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雪後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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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雪後 演戲
既然如此,她想走,他想讓她走,她就幫幫他吧,讓兩個人都儘快擺脫對方,——救人亦自救。()
想明白了,辛情便站起身,一把掀了桌子,大聲說道:“敢把這種東西端上來給本王妃吃,你們不要命了?”
立刻就有丫環跪下了,“王妃,這是~~~~”
“又是王爺的命令是吧?”辛情雙手叉腰——她以前見的撒潑的都這造型,“王爺在哪?帶我去見他?我倒要看看,是哪隻狐狸精挑撥王爺給我吃這種東西,哼~~~~”
“王妃,王爺是不會見您的,您還是~~~~~等過幾天王爺氣消了~~~~”有個丫環試圖勸說她。
“他生氣?我還生氣呢?我蘇朵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得不到?誰敢這麼對我?”辛情大聲說道。應該沒錯吧?看看這蘇家人把這孩子慣的。
“你願意吃就吃,不願吃就餓著。大哥不會見你。”門口一個聲音傳來。是那個年輕人。原來是王爺的弟弟呢。
“喲,我當誰呢?誰準你進來的?你當我這院子裡都是死人嗎?”辛情擺好表情轉過身挑著眉毛說道
。
“請我我都不會來,我只是送藥來。”那年輕人將藥扔在桌上,看也不看她一眼,然後轉身欲走。
“請你?做夢呢。告訴你哥,我知道他說的不過是氣話,他難道還真的敢休了我?哼,最好不要難為我,否則,我就讓他不好過~~~~”辛情衝著他的背影說道。嗯,加把火,男人不是禁不起刺激嗎?她就偏偏要刺激他。果然,那個身影頓了頓,然後邁著大步走了。
辛情笑了,轉回身,看看滿地的飯菜,故作嫌惡地揮了揮手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收拾了,難道讓我動手嗎?”
一干丫環立刻手忙腳亂地收拾了。雖然沒東西吃,但是沒關係,為了革命成功,忍忍吧!等她出了這個鬼地方就有大魚大肉了。
看看桌上的藥,辛情叫了一個丫環過來,讓她拿去熬了。
第二天早上,桌上擺著的是白粥和幾個小菜,辛情深情地聞了聞,然後一抬手掀了。為了早日自由,餓死也值得。上午吃了一個蘋果,然後去看了看蘇綢,把那孩子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中午,兩個菜加一碗白米飯。辛情差點被那青翠欲滴的炒青菜勾引了,還好意志夠堅定,最後痛下殺手——掀桌子。吃了兩個蘋果。
晚上,菜里加了點肉絲,辛情的口水就在脣邊徘徊,不過掐掐大腿,還是掀了。吃一個蘋果,有點反胃。
剛清洗完了傷口,那個丫環進來了,辛情遣了其他人出去,看看她的傷口,問道:“傷口好些了?”
