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93章 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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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93章 私相授受
卻是楚思遠一臉怒意,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大夫人不知所云,一旁楚錦繡卻是眼角閃著一絲笑意,果然如二哥所言,楚清歡你完了!
老夫人正在用湯,聞言手中的描金繪松柏的瓷碗哐噹一聲落在了地毯上。
楚清歡卻是不以為意,依舊坐在那裡,倒是一旁楚錦芙面帶不解,“父親怎麼了?女兒不過是和二姐姐玩笑著一兩句話,說是向嬸孃多要一份禮物而已,怎麼就成了孽障了?”
“你給我閉嘴!”想起那坊間流言,再看看楚清歡那巋然不動的模樣,楚思遠只覺得怒火中燒,一把推開了楚錦芙,就要往楚清歡臉上扇去。
“父親,你巴掌落下來之前可是要想好,女兒再怎麼不濟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
仰起臉,楚清歡將楚錦芙拉到了身後,目光直視楚思遠,竟是讓他有些心虛,只是想起那坊間傳言,卻是一個巴掌要落下。
“住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婆子沒有!”
老夫人忽然間的呵斥讓楚思遠愣了一下,巴掌停滯在半空中,卻見老夫人一臉怒火,顯然是動了真格了。
“老夫人,這孽障與人私相授受,我楚家的百年清譽都被她毀之一旦了呀!”楚思遠一臉的痛心疾首,似乎在後悔為何當初楚清歡出生的時候自己竟是沒下定決心溺死她!
大夫人一旁心中驚喜,只是卻猶是納罕,看著老夫人愣怔的表情,輕聲道:“相爺,別是誤會了,清歡好歹也是皇家郡主,怎麼會……”
好一個火上澆油!脣角噙著笑意,楚清歡瞧了大夫人一眼,卻見楚思遠怒火似乎被大夫人這三兩句話卻都勾起來似的,“她就算是郡主,也先是我楚思遠的女兒,是楚家的子女!”
說著,他又看向楚清歡,“你這孽障,還不給我跪下!”
楚清歡卻並不以為意,似乎半點沒感覺到楚思遠的怒火似的,良久才問道:“父親口口聲聲說女兒是孽障,說清歡與外人私相授受,可是父親,清歡前些日子一直隨母親在宮裡陪著賢妃娘娘,後來在長公主府裡小住了幾日,回府之後便是幫著母親處理晨曦園的事情,便是有那心卻也沒那時間,父親您說呢?”
楚思遠顯然沒想到證據確鑿楚清歡卻還是大言不慚,冷哼一聲道:“沒時間?那我問你,你那錦帕卻是什麼時候跑到了承恩侯世子手中?若不是你送與他的,他又豈會有繡著你名字的錦帕?”
承恩侯世子柳長琦是京城有名的浪蕩子,紈絝子弟,仗著自己是柳皇后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從來是欺男霸女噁心滿貫的。哪家府裡的小姐不知道柳長琦這昭著的惡名,便是相府裡的丫環婆子也都知道,聽見楚思遠這般說,頓時面露愕然。
趙紫原本站在楚清歡後面,聞言頓時跪倒在地,“相爺明鑑,前幾日奴婢給二小姐晾晒衣物,正是丟了一條裙子和一方錦帕,後來找遍了府裡也沒找到,是奴婢疏忽,不關二小姐的事呀!”
“二姐的丫環還真是忠心耿耿,反應靈敏,不愧是二姐**出來的人呢。”
楚常喜一旁陰陽怪氣,楚思遠聞言卻是臉色更加難看。
示意趙粉將趙紫扶了起來,楚清歡勾脣笑道:“趙
紫是老夫人賞賜與我的,自然是規矩的很。”
楚常喜聞言臉色一變,她竟是忘了,趙紫趙粉兩人都是梨香院出來的人,她偷偷覷了一眼,卻見老夫人臉色並不好看,林媽媽狠狠剜了自己一眼,她連忙低頭不敢再說話。
“父親,趙紫曾與我說過這事,清歡並未放在心上,倒是疏忽了,只是父親說女兒私相授受,卻也是要拿出證據來,否則豈不是墮了父親當朝丞相的威名?”
從來不曾被子女如此要挾,楚思遠臉色更是難看,“那流言還能有假,世子還能故意冤枉你、毀你名聲不成?”
楚清歡笑了笑,並不搭理楚思遠,一時間氣氛竟是凝滯起來,老夫人看到此情形不由老眼微微一眯,“既然二丫頭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派人去……”
“咦,父親也在這裡?原來二妹真的在這裡,剛才為兄還去芝蘭院找你了。二妹也太不小心了,女兒家的錦帕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送了人?好在小國舅爺應承了為兄,說是回頭給二妹證明清白,一定還二妹閨譽。”
楚文瑾額頭帶著密密的汗水,神色中帶著嗔怪。
老夫人聞言不由一愣,“有什麼話趕緊說清楚,二丫頭的錦帕怎麼回到了承恩侯世子的手中?怎麼又鬧得沸沸揚揚了?”
