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斷裂的父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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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斷裂的父子情
天漸漸暗了,窗外如水的月色傾斜而入,灑了一地的白月光像是盈動的細沙。
可惜這般美好的月色,母親再也看不到了。
宇文剛點了一盞油燈,剛毅的俊臉在暈黃的燈光下忽明忽暗,英挺的眉梢微微蹙起,彷彿在仔細想著某些事情,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如雋的黑眸瞬間折射出晶亮的光芒,拳頭死死地攥在一起。
他記得,當時進入父親的房間時,在床頭的對面有一副壁畫,畫上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老虎,尖利的爪子凌空劃過,背景是茂密的森林,曾經,父親對著畫像說過一句話。
虎,乃萬獸之王。
然而,上一次他偷偷溜進父親房間的時候,那副壁畫不知何時換了千手觀音像,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祕密?!
莫非……
深夜,一個鬼祟的身影站在宇文同的窗前,像貓一樣輕巧的翻身而入,沒有發出絲毫聲音,躲過了府上眾多侍衛的勘察。
黑暗中,一雙銳利的眸子掃視周圍一圈,穿著夜行衣的宇文剛踱步走到壁畫的前面,大手慢慢撫上觀音像,觀音的臉上噙著微笑,闔沉的雙眸微微斂起,彷彿是在嘲笑眾生,宇文剛猛地打了個激靈,竟覺得有些害怕。
而且因為一副畫像?!
事後想想,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手,掀起壁畫。
這個時候,檀木床發生一絲細微的聲響,宇文剛轉頭看去,只見床頭的位置有個小暗格,由於他觸動機關的緣故,此刻竟自動打開了。
從裡面掏出一個木盒,開啟,裡面是一封封整齊的信件,他展開一看,上面龍飛鳳舞的字型正是出自父親之手,然而,再往下看,墨黑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乾淨的大掌僅有幾分顫抖。
皇位……父親,你就是為了這江山而害死了母親麼!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還不夠麼!
宇文剛猛地閉上眼睛,吞嚥下喉嚨的苦澀,眼角邊竟有些鹹溼的痕跡,他將信件塞進自己的懷中,父親怕是快從書房回來了,他得趕快離開。
然而,下一刻,屋內燈火通明。
門口,宇文同震驚地看著他,染了風霜的眼底劃過心酸、不忍,隱匿了一絲暗湧的殺機,他沉下聲音道:“剛兒,放下信件,為父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可能,父親,你現在做的事情是誅九族的大罪!孩兒不想看你一錯再錯。”
“混賬!為父怎麼做事,還用你來教?江山社稷,素來能者居之,憑什麼就得由他們雲家操控,當今皇上昏庸無度,百姓怨聲載道,本官為何不能接手?”宇文同的眸色複雜起來,若能說服兒子和他站在同一陣線,那是最好不過,但如果,他非要同自己作對,那隻能……
他不希望是那樣的結果。
“哈哈哈哈,皇上昏庸無度,沉迷女色,那麼父親你呢?你又能保證你不是第二個雲錦冥?當今天下,誰不知道你宇文同是大貪官,陷害忠良,貪贓枉法,剋扣糧餉,這些事情你做的還不夠多麼!如今你為了得到江山可以勾結西夏國,當他們的走狗,他日,料不定也會有人反你,推翻你那名不正言不順的皇位。”
宇文同的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小時候,你經常教導我用功讀書,將來做個受百姓愛戴的清官,可你呢?從官幾十載,你變得徹底,你早就不再是從前我尊敬的那個父親了。民,乃國之根本,如今你的處事作風,就算當上了皇上,百姓會服你嗎?你的江山坐得牢嗎?父親,放手吧,不要再執著下去,你放棄原定計劃,向皇上賜官回鄉,孩兒願意陪伴你左右。”說道最後,宇文剛的臉上充滿了悲慼之色,眸光定定的落在父親的身上,他在賭,賭自己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
親情、江山,孰輕孰重?
