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

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


婚來如此 爹地,放開我女人 都市豔行 星尊 蟲皇 黑暗裁決 知北遊 暗箭宗師 異域人生 誤入大理寺

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



眼前的場景,讓舒葉禁不住心頭直髮麻。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這種不需要露面,驅動無數小生物為之賣命的方法,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幸好這哨音凡人能聽到,如果換成是那種凡人聽不到的頻率,那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啊。

舒葉屏住了呼吸,悄悄接近那人。

如果離得遠了,就算是下了殺手,周圍的那些蛇蟲鼠蟻墊背,她要殺人也會很麻煩。

不如悄悄接近,一擊必殺,這樣大家都輕鬆。

舒葉現在的輕功了得,幾乎是無聲無息之間悄悄的到了那人的附近三丈左右的地方。藉著月光仔細打量。

她這個角度看到的是那人的側影,但依稀的,能看清楚那張臉,那個身影都是那麼的熟悉。

是青衣。

舒葉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勉強壓下心裡的震驚,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這才沒有驚動那人。

天啊!這人居然是青衣。舒葉立馬想到了在入山之前,先是遇到了那些狼群,隨後便是青衣出場。

那時候她還曾經懷疑過,懷疑會不會是青衣搞的鬼。

後來發現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與自己出生入死。舒葉漸漸放下了心。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想不到,原來這一切還是青衣搞鬼。

這一刻,舒葉的心一陣陣的絞痛,猶如刀割般的難受。

這是她第二次動心,雖然是第二次,但這一次用的感情比之第一次要深的多。

卻想不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自己完全被人戲耍了。

舒葉努力壓抑自己的怒氣和心痛,她想看看,這個傢伙還要幹嘛。

這時,空地上的青衣似乎在沉吟著什麼。又過了一會,再次吹起了哨音,那些蛇蟲鼠蟻漸漸褪去。

時間不大,一道白影飄然而至。

“王爺,想不到王爺的御靈術越來越好了。屬下佩服、”來的人是袁術。

袁術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衫,一張俊臉英氣逼人。臉上滿是崇敬的神色。

“這算什麼,那祕籍上說的,等這種御靈術到了一定程度,我在這洛城裡,便能召喚群山中所有的生靈為我而用,本王現在也不過是能召喚狼群罷了!”青衣淡漠的開口,隨手將哨子放到了口袋中。

袁術滿眼的羨慕和敬佩。

“皇上可走了?”青衣問。

“是,已經走了,這次皇上被你傷的不輕。看樣子沒有一個月下不來床。王爺這次是不是有些冒險了。新皇登基,您這樣鋒芒畢露,就不怕皇上會打壓您麼?”說打壓已經是輕的,在袁術看來,甘澈這樣做簡直就是給皇上送去借口置他於死地的。

青衣猖狂的大笑:“笑話,我甘澈什麼時候怕過人,別說他軒轅拓不會那麼做,就算他當真要排除異己藉機找理由殺我,本王也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得逞的。那皇座是本王不要了的,他很清楚這一點。”

甘澈的話,讓袁術沉默無語。皇室之間的征伐,是他一個小小守將無能為力的。也不是他能編排的。

但這句話聽在舒葉的耳朵裡,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他,他是甘澈!青衣就是甘澈,甘澈就是青衣。袁術叫他王爺。王爺,軒轅皇朝的王爺還有幾個如此年輕的?原來,青衣和甘策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舒葉的心頓時猶如狂風暴雨一般。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原以為找到了一個知道體貼人,值得她付出一生所愛的男人。如今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場夢。都是她在自作多情而已。

不知不覺中,舒葉的眼淚迷濛了雙眼。她緊緊咬著脣,拼了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是,為什麼胸口那麼的痛,痛到了幾乎要崩潰的地步。

接下來袁術和甘澈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到。

她的腦子裡就只有她和青衣相見後,彼此相處的每一幕,那麼溫柔的微笑,那種讓人能軟到心坎裡去的柔情,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再欺騙自己。自己還真是可笑之極,還以為這個男人會是自己的菜。原來他不是自己的菜,而是她的毒藥。

當舒葉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到了甘澈的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他身邊的,更加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看到他對著自己說話,嘴巴一張一合的。那種溫柔的表情現在看在舒葉的眼中,是那麼的諷刺。

舒葉悽楚的微笑,伸手在青衣的臉上緩緩撫摸,隨後手觸控到了一點不同的地方,彷彿有條鼓起來的痕跡。

看是看不出來的,但如果仔細撫摸的話,還是能夠摸到。

舒葉抓住那條鼓稜,輕柔的往上掀,掀起了一張輕薄透明的面具。

面具下面是甘澈那張刀削斧刻般的俊臉。

舒葉淒涼的狂笑,笑聲有說不出來的悲慘和絕望。笑著笑著眼淚便滴落了下來。

甘澈也知道壞菜了,想要解釋,當眸光觸及到一邊的袁術,他有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只能儘量溫柔的說:“舒葉,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回去,你聽我解釋!”