“謝王妃關心,好些了。奴婢昨天想了一個晚上,奴婢從進府就是服侍王妃的,王妃待奴婢不薄,奴婢雖然被迫屈從於韻側妃,但是奴婢並沒有忍心害您。請您看在奴婢不得已的份上原諒奴婢這一次,奴婢給您當牛做馬絕無怨言。”那丫環跪地說道。
“你能這樣想就好,我也不會虧待了你,雖然這些日子我跟王爺之間有些誤會,但是很快就會沒事了。明白嗎?”辛情說道,然後從手上褪下早上戴上去的道具——鐲子親自放到她手裡,柔聲說道:“那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奴婢知道,奴婢就跟韻側妃說已經給王妃用藥了
。還有,王妃,這鐲子太貴重了,奴婢不能要。”那丫環說道,眼睛看也不看那鐲子。
辛情親自把鐲子給她戴上,然後說道:“這麼美麗的手腕正配這個鐲子,真好看!你放心戴著,以後~~~不止鐲子,還有你想不到的~~~嗬嗬~~~”假笑了兩聲,“好了,你出去吧!你這麼聰明,該怎麼做我想你心裡一定有數了。”
“奴婢明白。”那丫環走了出去,辛情在後面笑了。等屋子裡沒有人了,辛情拿出那藥粉,輕輕敷在額頭,然後又將紗布覆好。
吹熄了燈,辛情安穩地睡了。
絕食堅持了三天。辛情看到蘋果就想吐,一點食慾也沒有。去看蘇綢,她的臉上有了血色,看到她來很歉意地笑了。
晚上沒有人的時候,那丫環來了,告訴她,水側妃的身體好多了,王爺的氣似乎也消了一些。不過,韻側妃似乎不是很高興,還說:“居然沒事,真是~~~”辛情笑著聽她講完了,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第四天,飲食待遇恢復了,辛情沒有掀桌子,卻對飯菜百般挑剔,不是鹹了就是淡了,然後故意找丫環們的毛病,搞得丫環們見了她就躲,除非必要,否則絕不出現在她面前。
辛情這才有機會察看自己所有的家當,只首飾就裝了三大盒,櫃子裡的衣服絕對不輸給現代社會購物狂的衣櫥,只是顏色都過於鮮豔,不小心能晃花了眼睛。辛情不知道首飾的行情,不過一件件仔細看過了,絕對都是高檔貨。想想也是,蘇朵的爹應該是權傾朝野的大人物,再加上個寵妃姐姐,她的嫁妝肯定都是高階貨,只當這些首飾應該就夠活一輩子的了。但是看看那些衣服,估計也值不少錢,與其等她離開之後被別的女人燒掉還不如拿去當掉,反正她不嫌錢多。
接下來就是怎麼賣了,自己去賣肯定被人家給騙了,可是到哪裡找個懂行又不會騙她的人呢?
吃過中飯,辛情來到下人房看蘇綢,蘇綢的傷口有的已經結痂了,但是還是沒有辦法躺著。看到辛情額頭上的紗布,蘇綢有些擔心。
“王妃,您的傷看過大夫了嗎?”蘇綢問道。
“看過了,上了藥,大夫說不讓見風
。”辛情倒了水給蘇綢,蘇綢又是一驚。“蘇綢,你想回蘇家嗎?”
“王妃?您怎麼這麼問?”蘇綢問道。
“沒什麼,隨便問問。”辛情說道。
“王妃,您跟王爺解釋啊,水側妃不是您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沒站穩掉下去的,奴婢跟王爺解釋,可是王爺不聽,還說奴婢教唆您,教壞了您~~~”蘇綢的眼淚滑了下來。
“我現在連門都出不去,跟誰解釋啊!蘇綢,你怎麼那麼傻呀,明知道解釋了他不聽你幹嗎還說?招來這無妄之災。”辛情問道。
蘇綢直搖頭,“王妃,蘇綢從七歲開始就伺候您,您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好,可是您從來沒害過別人。蘇綢不能眼見著您受了委屈。”
“我脾氣不好的時候是不是對你也不好?”辛情試探地問道。
“不,您對蘇綢很好。”蘇綢笑著說道。
“我對你好,怎麼會把你的胳膊都掐紫了。”那兩隻胳膊上明顯的掐痕很明顯。辛情說道。
“王妃~~~蘇綢沒事~~~”蘇綢安慰她說道。
“唉,現在我才知道,真正對我好的就只有你一個。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都對我那麼好。”辛情聲音低了下去。
“不是的,王妃,您別這麼想,老爺、夫人、貴妃娘娘和二少爺對您都好啊,您出嫁前,老爺夫人和二少爺還不停地囑咐蘇綢好好照顧您呢。”蘇綢說道。
“二哥?”辛情試探地問道。一般的大家小姐肯定有幾個很勇猛的甚至有些戀妹情結的哥哥。
“是啊,是二少爺。”蘇綢肯定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身邊只有你了,二哥也見不到。所以——你最好。”辛情微笑著說道。看來還有個蘇家二少爺可以倚靠,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你好好養著,快點好起來。”辛情囑咐道,蘇綢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