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不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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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不休2
送我到大門口,奇軒溫柔的親親我的頰,嘆息聲聲,“唉,每一次雪兒你離開的時候,我都覺得好不捨……雪兒,我真不想再和你分離。”說話間,他又一次擁緊了我,就像是在害怕我會突然離開一樣充滿著不捨。
我笑,攬緊他的腰,把頭深深埋進他的胸前,感受著這份渴盼了許久的寧靜。“奇軒,我何嘗不和你想的一樣,我也不想離開你……”是的,我一點也不想和你分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從現在開始我就能一直待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守著你,直到地老天荒。
氣氛正甜蜜,奇軒卻突然鬆開我,捧起我的頭與他相望,眼睛矍矍生輝:“雪兒,我現在回來述職,應該可以在京滯留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你說……待明天我處理完公事,後天一早我就親自去莊府向你爹提親,可好?”
咦喂,提親?
我一怔,待明白過來他的話,我頓時又囂張了起來:上蒼啊,我林昊雪終於有人要啦!我終於要嫁出去了!穿越,就是好啊,至少我這恨嫁女也能把自己的終生大事給搞定了!
“好好好!”我忙不迭的點頭,眼睛都綠了,巴不得現在就直接跳到大後天,“那說話要算話啊,後天我會等你喲,我會一直等你喲!”
奇軒見我一副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嫁掉的迫切樣,頓時笑將開來,愛憐的刮刮我的鼻子,“傻雪兒,我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又溫柔的看著我,“你要等我,一定!”
我點頭,“我說我等你,就一定等!”撲進他懷裡。
想了想,實在忍不住好奇,又抬頭問,“奇軒,你說……我值多少錢?”
奇軒一愣:“什麼?”顯然沒有弄懂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掰手指頭,“古代的人不是說什麼三書六禮明媒正娶麼?什麼聘金禮金一樣都不能少麼?你說我值多少?”
唉,這話不是我想說。但綜合了上下五千年來看,我覺得在婚姻制度上來說還是古代好啊,古代人要想結婚,非得男方大放血不可,哪像現代人那麼不講究。還記得一個作家曾大言不慚的教男人:買鑽石戒指的時候,如果挑太小的,那女人就會不高興——我TMD就值這倆錢?但如果挑太大的,男人又要心痛——孃的,老婆票子為啥不能兼得!所以挑鑽戒的時候,要挑不大不小的,那女人就會有點點滿足,男人也只會一點點心痛,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可是我就搞不明白了,雖說現在時代解放了,說起女人的地位與男人平等了,這些舊時的婚姻習俗也不時興了,可為啥男人又硬要要求老婆千辛萬苦生的孩子跟著自己姓,整得老婆是自己的裝置,兒女是自己的產品?說穿了,搞的還不是舊時的禮俗!而且由於沒讓男人大出血,所以他們也總覺得自己的老婆得來太易不懂珍惜,再不濟再花個幾十塊錢換個綠本子,再花一兩千塊錢買個鑽戒,這樣就能騙來一個比前任糟糠更漂亮的女人,還能再收一次禮金,何樂而不為?於是現代人的婚姻也就成了速食麵,結得容易,離得更快。不信,大家可以拿現在的離婚率與舊社會對比一下,古時候的男人,誰敢輕易說離婚?那還不是心疼那倆錢給鬧的?所以我認為,女人,尤其是現代的女人,在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讓男人大大的出血!反正將來感情好,你的也是他的,幹嘛結婚的時候那麼省?這樣一來,既可以檢測一下男人愛你的程度和他的經濟實力與能力是否成正比,二來嘛,也讓男人心疼那幾個錢而不敢輕易說離婚!千萬不能為了愛男人而省下這筆開支,否則將來賠了自己的青春委屈自己當了回“裝置”,男人覺得你不好看了又起了花花腸子不要你,那多不划算!所以,除非在結婚的時候女人就已經做好了離婚的準備,否則不準備離婚的女性同胞們請一定要記住我這名言啊!結婚之前該宰的就要宰,該刮就要刮,反正咱有這本錢的不是?怎麼著也不能虧待了自己!這可不是你顯示自己賢良淑德高風亮節的時候,你可以把這些美德留到婚後再讓你的男人慢慢發現。這樣的一巴掌一粒冰糖,既顯示了你的尊貴,男
人也會對你服服貼貼。此之所謂男女之間的相處之道的最高境界啊!