甘澈的語氣已經儘量溫柔了,甚至有些低微的哀求。可這樣,舒葉根本聽不進去。

一陣狂笑過後,舒葉緩緩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歪著頭靜靜的看著甘澈,從他的眉毛到鼻子到臉頰和嘴脣。看完扯出一抹微笑。

“甘澈,你的手段真高啊!”舒葉輕柔的淡笑,身子凌空飛起,倒退著離開了甘澈的視線。

“甘澈,從今天起,我舒葉和你恩斷情絕,再不要讓我見到你。永遠。”最後一個字傳來,舒葉人已經消失在了林中。

甘澈這次真的急了,再顧不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飛身追了出去。

可惜,今日的舒葉已經不是甘澈能夠比擬的。他用了最快的速度都沒能看到舒葉的身影。

舒葉離開了林子,心血淋淋的痛楚不堪。什麼叫心碎,什麼叫心如刀割,現在舒葉都已經感覺到了,那是一種言語根本沒有辦法形容的痛。

甚至痛到最後,整個胸腔都已經沒有了知覺,只剩下了麻木。

神魂落魄的回到客棧,舒葉想要大醉一場,都說大醉能讓人忘記一切。她想知道,醉過之後是不是真的能忘掉一切的傷痛。忘掉在應鸞山中,那些和青衣生死與共的每個瞬間。

可惜,她的願望沒能實現,回到客棧便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在下老吳,是皇上的貼身護衛之一,皇上受了重傷已經被護送回都城,臨走前,留下老奴,護送姑娘回都城。”

舒葉的身子震顫了一下,猛然間想起來剛才袁術的話,說皇上被甘澈打成了重傷。

“好,我跟你們回去!”舒葉知道,皇上之所以會受傷,都是因為自己。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舒葉也想知道,皇上究竟是不是了了。

她要親自證實這一點,她想知道,自己的身邊究竟還有多少的謊言。

暗衛的人馬早就準備好了。

軒轅拓臨走之前便命人看守城門,一旦發現舒葉的蹤跡,立刻請她回去。

當然,他也吩咐不要強迫她。

舒葉回房拿了包裹,上了暗衛臨時徵調的馬車,馬車帶著舒葉連夜出了城門,朝著都城而去。

當甘澈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一股腥甜湧上來,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後軟軟的摔倒在地。

袁術手忙腳亂的將甘澈抬回了城府。

經過一番救治,甘澈才緩緩睜開了眸子。

“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我不是要傷害你,我也不是那人,不是的……”甘澈語無倫次的一連說了好幾個不是。

現在的他,心裡好苦,他知道,舒葉誤會自己了。誤會了自己是驅趕狼群的人。殊不知,那驅趕之人早被他殺了。

那哨子是在那人的身上收來的,當然還有一本如何修習御靈術的祕籍。

他也不是有意要丟下舒葉不理的。是他因為不小心遇到了毒蛇,為了躲避毒蛇失足滑下了山澗。記過好巧不巧的掉進一個洞窟中。

雖然沒有什麼大礙,卻出不來。

萬般無奈,他才開始研究懷裡的祕籍,也學會了御靈術,最後招來了大鳥,這才飛了出去。

他找過舒葉的,卻怎麼也沒有她的訊息,之後看到蠻荒王帶人來了,臉上的神色悲痛而憤怒。

他只有先回洛城,想看看能不能調集一些人馬幫著找,也順便看看舒葉有沒有回洛城。

不想剛來便遇到了軒轅拓。

兩人既是情敵,又是兄弟。彼此之間也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糾纏。

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甘澈最近火氣比較大,心也煩躁,手下沒控制住便打傷了軒轅拓。

