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宮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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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宮爭
韓悠恭喜幾聲,暫且也沒心思理會這些兒女情事,將皇帝欲令他接替燕芷與北絨周旋一事說了,那溟無敵苦道:“要我去北絨?苦也,我又不會行軍打仗,怕是有命去,無命回。剛剛贏得美人心,便要拋屍異鄉,命苦啊!”
韓悠笑罵道:“又不是教你去殺敵破陣,不過是與北絨周旋周旋,打不過跑還不會麼?”
“那可帶上採寧兒麼?”
如果能帶上南宮採寧那自然是好,可惜神鵰載不了三人。
“帶不了!”
“那阿悠可在益州陪我麼?”
“陪不了,我還要帶燕芷回來呢。你曉得,神鵰只認我一個的!”
溟無敵頓時翻眼:“那多無趣啊!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
“果然不去麼!”韓悠狠狠掐了一把過去,掐得溟無敵殺豬般驚叫起來。“沒心情跟你頑笑,快收拾妥當,休息一日,明日便要動身!”
“這般急,好歹也等我和採寧兒成完親,留個種吧。不然阿生要斷後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喂,姐姐你別走啊!”
韓悠是真沒心情和他頑,甩甩手出了國寺。
回到浣溪殿,三個丫頭忙問皇上找去有何事,韓悠笑道:“又不得久留啦,明日便要去益州!”
夏薇咋舌道:“公主如今倒比三公九卿還忙些,去益州作甚麼?”
“自然是公幹了!”舒舒服服地倒在軟榻上,明天又要顛簸了,什麼時候方能在浣溪殿裡清閒下來呢?
只聽落霞在一邊嘮叨:“別家主子天天呆在家裡,就咱們公主成天東奔西走。公主這一走,恐怕又有人拿咱們消遣了!”
韓悠聽得這話有深意,仰起臉來,卻見玉漏在向落霞使眼色,便問道:“哪個敢拿你們消遣?”
玉漏忙道:“也無甚麼,不過是教咱們去幫幫忙!”
落霞卻道:“公主還不知罷,羅皇后和卓經娥在宮裡鬥法,向皇上邀寵,也不知鬧了多少閒氣,生了多少是非。皇上冷落羅皇后,倒是對卓經娥多有臨幸,如今在宮裡也不是甚麼祕密。兩家爭個不休,一時誰也不理睬皇上,路總管倒派咱們去伺候皇上,這又不是咱們份內的事。”
“哦,羅皇后和卓經娥後宮爭寵,這倒有些意思。”韓悠微微一笑,又皺起了眉,這後宮永遠也不會風平浪靜啊。羅皇后失寵,那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因為羅皇后和羅丞相慫恿百官去鬧廣佛寺,庭玉也不會死。想到這裡,韓悠很自然地與卓經娥站在了一條戰線上,因又想到羅皇后城府甚深,恐怕卓經娥非是她對手。
想了想,翻身起來,道:“走,去看看卓經娥。”
三個丫頭不知道公主哪根神經搭錯了,好端端地看甚麼卓經娥,不是說明天又要出遠門麼,不好好休息,看莫經娥作甚麼。
莫經娥住在齊雲閣,與浣溪殿相去並不遠,不過步行一刻鐘,便到了院外。因隔得近,齊雲閣裡的宮女與夏薇玉漏,特別是落霞也甚熟的。只是韓悠到來,卻是頭一回。
自從那次毒鳩選妃後,韓悠倒是再未見過卓經娥,如今看起來,卓經娥亦是宮中嬪妃打扮,冠飾華麗,更顯得雍容貴氣了。
卓經娥名份雖不低於韓悠,但知韓悠在漢宮中地位頗尊,又不知突然駕臨有甚麼事,急忙笑吟吟迎了出來,拉了韓悠手道:“稀客呀,甚麼風把公主吹來了!”韓悠亦笑道:“這麼久了,也未來看望卓姐姐,阿悠該死!”
“可別這般說,公主殿下乃是大漢巾幗,我們這些脂粉哪裡敢比。快入內坐,翠兒,快泡上好暹羅茶來!”
韓悠入內,只見齊雲閣內簡潔無華,收拾得倒甚是整潔乾淨,不由對卓經娥又生出幾分好感來。忽又見到閣內竟然架著幾臺紡車,奇道:“咦,卓姐姐,這是作甚麼用處的?”
“這是紡車,織布裁衣的!公主笑話了,宮裡也清閒無事,做著頑的!”
落霞卻道:“公主有所不知,羅皇后道是如今局勢艱危,教宮裡各處嬪妃要體恤國難,自食其力,因此各自分派了些活兒!”
“噢?”韓悠道:“咱們屋裡怎麼沒見派活兒?”
正好那翠兒端上茶來,不忿道:“殿下有所不知,羅皇后這裡針對咱們這裡的……”
“翠兒,不得多嘴!”卓經娥笑道:“羅皇后這也是體恤國難,不過是手頭上些事麼,又不十分勞累!”
