”她口不擇言地一連說了五個你字,大腦已是一片漿糊。用力把頭撇過一邊死死地閉著眼,胡亂拿手指著慕容胤陽大叫起來:“你個暴露癖色情狂,快把衣服穿上!”
慕容胤陽雖聽不懂先前那兩個詞是什麼意思,但也大概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見她這麼還有力氣罵人,看來也無大礙了。有些促狹地跨出池內,聞聲而來的碧兮已經拿著袍子為他披上,半跪在地上幫他繫著衣帶。
慕容胤陽卻將手搭在她肩上,聲音低啞地開口:“先回房罷。”
碧兮正好跪在他面前,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眸間閃過一絲羞怯,在煙霧繚繞的浴池裡顯得格外撩人,她輕聲應道:“是,大少爺。”再起身為慕容胤陽披上大氅,便隨他施施然出去了。
慕容伴月和景如影聽到那麼老大一聲響的尖叫聲,自然也趕了過來。見慕容胤陽出去時那個樣子,景如影得意地笑起來,一臉的奸險狡詐,像極了一隻狐狸。
霍小筏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宛如呆滯一般靠在池子邊。腦海裡控制不住地一波一波回放剛才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慕容胤陽那被水打溼的長髮順著潔白如玉的胸膛滑落下來,神刻一般俊美的身體。還有,還有那——
她只覺得她臉紅得要活活燒起來了。
午時的時候景絡又為她把了脈,吩咐小二去抓了幾幅藥,半哄半勸地想讓她喝下去。霍小筏從小最怕吃藥,更何況還是苦的令人髮指的中藥,說什麼都不依。最後還是景如影沒有耐心了,威脅她若是不乖乖喝了,就在她身上下讓人巨癢無比的毒。嚇得霍小筏一骨碌端起藥就喝光了,一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果然古人遵循的什麼良藥苦口是狗屁,她寧可再中幾天寒毒,都不要喝這個苦得死人的鬼藥。
難得可以使
用一下病人的權利,霍小筏一邊往嘴裡大口大口地塞著蜜棗一邊想著,景如影這個無情無義的,就知道拿下毒來威脅她。不像她的好師父,簡直溫柔耐心到了極致,典型的未來模範好老公的榜樣啊。她翹著腿一邊打量著景絡,突然湊過去問道:“師父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哪?”
景絡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身邊一聲脆響。只見慕容伴月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地上被摔碎的茶杯,一張臉紅得令人起疑。
霍小筏吐出一個蜜棗核,恍然大悟道:“不會你喜歡的人就是伴月吧?”
此言一出,房內的兩人不約而同都瞬時面紅耳赤,胡亂找了個理由就慌不擇路地逃了。景如影正巧從門外進來,看見那兩人慌慌張張出去的樣子,好奇地問:“他們怎麼了?”
霍小筏無辜道:“我就是隨口問他們是不是互相喜歡而已嘛,也不用逃的那麼快啊。”
景如影白她一眼:“這種事就算你沒長腦子也該看得出來吧,伴月呢是很早就傾心於我哥了。至於大哥嘛,他對所有人都是一樣好,所以連我也搞不懂他的心意。不過我自然是希望伴月做我的大嫂的,不然我哥日後若是娶個不明不白的回來怎麼成。”
霍小筏贊同地點點頭,又將一粒蜜棗扔進嘴裡,把眉揚得高高的笑道:“要不,咱們幫他們一把怎麼樣?”
聞言,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倒是正打算回房的慕容伴月忽然感到背脊一陣發涼,縮了縮衣領後抬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
難道是要變天了不成?
待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夜,一行人又接著上路。霍小筏見著慕容胤陽總覺得那裡彆扭,雖然這輛車比一般的馬車要奢華寬大數倍,但是四個人面面相覷地坐著,還是讓她覺得坐立難安。
加之昨日被她調侃過的景絡和慕容伴月也是一臉不自然,這車內的氣氛瞬間尷尬到了極處。沉默片刻,景如影只好率先發話:“那日劫走小筏的,不出所料應該就是踏雪教四大蓮花護法的紅蓮。再加之前些夜裡那些殺手查出來也是踏雪教派來的,這好端端的踏雪教來捉你做什麼?”
“難道是想要利用小筏來控制住慕容家?”慕容伴月問道。
“應該不是。”景如影搖搖頭:“踏雪教一向自視甚高,這種事他們素來不屑做才是啊。”
她將狐疑的目光投向聽得一臉懵懵懂懂的霍小筏臉上,問道:“該不會是你從前哪調戲過人家長相出眾的弟子吧?”
霍小筏趕忙澄清:“笑話,我哪有那功夫調戲他們?聽你們說那踏雪教好像不是什麼善類,那不早得把我腦袋給切下來不可。”
“那就奇怪了啊。”景如影支著下巴,半響才事不關己地說道:“哎,到時候再看吧。大不了我們把你看得嚴一些,不給他們捉到機會就是了。”
如此不負責任的說法,偏偏霍小筏又拿她沒法子,只好敢怒不敢言地投去怨恨的一眼。
蒼天啊,這都叫她碰到的是些什麼人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