皇上走了,他根本無暇顧及後果會如何,只希望能儘快找到舒葉。

方才召集周圍的蛇蟲鼠蟻,也是希望它們能幫忙尋找舒葉的下落。

有時候人去不了的地方,看不到的事情,這些小生命都能做到。

卻萬萬想不到,一切都看在舒葉的眼中。好不容易的一個解釋機會,甘澈又因為自己的放不下面子而錯過了。

現在甘澈說什麼都晚了,舒葉已經走了,這次要解釋,真的比登天還難。

袁術也知道他的心情不佳,主動出了房間,想給他一個獨處的空間。

屋子裡只剩下了甘澈,看著月光回憶著應鸞山裡的點點滴滴。痛恨自己幹嘛那麼彆扭,在手下面前對女人服軟就那麼丟人麼?現在好,想要服軟都不可能了。再見已經不知道是何時,甚至有可能,他要叫她一聲皇后娘娘了。

甘澈憤恨的一拳擊在一邊的床柱上。

床柱應聲而倒。

上面的羅紗幔帳壓在甘澈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埋了起來。

“何苦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淡漠的聲音緩緩響起,甘澈急忙從那些幔帳中爬出來。入眼是便是一張完美到了極致的容顏。

“冬歌,你不要說風涼話,恐怕你心裡早樂開了花吧!當初是你說要保下她,也說你要帶她走,可是你卻丟下她不管。如果你們早就走了,本王也不會……”也不會丟了一顆心,甘澈知道自己這樣說有些強詞奪理,甚至是蠻不講理。但這口氣,壓在他的胸口,怎麼也吐不出來。

冬歌靜靜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

甘澈頹廢的低嘆一聲,靠坐在牆角耷拉著腦袋:“說吧,你來有什麼事!”

風家族長可是很忙的,能來他這裡一定不會是隻來喝茶的。

“你想不想知道你母親死去的原因。還有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冬歌問。

甘澈微愣,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看著冬歌:“你說什麼,你想要什麼?”

他母妃的死因,他查了那麼久,幾次請求冬歌告訴他,甚至願意用所有的積蓄來買訊息,冬歌都不肯透漏一個字,為什麼現在願意告訴他,而且還是主動上門的。

“很簡單,只要你寫下休書,今後和她永成陌路,我便將你要的訊息全部告訴你!這天下,能解開這謎題的,已經不多了,而且,還會附帶送你一個天大的訊息。”冬歌實在**裸的**,但表情卻還是淡漠的猶如平靜的湖水,掀不起一絲的漣漪。

“你!”甘澈傻了,如果是別的什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他,可他要的是舒葉,是現在他的唯一。

如果休書寫了,發誓永成陌路了,那他還剩下了什麼?

甘澈輕笑,笑聲悲涼滿含不甘:“如果你的條件是這些,那很抱歉,我不答應,你請回吧!”

冬歌靜靜的瞄了他一眼,垂眸沉吟了片刻,最後一聲低嘆:“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後悔,順便提醒你一句,你認識死了的人,或許根本沒有死。有時候人親眼見到的東西,也未必是真實的。”

甘澈的身子微震,人親眼見到的東西,也未必是真實的。是啊,舒葉親眼見到他用御靈術,可那些狼群真的不是他召喚的。他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

還有那面具的事,要怎麼解釋舒葉才會相信他這麼做是迫不得己,甚至是因為愛她。

甘澈無力的靠在牆上,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難道我和她就真的沒有緣分相守一生了麼?”

可惜,他的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舒葉回到都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原本她不需要這麼久的,偏偏,在出了洛城不久,舒葉便病倒了。

這人啊,就算再大的本事,也沒辦法抵禦病痛的侵蝕。

尤其是舒葉還是心病的成分居多,這一病倒便來勢洶洶。連著昏迷四五天才勉強活了過來。

把個老吳給急的,就差沒快馬加鞭,把皇宮裡的御醫給請來了。

舒葉就算清醒了,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病怏怏的不肯說話,經常會一個人看著某處發呆。

不過好歹能自己吃飯,也能上路了。

終於,這一天老吳將舒葉完整的帶回了都城的皇宮。

這段時間裡,軒轅拓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他其實傷的不是很嚴重。

只是因為他是皇上,老吳怕他真的有什麼問題,再留下了病根,那時候和先皇一樣,就得不償失了。

軒轅拓聽說舒葉回來了,下了朝急三火四的衝進了鳳鸞宮裡。

“老大,你回來了,前幾天聽說你出了事,我都急壞了。”一身黃袍的了了站在舒葉的面前。

舒葉曾經想過無數次兩人再見面時的情景,甚至想了了會說什麼。

這一路上她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甘澈,每次想起來心便會痛的無法呼吸,於是,她便轉移視線,想見到了了的情景。

