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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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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錯情

景珏一邊拾揀柴禾籠火,一邊側頭打量火光映紅雙頰擦著披散的烏髮的她,明眸中透出一段溫存,吟吟誦著:“……中心有朵耍花兒,嬌紅嫩綠春明媚。君需早折,一枝濃豔,莫待過芳菲。”

流薰心頭一動,那《九張機》中這闕詞,也曾如此打動她的心,如今此時此刻聽來,更是令她心頭一陣熱潮湧動,心緒難平。春光易逝,那個妙齡女子願意錯過芳菲,終老枝頭呢?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先白頭,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她不禁低聲繼續吟詠。

景珏靠近她,輕輕攏過她發邊烏雲青絲,親向她的粉頰,溫存極盡的聲音絮絮:“五張機,芳心密與巧心期。合歡樹上枝連理,雙頭花下,兩同心處,一對化生兒。”

說罷,將她輕輕的覆去身下,深情親吻。

外面是綿綿大雨扯出的水幕珠簾,權作二人的鴛鴦帳。那紅紅的篝火就是洞房紅燭,他眸光裡閃熠著那抹紅焰,情難自已的抱緊她嬌嬈的身軀,那薄紗衫被雨水打溼貼去身上,透出她粉紅色的肚兜,勾勒出腰身上每一道玲瓏曲線。

景珏灼熱的脣吻向她冰涼的櫻脣,一點點的吸吮,地為席,天為蓋,他輕輕的將她放倒在枯草鋪的一片地上,盡情的索取。

流薰的心狂跳,那少女的驚羞本已不該再屬於隔世重生的她,可是不知為何,滿心還是出嫁時的羞怯。她凝視他的面龐在眼前漸漸的放大,那麼的清晰,鼻息那麼的清潤,那呼吸卻越發急促。她的手撫弄他冰涼的背,寬實的肩,忍不住淚水盈眶。前世,她本該是屬於他的嗎?可她為何偏偏錯過了他?她滿心彷徨沉吟不語,彷彿被他的柔情蜜意包圍。他的脣漸漸向下,她忙去阻攔,卻被他一把拿了腕子,按去頭側,那親吻更是急迫。

她一驚,滿心的羞澀,低聲制止,“珏哥哥,不可……”

他卻毫不理會。那炙熱如火的脣吻在她脖頸間,停在她脖頸間那太后所賜的赤金纏絲鑲翠太平金球,被一根紅線繫著頑皮的擺動。似嫌那勞什子礙事,景珏毫不猶豫的一把將那赤金太平球扯落,擱去一旁。流薰不由一驚,側頭去望,卻見他的手已探去她腰間。

“不!”流薰一驚,一把按住了他那燥熱的手,那軍旅出身的粗糙寬大的手掌就按在她腰上,恰按住了她腰間那個祕密。流薰驚得周身一震,猛然從那痴迷的春夢中驚醒一般,急得叫嚷,“珏哥哥,不可!你我尚未……”

她氣惱的一把打落他的手,側身氣惱,竟然落淚。

景珏愕然坐在原地,悵然的問,“怎麼,你,不喜歡我?”

流薰心頭亂跳,卻哀哀的低頭說,“女子名節為重,祖母再三教導,若非是新婚洞房,這身子都要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是為誰?薰妹,你是我的景珏未過門的妻子。”景珏動情道。

“表兄何必急在一時?”流薰搶白,推開他的手扭身,有些執拗。

景珏固執的扳過她的肩頭,凝視她的眸子動情地問,“薰妹,你莫不是不信我?還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流薰順勢拉上溼漉漉的衣衫,側身去攏一頭垂腰的如瀑烏髮,藉以擋住腰間那太后所託的寶物,一顆心卻是驚悸未定。她含混道,“表兄若真是為了日後好,就不要為難流薰。且不說謝府家法森嚴,聽聞皇家更是規矩繁縟,那入選的世子妃新婚前是有教引嬤嬤來驗貞的……表兄只圖一時之快,竟不顧人家死活……”

流薰一副懊惱賭氣的樣子,可心頭卻一陣難熬。原本一顆心和這身子已被他撩撥得烈火焚心,要隨了他化去,不過那腰間藏的不可告人的使命,卻如冰塊扔進烈火,驟然讓她的心冷卻。

景珏苦笑片刻,無奈搖頭,彷彿味同嚼蠟,輕輕的試著為她將垂落的薄衫提去肩頭,寬大的手掌為她擦去面頰上的珠淚,哄慰道,“是我不好,不該勉強你!”

二人就靜默了許久。

景珏的手摸去那金球,拾起來,對了火光仔細的辨看,前後把弄在手心有意無意的看著,兀自對她說,“回京城,我就求母妃速速為你我完婚。進了洞房,看你還推三阻四不?”

他一笑,脣角勾出一分調皮得意,將那金球緊緊握住在手裡,向空中一擲,又反手握在手中。

“哎,小心,這可是太后御賜的寶物,是祭天祈雨的靈物。”流薰急惱著,擔憂的目光望著那空中上下的金球。

景珏耍弄一陣子取笑道,“不過是個金球,你若喜歡,我去向皇祖母討要幾個就是。凡我開口,皇祖母有求必應,覺不含糊,這個三爹都說嫉妒呢。”

景珏看著流薰那不捨的眸光,上前彎了食指勾掛她鼻頭取笑,“小器,看你心疼的。”

說罷摟過她,親手為她戴上那紅線系的玲瓏金球。二人對視片刻,流薰低頭一笑,一笑裡卻滿是千愁百緒。景珏,他究竟愛她嗎?難道他是有目的而來靠近她?不過這一個念頭劃過心頭,她的心猛然一沉,牙關發寒。因她腰間懸的那千鈞似的重物,彷彿眼前的愛都變得那麼的酸澀。

一片沉寂,彷彿此刻都變得無言以對。

忽然外面一陣聲音的打破沉寂,傳來笑兒的聲音:“看哪,這是世子殿下的白馬。”

“世子爺,世子爺!”

“郡主千歲~”

呼喚聲傳來,流薰猛然驚起,整理衣衫,倉皇凌亂。

景珏忙正正發冠,撣撣衣衫遞流薰個眼色,對廟門對外嚷一聲,“笑兒嗎?你這奴才滾哪裡去了?還不快過來,本王的腳扭了!”

笑兒探頭進來窺視,見景珏坐在火堆旁,伸長一條腿,流薰跪坐他身邊為他捏揉照顧。

笑兒急得過來問,“爺,這是怎麼了?”

“樂極生悲,本想打馬回衙去給子駿報個喜訊,誰想,從馬鞭翻下來了。”景珏痛苦的嘗試抬腿,又“哎呀!”一聲慘叫坐回原地,罵笑兒道,“傻愣著什麼?還不過來扶爺起身?”

笑兒一探脖,忽然記起什麼敲了腦袋說,“世子爺,咱們王爺,來河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