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後院竄出司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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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後院竄出司馬“光”
“等你把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了再說吧。”白溫瑾黑著臉看著白秀髒兮兮的衣服。
他本來想的是白秀跟著他姓,也是他唯一的弟子,只讓穿著都要與他同步所以才給她制了白衣。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一如既往不愛乾淨的老樣子。
“你果然還是比較適合黑色。”
白溫瑾的吐槽讓白秀有幾分不好意思了,傻傻的摸著頭看地板,像是被主人責罵的小狗似的。
“阿瑾說得對,咱們都姓白,也就只有阿秀你最不愛乾淨了。”白念薇毫不客氣地嘲笑著她。
白秀這就有幾分不爽了,明明白念薇比她還小,拿什麼“位分”來評判她?!
“我說小丫頭,之前你還在君壁涯的時候,是作為我師孃的存在所以我准許你對我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可是你現在既不是我師孃又和我同輩而且還比我小,你拿什麼來訓斥姐姐咧?!”白秀傲嬌地看著她。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的是,白念薇這次並沒有一如既往的和她吵起來,鬧兩句,而是窩在白溫瑾的懷裡裝弱小。
“阿瑾,她欺負我。”白念薇一邊說著,還一邊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鼻子、眼睛、眉毛都抽搐的擠成一堆兒了。
白溫瑾強忍著笑意將她放在凳子上,正經地看著白秀。
“如果白念薇是我的頭兒,那她是不是就有資格來繼續對你‘說三道四’‘指手畫腳’了呢?!”
白秀完全沒想到白溫瑾會這麼認真的配合起來,整個人都焉了:“師傅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我孤拳難敵四手。”
白秀說得委屈,白念薇也看得樂起來:“你師傅都認我做老大了,那麼小秀秀,你該叫我什麼呢?!”
“奴婢不知,還請師傅的老大指教。”白秀說著行了一個標準的丫鬟禮。
白念薇看得目瞪口呆的:“我說阿秀,這麼久不見了,你不但嘴皮子上的功夫厲害了,還連禮儀都練起來了。”
“哼,小瞧我了吧。姑娘我雖然年紀大了,今生都可能嫁不出去了,但是卻把一個女人該會的都學會了。”
“說到廚房,你不用看著你的雞湯嗎?”白溫瑾打斷了白秀的“傲嬌秀”,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白秀這才大喊著不好跑去廚房了。
那動作,活像是一個手舞足蹈的大猩猩,再次讓白念薇笑得合不攏嘴。
“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自從你離開君壁涯後,我和秀兩個人也都沒什麼好玩兒的,每天除了吃飯就是閉關,再不然就看會兒書,日子雖不至於乏味,卻也遠不如你在時。”
“樂子還不是自己找出來的,你這樣每天板著一張臉,誰看了不怕?阿秀又怎麼敢和你說笑?”
“啊啊啊啊~你是誰?!不說我殺了你!”
白溫瑾還沒來得及回答白念薇的話,就聽見廚房傳出的白秀的喊叫聲,兩個人急忙跑去了廚房。
“發生什麼了?”白溫瑾剛進廚房就看見白秀將一個穿著布衣的男人反手抓了起來。
好標準的擒拿手,白秀不做警察都可惜了。
這是白念薇進門後的第一個想法。
大概是因為回到了熟悉的人身邊,再加上白溫瑾給她的那種安全感,白念薇整個人比之前活潑了不少。
思想,自然也就變得更活耀了。這要是換做平時不得想東想西的也得皺著個眉頭,那裡可能會有這種誇獎的目光?
“師傅,這小子突然從後院闖進來的。”
“什麼闖?!我都說了這裡是我的店了!”那小夥子委屈地說著。
“誰準你說話了!”白秀喊著,手上的力度又加強了幾分,疼得那個人直叫喚。
“把人放了。”白溫瑾基本是黑著臉說的。
他就想不明白了,白秀剛出關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子就又這麼糊塗了。
“可是師傅,一會兒這小子跑了怎麼辦?”
