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詭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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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詭異的氣息
此刻,晉經風看了一眼遞上來的咖啡,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芙蕾的話還是讓他覺得有些不放心,於是他伸手過來,這僕人將杯子交給他的時候,晉經風端起杯子的手突然一歪,滾燙的咖啡整個潑在了名貴的波斯地毯上,“哎呀!對不起……”晉經風急忙站起身來。
“經風?你有沒有被燙到?”芙蕾緊張的急忙遞上手絹來。
“我沒有關係,”晉經風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可能是剛才喝了點酒,所以覺得有點頭昏,我想,我還是回去休息吧……”
“恩,那就不勉強你了。”藍先生也站起身來。
“……失陪了。”晉經風走到咖啡壺旁邊,愣了兩秒,手一揮,桌子上的咖啡壺連同咖啡便整個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呀……我的青花瓷器!”巧夫人終於忍受不了尖叫了起來。
“對不起,現在還覺得昏昏沉沉的……”晉經風假裝的用手捂住額頭。“巧夫人,真是抱歉,打碎了您心愛的瓷器,我會讓家裡人照原樣子賠一套給您的。”
巧夫人知道自己沒辦法說什麼,只是綠著臉站在那裡,氣憤的瞪著晉經風。
“沒有關係,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經風你沒有被燙傷才好,看來你真的是不勝酒量啊,今天晚上也沒見你喝多少嘛,”說著,藍先生笑了起來,“記得你父親,也是和十足的酒罈子呢,哈哈哈……”
晉經風沒有說話,賠笑了一番之後,轉身離開了偏廳。臨走時,他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象被一種銳利的眼神監視般,後背發涼。當晉經風回過頭去,坐在一邊的美昕正死死的盯著他,那道從黑紗後面直射過來的眼光,不禁讓晉經風有些不寒而慄。
“我……我也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這時,芙蕾站起身來突然說,她的眼睛始終盯著那灘撒了的咖啡。
“怎麼回事?你晚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裝什麼算呢?”巧夫人一肚子悶氣正沒有地方撒,芙蕾卻撞到槍口上了。
“對不起,我真的要休息……”說著,芙蕾沒有理會任何人,衝出了偏廳。
果然有問題嗎?晉經風望著芙蕾離去的背影,心裡嘀咕起來。看來,必須跟芙蕾談談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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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芙蕾穿過走廊,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手扶著門框,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去死吧!賤女人!”……“沒有人要的小**!”……“滾!”她的腦海裡有聲音在翻騰著,這些刺耳的,冰冷的聲音,像一把把尖刀一樣紮在她的心裡。
“閉……閉嘴!統統給我閉嘴!”芙蕾用力捂住耳朵,此時她的臉上,只剩下痛苦和折磨般的表情。
開啟房門,芙蕾想也沒想就倒在了**,她的身體像被人把力氣全部抽乾一樣。昏暗的房間,沒有一點光線。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身體下面有一根又硬又長的東西在蠕動著,起初她還以為是錯覺,就當芙蕾把被子掀起來的時候,她的手摸到了一條冰涼的東西,那東西上面有光滑的鱗片,此刻,芙蕾覺得她的汗毛整個豎了起來。
“啊————!!”
晴朗的夜空中,一聲尖叫劃破了一切。芙蕾邊喊著邊向門外跑去。“啊!救命啊……!!”
“芙蕾!”聽到聲音,晉經風第一個趕了過來,“怎麼回事?”他伸手摟住被嚇的六神無主的芙蕾。
“那裡……那裡……”芙蕾指著自己的房間。
晉經風向房間裡看了看,好象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他索性開啟燈,就在房間明亮起來的那一瞬間,只見房間的**,窩著一條一米長的黑色的蛇。
晉經風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藍先生他們聽到聲音也急忙趕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晉經風急忙將房間的門緊緊的關了起來,“藍伯伯,您最好派人通知一下您的花匠或者這附近的林業,芙蕾的房間裡面有一條蛇!”
“什……什麼?”藍伯伯有點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開什麼玩笑啊?家裡怎麼會有蛇呢?”巧夫人不滿的瞪了一眼芙蕾,“可不要是什麼人玩出來的花樣啊!”
“好了,現在說這些不重要!阿梁,”這時候,藍奶奶發話道,“聽晉少爺的話,去把花匠叫來!”
“是的!”叫阿梁的僕人應著,三步並兩步的向樓下跑去。
“詛咒!”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眾人背後穿了過來。此刻,美昕冷冷的望向這裡,用幾乎可以封凍人的聲音說著,“該報冤的人回來了……呵呵……”
“住口!”巧夫人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捉住美昕的胳膊,“你才是個災星呢!整天用黑紗布裹著臉,從小到大都沒有健康過!你這個樣子,要是有什麼不幸,也是你帶來的!”
“夠了!都給我住口!”藍先生終於忍不住爆發起來,“我雖然老了,但是還沒死呢!以後!把你們心裡那些小伎倆都給我收起來!不要讓我再看到這樣的情形!”說罷,藍老爺甩手離開了。
巧夫人只好收回她的脾氣。其實在藍家裡有個慣例,無論是誰都不會提起以前的藍夫人的事,尤其是在巧夫人面前,這幾乎成了一種禁忌。
而站在一旁的藍友麥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什麼,他的臉上露出一道詭異的笑來。
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花匠終於將房間裡的蛇揪了出來,“沒有關係,這是一條大個頭的草蛇,沒有毒的……”說著花匠將蛇裝進手上的一個小籠子裡,“最近天氣暖和,蛇都喜歡晒太陽,府上又住在這樣的森林深出,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被這條傢伙給闖了進來吧。”
芙蕾望著花匠,明顯臉上有著一種不信任的表情。“當時的門窗可都是關著的……”她小聲的嘀咕著,而這聲音只有站在一邊的晉經風清楚的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