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康熙,殯天

康熙,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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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殯天

我們都以為等待十四阿哥回京,一切都可以贏得圓滿。只是沒料到,康熙一個微恙,就讓這件事情打了個泡湯。

又過了幾日,咳嗽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有加重的趨勢。

一日,我正在乾清宮為皇上泡茶,突然一陣猛咳,我茶杯一抖,哐嘡一聲落在地上。心中沒上沒下的亂跳,叫人收拾乾淨碎片,遠遠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跪在門外。

“喲,這不是十七弟妹嗎?真是好久不見啊!”九阿哥嘲諷的腔調響起,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胤禩,他沒有看我,只是叫胤禟別再說了。

老十這個時候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兩個牛眼珠子,盯著我不停的看。

“姑娘您隨奴才過來吧,皇上召見!”一個小太監走到我身邊,低聲說著。

“麻煩你了!”我跟在他的後面,臨進屋子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胤禟,他雖是不再說話,眼神裡卻滿是譏誚。

進了屋,我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床前的隆科多,我愣了一下,沒有再多的反應,緊趕了幾步走到床前,康熙一臉的病容,蒼老的許多,“皇上!”我輕聲喚了一聲,他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我笑了。

“皇上!”這一聲,把我的眼淚一起叫了出來。

“傻丫頭,別哭,誰都有這一天,朕累了,也該休息了!”康熙費力的伸出手,我忙接過。

“皇上,我………”此刻,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康熙擦完我眼角的淚,可剛擦完,眼淚又止不住的流,閃爍著悲傷的光芒。

許久,康熙深陷的眼窩,努力綻開一個笑容:“丫頭,不哭,來,坐在這裡。”

“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看見你這孩子。”康熙長長的嘆了口氣。

“您一定會好的。”我支吾著,口氣明顯不足。

“好好……”說著急咳了起來,我慌忙的起身想讓一旁但醫檢視卻被康熙制止。

他看著隆科多和一群阿哥們,“你們下去吧,朕要跟丫頭多聊幾句。”

“是,臣等(兒臣)告退!”隆科多看了我一眼,慢慢的退了出去,忙關上了門,掩住了外面瞬間的爭吵。

“丫頭,朕不能為你指婚了,你別怪朕。”

“皇上,你永遠是最好的皇上。”我哽咽著,說著話。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好……好”他說著眼睛閉上,一會就沉沉的睡去,我靜靜的守在一旁沒有離開。

………………

過了數日,康熙的身體好了許多,因臥床多日,,“皇阿瑪要出去散心,不如去暢春園,地方歡暢,又很近,最適合靜養。”

康熙點點頭,“也好,只是冬至祭天期已近了,朕是不能親自去了,命你代朕前去,須先齋戒為是。”

胤禛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是不願去?”康熙看著他問道。

“兒臣豈敢違旨,只是皇阿瑪身體不好,兒臣理應侍奉左右,所以皇阿瑪有此旨意,有些意外。”四阿哥跪下說。

康熙皺起眉頭,“你的兄弟很多,哪個不能侍奉?你只管出宿齋所,虔誠一點就是了!”

胤禛無奈,遵旨退了出去。我看著他,沒有插話。

次日,康

熙前往暢春園,各皇子隨駕前往,我也伴在康熙身邊,而隆科多本是皇親,也隨同幫護。只有胤禛不在其中。

隔了幾日,我正和廚子們準備晚膳,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姑娘……皇上病重了!”

“什麼?”我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幾天了吧?

“快去傳太醫!”我邊說邊跑。

我衝進了內室,整個屋子裡忙的不可開交,我拉住一個太醫,“情況怎麼樣了?”

“回姑娘,服了藥全都無效,反而氣喘痰湧,現在更是……”我一把推開了他,撲向床邊,卻被隆科多攔住,“您還是不要打擾了幾位太醫為皇上診治了!”

我抬頭看向他,他陰沉的臉讓我有些不寒而慄,好陰險的人啊!我收了腳,立在一旁,看著滿屋的太醫們繼續忙前忙後。

晚上,康熙幽幽轉醒,我哭著上前,“皇上!”

“丫頭……朕這次是真的不行了……”他有些費力的說著。

“皇上,您好好休息。”我胡亂的擦著淚。

“別安慰朕了,朕清楚。”他的舌頭有些發澀,話音不清,我聽著難受,淚再次流了出來,怎麼擦都擦不淨。

他歪頭看著隆科多,“傳朕旨意……召回……十……四。”他急喘著,說到十字,停了一回,才說四二字。

隆科多領旨出去。而我愣在當場!十四阿哥,對了,之前,康熙從來不曾召見過十四阿哥。今天是怎麼了?

第二天,隆科多回來,正巧我要出去給皇上準備早膳,我看到了他身後的四阿哥胤禛我停住了腳步,原來……原來是這樣!

他們,他們兩個,真的勾結在一起了嗎?