“阿秀,人家都說自己是店主了,你這樣子不太好。”白念薇在白溫瑾發火之前上前提醒著白秀鬆手。
白秀這才乖乖地鬆了手。
白溫瑾看看白秀,又看看白念薇,最終確定了,一定是因為看見白念薇太激動了所以白秀才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因為他也一樣,看見白念薇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身不由己”。
“這裡的人都已經搬空了,你拿什麼證明你就是店主?!”白溫瑾收起了自己的心思,上前質問著小夥。
“這裡這麼多店我沒事兒騙你們做什麼?!這裡的人在上次山賊來襲的時候都因為害怕而出去逃命了不錯,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們逃我也得逃吧。”小夥揉著自己的肩膀“哭訴”著。
“那是我們失禮了,之前我們檢視過房屋,以為已經沒人了所以才搬進來的。打擾您了。”白溫瑾很恭敬地朝小夥道著歉。
說完便示意著白秀去找別的地方住。
“那什麼,這雞湯是你們燉的?”小夥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著。
他本來以為這三個人會賴在這裡住下,畢竟整個鎮上也就只有這兒有乾淨的床鋪和吃食了,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轉身就要離開了。
“白秀,把雞的銀兩給店主。”白溫瑾很自然地理解成了小夥是在討賠償。
白秀雖然不滿,但卻也沒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從懷裡掏出錢袋給小夥。
小夥急忙擺著手:“公子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三位是路過這裡,又把湯都頓好了,不如就將就著住這兒一起吃吧。我這就去土裡撿點才回來吵給三位吃。這雞湯你們就幫忙看著吧。”
小夥兒一邊說著,一邊自作主張地決定了三個人的去留和工作。
“應該是真的店主吧,話語之間都有領導者的味道。”白念薇摸著自己不存在的鬍子,客觀地評價道。
白溫瑾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白秀,雞湯就勞煩你了。我帶阿薇出去轉轉。”
“知道了,你們玩得開心點。”白秀笑著說道。
在白秀和小夥兒的配合下,一桌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
白念薇和白溫瑾也在這時踩著點兒似的進了屋子。
菜雖然平凡了一點,但在“家”的氛圍中卻比平常的佳餚更美味了幾分。
“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白念薇吃了一小口飯,一邊咀嚼一邊問著。
“還真是,失禮了失禮了。我叫司馬匡。”
“司馬光?!砸缸那個?!”這三個字讓白念薇以為遇到了歷史名人,一下子給嗆住了。
白溫瑾急忙放下飯碗給她拍著背,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
司馬匡有幾分無奈地看著她:“姑娘誤會了,我不砸缸。而且是匡不是光。”
他沒事兒砸什麼缸啊?!
“對不起,是我聽錯了。”白念薇這才想起這根本不是那個跟著歷史走的年代,而且到現在她都猜不出來這是什麼個年代。
這個時代細到穿著,大到房屋建築全都和她理解中的古代所不相同。
雖然會有那邊的一些古詩,但卻並不存在那些寫書的古人。
那些糾結不清楚的事情,白念薇漸漸學會了去無視,然後就乖乖地端起碗吃著香噴噴的飯菜,聽白溫瑾打聽關於這個鎮的和雪豹膽的事兒。
原來,清鎮在兩個周以前就遇到了那群偽裝成山賊的官兵的洗禮。
所有的財物都被洗劫一空,雖然無人傷亡但也嚇著了百姓們。
大家恐懼山賊,怕他們再來進行一次搜尋,無奈之下也就紛紛都收拾著東西離開去投奔其他地方的親戚了。
然後就只留下了沒有親戚的司馬匡打著膽子在這裡住下。
清鎮還在東城的範圍內,所以司馬匡所知道的和白溫瑾差不多,甚至更少,也算是沒有任何收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