可夢想了無數次,真的見到了了,居然一點沒有疏遠的感覺。

尤其是那張娃娃臉上明媚的笑容,和那一聲老大。都讓舒葉感覺回到了從前,他們半夜裡偷偷研究怎麼賺錢跑路的事。

“了了,你個小白臉,居然敢騙你老大,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舒葉氣得上去一下子揪住了了了的衣領,但說著說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抱住了了,痛哭起來。

軒轅拓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知道的不是很詳細。只是接到訊息說舒葉和甘澈鬧翻。

軒轅拓也明白,舒葉會病倒,十有八九是因為甘澈。如今見了一臉憔悴,燕窩深陷,又抱著他痛哭的舒葉。他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

“沒事了,老大,有了了在,沒有人能再傷害你!”舒葉哭了好一會,才漸漸止住了聲音,聽了了了的這句話,忽然想到了什麼,瞪著眼睛看了了。

“了了?軒轅拓?十二皇子?你小子也騙小娘,我看你是皮緊了啊?”

了了這會才想起來自己也是騙了舒葉的,當下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

舒葉看著他那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也知道你那會是身不由己的。人啊,有誰沒有隱私呢!”

擦乾了眼淚,感覺這麼一哭心裡舒服了好多,失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傷心一陣子,還是一個完整的舒葉。

舒葉重新給自己打氣,臉上又重新煥發出活力。

“我餓了,現在你是皇上了,我就是皇上的老大,我要吃好吃的,嘿嘿,想不到,我舒葉也有一天能吃上御宴了。”

軒轅拓頓時笑開了:“老大說要吃什麼,就吃什麼,如果宮裡沒有,我讓人去買。”

舒葉輕笑:“你都是皇上了,不是要自稱朕的麼?”

軒轅拓調皮的眨了眨眼:“在老大的面前,我永遠是了了。”

一句樸實無華的話,卻包含了太多的深情。

舒葉鼻子微酸,又想要哭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一國的皇上了,還能做到如此的地步,舒葉知足了。

人就要知足,不能得寸進尺,舒葉很清楚做了皇上要負擔的有多少。

如果她和軒轅拓的這種關係被別人知曉,那她不但會給軒轅拓帶來麻煩,還會成為有心人打擊的物件。

那時候,帶給軒轅拓的,就只有無盡的災難和困擾。

不過現在再次重逢,逗留個三五天還是可以的,就當做是一種回憶,也是一種告別吧!今後兩人可能再沒有了今天這樣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相處的時刻。

最終御宴也沒有吃上,舒葉覺得那麼多的菜式,就兩個人孤零零的吃,實在很鬱悶,最後在舒葉的提議下,把御花園裡的一隻山雞給扒皮烤了吃。

“那珍珠雞,可是父皇最喜歡的一個,要是他還活著,非氣死不可,不過,想當初,我惦記那隻雞也好久了呢!”軒轅拓一邊美美的啃著雞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切,還是沾了你老大的光吧!告訴你說,這人活著啊,就是圖的樂呵,要是連最起碼的快樂都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也是哦!就像我,一天天的處理那些奏摺,都要煩死我了。偏偏這個皇位還給不出去了,真氣人。”軒轅拓滿心的抱怨,卻無處訴說,今天可算是找到了一個人肉樹洞,自然歡喜的,把所有的牢騷都吐了出來。

舒葉輕笑:“誰啊,這麼不識相,你給他皇位,他還不要!”

“還能有誰,那個七哥被,我說用皇位換你的休書,他死活不幹,氣的我牙癢癢!”軒轅拓順口便說了出來,說完才發覺到了不對,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急忙用眼角的餘光瞟了舒葉一眼。見她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這才放了心。

“那個渣滓,你理他幹嘛!休書,要休書幹什麼,我和他,當初根本就沒有拜堂。沒有拜堂何必要休書。”舒葉嗤笑,那種心痛又蔓延開了。

“不說那個了,我問你,你現在也是皇上了,這三宮六院,怎麼這麼安靜啊!沒有妃子什麼的麼?”舒葉故意轉移了話題問。

軒轅拓尷尬的抓了抓頭髮:“那個,我和父皇說過,我不會要那些三宮六院的,父皇臨死前給我下了遺旨,說我的後宮可以由我自己做主,不用計較出身和背景,娶多少都是我說了算。