扯遠了扯遠了,言歸正傳:奇軒先是一愣,待明白過來我說的話時,他頓時臉一黑,無語問蒼天:“天哪,你真當自己是賣給我了?”
我笑,“話不能這麼說吧。想我再怎麼也是莊家的花骨朵不是,還一不小心混了個郡主來*,嘿嘿,奇軒你想娶我,當然要有誠意囉!”說完我作貪錢女狀,來吧寶貝兒,讓我看看你的荷包豐不豐盛,經不經得起我折騰!
奇軒於是低頭做沉思狀,眼睛溜溜一轉,“可是我沒錢啊……”小小聲的說。
我瞠大眼:“什麼,沒錢?堂堂一個元帥,竟然說他沒錢?”不會吧,朝廷提倡節儉是好事,但也不至於節儉到這樣吧?
奇軒笑得奸詐,點點頭,煞有介事地道,“我只有朝廷才賜下的一座大帥府,但如果我的妻子住不習慣,我可以給她置辦幾間小一點的小院兒……”
嗯?我眼睛一亮:有房!大帥府那該有多大啊,敢比現代的一室兩居好多了!
“還有,我很窮啊,出門都沒有轎子,只有禾風這一匹千里馬,不過如果我的妻子願意,我願意走到哪裡,都把她放在我的馬背上與我共同臨風馳騁……”
嗯嗯,很好,有車!要知道,在古代有一匹馬,那就相當於現代的有車一族啊!況且元帥的一匹千里馬,就算不能日行千里,也能值老錢兒了吧。
“還有,我沒有錢,只有銀票……也不多,幾張吧,面額嘛,也就一二三萬的……”他苦惱的撓頭,“這些都是你的,不知道行不行?”
一把抱住,我“吧嘰”地親了他一口,“丫的,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富翁來著!”
仰天長笑中心裡卻在無限的感動著……
諸位姐妹們,雖然我先前有這麼一大篇相對於男女關係的理論,但我想要告訴大家的卻不是讓大家要貪圖男人什麼,而是要讓大家知道,對愛情有所保留的男人,在愛面前還要顧及尊嚴、荷包的男人,絕對不值得你們傾心的愛戀。真正的好男人應該是無論他貧窮還是富有,他會願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全給你,只求你開心,只要你幸福!他不會對你有所保留,他不會要求你一定要漂亮優秀,不會在乎你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還是天使身材魔鬼面孔,只知道一味的寵你愛你,他會在你有危險的時候捨身相救,他會在你失意之時給你鼓勵,會在別人全對你不信任的時候給你全心的信任,會在你無理取鬧的時候給你包容,會在你鬧事的時候給你以忠告……也只有這種男人,才值得我們傾心以對,溫柔以待。
而我林昊雪是何其的幸運,人海茫茫,我卻跨越了千年的時空,終於遇到了他!遇到了我生命中的那個人!
告別的奇軒,我一蹦一跳的走進莊府,正想著如何美美的睡一覺然後明天再想辦法用蔬果做做美容儘快消除臉上的淤青,待奇軒來提親之時可以美美的站到他面前,突然眼前彷彿晃著什麼東西撲啦啦的一閃……
我嚇了一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回過神仔細一看,在昏暗的燈籠透出的光下卻什麼也看不到了,抬頭望天,天空似有一隻體型很大的鳥兒飛過……
咦,難道是我眼花了?
正疑惑間,卻突然見樓韻從牆角處的觀賞植物後面走了出來,左顧右盼,卻又一臉嚴肅的樣子,正想向廂房那邊走去。
“樓韻?”我開口叫他。
我清亮的聲音在空中迴旋,樓韻陡然之下肯定嚇到了,因為我看到他全身猛地一僵,慢慢回過頭來,眼底竟有幾分陌生的氣息,彷彿在他的周遭有一股低氣壓似的。
我於是跑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怎麼,嚇到了?你剛剛該不會憋不住了躲在樹後尿尿吧?”說完我捂著嘴繼續樂個不停,一想到他偷偷摸摸揹著人解下褲子尿尿的樣子,我真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樓韻眼光一閃,臉似乎紅了幾分,“別胡說!”他低吼,又向左右望了望,待確定此處只有我們兩
個人他才定下了心來,“喂,你剛剛……沒有看到什麼吧?”