從他見到父親眼中的殺機開始,他就猜到了結局,然而,他還是想給他,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既然你不認同為父的做法,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的決定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改變,就算是你母親,亦或是你,都不可以。念在我們父子一場,你自己了斷吧。”宇文同別開眼不去看他,素來冷酷的眼底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娘子,為夫保不住你,亦保不住咱們的孩兒,你千萬別怪我心狠,事到如今,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門外,是黑壓壓的一大群暗衛,個個舉著火把,看著宇文同和黑衣人的對話,然而他們離得太遠,無法聽清對話的內容,但是看黑衣人的身姿,依稀能夠辨別出是宇文同的兒子,然而,這對他們來說不會有任何改變,只要宇文同一聲令下,就算是宇文剛,他們也會照殺不誤。
只有宇文同,才是他們的主人。
出乎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宇文剛突然抽出了腰間的軟劍,銀色的劍身宛若狂龍般急速遊走,在夜空劃出一道冷寒的光芒,抵在了宇文同的脖子上。
“孽障!放下手中的劍!。”宇文同的聲音有些怒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將劍舉向自己。
“父親,很抱歉,我不會讓母親死的不明不白,也不會再坐以待斃,但是你放心,我們父子一場,我不會像你那麼狠心,只要你斷了和西夏國的聯絡,我答應你,永遠不會將這些信交給皇上。”他談條件的籌碼,也只有那單薄的幾封信而已。
宇文同後退了兩步,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他知道兒子不是在開玩笑,老臉劃過一道狠辣,眼睛微微眯起:“你先把劍放下來,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商量。”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握劍的手頓了一下,一瞬間的猶豫卻給了宇文同可趁之機,他朝著暗衛使了個眼色,猛地推開了宇文剛。
宇文剛沒料到父親會欺騙自己,腳下一個踉蹌,身上已經多了好幾道血痕,錦衣割破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尤為清晰。
他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看著團團圍住自己的暗衛,眼底流露出一絲不甘。
“剛兒,別怪父親心狠。”宇文同的手一揮,十幾個暗衛一下子蜂擁而上。
刀劍撞擊,冷冷地劃過宇文剛的肌膚,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十幾個武藝高強的暗衛,不一會兒,宇文剛已經漸漸支撐不住,連吐了好幾口血。
他看著父親冰冷的容顏,心口一陣鈍痛,像被尖銳的物體刺穿,傷的體無完膚。
這段父子情……終究是毀了……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軟劍狠狠地刺入地上的石板中,往上,漫天的塵土翻飛,整整一排的石板拋在空中,帶著凌厲的氣勢,重重地打在幾個暗衛的身上,身形一轉,施展輕功,飛出了府邸。
“給我追!”宇文同拂袖,緊繃的下巴勾勒出無情的線條。
但凡影響他霸業的人,他絕不放過,就算是親身兒子也不行。
太陽從地平線調皮的鑽出了頭,晶瑩的露珠從青翠欲滴的樹葉上滾落,混入泥土之中,莫欣欣開啟紗窗,清晨的陽光瞬間撒滿了臥室,她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大自然的魅力。
“阿欠……阿欠……”隔壁傳來了唐少寅的噴嚏聲,一個連一個,想來,是昨夜睡覺受涼了。
“少寅,你身體沒事吧?”莫欣欣信步走出臥室,倒了杯水,遞給唐少寅。
“沒事沒事,不就是受涼了麼,這點小病小痛,我還受得住。”唐少寅接過茶杯,俊朗的臉上溢滿了淡淡的笑容。
說完,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聲。
莫欣欣狐疑地打量著他,加重了語氣:“你確定自己真的沒事?”
這次,迴應她的是更響亮的噴嚏。
她咯咯笑了起來,漆黑如墨的明眸眨了兩下,濃密的睫毛也跟著顫抖著,像是蹁躚的蝴蝶,嬌嬌如白月的臉蛋舒展開來,明媚得宛若冬日裡的陽光,將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唐少寅看的有些痴了。
“能哄得欣欣開心,就算是再多打點噴嚏也無所謂。”動人的情話脫口而出,惹得莫欣欣嬌美的臉蛋染上了不自然的紅暈。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她能感覺到唐少寅是喜歡自己的。
“好了,彆嘴貧了,你呆在臥室好好休養,我去街上給你抓一副傷風感冒的藥。”
說著,莫欣欣便站了起來。
“我陪你去。”笑話,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女人來幫自己抓藥呢。
唐少寅剛要跟著出門,就被樂校喊住了。
“少寅,你這是去哪兒?”