不過我上位的那天,便已經決定,我的後宮,永遠只有一個人。”

軒轅拓說到這裡臉頰發熱,垂著頭不敢多看舒葉一眼。

舒葉眨了眨眼,頓時笑開了:“好小子,不愧是我舒葉的人,知道疼媳婦了。說,你小子是不是有目標了,和你認識這麼久,怎麼都沒發現你有心上人了。”

想了想有補充了一句:“告訴老大,老大保準送你一份大禮。”

舒葉認為自己不會逗留太久,如今已經有了闖蕩江湖的本事,她想四處去轉轉,估計等這小子成親的時候,她未必能趕回來。

這話出口了,心裡邊盤算著,要送了什麼東西給他好。

舒葉把自己的家底都想了一遍,也沒一個合適的,不禁有點後悔為啥沒在寶藏裡拿點稀罕物出來。

這會才發現軒轅拓一直沒有迴應她的問題。

抬眸看,軒轅拓此刻早就是滿臉的通紅,那張娃娃臉也因為羞紅而變得異常可愛,甚至有種想要狠狠親上一口的感覺。

“怎麼了,兄弟,你咋讓人給煮了?”舒葉不禁想到了前生曾經流傳的一個廣告。

裡面的螃蟹原本是黑的,因為被煮熟而變成了紅色。

因此也有了這麼一句廣告詞:“兄弟,你咋讓人給煮了?”

這廣告是給什麼產品的,舒葉已經記不起來了,光記得了這句廣告詞,而此刻的軒轅拓和那句話還是驚人的相似。

軒轅拓顯然不明白舒葉的意思,瞧見舒葉的眸光,他更加臉紅了。

“我,我沒事,可能是酒喝的多了。”軒轅拓這會感覺自己都要被融化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舒葉笑了笑:“我怎麼不知道,你的酒量這麼差勁,瞧你那害羞的樣子,得了,老大我也不問了。不過老大告訴你一句話,男人要學會疼老婆,別和那些渣滓學什麼男人是天,女人是衣服之類的歪論。狗屁!”

舒葉似乎也有些喝多了,臉色通紅,舌頭有些微的打卷,眼眸卻亮晶晶的,猶如星辰般璀璨。

“告訴你說,女人天生是用來疼的,只有垃圾男人,就像甘澈的那種才會對自己的老婆凶,好男人,應該學會疼老婆。你別小瞧了女人,女人可以頂半邊天的。你知道麼!你的母親不也是女人,女人含辛茹苦的把你們生出來,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女人,女人容易麼?女人一生要揹負的責任有多少啊!”

舒葉說道最後有些語無倫次了,人如果心情好的時候,怎麼喝酒都沒有問題,甚至越喝越開心。

可現在不同,舒葉的心原本就很痛,這次提到了那個渣滓,她的心就更加痛了。

心越痛,那酒也越加苦澀難喝起來。

舒葉已經不知道自己後來說了些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倒下的。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腦袋痛的要命,就連動一下都會痛的呻吟出聲。

“娘娘,您醒了,奴婢給你梳洗!”一道嬌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舒葉迷迷糊糊的做了起來,任憑宮女給她梳洗打扮。

“娘娘,您看用哪個珠花的好?”宮女低聲輕柔的詢問。

舒葉漸漸回過了神,扭頭瞧了瞧宮女手裡的珠花。選了一個不大起眼的。

剛選完,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對勁啊,剛才宮女叫她什麼來著?娘娘?

“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舒葉問。

“娘娘啊!”宮女不解。

“你弄錯了吧!我可不是皇上的女人,我是他……”那句老大,被舒葉生生吞了回來。

這種稱呼在背地裡沒人的時候叫還好,如果被別人知道,只會給軒轅拓帶來麻煩。

“總之,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娘娘!”舒葉生澀的解釋。

“娘娘,沒有錯的!您住在這鳳鸞宮,就是未來的皇后娘娘,而且皇上也吩咐過,一切待遇都要按照皇后的禮儀和制式來對待的。”小宮女微笑著解釋。

舒葉傻了,皇后,這個小子搞什麼鬼啊!這不是給她找麻煩呢!