我點頭,笑得直抹淚花:“沒看到?怎麼可能!”我逗他。
果然,他聽我這麼一說,剛剛軟下幾分的身子又僵了起來,呼吸沉重,整個人透出幾分肅殺的氣息,“這麼說……你看到了?”
我又點頭,“是啊是啊,我看到一個美男子正解開褲子尿尿呢!”我繼續開玩笑,“話說,門旮旯里拉屎天會亮啊,你再憋不住也應該跑茅房吧,哈哈……”
本來我真的只想開一個玩笑,卻不想樓韻卻像是吃了炸藥般突然間爆發了開來,陡然間,他臉一黑,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頸子,掐得我差點不能呼吸,“說,你到底看沒看到?”
“放……放手……”我拼命的掙扎,感覺腦門的血一下子都衝了上來,他的力道大得幾乎可以掐死我了!
樓韻手鬆了松,仍然一臉的謹慎小心,“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噘嘴,“沒……沒看到啦,我看你從樹後面走出來,以為你在尿尿,所以逗逗你啦……鬆手,鬆手……我快不能呼吸啦!”
樓韻顯然不信,但終於還是良心發現的放開了我,看著我在他鬆手的瞬間劇烈的咳嗽,他猶不放心,俯身向我,“你說的可是實話?”
“咳咳咳……”我劇烈的咳嗽著,已經對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沒有了語言,一把薅過去,順利地把他打了個烏眼青,我這才邊咳邊憤憤地回答,“丫的,出手這麼重,你想要人命啊?還是被我說中了,你真躲到樹後尿尿了?哼,誰稀罕看你JJ,你那JJ很珍貴,看不得!告訴你,老孃我只是恰巧經過這裡,又恰巧看到你走出來,沒看到你躲到樹後幹嘛,也不想看!”說完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孃的,早知道就不招呼你了!”我抱怨著。
這年頭,連打個招呼都要被人掐,真TNND委屈死我了!
樓韻痛呼一聲,捂住自己被我打到的眼睛,卻仍是半信半疑,“真的?你真的沒看見?”
我怒:“包子才是蒸的!”
切,就你那尺寸,老孃我還不稀罕呢,想當年我毛片也看過不少,啥型號的我沒見著過,特別是外國男的,那傢伙才叫有看頭呢!哼!
我覷他一眼——難怪原紅拂喜歡你,跟你做不怕肛袋不是!
見我一副氣哼哼的樣子,樓韻終於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又看看大門的方向,“喂,你該不會是剛回府吧?”雖是問句,但他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我點頭,氣兒還有些不順,“咋的,要你管我!告訴你,咱奇軒今天回來了,今後還想欺負我,哼哼,有你好受的!”順帶著威脅他一下。
樓韻的臉頓時又黑下去了幾分。
“這麼說,你今天晚上……是和他在一起?”
我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迴應他道:“是啊,又怎樣?喂,你最好趕快跟你爹談談我們的事啊,我可不想捱到奇軒來提親的時候你們出啥亂子知道不?”
樓韻聞言呼吸一窒,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怎麼,這麼快就有了新人忘舊人了?”語氣酸溜溜的。
我笑,“切,你也算舊人?你這話留著對原紅拂說去吧你。”眼珠兒一轉,“喂,最近怎麼沒見你去找他?該不會他真甩你了吧?”說得幸災樂禍,而且目的非常明顯,樓韻的臉頓時又沉下去幾分。
原本以為他會回答我的問題,卻不想他擺出一副不談也罷的姿態,瞅了我一眼,“你的臉怎麼了?又出去跟人打架了?還是被打的那個?”
靠!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明擺著欠扁麼?
我於是又狠瞪他一眼,“你管我!老孃就喜歡跟人幹架,怎麼地了?反正又不嫁給你,礙你了?”
“……”
得,跟我裝深沉了,他直接不鳥我。
切,他不理我,我還理他不成?喜怒無常的傢伙!
頭一昂,我直接越過他,回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