“陪欣欣抓藥。”唐少寅停下了腳步,側頭望去,只見樂校站在走廊的盡頭,旁邊是負手而立的雲錦書,冷峻的容顏一半隱匿於黑暗,一般暴露在陽光之下,平添了幾分幽魅的感覺,暗黑的氣息卻有增無減,縈繞在他的周身。
這個男人,僅僅是佇立在那裡,就給人一種難以呼吸的壓迫感,哪怕他與他共事一段時間,仍是會覺得惶惶不安。
想到他與欣欣有過婚約,唐少寅的心有些不自在。
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能與欣欣執手天涯,做一對神仙眷侶,然而他仍忌憚這個男人的存在,因為,他,太過危險。
“參見邵王爺。”心中百轉千回,但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忘。
“不必多禮。”雲錦書的聲音透著幾分慵懶,然而唐少寅不敢抬頭,因為他知道那雙冰魄般的眸子正淡淡的落在自己身上,隱匿了幾分不容抗拒的威嚴。
“少寅啊,抓藥的事就要別摻和了,我有話要跟你說。”樂校看了看兩人之間的明潮暗湧,笑著搖了搖頭。
“是。”
直到樂校和唐少寅走遠,雲錦冰寒的眸子才轉向了門邊,繡著金絲邊的袍角隨風起舞。
抓藥麼?
莫欣欣從藥房出來,本打算直接回六扇門,但想到早上唐少寅還咳嗽了幾聲,想必嗓子也不太好,便改變路線,朝樹林走去。
樹林裡的枇杷葉對咳嗽很有療效。
剛走進樹林,從樹上摘了滿滿一包的枇杷葉,莫欣欣滿意地收了手,顛了顛厚重的袋子,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往樹林的出口走去。
地面上蜿蜒的血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停下腳步,蹲身,手指輕輕地摸了摸地面,鮮紅色的血漬立馬染在了自己的手上。
血,還是新鮮的。
這麼說來,這裡剛剛發生了凶案。
莫欣欣蹙了蹙眉頭,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剛穿越而來的小女人了,血,並沒有什麼可怕,但她不希望看到一條無辜的生命白白流逝。
於是,她轉身往樹林的深處走去,想看看傷者還在不在,流了這麼多的血,如果診治不及時的話,說不定會沒命,剛走出十幾米,就聽到一陣砰砰乓乓的打鬥聲,每一下,都像大石頭般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心口。
那麼沉重和令人窒息,在這個冷兵器時代,打打殺殺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對於她這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始終覺得不和諧。
她躲在粗大的樹幹後面,遠遠望去,只見一個黑衣男子正被一群人圍攻,他渾身是血,已經分辨不出本來面目,手臂上、後背上裂了好多處口子,血珠從古銅色的肌膚滲出,皮肉外翻,看上去觸目驚心,他彷彿不知疲憊地揮舞著手中的軟劍,可莫欣欣分明看的出,他早就耗盡了力氣,全憑一絲信念支撐著他。
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志力,令他得意支撐到現在?
莫欣欣不解,略微抬眸,眼看著一柄鋒利的刀即將刺入男子的後背,她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大石塊,朝著暗衛的胸口砸去。
宇文剛側頭,驚愕地盯著不遠處幫他解圍的莫欣欣,點了點頭,又陷入戰鬥中去。
莫欣欣吐了口氣,還沒回過神來,一道凌厲的劍氣席捲而來,刺穿了她提著的袋子,枇杷葉漫天飛舞,迷了眾人的眼。
莫欣欣所幸將袋子裡剩下的枇杷葉扔向暗衛,然後撿起地上的石子往他們身上扔,可惜,這一次並沒有奏效,暗沉的殺氣如疾走的飛沙,鋪天蓋地的
蔓延,她瘦弱的身子不堪重負,心突突的跳了起來,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落下,莫欣欣緩緩睜開眼睛,一雙乾淨剛毅的單手接住了寒光閃爍的刀刃,猛地用力,刀刃立刻斷成兩半,她轉頭看去,雲錦書俊美冷漠的容顏出現在視線中,他收回鮮血淋漓的左手,橫亙著的冷眉微微挑了下,薄脣吐出冰冷的語句。
“膽敢傷害她的人,殺無赦!”
