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一章 我不允許

第五十一章 我不允許


極品邪少 少東的彪悍愛妻 帶著女兒嫁豪門 萬界劍神 傲嘯之宇智波 災難勇者 老師,放過我 藤蔓公主之嶽葉淚雨 霸道總裁說愛我 榮耀

第五十一章 我不允許

“呵……”

秦釅失笑。

“鬱珏,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可笑麼?他君傾衍可曾說過放了我?”

是啊,那個人從未說過。

“你和君傾衍之間的明爭暗鬥,或是你爭我奪,為何要將我牽扯進來?”

她看著他的眼睛輕柔緩慢,一字一句的緩慢道來。

“你一直都清楚,只要你和我有牽連,君傾衍就絕對不會放過我,他會將我擄走,想必也早已在你預料之中吧?呵,我在你們兩人之間扮演的角色,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更直接一點說,是一個物件。”

“……”

鬱珏的脣囁嚅了一下,卻吐不出一個字。

秦釅笑得涼薄。

“鬱珏,我與你的關係,說白了不過是一場身體的歡宴罷了,如今,這場歡宴是時候結束了,我厭了,從此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一絲關係。”

鬱珏所預料的結果終於成真,她不願再看他一眼,拒絕他的靠近。

“不!釅兒……”

他的心有瞬間慌亂,伸手將她摟進懷裡,緊緊的摟住,彷彿想要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肉,從此融為一體。

秦釅眼中是無盡的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眼前之人慌亂和無措,淡淡的道。

“鬱珏,你應該很清楚,這是避免君傾衍再糾纏我的最好的方法。”

“不!我不允許!”

鬱珏的表情剎那間變得陰森可怖,他放開緊緊環在秦釅腰間的手,緊緊盯住她的眼,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我說過的釅兒,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嗤……”

秦釅嗤笑,嘲諷道。

“鬱珏,因為你,我才遭受了如此奇恥大辱,你要如何償我心頭的滔天之怒?”

鬱珏笑,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

“我不就在你面前麼?只要你願意,怎樣對我都可以。”

秦釅蹙眉,只覺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她知道再繼續下去沒有意義,於是冷聲道。

“你走吧,我暫時不想再見你。”

“呵,我的小貓兒生氣了。”

鬱珏輕笑,眼中邪氣濃郁,低頭親吻秦釅的脣角,語氣似無奈,又帶著些許溫柔。

“好,我暫時不來,不過釅兒,結束的話,我不想再聽到。”

話罷,鬱珏轉身離開。

秦釅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陰霾密佈,心鬱難當。

她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君傾衍她不是對手,鬱珏她同樣不是。

這兩道坎,在她沒有強過他們的實力時,不可能邁過。

想要邁過,就只有變強,強的無人再敢覬覦,站在這世界的巔峰!

往日錦繡一片的花園,如今只剩滿眼蕭瑟。

冬天真是一個討厭的季節。

秦雪獨自一人走在諾大的花園中,不知不覺,再次來到第一次與那人相遇的地方。

她不由停住腳步,有瞬間的恍惚,不由自主的望向清釅居的方向,失了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

秦雪遠遠看到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身影,她只覺胸腔中的心剎那間跳的砰砰作響,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一般。

小臉上瞬間一片緋紅,她急忙深呼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跳,笑容滿面的小跑著迎了上去,看著那人越來越近,情不自禁的喚道。

“鬱少主……”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秦雪微微仰頭,看著眼前這張雌雄莫辯令人驚豔的容顏,他此時微微側著頭,下顎線條優美,脣角勾起漫不經心的淺笑,如風一般輕。

只是這般站在蕭條的冬景中,便自成一景,讓人無法移目。

卻,下一刻,那雙帶笑的眼睛冷若寒冰,那個人沒了漫不經心的淺笑,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瑟瑟寒意,面無表情的對她吐出一個字。

“滾!”

秦雪一下僵在當場,臉上嫵媚甜美的笑容像一張面具扣在臉上,一時有些反應不能。

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越過自己,揚長而去。

“怎麼會這樣?”

秦雪看著那人越走越遠的身影,不可置信的呢喃,接著捂住臉開始嗚嗚的抽泣。

她只是單純的愛慕他的美好罷了,她對他根本沒有妄念。

因為他已是別人的未婚夫。她幾次三番的跑去清釅居的地界,裝作偶遇,只為多見他幾面罷了。

只要看到他風姿卓越的笑顏,她就覺得連空氣都是美好的。

卻,到此時她方才明白,她一直看到的只是表面。

她覺得,男人的心,有時盡比女人還要難以捉摸。

少女的心何其脆弱,心中的愛慕剛生萌芽,卻被愛慕之人無情的扼殺。

秦雪慢慢停止了抽氣,那張猶帶淚痕的小臉上卻並沒有多少憂傷。

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在情愛面前,她不再只看表面。

從秦府到黃鶴樓的一路,鬱珏幾乎將御空步運用到極致,只是盞茶功夫,便自雲霄閣開啟的窗戶飛身而入。

鬱珏冷若寒霜的臉色被君傾衍完整的收入眼中,他坐在屬於鬱珏的上座,脣角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來幹什麼?”