“等等,皇上在什麼地方,我要見他!”舒葉覺得還是讓軒轅拓給她換個地方好了。

這要是讓軒轅拓的心愛之人聽到,會誤會的,而且她也想著這幾天再陪那小子喝幾場酒,便要告辭離開了。

宮女有些恐慌,嚇得急忙跪倒在地。

“娘娘,奴婢錯了,請娘娘息怒,娘娘千萬不要去和皇上說,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小宮女一個勁的磕頭,讓舒葉反而不知所措了。

“你起來吧!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不過有些想念皇上了,所以想要見見,放心好了,我不會說你的壞話。”

舒葉很清楚,這些小宮女很難的,她的隨口一句話,很有可能便要了她的性命。

小宮女戰戰兢兢的起身,低頭垂立在一邊,再不肯多說一句話。

舒葉感覺沒什麼意思,隨便讓宮女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便出了鳳鸞宮,往金鑾殿那邊走。

剛走出去沒多遠,便遠遠的瞧見不遠處軒轅拓正往這邊行來。

“皇上!”舒葉高喊、

軒轅拓見了急忙走過來:“我正要去看你呢,昨晚休息的可好?”

“還好,你呢!是不是也才起來?”舒葉輕笑。

“哪有你那麼命好啊,我要上早朝的。這不,忙完那邊的事,我就急急忙忙的過來看你了!”

“我們去御花園走走吧!我有話想和你說!”舒葉笑笑,轉頭再前面走。

軒轅拓急忙揮退了手下人,在舒葉的後面跟著。

兩人一前一後,在御花園裡慢慢晃悠著,彼此誰都沒有先開口。走了好一會,舒葉停住了腳步。伸手摘下一朵嬌嫩的鮮花。

“你看,這鮮花開的多麼嬌豔。”舒葉扭頭遞給軒轅拓。

軒轅拓看了看笑眯眯的點頭:“是啊!這種花很漂亮的,而且還會有淡淡的香味傳出來。這是西域進貢的一種。”

“花兒嬌豔,可惜,花期很短。其實女人就如這花兒一樣,盛開的時候很嬌豔,可美麗的青春是那樣的短暫,稍縱即逝。”舒葉已有所指的看向軒轅拓。

軒轅拓抿脣不語。

“了了,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那個小手下鳳了了。

再有幾天,我就要離開都城了,我的花期也和這花兒一眼短暫,我希望在有限的青春裡,遊遍大好河山,等哪一天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便尋個鳥語花香的地方隱居。”

舒葉將花塞進了軒轅拓的懷裡:“你也一樣,喜歡人家姑娘,就早點娶回來,女人的青春很短暫的,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待你。”

舒葉的話,讓鳳了了有些啼笑皆非。

他歡喜的,一直都是舒葉一個人,為啥她會這麼遲鈍,難道一定要說明白麼?都讓她住進了鳳鸞宮啊,鳳鸞宮裡可是隻有皇后才能居住的地方。

難道舒葉就不明白麼?

軒轅拓心裡有些著急上火,有心要和舒葉表白,又怕舒葉不高興,頓時急的團團轉。

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的荷塘,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那個,我是喜歡一個姑娘,可是,我不敢和她說,我怕她會不歡喜我,然後拒絕我,老大能不能幫我去問問看!”軒轅拓靦腆的扭著身子,那摸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國家的皇。

舒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孩子,這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表白,你說吧,那姑娘是誰家的,我去給你說媒。”

一聽說說媒,舒葉頓時來了精神。她的家鄉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成全一樁姻緣,能積三世德行。救人一條性命,勝造七級浮屠。”

因此舒葉一直很喜歡成全別人。可惜,她從來沒成功過。

如今有了了了的事在這裡,舒葉那身體裡潛藏的八卦因子頓時激活了。

軒轅拓見舒葉一下子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忽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如果舒葉感覺不舒服或者心理難受,那說明她是在乎他的,可現在這樣,明顯是太過興奮了。

給他說媒,她興奮,那是不是就是說,她對他根本沒有一點感覺。

想到這種可能,軒轅拓頓時無限沮喪起來。

“說啊!他究竟在什麼地方啊!”舒葉焦急的催促著。

軒轅拓一咬牙,指了指那邊的荷塘。

舒葉以為那姑娘在荷塘那裡等著,急忙小跑著到了荷塘邊,可左右瞧了瞧,都沒有一個人影子。

“哪裡啊!我怎麼沒看到?”舒葉詫異的問。

軒轅拓也跟了過來,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指了指水面。

舒葉狐疑的往水面看去,清澈的水面上倒映出來的,是她的面容。

舒葉終於明白了,軒轅拓說的人就是她自己。

“你,你該不會說,你要找的人是我吧!”舒葉詫異的問。

軒轅拓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扭捏著點了點頭。

舒葉頓時石化,呆立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會一輩子都疼愛你的,而且,也不會束縛你,你想要怎麼玩,都可以,只要,只要你玩累了,能回到我的身邊。等過幾年,我們有了孩子,孩子能獨當一面了,我便將皇位傳給他,然後我會陪著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軒轅拓很認真的表白。