他的嘴角勾起譏誚涼薄的冷笑,緊繃的俊顏讓人不敢輕視,沒有人會質疑他話中的真實性,也沒有人敢。
暗衛們的手漸漸顫抖起來。
“你是什麼人?帶著這位姑娘離開,饒你不死。”邵王離京多年,從未參與過政事,也難過他們不認識了。
雲錦書冷笑一聲,縱身一躍,殺伐之氣充斥了整個樹林,眾人只覺心頭蔓延過無盡的恐懼,手中的劍不受控制般的抖落,想要逃離,然,終究是慢了一拍。
十幾個人就那麼筆直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圓瞠,眼中佈滿血絲,脖子上是淡的看不清的痕跡,卻也是致命的傷口。
雲錦書,一生隱忍,卻連連為身邊的女子破例。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出手,而見過的人都已經不在世了。
莫欣欣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這一切都是幻覺,她萬萬想不到,雲錦書竟是這般可怕和深沉,他的實力不容置疑,卻甘願臣服在昏庸的天子腳下,這其中又有什麼緣由。
恐怕,是她無法解開的迷。
“去看看他的傷勢。”雲錦書淡淡地開口,彷彿剛才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莫欣欣點點頭,繞過轟然倒下的十幾具屍體,朝暈迷的男子走去,每一步,她的牙齒都顫抖著,每一步,她都彷彿走在泥沼之中,連她自己都感到心寒。
“他受了很重的傷。”莫欣欣檢查了一下男子的傷勢,轉頭對雲錦書說道。
“帶他回六扇門。”
莫欣欣咬牙點頭。
可惜天公不作美,兩人剛走幾步,傾盆大雨急驟而下,唰唰地洗刷著泥土,血水混合著雨水匯聚成一條小溪,泛著妖異的水光。
莫欣欣跟著雲錦書躲進了一間破舊的寺廟,廟內到處是蜘蛛網,顯然已經荒廢已久。
莫欣欣在地上鋪了一層稻草,將受傷的黑衣男子安置在上面,撕下衣服的邊角,包紮住男子染血的傷口,轉頭對雲錦書道:“他全身有多處劍傷,流了很多血,若是不及時醫治,恐怕會感染潰爛,到時候恐怕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雲錦書淡淡垂眸,瞥了眼地上暈迷的男人,臉部有了些許變化。
男子的臉,經過雨水沖刷,露出了本來面目,闔沉的眼眸,雙眼皮褶皺極深,劍眉微攏,就連暈迷中也緊抿著脣,彷彿經歷著很痛苦的事情。
這個人,雲錦書認得。
三年前,他曾到過一次京城,與宇文剛有過一面之緣。
宇文同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貪官,但他的兒子倒是個忠肝義膽,清俊健碩的少年俠士。
“王爺,你怎麼了?”莫欣欣見他愣了半天,忍不住出聲提醒。
“本王有辦法救他。”
雲錦書蹲在稻草旁邊,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碧綠的小瓶子,瓶身通體晶瑩,像是用上好的玉打磨而成,他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捏住宇文剛的下頜,扔進了他的口中。
“這顆清心丸可保他暫時無性命之虞。”
莫欣欣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雲錦書喂他吃的是什麼,但是想來應該是很珍貴的,她的目光落下雲錦書的身上,繼而落在那隻滲血的手上。
“王爺,你的手也受傷了,包紮一下吧。”說著,便作勢要拽下自己的袖子,被雲錦書及時制止了。
“再繼續撕衣服,就真的衣不蔽體了。”
雖是開玩笑的話,莫欣欣的臉還是不由得一紅,微垂著頭,輕搖著粉色的嫩脣,不知該如何作答,直到磁性深沉的嗓音再度響起。
“過來。”
抬頭一看,雲錦書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堆木頭,生了火,在那邊烤,莫欣欣走了過去。
“把衣服脫掉。”
啊?!
他想幹什麼,這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
莫欣欣想起在現代的時候經常看電視劇裡的男女主角,在破廟發生一夜情的概率最大了,眼神變得防備起來,口齒不清的說道:“王爺,你……你想幹什麼?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
雲錦書劍眉一挑:“你不準備把溼的外衣烘乾?”
額……原來如此!
莫欣欣暗暗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憤,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顆木魚腦袋在想些什麼啊,邵王怎麼會是那個意思呢!
她乖乖地將外衣脫下晾在搭出的衣架上,裡面是厚厚的白色衣袍,雖然還是有些粘溼,但她是不打算脫了。
“王爺,差點忘了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剛好她出事,雲錦書就趕到了。
雲錦書冷睨了她一眼,當然不會開口說是一路尾隨著她,想了想,他淡定地說道:“碰巧而已。”
嗯,果然很巧。
當事人都那麼說了,她總不好再追問什麼吧。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停。”莫欣欣看著窗外,轉頭對雲錦書道,猛然撞進一雙幽暗深邃的猶如千年古井的眸中,她斂了斂心神,深吸一口氣轉向別處。
“不出意外的話,莫相有救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莫欣欣猛地回頭,張了張嘴巴,不確定地道:“你的意思是?”
雲錦書還沒來得及回答,兩人就被一陣急促的喘息吸引了注意力。
“是你們救了我?”宇文剛掙扎著坐起身子,剛醒來就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座破廟中,本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居然被他逃過一劫。
他的目光觸及到雲錦書時,呼吸陡然一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