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秦釅的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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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秦釅的強勢
在十數人擁簇中,閒庭信步行來的少女,華貴尊榮,氣勢恢巨集,目光倨傲深沉。彷彿幾千道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根本不存在,面色從容,步伐悠然。
因為忌憚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巨獸。
裘霸根本不敢有半點輕慢,在少女走過來之前,已經塑身而立。
待她近前,裘霸忙抱拳一禮,俊逸的略顯陰柔的臉上更是陰霾盡去,帶上了恰到好處的笑容,自報家門。
“在下裘霸,驚雷戰隊隊長。”
就在他眼瞼低垂,等著對面少女禮尚往來,道出自己身份時……
眼角餘光卻看到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陸生,緩慢堅定的轉過身體,對著那少女低頭恭聲請安。
“屬下參見尊者!”
裘霸一聽,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華貴尊榮的好女,居然是陸生的尊者?!
秦釅走到陸生面前,親手將他扶起來,幾個揮手間將綁縛在他身上的繩索割斷,一手搭上陸生左手腕,為他把脈。
確認他只是丹田被封,身體無虞後,才放下心來,隨即掏出一個玉瓶遞給陸生,淡聲吩咐道。
“退下吧。”
“諾!”陸生恭聲應是,低垂的眼瞼掩去了眼眶的微紅,默聲後退,與杜澤等人站在一起,揭開瓶塞,倒出裡面解封的丹藥服下。
秦釅轉身看向裘霸,狹長的鳳眼微眯,淺淡一笑,語氣聽不出息怒。
“秦釅與裘大當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當家如折辱在下的追隨者,可是要與秦釅為敵?”
“閣下誤會了,裘某並沒有與閣下為敵的意思。”裘霸趕忙放低姿態,語氣誠懇的解釋。
“既然如此,那方才秦釅所見,裘大當家要做何解釋?難不成還是玩笑不成?”
裘霸能混到如今地步,城府眼光自是不一般。
眼前少女如此高調出場,小小年紀卻氣勢驚人,又擁有那樣一頭讓人望之膽寒的戰寵,先不談背後有何依仗。
僅僅是如今展現在自己面前的實力,都不是自己這等小人物能惹得起的,還是小心應對才好。
心思急轉間,也不過眨眼的功夫。
裘霸滿面笑容,索性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裘某與陸生素日有怨,今日便是想要做個了結。”
在兩人說話的間隙,心思最是玲瓏的段鑫,已經張羅開來。
先是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鏤空雕麒麟瑞獸圖騰的大椅,又拿出一張硝好的劍齒雪虎皮鋪在大椅上,最後拿出一個雪白的絨毛兔皮軟枕放上去擺好。
確定已經沒有不妥之處,段鑫才搬著大椅走過去,安放在自家尊者身後,恭聲道。
“請尊者入座。”
秦釅長袖輕揮,落座大椅,身體慵懶後靠,脣角噙著三分淺笑,視線落在近在咫尺的長案上。
案上羅列的刑具五花八門,在陽光下閃著幽寒森冷的厲芒,很多刑具上還殘留著鐵鏽斑,已經乾涸了血跡。
緩慢收回視線,秦釅重新看向裘霸,意有所指道:“秦釅倒是要聽一聽,裘大當家打算如何個了結法?”
當然是折磨夠了,再殺之後快!
裘霸在心中冷聲道。
不過,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當然不能宣之於口。
他面上仍然是一副笑模樣,重新在自己的扶手椅上落座,一臉痛心疾首道。
“閣下有所不知,因為陸生之故,我驚雷不知損失了多少比生意。裘某作為統領,當然要追回這些損失,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這是要賠償?
秦釅的一眾追隨者中多半都是炎狼戰隊的隊員,聽裘霸如此不要臉,竟敢訛詐到自家尊者頭上,頓時怒火中燒,憤慨至極。
簡直豈有此理!
一個個氣的雙眼通紅,當場叫罵。
“裘霸,你這娘娘腔,好生不要臉!”
