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木子為王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木子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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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木子為王

楊天照的臉色變得凝重,微微側過頭,“景妍,你信得過我嗎。”

“我信。”為今之計,她除了可以相信楊天照,也沒別的可以相信了,“可是我也擔心。”

“別太擔心,我的武功你還不清楚嘛”楊天照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哪怕犧牲我的性命。”

“楊天照,你別說這樣的話,大家都會沒事的......”梁景妍早已急壞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刺客。

一定是孫敬媛派來的,從皇后變為了敬妃,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是孫敬媛派來的人。”梁景妍可以篤定,孫敬媛有著屬於自己的暗衛,這些暗衛只認牌子不認人,所以每次有任務都是按牌子來出人物。

梁景妍從腰間摸出一個東西,當初為了防範自己可能會遇到孫敬媛的暗衛,便早已憑著記憶讓人做了一個牌子,“看到牌子如見到人,你們還不跪下。”

幾個黑衣人一看牌子,頓時愣住了,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得來的牌子。

一個黑衣人立馬跪下,其餘的黑衣人也立馬跪了下去,“你怎麼會有這個牌子。”

“這個你不需要管,現在我命令你們,撤銷這次任務,暗衛就此解散。”梁景妍大聲說道,“聽懂了沒有。”

為首的黑衣人遲疑地看著梁景妍,“解散暗衛?”

“對,就此解散,往後宮裡不會再有什麼暗衛,對了,順帶告訴你們一聲,你們是為皇后才組成的暗衛,現在皇后已經沒了,你們的存在也沒有意義,現在解散,你們想娶媳婦的想回家的,都可以回去了。”

“暗衛都吃了毒藥,你以為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嗎。”為首的黑衣人的眼裡閃過一絲希冀,只是卻又很快暗淡了下來。

“若是我有辦法幫你們解讀呢。”梁景妍信誓旦旦,“你們去找城裡一個剛開不久的醫館,裡面有一個大夫叫福靖康,絕對能夠解你們的毒。”

黑衣人半信半疑,“暗衛真的解散了?

“我有牌子自然是我說了算。”梁景妍再次舉起了牌子,“你們被這個牌子束縛夠久了,現在我就毀了它,往後的日子,你們的命運由你們自己主宰。”梁景妍將牌子扔在了地上,示意黑衣人動手。

黑衣人遲疑了一會兒,立馬拔劍將牌子砍成了碎片,牌子一毀,所有的黑衣人都站起身,往各自先要去的方向走去。

楊天照眨了眨眼睛,這還沒開始動手,他們就走了?楊天照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這樣走了?”

“不然你還想跟他們打一場?”梁景妍白了他一眼,“刀劍必定無眼,我擔心你會受傷,能夠和平解決為什麼還要使用武力呢。”

“你說的對,我只是好奇......”楊天照有個毛病,心裡憋不住事情,這會兒他們安全了,他便立馬問道,“只是你,怎麼會有皇后的令牌?”

“我自己做的。”梁景妍莞爾一笑。

“你自己做的?”這個答案讓楊天照很不滿意,“景妍,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需要一一跟你報備嗎?”梁景妍有些不悅,“咱們已經遲到了,太后在等著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楊天照見她不大想說,便識趣地沒有再問。

太后早已等候多時,見到梁景妍來了,立馬走了過去,“你來了,哀家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梁景妍立馬請安,“奴婢給太后請安。”

“還叫太后。”太后讓她的手攬住了自己的胳膊,“景妍,哀家知道你需要時間,但是不要太久,你若是怨哀家一定要說出來,哀家也知道哀家之前罪孽深重,但是你放心,哀家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梁景妍低頭隨著太后的腳步往前走,卻始終保持沉默。

和尚遞給梁景妍三支香,看到這三支香,梁景妍便想到了死去的二夫人,“孃親,女兒不孝,一直都沒有來看你。”

太后抿了脣,知道梁景妍喊出口的孃親並不是自己,心裡不免失落,“

菩薩保佑,保佑我的兒子、女兒能夠長命百歲,一切順心。”

梁景妍磕了三個響頭,和尚接過了香插進了香爐,梁景妍看著太后虔誠的模樣,微微舒了口氣,輕輕喚了一聲,“母后。”

太后身子一震,轉身看向梁景妍,見她眼裡含著淚水,觸動了心裡的那根弦,眼淚也噴湧而出,“孩子,我的孩子。”

梁景妍撲進了太后的懷裡,大聲地痛哭起來,作為玉廷芳她無父無母,但是她又是那麼慶幸做了梁景妍,可以感受到來自母親的愛。不管是二夫人還是太后,她都能感受到那種對孩子無條件付出的愛意,讓她不忍心再跟她們計較。

母女倆抱了許久,也哭了許久,相互傾訴著這麼多年來的經歷,梁景妍並沒有說道學士府很多事,太后卻早已知曉此事,必定不會讓欺負梁景妍的人好過。

“哀家跟皇上商量了,你的冊封大典在清瑤之後,皇帝的意思,是要大辦,畢竟是在外十多年的女兒。”太后伸手將梁景妍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我的女兒,我苦命的女兒。”

“母后,我原先的名字叫什麼?”雖然周姝兒也姓周,可是她卻不是周姝兒,她也不可能一直頂著這個名字過一輩子。

太后微微一怔,一時竟是記不起來當初給孩子取了什麼名字,或許根本沒取名字,“那時候的名字這會兒也不能給你用了,便還是叫景妍吧,周景妍。”

周景妍......梁景妍有些覺得這個名字很諷刺。

那往後,她便是周景妍了。

“你說,你想出了什麼法子?”孫敬媛修完了指甲,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徐文正,“什麼法子。”

“你不是要懲治李楚歌,我這裡有個法子,可以讓皇帝對李楚歌的信任,瞬間崩塌。”徐文正獻寶似的湊近了孫敬媛,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孫敬媛難得地點了點頭。

“這個法子甚好,我看李楚歌還得意地起來。”孫敬媛白了一眼徐文正,“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