十二月二十日日,這天,我早早的起床,更衣,喂藥。到了中午時分,康熙一度陷入重度昏迷。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四阿哥胤禛來請了三次安,不知道是真正的孝順,還是希望,他老爺子早點殯天。

李德全在一旁急得直冒汗,以老練著稱的他,也會有今日的慌亂。

一聲輕咳,康熙幽幽的轉醒,虛弱的揚起嘴角:“丫頭,你又哭了,看,朕不是醒了嗎?”

我擦了擦不知何時留下來的晶瑩,努力點頭:“我就知道皇上不會不管子衿的。”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胤禛在旁邊了。穿越來清朝二十餘載,子衿就是我,我就是子衿。就算我不想承認,也是這個人,不能改變。

他抬頭看到了隨後進來隆科多,痰又上湧,格外急喘,我忙上前服侍。但見康熙指著胤禛說道:“好!好!你們很好!”只說了這兩個字,便躺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皇上!!!!”我撲上前,搖晃著他僵硬的身體,太醫上前檢視片刻後,帶著哭音:“皇上……駕崩了!”

只聽門外傳來了齊聲的號哭,而四阿哥胤禛更是哀慟,比其他阿哥要哭的悽慘許多。

隆科多推開門,衝著門外跪倒一片的阿哥門說道:“諸阿哥暫且收淚,聽讀遺詔!”所有阿哥里,十四阿哥遠出未歸,太子仍被拘禁,不能擅出奔喪,十阿哥聽到‘遺詔’二字,先嚷嚷道:“皇阿瑪已有遺詔了嗎?”

隆科多道:“自然有遺詔,請諸阿哥恭聽!”隨即朗聲道

:“皇四子人品貴重,深肖朕恭,必能仰承大統,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

八阿哥和十阿哥齊聲道:“這遺詔是真的麼?”

隆科多正色道:“誰有幾個腦袋,敢擅自捏造遺詔?”

十阿哥看向我:“表妹,皇阿瑪說遺詔的時候,你應該在場吧?請你說說這遺詔是真是假?”

我抬頭看向他們,所有的阿哥都看著我,十阿哥這樣喊我,分明是企圖將我拉到他們的陣營裡。我要怎麼做??要怎麼做??

我看到在最後的十七,眼底有深深淺淺的擔憂。

“十七福晉請您說句話吧!”隆科多在一旁提醒我。

我看向他和他身後的胤禛,隆科多的眼裡有著威脅的意思,我低下了頭。

歷史無法篡改,就算是奪位的又如何?我一個小小女子能改變什麼?

“是的,隆科多大人說的遺詔確實屬實!”我麻木的、機械的說著。

胤禛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進了內室,大聲的哭著,親為大行皇帝更衣,可謂誠孝。

康熙六十年十二月二十日,康熙皇帝在圓明園駕崩。數天後,隆重的葬禮在北京紫禁城舉行。大家一起,從乾清門進宮,到康熙靈柩前,和文武官員們一起吊唁,做了“三跪九叩”之禮,邊上的官員們“時不時地提高嗓門號啕大哭,聲震蒼天。”在“三跪九叩”的時候,禮部大臣們往地下潑灑了大杯的白酒,同時在紫禁城的後門景山附近燒了大量的冥器冥錢,以至於北城上空黑煙繚繞。

在皇帝駕崩的當天,將鹵簿、大駕全部設齊。大殮後,將大行皇帝的梓宮放在乾清官,王、貝勒、貝子、公、公主、福晉等高階貴族人員各自回家進行齋戒,政府各部院大臣和官員要到本衙門宿舍中集體住宿齋戒,不許回家。至於散閒官員,則齊集於午門齋戒住宿。

齋戒期滿以後,王以下文武官員不準作樂,禁止喪服嫁娶活動。在京的軍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纓、服素縞,一個月內不準嫁娶,一百天內不準作樂(即任何形式的文化娛樂活動;主要是指文藝表演),四十九天內不準屠宰,二十七天不準搞祈禱和報祭。

服未除前,檔案票擬用藍筆,檔案一律用藍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喪之日始,各寺、觀鳴鐘三萬次。第二天,要在天安門前舉行頒遺詔儀式。

除此之外,政府會向附屬國發出告訃敕書,如朝鮮,在清政府發出後文書後,便於次日派出陳慰使趕赴北京,奉表陳慰。史載,順治帝駕崩,朝鮮國王曾派使節到北京行弔唁之禮。朝鮮國王在派出陳慰使的同時,還常常派出進香使,向死者獻進香禮物。

帝王的墓陵更加馬虎不得,陵名也要由皇帝欽定。首先,皇帝要求內閣擬出若干陵名“進呈”。皇帝再從中欽定一個佳名。《清實錄》記載雍正皇帝為其父康熙選擇陵名,當雍正接到閣臣草擬的陵名名單時,內心十分感傷,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思索和斟酌,最後從中選定“景陵”做為父陵的名號,然後,他咬破中指,用鮮血將“景陵”二字圈定,以表示其對父是至孝至誠之心。

逝人已去,外面的事情做多少,也是做給別人看的。胤禛潛伏三十餘年,這一刻的緊張與狂喜。不是他自己是感受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