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天牢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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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天牢情劫
琉璃盞和屏風到手,還為構想中的劫天牢找了個幫手,兩日的鬱悶總算有了點陽光。經不住溟無敵的粘乎,韓悠便要告辭。
“姐姐等會兒再走,阿生還有好東西給姐姐看。”
“又有什麼花樣?”站住腳步,只見溟無敵從懷裡掏出一片發黃的帛紙,韓悠認得,那是當日從前任國師的桌上偷拿的。
“一張破紙,有甚麼稀奇!”故意這麼說。能被兩位國師如此看重的東西,當然自有稀奇之處。溟無敵果大驚小怪道:“姐姐莫小瞧這張帛紙,天下多少人為它爭個頭破血流呢!”
“到底是甚麼玩意,再賣關子,姐姐可懶得瞧了!”
“呃,這是一張藏寶圖。”
“切!”韓悠不以為然道:“本宮想要的話,天下甚麼寶貝得不到手!”
這倒不是吹牛,以韓悠現在的榮寵程度,想要星星的話,估計皇上也會立馬派人修造登天梯。
“姐姐可莫小瞧這張藏寶圖,這裡面藏的寶貝可非尋常。恐怕也抵得上這漢宮裡的所有奇珍異寶了!”
韓悠不信:“只管亂吹吧,天下何人能藏得下這麼多東西!”
“秦二世!當年項羽火燒阿房宮,姐姐道是為甚麼?卻非史書上所說因憎恨秦朝奢侈,而是,嘿嘿,而是因為某人千辛萬苦殺入阿房宮,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一氣之下所以……”
“你是說,阿房宮裡的財寶都在這張藏寶圖裡?”
“可不是麼?姐姐雖然不缺金銀財寶,但也沒見識過阿房宮的玩意兒罷!”
溟無敵這話倒是說到韓悠心坎上了,秦始皇窮兵黷武一統天下,想必亦收羅了不少奇珍異寶,想想也是心動的事情。再說按圖尋寶,本身就刺激無比,更合韓悠的探祕心思。另外還有一層是,因大漢常與北羢交戰,不免損耗國力,父皇亦是常為國庫不盈而憂心忡忡,如能得到這寶藏,倒也算是為父皇分憂。
不過可不能叫溟無敵這小子看破自己的心思,免得他又得意。“若是不太麻煩,姐姐便陪阿生去找著頑頑,若是太麻煩可就恕不奉陪了。”
“這麼大個寶藏哪裡就容易得到。此圖雖是藏寶圖,卻是祕圖,需要大費心思猜解。來來來,姐姐先把這圖默記下來,得閒猜解猜解!”溟無敵將那帛紙攤在桌上,亦有兩尺來長,一尺來寬,密密麻麻的類似字元的線條,哪裡便能立時記得下。
皺皺眉,不耐煩道:“一時哪裡記得下,你倒是依式畫個圖譜,我慢慢背記。”
“嘿嘿,此等重要事物,哪裡能描畫,阿生亦因未記熟,若記熟,連這帛紙亦毀了。今日記不全不妨,明日再來,明日還記不全,後日再來,總要熟記了才好。”
韓悠便不再言語,專心記憶起那布帛上的符號來。足足花了一刻,記了十之一二,便頭昏腦脹,不肯再記,一看時候,差不多到了與靈脩約定的時間了,於是便從國寺出來。
從國寺出來,韓悠徑奔那處小花園。不料靈脩並未在那裡,倒是一個老嬤嬤在那東張西望,見韓悠過來,忙迎了上來,行了宮中之禮,方道:“皇后令老奴在此等候殿下!”
“靈脩皇后怎麼沒來?”
“皇后因有事,悄然出宮了,只讓老奴將此信交與韓悠!”
那信卻甚是厚實,撕開封口,密密麻麻四張信箋,原來竟是靈脩所擬的劫天牢計劃。韓悠粗*粗看畢,便要塞入懷裡。那老嬤嬤卻道:“皇后還吩咐,教公主看完信後即刻毀了!”
呃,韓悠喉間一陣乾燥,又要背書?方才已經背那些古怪符號背腦力不濟了。好在越獄計劃畢竟是漢字所寫,亦不必字字背記,只將事情要點牢記於心即可。只得又花了一刻鐘,將靈脩信箋背記下來。那老嬤嬤見韓悠背完,取出火石,將那越獄計劃書點著燒成灰燼。然後從廣袖裡掏摸出一個瓷瓶來,交到韓悠手上。
“皇后交待殿下,設法將此物送入天牢。”
“這又是甚麼玩意?”