“哪次不是你沒事找事,陰招使盡,惡毒之計一出接一出,隊長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沒佔到便宜是自己沒本事,到頭來卻倒打一耙,當真是臉皮厚比城牆!”
“哼,人至賤則無敵!”
“什麼蛇蠍美人,我看應該叫蛇蠍女人才是。”
裘霸的臉頓時黑了。
因為男生女相,他平生最恨人說他娘娘腔,當他是女人。
當下,裘霸心中已是怒不可揭,可看到那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咯噔一聲,立馬冷靜了下來。
她這是打的什麼算盤,難道想激怒自己?
裘霸強忍著心中翻騰的怒火,故作平靜的看向少女,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道。
“到了如今地步,裘某就直言不諱了。陸生既是閣下的追隨者,裘某自當賣閣下一個面子,但裘某與陸生雖說不是生死大仇,但也不是說抹消,便能揭過的。裘某總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才是。”
“呵。”秦釅輕笑出聲,面色平靜的看著裘霸,雲淡風輕道:“我想裘大當家理解錯了我的來意,我來可不是跟你和談的。”
聞言,裘霸的臉色驀地陰沉下來,站在他身後的十幾個大漢也頓時緊繃了身體,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一副隨時要拔刀相見的樣子。
秦釅的一眾追誰者卻仍然一個個不動如山,面色沉著的站在原地。
裘霸眉頭微蹙,故作不解的問道:“閣下這是何意?”
秦釅站起身來,移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裘霸,語速平緩而清淡,話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強勢。
“你既然敢動我的人,可做好了付出代價的覺悟?”
此話一出,裘霸也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了。可是讓他就這麼白白放過陸生,他又怎會甘心?
裘霸還以為秦釅之所以如此放話,是威脅自己,讓他心生畏懼,從而無條件放了陸生。
真的是如此簡單嗎?
秦釅的下一句話,徹底的打破了裘霸心中的猜測,同時讓整個演武場上,驚雷戰隊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片駐地,便當做裘大當家賠償陸生受辱的賠償吧。”
裘霸噌的一聲站起身,剛要厲聲發怒,卻感覺到一股陰森恐怖的滲人氣息將自己完全籠罩,讓他心膽具顫,完全僵在了原地。
站在裘霸身後的十幾個漢子,就如被同時施了定身法,定在當場,一個個眼神恐懼的看著那頭渾身蒸騰著一縷縷黑霧,縮小了的不知名生物。
那東西睜著一雙鵝蛋大的血紅色眼睛,靜靜地盯住裘霸,以及他身後的十幾個人,好似它是高高在上的神物,在看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
那眼神極其殘忍,惡毒無比,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夜叉,看得眾人心膽巨寒,雙股戰戰。
裘霸強制壓下心底的恐懼,煞白著臉,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將姿態放得極低,語氣陳懇道。
“這片駐地是裘某與數千兄弟賴以生存之地,還請閣下高抬貴手,不要計較裘某方才的失言無理,裘某願意奉上十萬靈晶幣賠罪!”
秦釅不為所動,走回去重新落座,伸手輕撫著幽玄額上的獨角,幽潭般的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演武場上烏壓壓一片的人頭,漫不經心道。
“我不介意讓它屠盡這裡所有人,驚雷一滅,這片駐地自是無主之地,你裘霸所有的財產,驚雷所有的積蓄,名正言順屬於我不是更好。”
沒有人敢懷疑秦釅話中的真實性。
演武場上頓時傳來一片抽氣聲,所有人瞬間煞白了臉。
“閣下如此,是要逼得我驚雷數千人走投無路吶。”裘霸也不再裝樣子,無謂一笑,看著秦釅道。
“閣下如此不將我驚雷放在眼裡,是篤定我驚雷背後沒有倚仗麼?”
