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的地盤,你沒資格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的地盤,你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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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的地盤,你沒資格

顧輕薄盯著她婀娜的身姿,心中不解,若是德妃,她一直都和慕容流燁在一起,怎麼會有時間做這些事情?而那人武功如此之高,她竟連他什麼時候靠近的都沒有感覺到,又怎會為德妃一個女人做事情?

心中煩躁,顧輕薄只將目光落在慕容流燁的身上,她盡力地想要修葺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最終卻還是搞砸了。

“顧輕薄,崔嬤嬤的藥應該上好了吧?”德妃沒有好氣地開口,目光也帶著冰冷。

顧輕薄不理會,越過德妃的身邊,朝著慕容流燁走了過去。

德妃瞪了一眼顧輕薄,腳步飛快地朝著藥房之中走去。

“啊。”德妃看著崔嬤嬤一身凌亂,眼睛圓睜,脖子插著一把匕首的模樣,當即嚇得尖叫了起來。

慕容流燁皺了皺眉,低眸疑惑地看著顧輕薄,溫柔的開口,“怎麼回事?”

“一個黑衣人將她殺了!”顧輕薄不看慕容流燁的臉,只沉悶地回答,心中的疑惑說什麼也不能消除。

德妃聽到顧輕薄的話,頓時從藥房之中衝了出來,指著顧輕薄的鼻子,手臂有些顫抖地開口,“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拿下。”

慕容流燁聽著德妃的話,伸手將顧輕薄護在懷中,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波動地開口,“母妃,這裡是我的地盤,你還沒資格。”

德妃怒極反笑,“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如何和本宮說話?”

慕容流燁伸手將德妃指著他的手打落,聲音更是冷了幾分,“母妃,若是再如此,那可就不要怪兒臣不客氣了。”

管家看著兩方劍拔弩張的樣子,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只得快步原路返回。

因為步履太過於匆忙的緣故,管家在平坦的路上依舊是跌了幾跤,但是他卻顧不得身上被沾染的塵土,起身便朝著來時的院子走了過去。

慕容流星原本躺在**休息,聽到這匆忙的腳步聲,立即起身,卻

感覺到肚子一陣疼痛。昨日這一頓飯,讓他簡直是沒齒難忘。即便是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跟著母妃。心中自然是惦記。

“怎麼回事?”慕容流星看著管家慌慌張張地進來,滿身的塵土都未來得及擦,定然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開口便是焦急,當即便要翻身下地。

“走,路上說。”慕容流星扶著管家快步朝藥房而去。

顧輕薄聽著腳步聲,回頭便看見了慕容流星,今日倒是委屈了他。

“母妃,八嫂不是這樣的人,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您沒有證據就不要為難八嫂了。”慕容流星扶著管家在德妃的面前站定,語氣堅定地開口。方才來的路上,管家已經將一切都說明了,他向來相信顧輕薄,是以開口便是為顧輕薄開脫的話。

德妃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竟然幫著一個外人說話,手腕猛然揚起一巴掌便要落在慕容流星的臉上,顧輕薄卻飛快地移動腳步,在那巴掌距離慕容流星的臉頰還有一釐米的時候握住了德妃的手。

顧輕薄狠狠地瞪著她,手腕一動,狠狠地將德妃的手臂甩開,德妃順勢便被推到在了地上,“母妃,您沒事吧?”

慕容流燁看著她佯裝慌張的模樣,嘴角忍不住上揚了幾分,緩緩地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拉入懷中,“你的手沒事吧?”

顧輕薄聽著他溫柔的聲音頓時一愣,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沒事。”

那些隱在暗處的暗衛看到如此的慕容流燁,簡直差一點從樹上掉下來。

慕容流星也是愣怔了半響,而後才迅速地到了德妃的身邊,用地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聲音有些愧疚地開口,“母妃,您沒事吧?”

德妃看了他一眼,冷冷地甩開他的手,“你給我滾一邊去。”

慕容流星扶著德妃的手輕輕一顫,有些為難地看著顧輕薄。

“來人,趕緊給我將她拿下。”德妃氣急敗壞地開口,絲毫不顧身上那沾

滿草藥的衣服。

“本王今日已經說過了,這裡是燁府,是本王的地盤,你沒有資格發號施令。”慕容流燁看著德妃身邊的王總管想要抬腳朝著顧輕薄走過來,當即便冷聲開口,那冰冷的目光更是讓剛才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頓住了腳步。

這哪裡是平日裡,病怏怏的八皇子,這樣大的冰冷的氣場不得不讓他們懷疑,他們剛才不過是聽錯了而已。

“都給我上,將顧輕薄這個殺人的賤人捆起來。”德妃看著眾人停住的腳步,火氣頓時冒了三丈,手腕一動便將身側晾晒的藥物都灑在了地上。

王總管一聽,朝著身後的侍衛尖著嗓子大喊一聲,“都給雜家上,聽到了沒有?”

侍衛聽著王總管的話,再看看病怏怏的慕容流燁頓時反應了過來,一窩蜂地全部都朝著顧輕薄而去。

“本王的話,你們讀當做是耳旁風嗎?”慕容流燁擁著顧輕薄的身子一動不動地站在哪裡,眼中滿是冰冷,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彷彿能夠將人吸進去一般。

慕容流星站在一旁,看著慕容流流燁眉頭輕輕地皺在一處,但卻還是在那侍衛快要到他們身邊的時候,一個借力便轉移到了兩人的身前。

德妃看著站在顧輕薄身前的慕容流星頓時氣惱地開口,“連他一併給本宮拿下。”

侍衛們聽著德妃的話,心中一驚,但是卻不敢不聽從命令。

“你起來,這裡是本王的地盤,她是本王此生的妻,誰都沒有資格帶走她。”慕容流燁冰冷的目光落在慕容流星的身上,聲音更是凜冽如寒風一般刺骨。

顧輕薄卻愣在了原地,他說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妻,誰也不能帶走她。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但是女人總是這麼的奇怪,有的時候就是沒有辦法理智地思考。

“沒事,不要怕。”慕容流燁似乎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含笑看著她的側臉,聲音溫柔,和剛才的冰冷千差萬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