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九章 辯解

正文_第三十九章 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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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九章 辯解

“什麼!你們居然一起睡過了,你你你,你居然玷汙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還想不認帳!”說著,老人便抬起雙手來不停的追打著阿飛,嘴裡還埋怨著,“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呢,咱們就算是窮苦人家怎麼也要明媒正娶啊,你啊,丟盡了我的老臉啊……”

老人看似難過,雙眼卻是在偷笑。

阿飛被老人追打的到處亂跑,好不容易等他停手了,阿飛才趕緊解釋道:“什麼什麼啊,當時她根本就沒有說她是女子,而且,而且我也沒有碰她。”

說到這裡,阿飛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片紅暈來,惱羞成怒轉過身去生悶氣。

“真的?”老人悄悄從阿飛的左側探過頭來,偷偷看著他的側臉。

阿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真的!”便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再言語。

其實老人當然知道阿飛是什麼樣的人,看似精明可是對男女之事卻是一竅不通,說他看出蘇梓是女子來,老人也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既然知道人家是女孩子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老人挑眉摳著指甲說道。

什麼怎麼做?阿飛不解。

老人突然湊到他的面前,神祕兮兮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睡過,不管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算是毀在你的手中了,你怎麼著,也應該負責吧?”

“負什麼責啊,你老是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老不正經。”

就知道這個老頭子沒一句真心話,肯定是想要耍弄自己,自己坐在這裡聽他說話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站起身來他正要往外面衝去,卻被老人更快一步攔了下來。

“小子,我可是為你好,別的等到人家跟別人跑了,你才知道什麼是後悔!”這一句話,老人可是無比正經的說出來的。

可是他的正經,在阿飛看來更像是想要耍弄自己,一個閃身來到老人身後,阿飛只留下了一句話,“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話音落,阿飛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見了。

老人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孩子啊就是太過倔強了。

當蘇梓回到知縣府衙的大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正要外出的念心和甘草,三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當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甘草發話了,“蘇公公,這整整一天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你可是真夠忙的。”

在公公二字上面加重了語氣,甘草就是為了提醒蘇梓她的身份是何等的卑微。

蘇梓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隨即便往裡面走去。

身後傳來了甘草故意放大的嗓門,“切!不就是個太監嘛,有什麼可得意的,我們可是九王爺請來的客人,注意點自己的身份!”

是啊,是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可是這句話同樣也應該說給念心和甘草聽,畢竟她們只是九王爺請來的客人而已,完全不能插手管九王爺的人。

至少,她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回到大堂中的時候,寧宣和李墨白都是一臉正經的坐在那裡,誰也沒有說話,一開到蘇梓的身影出現,寧宣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蘇公公你一整天都去哪裡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念心姑娘說有事要拜託你,你說你幹什麼去了!”

蘇梓無言以對,只能用一雙平靜的眼睛看著寧宣,難道念心找自己很正常嗎。

對外來說,蘇梓現在是寧宣的貼身公公,怎麼能為一個女客人做事呢,難道就不怕傳出閒言碎語嗎。

對內而言,蘇梓可是不招人家念心姑娘喜歡的,她找自己有事,難道自己就要出現嗎,誰知道她會對自己安顆什麼樣的用心。

所以,蘇梓的無言,已經代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寧宣被蘇梓盯著不舒服,眼睛眨了幾下,往後面退去。

蘇梓不能說話,既然身為主子的九王爺生氣了,她也只有認罪的份兒。

隨即,她便跪在了地上,低著頭。

寧宣更是不解了,趕緊催促道;“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有事起來再說。”

身後的李墨白卻是看出來了一點意思,隨即對寧宣說道:“蘇公公可是你帶來的,她惹你生氣了,跪下來當然是讓你罰她了……”

“我何時說要罰她了!”寧宣急的直瞪眼,他只不過是等的有些著急了嘛。

一邊攙扶著蘇梓,寧宣一邊嘟囔道:“你說你,動不動的就跪下來,我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罰你呢,快點起來吧!——”

可是蘇梓還是不起來。

寧宣只好求救於李墨白,“你來勸勸她,她這人還真是一個犟脾氣,我都沒怎麼著呢,她居然還使上脾氣了……”

李墨白看了一眼蘇梓的背影,隨即說道:“事情還沒有完呢,她身為你的侍從,你的客人找她辦事,她卻不在,還有失職之罪。”

寧宣徹底的暈頭了,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對蘇梓說道:“我哪裡是因為她而生你的氣呢,我,我就是,算了,以後你只聽命於我,行了嗎?”

這還是第一次,寧宣碰到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人,也是第一次碰到能把他制服的人。

難道這個蘇梓還會成為他的剋星不成?

果然,在寧宣做出這樣的允諾之後,蘇梓站起身來,退到了一邊,卻是來到李墨白的面前,挽起袖子做出了一個要寫字的姿勢。

聰明如李墨白,怎麼會聽不懂她的意思呢,對著寧宣呵呵一笑,隨即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九王爺,你立下字狀吧!——”

這個蘇梓,看起來挺悶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彎彎腸子!

寧宣也沒有在意,直接大筆一揮,給蘇梓立下了字狀,字狀上寫明瞭,蘇梓為寧宣的貼身隨從,只會聽命於他一人,其他人沒有任何資格指使她。

看著那份字狀,蘇梓卻是笑意盈盈,對著李墨白淡淡的一笑,她把那份字狀收到了自己的袖口中。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蘇梓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心中不甘,而是真的向寧宣謝罪,就算她是寧宣帶來的隨從又怎樣,現在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別人怎麼誣陷自己,詆譭自己,她也只能用沉默來回答。

所以,她也不想著急為自己辯解,直接就讓寧宣罰自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