鬱珏寒著臉,語氣嫌惡。

君傾衍揚了揚好看的眉峰,嘖聲。

“咱們的鬱大少這是怎麼了?怎地如斯狼狽?”

在他眼中,無法控制情緒就是一種狼狽。

鬱珏涼涼的盯視著他,目光中的凶狠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他咬牙切齒的說。

“看到我這般狼狽,你滿意了?”

君傾衍笑,自顧自說道。

“讓我猜猜看啊,是那小東西不要你了?”

“呵……”

鬱珏笑得肩頭顫抖,走過去在左列首位坐了,大方的承認。

“是啊,她不要我了。”

君傾衍脣角笑意更甚,他輕嘆一聲。

“阿珏,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是啊,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可這個女人他是如此喜歡,如此的放不下呢。

鬱珏扭頭看著君傾衍,問道。

“阿衍,你既說只是個女人罷了,為何不放過她?”

君傾衍笑得邪惑魅人,雲淡風輕道。

“若是你不在乎她,我自然會放過她。”

她怎麼可能不在乎她?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可是她不要。

“你把她當什麼?一個物件兒,玩物?”

鬱珏橫眉冷對。

“自然是的。”

君傾衍應得理所當然,隨即話鋒一轉。

“不過,那小東西倒是深藏不漏,這般小小年紀,卻已是七品藥師了,當真了得。”

鬱珏蹙眉。

“那又如何?”

君傾衍攤手,身體後靠在軟枕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定,才道。

“所以我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我很是好奇,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祕密。”

“是麼?”

鬱珏意味深長的反問,他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不就是因為感興趣、好奇而對她上了心,之後便越陷越深,直到如今的不可自拔,捨不得放不下麼?

他目光深深的望著君傾衍端詳,好似對方不是與自己相識了數載之人,而是第一次相見。

君傾衍被鬱珏如此的目光打量,只覺後背升起一股涼意,不由輕咳一聲,微微蹙眉。

“怎麼這麼看我?”

鬱珏卻是彎脣一笑,一掃之前的低沉寂寥,雙眼微微一眯。

“君傾衍,我們打個賭如何?”

“哦?說來聽聽。”

鬱珏好整以暇的磨挲著手指。

“賭你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心。”

“呵……”

君傾衍笑。

“有意思,守住如何,守不住又如何?”

鬱珏袍袖一揮,身體慵懶後靠,又恢復了一貫的漫不經心,他看著君傾衍,聲音幽幽道。

“若是守得住,那我鬱珏便應你三件事,若是守不住,你便應我一件事,從此不得在對秦釅出手,如何?”

“呵……鬱家少族長的三諾,分量不小。”

君傾衍眉目斜飛,諷刺道。

“鬱珏,為了一個女人,你盡能做到如斯地步,是我還不夠了解你呢,還是你已經變了?”

“情之一字,染上了便是毒!”

鬱珏輕笑,她與他來說,便是無可救藥的毒,只有甘於沉淪一途。

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況有多糟糕,他一向習慣在所有的事情上占主導地位。

但在這場感情裡卻明顯處於劣勢,因為他已經放入了感情,而對方卻還沒有開始。

她是他的魔障,跨不過、又狠不下心除去。

那麼,就死心塌地被禁錮,即將三十歲的人,卻在情之一字上遭受如此一劫,只能用蠻橫強勢來維持與她的羈絆,真是自己都覺得異常可悲。

君傾衍並沒有應下鬱珏的賭約,他深深的凝視了鬱珏一眼後起身離開,臨出門前,他回過頭來。

“鬱珏,我即已經在她身上打上我的烙印,那麼她只能是我的。”

說這句時,那目光中蘊含著說不出的危險,像一隻即將獵食的猛獸,如此讓人心驚肉跳。

鬱珏低嘆一聲,不知該同情君傾衍,還是同情自己。

那天她的話還言猶在耳。

“鬱珏,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只屬於自己,你不行,君傾衍也不行,這世間任何男子都不行。”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抓住過,她便如這空氣中的浮塵,又或透過指縫的陽光,他以為靠的這般近,以為盡在自己的掌握中,但其實,從來什麼也沒有抓住。

君傾衍,你又能抓住什麼呢?

他與他雖然水不相溶,但性子最是相近。

所以鬱珏非常篤定,君傾衍對秦釅的窺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她越來越多的糾纏,最終落得和自己一樣的結局。

那個結局便是:愛而不得,卻堅定執拗的想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