“我!你!可是……”舒葉也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說好了。

她壓根沒往自己的身上想過,一直都當了了是哥們的,她也很歡喜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的,怎麼這種在她看來純純的友誼,就這樣變了味道。

“老大,我,我真的什麼都能答應的,只要你不拒絕我,不會嫁給別人,我真的什麼都能答應的!”這句話,軒轅拓說的有些卑微了。

只是,他真的不想要失去她,他不能看不到她,聽不到她的訊息,看不到她的笑容。

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感覺到自己是活生生的,感覺到自己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軒轅拓的話,讓舒葉的心一陣陣的酸澀傷感。

她能理解軒轅拓的想法和無助,做皇上,哪一個不是孤家寡人的。

只是感情不同,愛情畢竟不能代替友情。兩個人有了友情,也不可能真的就變成了愛情。

她的心裡,有了一個青衣,就算如今傷了,痛了,忘記了她依然不能將青衣忘懷。

何況傷過了一次,她也不想再為難自己。她寧可永遠平靜的一個人生活,也不想再去碰觸什麼愛情。

軒轅拓見她沉默不語,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

他太瞭解這個女人了,如果不行,她根本不會將就的。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我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還有,過幾天你不是要去遊歷了,我給你準備一些東西,好歹要多準備一些銀兩,要不你指不定什麼時候看到那些可憐人一發善心,你就變成了窮光蛋。要不這樣好了,我給你一道手諭,你拿著只要在軒轅皇朝的境內,需要用錢了直接去提取就是了。”

軒轅拓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故意將話題轉移,就是怕舒葉說出那句拒絕的話。

只要沒有拒絕,他就還有機會,只要舒葉肯認他這個小弟,他就能再見到她,也就有機會打動她的心,或許有一天,她疲倦了,就會回到他的身邊。

舒葉忽然有些心疼,一個皇上,居然為了她做到了如此委曲求全的地步,是她的魅力太大,還是他太傻。

舒葉咬著脣,那句拒絕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兩人晚上有歡快的吃了一塊烤雞。

舒葉在沒有提那個話題,軒轅拓也小心的避開。表面上兩人依然很融洽,很歡快,其實彼此都很清楚,他們之間的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舒葉在皇宮裡留了兩天,第三天時,拿著軒轅拓給她的包裹,離開了皇宮。

臨走之前,舒葉猶豫了再三,裝作若無其事的對軒轅拓說:“老大不小了,早點成家吧!你的皇位還需要人來繼承的,從你坐上這個皇位那天開始,你就已經不是鳳了了,而且這輩子你距離鳳了了都是天差地遠了。你要有一個皇上的覺悟和責任。等你成親的那天,我會盡量回來參加你婚禮的。”

舒葉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卻不能不裝作無情的面對軒轅拓眸底的絕望。

她不得不如此,不是她矯情,是軒轅拓已經沒有了陪她瘋下去的資格,因為他是皇上,他有他的使命和職責。

軒轅拓看著舒葉一步步走出皇宮,淚水不知不覺中模糊了雙眼。他很清楚,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真正的成為一個孤家寡人了。

舒葉走出皇宮大門的時候,已經快到響午了。

這幾天她都想好了,先去南部看看,然後再去西部。據說,南部有一望無際的草原,過了草原便是大海。

至於西部,似乎有個西域也挺出名的,不過西域的人比較邪門,那地方去看看還可以,還是少接觸的好。

舒葉的印象中,蠱蟲和西域的奇毒,都是相當厲害的。

等這些地方都去過了,再去雪山看看,不親自去過雪山,心裡終究是不太甘心。

舒葉打好了主意,腳步也更加輕快起來。

忽然,舒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慢慢停下了腳步。

慢慢的轉身。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還有一絲討好的味道。

“老婆,我來接你回家的!”甘澈用異常輕柔的語氣說。

舒葉靜靜站在遠處,那種感覺恍如隔世。

曾經愛過眼前這個男人,也曾經恨過,到頭來,才發現他給自己的感覺,已經不能用放下和忘記來抹殺了。

“舒葉!”正在舒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清朗的叫聲。

聲音是那樣的熟悉。

舒葉轉頭,就在距離甘澈不遠的地方,冬歌站在那裡,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滿含了期望和欣喜。

