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9章 這能算是個吻嗎?

正文_第119章 這能算是個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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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9章 這能算是個吻嗎?

蘇季菲心中一詫,腦子運轉地飛快,剛想起怎麼利用僅剩的條件進行反攻,另一隻腳剛動,那張銀色的面具驟然鋪天而下,瞬間被迫擴大好幾倍。

他想幹嘛……

念頭才一動,蘇季菲的大腦就因為闕修堯突然的動作,而當機了。

闕修堯薄脣狠狠吻住她,帶著力量的壓碾。

蘇季菲猛然瞪大眼睛,內心驚濤駭浪,所有的理智都被眼前這張冰冷的面具還有脣瓣上熱燙的觸感給佔據了。這,這這這……

她在他如墨的眸底看到一份戲謔。

理智瞬間迴歸,蘇季菲胸口瞬間平息下去的一腔怒火,在眨眼間又竄升而起,火勢還要比之前的猛烈。

蘇季菲張嘴,準備咬死這個混蛋,闕修堯就先她一步離開了她的脣瓣。

這一切,也僅過去兩秒鐘……

事後蘇季菲想起這個吻,好吧,這能算是個吻嗎?她僅剩的感覺就是痛,原來接吻是這樣痛的。這對於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來說,瞬間有種不想再愛的感覺。青澀小初吻神馬的,一去不復返了……悲憤的是,這初吻還攢了兩世!

但是現在,蘇季菲恨恨地瞪著他,因為她發現闕修堯竟然趁著這個空隙,用床單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她抬腿就要踢,闕修堯手快按住,壓著聲音警告:“你再動,我就把你扒光了!”

我操!

蘇季菲頓時氣樂了,臉頰紅得一塌糊塗,但仍不忘掀脣反譏道:“王爺什麼時候也跟喬二爺學得一嘴的流裡流氣了,身為王爺,這真的好嗎?”

闕修堯陰冷道:“不要拿我跟那個白痴相提並論。”

在討厭對方這點上,闕修堯和喬二爺倒是志同道合。

蘇季菲鄙視:“可是王爺現在做的事,可沒比他好得了多少,喬二爺再怎麼樣也是一流氓頭子,本質就那樣,你可不一樣,金貴的王爺,要是……”

話還沒有說完,闕修堯就直接霸道地堵上她的脣。

蘇季菲的大腦,在走入這個房間後,迎來第二次的當機。

不過這次闕修堯嘴脣停留的時候更短,蘇季菲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抽身離開,眸底帶著邪魅輕狂的光華,惡劣道:“王爺又怎麼樣?是男人都知道怎麼耍流氓。只要是我願意,我可以比他更流氓,就看耍流氓的物件是誰。”

蘇季菲瞬間被磕得無言以對,她只知道這男人孤冷清傲,沒想到也可以這樣霸道得瑟。

“謝謝,那麻煩你耍流氓找別的物件,本小姐不奉陪。”蘇季菲捉狂道。

薄脣勾起,闕修堯倨傲道:“這可由不得你選擇,本王爺高興。”

“你——”蘇季菲氣結,發現他耍起無賴時還真無敵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嘴角一揚,闕修堯覺得差不多,也不再逗她,只是動手就把她的襪子給扒下來,動作非常的溫柔。

今天跪了一天,又是滴水未沾,粒米未進,剛剛又打了一架,蘇季菲現在是累得不想折騰,索性就不管了,躺平賴在**,就想看他能折騰出什麼來。

把她的襪子全部褪去後,闕修堯非常有分寸,把她的裙子和褻褲全部拉到膝蓋的地位就停了下來,白皙的膝蓋果然又紅又腫,大面積擦傷,滋滋滲著血絲,看起來有點嚴重。

闕修堯宇眉倏地蹙緊,沉默。

蘇季菲訕笑道:“王爺,我這傷也是拜你所賜,你現在露出這種內疚的表情是不是太假了?”

闕修堯閃過驚訝,但隨即又平靜下來:“你猜到了?”

“猜到什麼?”蘇季菲故意裝傻地反問,“哦,對,是,我猜到了。猜到你和皇帝狼狽為奸,是一丘之貉,都在算計著我呢。……不過有件事我還真好奇,我那外公當真就那麼厲害嗎?都已是耄耋老翁,竟還煩你們這般惦記,著實不錯。”

其實從她方才的反應,闕修堯就猜到,她可能什麼都已經想到了。蘇季菲很聰明,這一點闕修堯早就領教過了,他知道這事不可能會瞞得過她。就算瞞得過一時,也瞞不了太過,更何況他壓根也沒想瞞。

不過闕修堯沒想到的是,蘇季菲的反應會這麼大,氣成這樣。

闕修堯目光一沉,聲音聽不出情緒地問道:“你怪我?”

表現得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嗎?

蘇季菲冷笑,壓下一腔想咆哮的情緒,冷冷道:“不敢,要怪也是怪自己傻,平白信錯了人,人為槍使,我為炮灰,被推出去一把撞在槍口上,是我傻我活該,沒什麼好怨的。”

闕修堯目光深深地看了她兩秒後,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

蘇季菲捉起**的另外一隻枕頭,準確無誤地朝他的臉扔過去:“閉嘴,你沒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為什麼是你?這世界上什麼人都可以利用我,辜負我,背叛我,可就是你不行!

就是你不行!

闕修堯側頭,躲開,宇眉蹙緊:“你就這麼氣我?”

眼眸染上寒霜般冰冷,蘇季菲冷笑著反問:“如果有一天,我利用完你以後,我也告訴你‘這是為了你好’,請問王爺作何感想?”

蘇季菲發現自己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這種若即若離的方式太危險了,讓她可以賦予一片赤誠真心交他這個朋友時,他卻利用著自己對他的信任,而把自己推向危險的巔峰。蘇季菲不怕死,不怕危險,可是這種信任被利用,彷彿信仰受到質疑,這才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心寒啊,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再利用她對他的信任,而做出同樣的事來呢?

蘇季菲心寒之餘,也為這個考慮到的可能性而暴躁,畢竟在他們這些古人的眼裡‘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是最大,其他才是個屁。

思及此,蘇季菲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又道:“王爺,身為臣子為皇帝分憂解慮,附予一片丹心是應該的,但能不能別拉我下水?小女子命薄,這種遊戲我玩不起。”

闕修堯剜了她兩眼,嘆了口氣:“你現在在火頭上,我知道說再多也沒有,這藥你留著,一會洗完澡後就把這個藥擦上,你膝蓋的淤腫會很快就好的。”語畢,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到床頭。

蘇季菲賭氣,把頭轉到另一邊去,就是不願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