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影樓(六)

影樓(六)


仙人骨 嫁給農夫 重生嫡女無憂 霸愛:情籤一生 高冷Boss的命定妻 混沌破 為何我會喜歡上你 你是我媳婦 匆匆那年,不懂心動的感覺 天命蠱師

影樓(六)

白蘇回到樓上,就把妖嬈的舞衣換成了普通的白衫,卸掉臉上的濃妝,然後坐在那裡回想剛才在樓下發生的,她確定那簾幕後面的人就是轅天玉,可是轅天玉來這裡做什麼?正當失神時,和宮進來了,她問:“你認識簾子後面的人?”

白蘇笑著搖了搖頭,“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呢!”

“那你認為他會是誰?”

白蘇好笑道:“我認為他是誰他又不會就是那個誰,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她搖了搖頭,起身出去了。

和宮抿嘴微微地笑了。

換成普通裝束的白蘇出去後,沒有人認出她就是剛才跳舞的女子,她很輕鬆地從人前擠到了牆角,一把把賴在地上喝酒的白平子手裡的酒瓶搶了過來,“除了喝酒還是喝酒。”

白平子呵呵地笑了,“小蘇,你剛才跳得不錯,老頭我都看到了。”

“哼。我問你,師叔在哪?你怎麼先來了?”她沒好氣道。

“他腳程比不上老頭,自然要落在老頭的後面。”他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嗎?說,師叔他去哪了?”白蘇想了想,蹲下來,笑道:“老頭,你要是告訴我,我就送你二十壇三十年的女兒紅。”

白平子聽到酒,眼睛立即就亮了,“小紫還在皇宮求小青為你和他賜婚。”

“你說什麼?我和他賜婚?”白蘇立即火大,“不行,我要去阻止他。”說著,她就要回宮。

白平子一把拉住她,“阻止什麼啊,我看小紫和你挺配的,你們在一起那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個鬼!”白蘇用力掰開老頭的手,可是卻怎麼都掰不開,“老頭,你放手!”

“老頭不放,老頭就是看著你們倆在一起好,舒服。”白平子估計喝醉了。

“我不舒服!”白蘇大叫,也不管那麼多了,往白平子身上射了一枚銀針,白平子馬上昏了過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和宮過來驚訝道。

“姐,我要去一趟皇宮,你幫我照顧好老頭,別讓他再喝酒了。”白蘇急道。

“怎麼了?”

“大事!”說完,白蘇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和宮不解地皺了皺眉,然後讓人把白平子扶到了樓上。

白蘇沒跑多遠,就被人從後面砍了一記手刀,暈了過去,被人帶走了。等她醒來時,已經身處一個客棧廂房一樣的地方,手腳還被綁著水手結。也不知她得罪了誰,要抓她,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過了一會,門被人打開了,進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青袍的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白蘇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立即假裝著害怕地哭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做……”

青袍男子在白蘇面前端坐下來,用一副溫軟的嗓子冷笑:“哼,影樓左使,剛才您的舞姿真讓在下驚豔!”

“你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白蘇繼續裝害怕。

不料對方不吃她這套,笑道:“影樓左使白蘇,你不用再裝了。”

白蘇立即停了下來,抬眼笑看著對方,“我似乎沒有得罪你們吧?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想要謀財害命嗎?抱歉,我沒有。”

對於白蘇的無禮,對方也沒有生氣。他好脾氣地說:“聽說影樓的左使白蘇善於用蠱毒,在下請左使來只是想請教左使一個問題,還望左使替在下解答。”

“什麼問題?你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回答。”

“在下也沒什麼特別的問題,就是想請教一下左使如果中了金蠱該怎麼解。”

白蘇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笑道:“這個簡單,只要找到下蠱的人,下蠱人知道怎麼解。”

男子捏了捏手指,“這樣啊……如果找不到下蠱的人呢?”

白蘇這次沒有乾脆地回答他,她歪頭笑問:“我要是跟你說了,你馬上就殺了我,我豈不冤死了?”

“不會,在下一定會把左使安然無恙地送回美人樓。”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都還不知道你是誰呢!”白蘇不滿道。

男子呵呵地笑了,“左使真有趣。好吧,在下也不為難你。”說完,打了個手勢,讓身邊的人給白蘇鬆了綁。

白蘇得到放鬆,立即活動了一下手腕。看到手腕上的傷痕,不開心道:“都勒出痕跡了。”

“是在下魯莽了。”

白蘇皺了皺眉,眉眼一轉,忽然笑了起來,瞬間向他們射出十幾根銀針。他們機敏地躲了過去,可是仍有幾人中了銀針昏死過去。白蘇這時就趁亂從窗戶裡跳了出去,豈料剛落到地上,眼前就是一黑。這一黑不是她昏了過去,而是她撞進了一個黑袍男子的懷裡。幸虧男子站的穩,沒有被她撲到。

“左使好手法。”身後青袍男子已經追上來了。

白蘇回頭,臉上立即扯起笑容,“實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來不及告訴你解金蠱的其他辦法,等過些日子,我有時間了,一定登門拜訪。”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男子冷笑,使了個眼色,他身後的手下立即要來抓白蘇。

白蘇一個精靈,馬上躲到了身後黑袍男子的後面。黑袍男子也沒讓她失望,一劍將青袍男子的手下劈死在地,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青袍男子愣了,待他看清黑袍男子的臉時,他慌了一下,立即帶著剩餘的手下走了。

白蘇見人走了,才從黑袍男子身後走出來,準備向他道謝。可是當她看清男子的容顏時,她在瞬間睜大了眼,胸口一陣劇烈地刺痛,好像被萬箭穿心了一樣,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轅天玉冷眼看著地上的女子,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她怎麼就這樣昏過去了?主子,看你一天到晚拉長這一張臉,這位姑娘都被你嚇暈了。”易嘆宛冷笑道。

“主子,她怎麼辦?”念一問轅天玉。

“帶著。”

“是。”念一上前,把白蘇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