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訂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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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訂情信物
紅衣女子惱羞怒的紅了臉,旁邊的男子扯著她輕聲勸說:“師妹,你不要再說了。”蕭然以前雖然沒有喜歡的女子,但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懷中的女人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坐懷不亂,更何況從他們倆的小細節看來,雖然是女人一直在戲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沒有他的允許,誰近得了他的身?
“師兄,你怕什麼呀!”她最受不了師兄這副什麼事都以和為貴的模樣,說穿了就是膽小如鼠。
“小丫頭,你叫什麼?”賈迎春饒富興趣的看著那對鬥嘴的師兄妹。
紅衣女子頭一揚,“我爹是華昆派的掌門人,我叫華倩嬌。”
“在下魏謙。”一直在旁邊勸說,一臉和氣的男子抱拳開口。
賈迎春仰頭問蕭然,“你認識他們嗎?”蕭然搖搖頭,這兩人他確實不認識。可是這動作在華昆派師兄妹眼中,就有了輕視的味道。
華倩嬌像個小辣椒似的開口,“你看不起我們華昆派?”也不管蕭然是不是她的心上人,反正就是不準有人對華昆派不敬。
這個紅衣火美人就像個炮竹一樣,一點就燃。久了也沒趣,賈迎春依偎在蕭然的懷裡,嬌聲嬌氣的說:“然,我們去約會啦!”
蕭然眉頭微皺,靦腆的偏過臉,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去似的。
賈迎春快速從他腿上跳了起來,拉著他伸長的大手就往外拖,“走啦走啦!”見蘭依要跟過來,賈迎春揮手示意,“不用跟著我,他會保護我的。”
“可是,公……”賈迎春臉一沉,蘭依下面的話便嚥了回來。
蕭然閃了一下神,賈迎春趁機挽著他的手臂說:“然,你會不會保護我?”
蕭然像只木魚一樣,只知道紅臉,不知道回話。
“會不會嘛?”賈迎春催促著。
“會。”蕭然像蚌殼一樣的嘴巴,總算吐出了一個字。
賈迎春笑得眼兒彎彎,幸福的說:“我也會保護你。”
蕭然淡笑迴應,卻
沒放在心上,蕭然並不知道賈迎春的身份,只當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倆人親密的走在街頭,又加上蕭然的身份特殊,武林中人有見過一點世面的人都認識他,不單因為慈雲齋是武林正派的領軍人物,也因為蕭然本身第一公子的名號。
男俊女靚,這樣的組合走在哪裡都會搶眼,成為一道漂亮的風景線。
賈迎春挽著蕭然蹦蹦跳跳的逛著,看到街邊地攤上買髮簪的也湊了上去,拿著髮簪東瞧西看,一雙賊眼溜溜的轉著。
她無趣的站了起來,撅嘴說:“都不漂亮。”
蕭然迴應,“前面有一家店專買髮簪,你去轉轉?”
賈迎春眼神明目張膽的望著蕭然頭頂的那根羊脂玉髮簪,眼眸調皮的眨著說:“我好喜歡你的噢……”
蕭然為難的摸了一下頭頂的髮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根髮簪跟他的身世有關,是父母留給他的唯一憑證。
“送給我好不好?”賈迎春撒嬌央求著,她並不知道髮簪對蕭然的意義。
蕭然躊躇的說:“去前面店裡隨你挑,我送給你。”
賈迎春討好的笑臉一沉,冷若冰霜的問:“為什麼不能給我?”
“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紀念品,我不能轉送。”見賈迎春生氣,蕭然有些著急,但又沒哄女孩的經驗,只好老實的解釋說:“我從小就被師父收養,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師父撿到了的時候,身邊就這一根髮簪而已。”
賈迎春抿抿嘴,知道了這髮簪的重要性,更加想佔為己有,若蕭然肯將此物送給她,那就代表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試問,她怎麼會不想要這根髮簪。
“要不,我送你吧!”蕭然手一抽,烏黑的青絲披落而下,垂直在腰際。
賈迎春有些發傻,呆呆的望著蕭然的此時的模樣,出塵中帶了一點女性柔美的感覺,飄逸的青絲隨風擺動,迷人得不可方物。
見到旁邊一群狼露出的模樣,賈迎春臉色更黑的質問:
“誰準你把頭髮放下的?”
蕭然感到莫名其妙皺著頭,不懂迎春怎麼突然變得這樣難纏。
賈迎春蹲在地上選了一根木簪為蕭然挽發。
木簪雖然不值錢,可是雕功很精細。
為蕭然挽好發後,賈迎春才對蕭然正色道:“以後不準在外面披頭髮。”見蕭然不懂,她貼在他耳邊說:“你披髮的模樣太美,只准給我一個人,其他人都不準看。”賈迎春嘴脣撅得高高一副不甘心的模樣,顯然就是在吃醋。
知道她轉變的原因,讓蕭然臉更紅,可是跳動的心,卻感到很甜。
蕭然拿著手中的羊脂玉髮簪不知道該怎麼辦,之前還有猶豫,可是現在好想送給她,但是這樣送給她有些像訂情信物,他只要想到這點,不止臉會發熱掃燙,就連手都開始發抖。
賈迎春小心的從蕭然手中拿過羊脂玉髮簪輕撫,並謹慎的發誓,“我向你保證,髮簪在,我在,髮簪毀,我亡,好嗎?”
蕭然被賈迎春的誓言嚇住了,他不需要她如此,即使髮簪毀了,他也不希望她會出事,他急切的說:“不需要。”
賈迎春含笑的把羊脂玉髮簪再次遞給蕭然,並說:“為我插上。”她既然知道了羊脂玉髮簪對蕭然的重要性,她自然就不可能讓它有損毀。
“羊脂玉髮簪就是你送給我的訂情信物。”
賈迎春的話惹得蕭然一僵,整個身子都慢了半拍,不知道該幹什麼,只是心中有些歡喜的想,他們想到了一處。
還是賈迎春催促問他,有沒有插好,蕭然才如一個大男孩一樣靦腆的收回手,盯著賈迎春微笑。
街邊沒有賣鏡子的,賈迎春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樣,只能歪著頭問蕭然,“漂亮嗎?”
蕭然點點頭,目光緊隨著羊脂玉髮簪打轉,賈迎春以為他是擔心髮簪有天會被她損壞,顯示她不懂蕭然的感受,看著跟隨了自己二十年的髮簪如今插在眼前女子的髮絲裡,蕭然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滿滿的快要溢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