“冬歌,你怎麼會在這裡?”已經太久沒有見到冬歌了,久到她甚至以為冬歌會永遠的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一般。

“我來接你!對不起,家族裡面的事情比較麻煩,我不想給你帶來困擾,所以現在才來!不知道你當初的承諾是不是還做數?”冬歌輕柔的低語。

舒葉想不到出了皇宮,會一下子有兩個男人來迎接自己。

現在她該怎麼做?舒葉迷茫了,心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你們,怎麼知道我會這個時候出來的?”舒葉不解的問,這個時候能錯開話題是最好了。

“我已經等了你很久,每天都等在這裡,我相信你一定會出來的。”甘澈低語。

舒葉抿脣不語,她沒有原諒甘澈,也不想原諒他,至於他的理由,有什麼關係呢!

她很清楚,她怪的,不是那些果真發生了的事,而是他的欺騙和過往發生的種種。

新婚之前的刺殺,還有婚後的追殺,以及過去他說過的那些侮辱她的話,這些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偏偏,甘澈從來沒有道歉過一句,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發生的,就算錯了,也沒什麼。

這樣的大男人氣質,她受不了。

之後在應鸞山中發生的一切,舒葉事後怎麼想,怎麼認為是甘澈故意耍她的。

或許他出於一種很奇怪的原因,而對她有了那種不捨的感覺,應鸞山裡的一切,就是為了騙取她的心和她的情。

舒葉眼看著甘澈走到近前,努力壓下心底的歡喜,表情淡漠的搖頭:“抱歉,我和你沒有關係。”

舒葉轉身,不想再理睬甘澈,對於愛情,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否則倒黴的只能是女人。

甘澈臉色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起來,眸底染上了一抹冰冷。

一邊的冬歌慢慢走了過來。

“我們走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冬歌對著舒葉伸出了手。

舒葉遲疑了,她也不想跟著冬歌回去。心裡打著轉想怎麼拒絕冬歌,還沒開口,身後的甘澈便衝了上來。

“娘子,別鬧了,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一天是,一輩子都是,不管我們有沒有拜堂都是。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我們回家好不好!”甘澈的語氣較之剛才生硬了很多。

這讓舒葉感覺非常不舒服,她不禁厭煩起來。

“你是誰,我們認識麼?”舒葉一番白眼,一副很淡漠的表情。

就這麼清淡的一句話,讓甘澈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泡影。

舒葉如果哭泣,憤怒,都能表示她是在乎自己的,沒有恨有哪裡來的愛。怨恨有時候也是一種牽掛。

偏偏,她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有那麼淡漠的一句不相識,將甘澈心中所有的希望通通都抹殺了。

甘澈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幾步,眸底是很受傷的表情。

舒葉有些不忍,心如刀割般難受。

她不能心軟,她拼命的告誡自己,決對不能心軟。

冬歌很自然的收回僵持在空中的手臂,微笑著向前走了幾步。

“看你,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冬歌低語,將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舒葉髮間的一片葉子摘了下來。

“我之前有去過那個莊子,還不止一次,我在族裡已經命人重新弄好了一個院子,都是你喜歡的風格,還在院子後面種上了竹林。你去看看,喜歡什麼我再命人給你準備。對了,過幾天,我要到各地的分部去看看。你陪著我一起去好不好,剛好可以讓你遊山玩水。因為沒什麼大事,你喜歡什麼地方,我們也可以多停留幾天。”

冬歌絮絮叨叨的溫言軟語,臉上的微笑是那麼的溫柔,眸底的光清澈如水。

這雙眸子,讓舒葉想到了已經故去的弟弟。

舒葉忽然好想自己的弟弟,或者只有弟弟才不會傷害自己。

舒葉感覺累了,這樣跟著冬歌四處去轉轉也好,他給自己描述了一副自己想要的畫面。

最重要的是,女人如果一定要嫁人,最好是嫁個對自己好,又很溫柔細心的男人。

冬歌無疑便是這樣的一個人選。

“好!”舒葉輕柔的點頭,再多的言語都不如一個微笑,一個點頭。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想要安定,還是不想看到冬歌的失望,總之,她的直覺替自己做出了選擇,跟著冬歌走。

至於甘澈那個渣滓,就讓他去見鬼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