秦釅揚眉淺笑,不以為然道:“你以為一個風雲,便能讓我忌憚?一個風雲,我秦釅還不放在眼裡。”
裘霸面色頓時大變。
他以為搬出風雲,對方多少應該看些情面,畢竟風雲可是罪城排的上名號的勢力。
沒想到對方卻完全沒把風雲當一回事。
裘霸不禁開始猜測眼前少女到底是何來歷,讓她張狂若此。
“屠盡所有人”眼前少女說的是如此的漫不經心,好似在談論今日的天氣一般,簡直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讓他將打拼了數十年的基業雙手奉上,裘霸又怎能甘心?
腦中急速運轉著,思索著對策。
可秦釅卻並不算再給裘霸時間,語氣清淡的下了最後通牒:“一刻鐘後,若裘大當家還未做出決定,那便不要怪我辣手無情。”
裘霸一聽,心知自己拖延時間的戰術失敗。可是暗訊已經發出去半天了,風雲的人怎麼還未趕到?
秦釅好似窺見了他腦中的想法,開口打破裘霸心中最後的希望。
“裘大當家是在等風雲的援兵麼?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裘大當家,風雲不會有一個人到來。”
“你說什麼?”裘霸滿臉不可置信,失聲大喊。
“哈!哈!哈!”
正在這時,幾聲粗狂的大笑聲從天際傳來,緊接著一道淡金色遁光自遠空激射而來,轉瞬間已經降落在裘霸面前。
遁光散去,露出一道高大健壯身影。
來人面板黢黑,身高八尺,一雙虎目中煞氣外露,面相堪稱凶神惡煞,正是烈火戰隊大當家柴全。
他望著正滿臉驚愕看著自己的裘霸,笑出一口白牙,問道:“看到我老柴,你還要問風雲的人為什麼不來嗎?”
裘霸只覺渾身冰涼,絕望大笑,笑得身體顫抖,恍若瘋癲的嘶吼。
“天要亡我!”
柴全搖搖頭,不再看裘霸,轉身看向秦釅,笑眯眯道:“丫頭,你說了,欠我老柴一個大人情啊!”
秦釅似笑非笑道:“柴大哥好似還欠著我三個人情沒還呢吧?”
柴全嘿嘿直笑,厚臉皮道:“那不一樣啊,我老柴的人情才值幾個錢?丫頭的人情可是萬金難換,我老柴可是要揪住不放的。”
秦釅失笑不已,調侃道:“那柴大哥可要想好了怎樣要我還這個人情,別到時候虧了。”
“丫頭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老柴可是啥都吃就是不吃虧的。”
柴全拍著胸脯,煞有介事肯定道。
“……”秦釅有些哭笑不得。
她和柴全如今也算老熟人了,數次交道打下來,倒更像是忘年之交。也是熟悉以後,方知柴全凶神惡煞的長相下,盡是這般讓人哭笑不得的性子。
柴全掃了一眼此時如喪考妣的裘霸,問道:“丫頭,你打算怎麼處置他,以我老柴說,以這小子陰毒的心思,留下終是禍害,不如殺了穩妥。”
還不等秦釅說話,裘霸已經噗通一聲跪下,倒是非常硬氣:“裘某任憑閣下處置,今日之事,本就是裘某一己之私,與兄弟們無關。還請閣下高抬貴手,放兄弟們一條生路。”
“首領……”
頓時,數百聲沉痛的呼喊連成一片響起,這些人顯然是裘霸的忠實擁躉。
秦釅視線在四周掃了一圈,那些人頓時熄了聲,不過卻並未躲閃她望過去的視線。
她收回視線,看向跪在地上,面色無懼,反而非常平靜的男子,淡聲問道:“你一心求死?”
裘霸抬眼與秦釅對視,嫵媚的杏眼中帶著難以置信,“你願意放過我?”
“我並不是嗜殺之人,但該殺之時,絕不會手軟。”秦釅曼聲道。
裘霸蹙起清秀的眉,不解的問道:“你不怕放過我,會給自己留下後患?”
秦釅清淺一笑,“我只是不殺你,卻沒打算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