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誰是凶手?

第70章 誰是凶手?


新婚男神太凶猛 無愛的圍城:冷婚 仙武霸世 武道不朽 神女無敵 深宮寵愛:小丫頭,給本王暖腳 上古 陰差冥女 百合花與火烈鳥 極品書生混大唐

第70章 誰是凶手?

凌空本來呆呆的滿眼是淚,此刻聽了這幾句話,一下子站了起來,擦了眼睛道:“冷海,你說什麼?你說這個悠兒不是那個悠兒?難道有兩個悠兒?”

冷海面有難色,但還是據理力爭道:“根據這句屍體死亡的時間,屬下斷定,要麼這具屍體是假的,要麼王爺後來帶回來的水小姐是假的。”

凌空回頭看了看那具棺木道:“本王可以斷定,這句身體的的確確就是水小姐,那顆金牙還有本王命工匠刻的小花,怎麼有假?”

說著,凌空冷了面色道:“難道後來的那個女人不是悠兒?”

說著,他面若冰霜。

揹著手在靈堂內來回踱步。

凌空的腦海間回憶起了,雲悠說過的話的點滴。

“我不是水雲悠,我是雲悠。”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我不記得當初的事情了。”

“那塊玉佩我找不到了。”

……

凌空猛的打了個冷戰,難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被人騙了?

被那個長的酷似悠兒的人騙了?

想到此,凌空怒火中燒

高聲喊道:“福海,去調查悠兒的死因,再查查那附近有沒有人見過悠兒。放出訊息,有確實訊息者,賞銀百兩。”

冷海應了一聲,忙跑出去傳話了。

凌空看著水雲悠的令牌面色冰冷,但內心卻心潮起伏。

居然不是一個人!居然不是一個人!怎麼可能?

但是,冷海不會騙自己,冷靜下來想想後來的悠兒也真的疑點頗多。

凌空再次坐在了棺木前,啞著嗓子對棺木道:“悠兒,把你的委屈都告訴本王。本王為你做主。”

第二天一早,凌空竟然主動吃了些食物。然後吩咐冷海把仵作喊來問話。

自己則是回到了書房等待,沒用多久,仵作就來到了凌空的面前。()

跪倒行禮,凌空直接問道:“說,昨天都驗出了什麼?”

仵作是個有經驗的中年人,忙拿出自己連夜寫的卷宗,呈給了凌空。

凌空接過,仔細看了起來。慢慢的身體顫抖起來。

卷宗上的字字句句都猛烈的衝擊著凌空的承受底限。

腹腔有積血,肋骨骨折,指骨骨折,面部有創傷,腿骨受傷,很久不曾進食……凌空看著看著身體顫抖著,眼睛又開始血紅。

強自壓抑下了憤怒,凌空問那仵作道:“你說,死者生前是不是遭受過什麼折磨?”

仵作忙道:“回稟王爺,死者死前似乎被人痛苦的折磨過,應該還囚禁過。但因為死者逝去已久,故而皮肉之傷已經無處可查,只能查到這些骨骼上的傷害了。”

凌空聽了滿心的怒火和心疼,會是誰?這麼過分,居然這樣野蠻而殘忍的對待悠兒?

想到此,凌空雙拳緊攥,臉色氣的漲紅

但還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朝那仵作揮手道:“回去吧,有事會再傳你。”

那仵作忙磕頭退了出去。

只是,他剛剛出去,凌空就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案。

上面的東西“嘩啦啦”散落了一地。

外面冷海忙跑了進來道:“王爺,王爺,出了什麼事情?”

但見凌空面色蒼白,雙目卻赤紅。忙垂首站立在一邊。

冷海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氣,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要多做,因為馬上凌空就要採取行動。

果然,凌空冷冷的開口道:“那附近的住戶都調查過沒有?有沒有知情的?”

冷海忙拱手道:“回稟王爺,屬下已經派了人一家一家的去問,暫時還沒有訊息,估計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凌空面色一暗道:“要本王等嗎?”

冷海聽了抖了一下,看來主子真的是發怒了,這句話是馬上要結果,可是畢竟是半年前的事情,怎麼能馬上就有了結果?

冷海想著,沒有馬上回答。

凌空壓抑下了朝冷海發怒的想法,大踏步走了出去,喊道:“備馬,本王親自去查。還有,帶上水小姐的畫像。”

跟在後面的冷海冷汗直流。

但還是馬上讓人備了馬匹,自己讓人取了畫像然後跟著凌空策馬狂奔出了王府。

急喚了一隊侍衛相隨,冷海看著前面凌空匆匆而狂怒的背影,嘆息了一聲,不知道這次,王爺的這股火要撒在誰的身上了……。

不到一個時辰,一行人就狂奔到了那裡,因為山體滑坡並不是太嚴重,也沒有傷到人,因此,恢復的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

凌空兜著馬在山腳下,轉了幾圈,發現只有幾戶散居的人家

便對冷海道:“都查過了?”