說這話的時候,老夫人看了楚清歡好幾眼,顯然是對她不信任。楚清歡卻並不在意,三人成虎曾參殺人,老夫人如今懷疑自己,也好。
楚錦繡也連忙道:“是呀,二哥,你可要說清楚,剛才父親說二妹私相授受,我們還都不信呢,二妹若真是做出了這等事情,置我們姐妹幾人於何地?”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抬頭瞧了楚錦繡一樣,楚清歡眼角閃過一絲笑意,看來楚錦繡這次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呢。
楚文瑾聞言緩緩道:“是這樣的,今日我應了幾個軍中好友的邀請去喝酒,正喝著卻聽到隔壁的笑聲,說是承恩侯世子這兩日一直拿著一方錦帕說是有了意中人,他們哥幾個想要撬開承恩侯世子的嘴卻是無果,就請來了若初姑娘來幫忙。”
提到若初姑娘時,楚思遠目光一沉,楚錦繡也是神色有異,楚清歡卻是脣角微微揚起。
“原來二哥是去秦淮樓喝花酒了呢。”
“二姐胡說什麼,枉費二哥對你一片苦心,聽到這等事情第一時間來給家中報信,你這是什麼態度?”
楚常喜登時維護起楚文瑾,贏得了其一枚讚賞的目光。
“文瑾,你繼續說。”大夫人卻是喜出望外,她最近為了討老夫人歡心,一心撲在了佈置晨曦園上,便是連幾位姨娘的事情都放在了一邊,沒想到楚清歡終於出了岔子。
楚文瑾繼續道:“我原本想要回來詢問二妹,但是小國舅爺是京城有名的紈絝,信口開河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便藉著敬酒的名頭去了隔壁,卻不料那若初姑娘果然套出了小國舅爺的話,說那一方帕子是幾日前相府裡的一位小姐贈與的,當做是定情的信物。”
“二妹的錦帕不也是說幾日前才遺失的嗎?”楚錦繡一臉驚訝,顯然是驚詫這其中的巧合。
老夫人皺了皺眉,看向楚清歡的目光帶著打量,只是卻沒能從她的神色中看
出一二慌張,甚至於她竟是瞧著楚清歡的神色似乎帶著嘲弄,似乎在嘲笑楚文瑾的說辭。
“若初姑娘說是要看一眼那錦帕,小國舅爺便是應了下來,若初姑娘看到卻是念了一句人間有味是清歡。清歡,不正是二妹的名字嗎?”
說到這裡,楚文瑾神色中帶著幾分惱怒,“我本來打算討要那錦帕然後帶走的,畢竟二妹的錦帕放在一個外男身上多少不合適,可是小國舅爺卻是看得十分重要,只是答應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再四處宣揚。”
“二哥的面子好大。”楚清歡忽然間笑了起來,“我和小國舅爺素不相識,又豈會和他私定終身,二哥莫不是被騙了?”
“你胡說,當初長公主府,莫非二姐沒見到小國舅爺?”
楚清歡轉頭望去,看著楚常喜義憤填膺模樣不由道:“那日男女賽舟本是分開的,我一直和柳小姐、薛小姐在一起,三妹不信的話可以去找人詢問。”
“人嘴兩張皮,那兩人與你交好,自然會替你隱瞞的。”楚常喜陰陽怪氣道。
“三姐,不要……”楚常樂想要勸阻,可顯然沒有攔下來,臉上露出淡淡的憂色。
楚清歡聞言卻並不慌張,只是看著楚常喜笑了笑,“這樣說來,我倒是覺得三妹似乎到場了似的,非要將我與小國舅爺牽扯到一起呢,卻也不知是何居心?”
楚常喜聞言登時惱怒!
長公主的宴會,能前往的俱是各府的嫡女,楚清歡什麼身份,不過是和自己一樣,竟然能頂替楚錦芙前去,自己卻是去不得,這是她的一塊心病,一被提及登時惱怒起來。
“二妹誤會了,三妹不過是說了一種可能性罷了。”看楚常喜敗下陣來,楚錦繡淡淡解釋道:“二哥方才說小國舅爺手中的錦帕是二妹院子裡的人送出去的,既是如此,不知二哥可是問了小國舅爺那丫環長得什麼模樣,咱們指證一番也許就真相大白了不定?”
“什麼指證,說不定是栽贓陷害呢?”楚錦芙冷聲道,楚文瑾卻是充耳不聞,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問了小國舅爺一句,他說是一個自稱粉列的丫環送的錦帕,我一開始還在納悶二妹院子裡有這麼一個丫環?後來才想起裡莫非是二妹院子裡的粉蝶?”
“怎麼可能!粉蝶這些日子來便是連芝蘭院的院門都沒出過,又怎麼能將小姐的錦帕送與外人,二少爺定是誤會了。”畫眉連連解釋,磕頭如搗蒜,“老夫人,我家小姐定是被栽贓陷害的。”
“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楚文瑾冷著臉,“小國舅爺對芝蘭院的人並不認識,又豈會平白無故的說出粉蝶的名字?既然小國舅爺說出了這個名字,不如喊粉蝶當堂對證?”
粉蝶,聽到這個名字,大夫人神色登時一變,當初陳媽媽就是折在了那丫頭手中的,甚至還要和畫眉賠禮道歉。
“既然二哥信誓旦旦,那去把粉蝶請來,當堂對質就是了。只是清歡清者自清,二哥竟是聽信了外人的胡說八道誣陷清歡清白,還真是讓清歡寒心呢。”
楚文瑾登時臉色一變,卻又聽楚清歡說道:“何況,若初姑娘不過是一句話,難道二哥就憑證那句話就說那錦帕是清歡的,而不是其他姐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