“還說不勞累,那麼些活,便是外面的紡工,也幹不下來,咱們哪天不熬到三更半夜才能趕完工!前日皇上原本要來的,為了趕活,只得稱病推脫了。唉,羅皇后這是安的甚麼心。”
韓悠已經聽出了眉目,羅皇后這一招也未免太過分了,漢室再艱難,也用不著皇帝的妃子親自紡紗織布吧。正要說話,忽然外面一個宮女進來,向卓經娥道:“羅皇后打發人來問,昨天的紗可紡完了沒有?”
卓經娥嘆了口氣,令人抱出一大卷紗布,交了出去。
韓悠打量了那捲布,怕也有數丈,不知是幾日的活,若是一日,工程也未免浩大了些。上前一步,將那布劈手奪下,令人將來取布的小太監喚了進來,吩咐道:“回去轉告羅皇后,卓經娥要為本宮作些私活,今後再不許令她紡紗織布。”
那小太監俯首道:“喏!……只是,只是不知殿下要卓經娥作甚麼活,奴才好回去稟報皇后知道!”
“呸!管得著麼!”韓悠豎起柳眉,喝道:“非要惹惱本宮不是!”
那小太監懼怕,一迭聲:“不敢,不敢!”退了出去。這裡卓經娥謝道:“多謝公主殿下眷顧!”
“卓姐姐莫生分,喚我阿悠便是,倘今後有甚麼委屈,只管找我便是!”
卓經娥也不過比韓悠略大一些,生性老實忠厚,當日毒鳩選妃時,韓悠記得她聽聞要她飲毒酒,便昏暈了過去。不承想性子卻是如此溫婉,早知如此,當日若立了她為後,說不定庭玉便可不用死了。想到此處,韓悠不禁嘆息。只聽卓經娥道:“阿悠言重了,羅皇后面冷心熱,與我不過是有些誤會,日久見人心,我只好好待她,必不會始終與我為難的!”
這忠厚得也過了頭罷,韓悠悄聲警告道:“倘若皇上不臨幸於你,恐怕誤會倒還消解。卓姐姐不知,這羅皇后野心極大,為人陰險,還是要小心在意的好!”
“多謝阿悠提醒!”
韓悠想了想,從懷裡摸出那塊太上皇賜的免罪金牌,交與卓經娥道:“這是免罪金牌,阿悠便轉贈姐姐,倘或有甚麼危急之處,拿出此物來,或可週旋得一二!”卓經娥千恩萬謝,收了免罪金牌。
韓悠又好生囑咐了幾句,這才離了齊雲閣,回到浣溪殿。卻再無法閒下心來,尋思著漢宮裡有羅皇后這等人,恐怕又難得安生了。只是羅氏貴為皇后,若非有大不逆之處,也不好無端廢黜,再者羅皇后極善偽飾,深得靈脩太后和太上皇恩寵。想到這裡,不免糾結。
只是暫時也管不得這些了,第二日一早,收拾停當,駕雕飛至國寺,攜了滿腹牢騷的溟無敵,徑向北方飛去。
其時已入夏,飛在空中了無遮擋,炎炎烈日直晒之下,二人不免炙熱難當。走了正午,實在難以承受,那溟無敵更是叫苦不迭。韓悠亦感酷熱,見下面有間驛站,只得降了下去,尋著館主要了房間休憩。
驛館離京畿亦有一二百里地,不過數間客房,僅韓悠和溟無敵兩個宿客,甚是冷清。韓悠尋思著雖炎熱,只是戰事緊急,耽誤不得,因此教溟無敵好生歇息,此後晝宿夜行。自己也喝了些水,便歇息了下來。
歇到晚間,暑氣稍散,吃了飯食,方乘雕上路。
如此走了兩日,已到北方,一路只見流民遍地,皆是因戰爭失了家園的百姓,在向南方逃荒。
韓悠憂心忡忡道:“不知燕芷可在益州城內,還是在外征戰!”
溟無敵道:“前些時候有戰報回來,道是燕芷已經奪回了益州城,如此應該還在罷!”
“戰場上情況變化複雜,燕芷用兵又神出鬼沒,倒是難說!”
溟無敵笑道:“倘若燕將軍不在益州,咱們是不是便回去了?”
“若是不在,尋遍北方也得找出來。想回去,哼,那也得等燕芷擊潰了廣陵軍,回來接替你!阿生,咱們也走了兩日,該是到了益州境內了罷?”
“我哪裡知道,姐姐,這裡我又沒來過。明日尋人問下罷!”
此時正是將明未明最是黑暗之時,忽然見到前方星星點點無數篝火,二人一驚,瞧這陣勢,似是一支軍隊啊。
“瞧瞧去?”韓悠轉臉向溟無敵問道。
“嗯,是漢軍就打聽下燕芷下落,若是北羢,咱們逃命的本事一流!”
當下悄無聲息地按落在篝火邊緣,小心翼翼地摸到近前,遙遙見到一個士兵在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