冷海忙戰戰兢兢的道:“已經大致問了一遍,王爺可以再問一次。”

凌空用力瞪了冷海一眼道:“把這山腳下的所有人家的人都集中到這裡來,本王要親自問話。”

冷海忙吩咐人去辦。

不一會,侍衛們就能帶了二三十人來到了凌空的面前。

凌空下了馬,坐在了一塊山石上。

看著這些人,盡力想使自己的表情和煦一些,但依然讓人望而生畏。

冷海站在凌空的身側,低聲道:“王爺,要怎麼問。”

凌空道:“一家一家的喚過來。”

冷海一揮手道:“先過來一家。”

馬上,兩個大人,兩個小孩子便一起走了過來。

凌空看了看幾人,標準的莊戶打扮。

幾人忙跪倒在凌空的腳前磕頭。

凌空不耐的對冷海道:“給他們看畫像。”

那幾個人磕了頭,冷海便把畫像舉在了幾個人的面前,幾個人哆哆嗦嗦的看了看,忙道:“回大人話,小的不曾見過這個小姐。”

凌空指了那戶男人道:“你好好想想,半年前,在這個山腳下或者附近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那個男子仔細回想了一下,忙道:“沒有,這裡往來的都是我們幾戶農家的人,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小姐。”

凌空聽了雖然失望,但是也知道是實情,便沒有為難二人,讓站到一邊去了。

接著,又問了兩家人,都說不知,凌空的心情便有些煩躁

眼看著這些人馬上就全都問完話了,沒有任何進展。

這時候,輪到最後一家問話。

這家人口簡單,就父子二人。

孩子很小,不能說話。男人卻是個中年人了,嚇得有些哆嗦的跪在那裡,不敢抬頭。

凌空看了看二人,心裡難過,估計這兩個人問不出什麼了。

但還是耐著性子,道:“看清楚畫像,然後說說有沒有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說著,又命冷海把畫像遞了過去。

那個男人看了看,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

忽然,抬頭對著凌空哆哆嗦嗦道:“回稟王爺,小的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在北邊兩裡處的悅來客棧,那裡常有客人來往,有些是有些身份的。小的曾給那裡送酒,恍惚看到個和這個小姐相像的姑娘。”

凌空聽了精神為之一振,馬上道:“當真?”

那個男人忙磕頭道:“小人眼拙,事情又過去久了,只是恍惚有這個印象,因為送酒時發現那位姑娘漂亮,就多看了幾眼,似乎那姑娘還不是一個人。”

凌空聽了,立即站起,對冷海道:“給他銀子,我們去悅來客棧。”

冷海麻利的給了那兩個人銀子,便隨了凌空匆匆而去。

那個男人拿了銀子,使勁的咬了咬,然後低頭貪婪的笑了。

凌空騎的是寶馬,因此,沒用多久,就跑到了悅來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只是簡易的雙層木閣樓,外面掛了幌子。

看起來生意並不好,沒什麼客人來往。

冷海拉了凌空道:“王爺, 不如讓小的進去問吧。”

凌空生氣的瞪了冷海一眼,徑自走了進去

裡面的小二馬上迎了過來,凌空面色陰沉道:“叫你們掌櫃來。”

小二一看凌空一身白衣,身後跟了許多帶刀的侍衛,不敢怠慢,忙回身去喊掌櫃的去了。

掌櫃的是個胖胖的中年人。

吃的油光滿面的,肥肥的扭了出來,看了凌空的陣勢馬上收斂了傲氣,低眉順目的上前問道:“客官,有什麼吩咐嗎?”

凌空打量了一眼店內,沒什麼客人,便直接給了冷海眼色。

冷海忙再把水雲悠的畫像開啟給那個老闆和那小二觀看。

待二人看的清楚了,冷海才道:“大概半年前你們見過這名女子沒有?”

掌櫃的聽了,臉上的肉一動,忙道:“官爺,您也知道,這開門做買賣,人來人往得見的多了,您問半年前的事情,我們怎麼會記得呢。”

說著,就想要往後退。

凌空面色陰沉,見老闆油滑,就有了氣。

眼睛一瞪,剛要說話。

冷海已經看到凌空生氣了,馬上給了身後的侍衛眼色。

那些侍衛一下子湧了上來,把那老闆和小二圍在中間,還抽出了剛刀。

二人見了嚇的“噗通”跪倒地上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那個小二哆嗦的更厲害道:“掌櫃的,你就說了吧,要不我們今天就要做枉死鬼了。”

冷海和凌空聽了都是一愣。

冷海走過去一下拎了那個掌櫃的衣領道:“快說!你都知道什麼?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一下子抽出了佩刀,明晃晃的在展櫃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