“這是腐水,可腐金蝕鐵,教天牢中那人每日在鐐銬上塗抹一些,到時便可得行動自由。只是切記,莫沾在肌膚之上傷著自己。”
韓悠亦接了過來,收在袋裡。見老嬤嬤再無甚麼說辭,便返身往浣溪殿而回。
回浣溪殿的路上,韓悠一直在琢磨著靈脩的越獄計劃。
不得不承認,靈脩皇后真是一個戰術天才,這個計劃確實堪稱完美,如果順利的話,倒是有九層把握救得獨孤泓出天牢。更妙的是,還不會牽涉她和樂瑤公主。雖然這可能令一個強盜頭子逍遙法外,那也顧不得了。
當然,後來的實踐證明,再完美的計劃也會有意外發生。
為了把腐水送給獨孤泓,當然,也確實牽掛獨孤泓的處境。兩天後,韓悠終於找到個機會,從皇上那裡得到了可以進入天牢的牙牌。
精心準備了一大提籃的食物,令秀秀拎著,出漢宮西側午陽門,那天牢便位地刑部大院內,透過層層關卡,進入天牢。天牢的獄卒長,也是韓悠熟識的,哪裡敢盤查,獻媚還來不及,將韓悠秀秀帶到關押獨孤泓的監牢前,識趣地帶著獄卒離開了。
乍見獨孤泓,韓悠的第一印象是,這小子雖然有些狼狽,但絕無樂瑤公主所說的那麼悽慘,貌似還相當滋潤。進去的時候,正和一幫江洋大盜吆五喝六地划拳斗酒呢。
獨孤泓見了韓悠,自是喜出望外,飛奔過來,恨不得鑽出精鐵檻杆。
“悠悠,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麼?”韓悠一笑,“樂瑤說你在牢裡和人廝打,悽慘無比,怎麼又一道喝起酒來了?”
獨孤泓亦笑道:“確是廝打過,相處時間長了,便也不打了。這些好漢,雖然個個脾氣暴戾,若交了朋友,倒是極好相處的。”
“交了朋友?”韓悠奇道:“你和這起強盜交了朋友?”
正說著,早有個滿臉鬍子,臉面黝黑,身形巨魁的大漢走將過來,齜著牙瞪著眼道:“強盜怎麼了?咦,這小妞倒是標緻,泓老弟,豔福不淺嘛,上次那個甚麼公主已經夠俊俏了,沒承想今日又來個更俏的妞來。哈哈哈!”
獨孤泓忙道:“黑哥,莫無禮,這位便是當今的長安公主!”
“嗟!又是一個公主。”那大漢卻笑得更歡了,“早知大漢公主都這麼俊俏,俺老黑也不當強盜,去考武狀元,博功名做駙馬爺了。”
頓時惹得滿監轟笑,七嘴八舌道:“現在後悔也晚了,秋後一到,喀喇一聲頭顱落地,去當閻王爺的駙馬吧!”
韓悠只是微笑不語,看他們鬧得夠了,又是吃喝去了。才低聲對獨孤泓道:“皇上是斷不肯放你出牢了,我和樂瑤求了幾次,仍無結果。”
獨孤泓亦是一臉憂色:“審又不審,判又不判,難道皇上便要如此將我關上一輩子麼?”
韓悠悄悄將腐水遞了進去。“將此物收好,每日往鐐銬上塗抹一層,只是莫沾著肌膚。”
“這是甚麼?”
“腐水。能將鐐銬腐斷。”
“要這作甚麼?”
“既然父皇決意不肯放你,我們打算劫天牢將你救出。”
“甚麼?劫天牢?不可,不可,皇上知曉,泓吃罪事小,若怪罪於你,可怎麼是好!”獨孤泓情急之下,未免聲音略高,韓悠忙止道:“輕些!不礙事,悠悠已有萬全之策,管教父皇怪罪不得我。”
於是將靈脩所擬越獄計劃細細與獨孤泓說道。
獨孤泓聽了,仍是猶疑道:“如此雖周密,但萬一事發,皇上卻不知如何處置你和樂瑤。”
“放心,父皇待悠極好,便是知道了,最多將悠再送一回三清庵!”
獨孤泓方接了腐水,收在懷裡,又說痴話:“便是出了天牢,往後卻難再見悠悠了,泓卻生不如死。距中秋尚有月餘,得閒倒是常來看望看望。”
“來日方長,先出了天牢再說。再有,今後再別對悠說痴話了,汝竟不知樂瑤對汝一片真情實意麼?”
這話令獨孤泓臉色大變,方才聽得劫天牢也未曾有這般模樣。
“悠,你說甚麼?”
“樂瑤已向悠表白對汝之情,悠亦答應她,要成她之美。”
“樂瑤,樂瑤對你說了些甚麼?”
獨孤泓充*血的眼睛和額上暴起的青筋讓韓悠打了個激靈,原來這個神美的男子亦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不知是原本便有的,還是和這些江洋大盜處長沾染的。
“樂瑤說了甚麼不重要,但只今後,莫對我說痴話,做痴事,認真待樂瑤好便是了。”忽然自己也覺得這些話有殘忍,獨孤泓近乎猙獰的表情,讓她後悔,後悔即使要說這些話,至少也要等出了天牢罷!
“悠,你可知,你方才所說,於我,於你自己都太殘忍了。如果不是失憶,你絕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若泓能夠逃脫天牢,便是舍了性命,我也要將風塵子找來京畿,為你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