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祀國(29)

祀國(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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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國(29)

“因為你是朕的皇子,所以朕將你留在身邊,而不是擄!傷你母后那件事,是因為朕並不知道,那是你的母后!攻打你的國家這個更是不可能說得過去,你是我郄國的大皇子,你的國家是郄國,而不是祀國!”郄韶宸一字一句地說,表情卻是非常嚴肅。

念宸皺眉哼道:“你強詞奪理!祀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我真正的國家!我才不是郄國的什麼狗屁皇子!當初你拋棄我和母后的時候,就應該想過這樣的結果!現在才來找我們回去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你根本算不上是我的父皇!”

“朕並沒有拋棄你們,當初是因為朕和你母后之間產生了誤會,才會如此。”

念宸頓了一下,突然捂住耳朵吼道:“我不要聽!不要聽!”吼著賭氣不去看他。

郄韶宸還想說些什麼,突然遠處傳來一陣箭風,他皺眉將念宸往戰神身上按下,一枚利箭“咻”一聲,從郄韶宸跟前劃過。

“啊——你幹嘛!”念宸不滿地掙扎想坐直。

郄韶宸冷聲朝遠處的人喊道:“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麼!”

念宸一怔,抬頭看向前面,只見樹叢中跳出十個蒙面人,手中拿著弓箭,腰間掛著一把佩刀,凶神惡煞地朝他們這邊看來。

郄韶宸側身下馬,抽出長劍,扭頭看向有些傻眼的念宸,平靜地說:“你跟戰神先回大營。”說完,重重拍了一下戰神的屁股,戰神嘶叫一聲,帶著念宸快速地奔回大營。

“啊——我不要回去!”念宸這時才回神,扭頭朝已經被黑衣人圍住的郄韶宸吼道,無奈戰神一點都不聽他的話,飛速地奔跑。

圍著郄韶宸的其中一個黑衣人微微側頭,目光卻是盯著郄韶宸,愣愣地對旁邊的人說:“你們兩個馬上去追那個小孩——”

“你們是當本王不存在嗎?”隨著冰冷的聲音落下,郄韶宸的長劍已經直直朝為首的黑衣人刺來,黑衣人一驚,倒退幾步,郄韶宸飛身橫踢,頓時將那兩個黑衣人踢到在地,另外七個黑衣人趕緊上前助陣•••••••••郄軍大營“來人啊——來人啊——”大老遠就聽到幼稚卻大聲的吼聲,向熠走出來,就看到直直朝這邊奔過來的念宸,馬上,卻不見一同出去的郄韶宸,不禁一陣疑惑。

戰神才進大營門口,念宸就急急喊道:“快!顏叔——顏叔出事了!在前面的林子!”一正臉因為喊得太大聲而微微漲紅!想到剛剛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的眼睛,心裡就不可遏制地為顏叔擔心,他不禁懊惱,自己並不是擔心他,只是他帶自己出去,卻出了事,怎麼也良心不安。

他話音才落,雲絳已經飛身騎上其中一匹馬匹,閃身出了大營,向熠連忙問道:“皇上出什麼事了?”

念宸一邊調轉馬頭,一邊說:“有黑衣人!”才說,已經騎著戰神追雲絳而去。

向熠一聽,回頭招呼道:“拿上武器,跟我走!”說完,自己也趕緊騎上馬,追著前面的兩個人而去,後面的將士齊齊追在後面。

一路上,念宸一直在嘀咕,千萬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雖然他這個人很不好,可他怎麼也是自己的親爹!要是真的出事了,自己真的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雲絳來到小樹林的時候,郄韶宸正半蹲在一名死去的黑衣人旁邊,凝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大概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一共有九個。他側身下馬,走到郄韶宸後面,靜靜地說:“屬下護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蹲著的郄韶宸卻什麼話也沒有說,目光凝重地看著屍體。

“顏叔——”念宸一下馬立刻朝半蹲著的郄韶宸奔去,以為他受傷了,眉毛頭擰在了一起。

郄韶宸這時才抬頭,就見念宸氣喘吁吁一臉緊張地盯著自己,不由皺眉:“朕不是讓你回大營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他才說完,匆匆趕來的向熠已經衝了上來,見到郄韶宸無恙,才重重鬆了一口氣,急忙跪下來說道:“屬下護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郄韶宸站起來,才看到後面也跪了一排將士,平靜地說:“沒事了,你們護送念宸回去,雲絳留下。”

向熠一聽,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雲絳,才站起來和將士們一起護送死活不願意走的念宸回去。

待所有人都走了,郄韶宸又蹲了下來,目光仍舊凝重地盯著黑衣人的屍體,若有所思地問站在一旁的雲絳:“這些黑衣人是誰?”

雲絳明顯一怔,隨即上前一步,看向黑衣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平靜地說:“屬下不知。”

郄韶宸用劍輕輕將黑衣人的面紗挑開,只見這個黑衣人的面容很普通,看不出什麼,他繼續說:“剛剛朕聽了他們的口音,是祀國本土的。”說著頓住了,微微側頭看向雲絳:“現在前線正在打仗,祀國的人為何會在我軍大營附近出現呢?”

“難道是密探?”雲絳在一旁猜測。

郄韶宸沒有說話,站起來,用長劍挑開黑衣人被劃了一道的胸口,破掉的衣服在他的長劍下,列得更大了,露出了裡面的胸口,只見胸口處有一大塊疤痕,似乎被什麼燙傷了,在胸口顯得有些猙獰。

旁邊站著的雲絳卻是皺起眉頭,脫口而出:“這是什麼?”

郄韶宸走到另一個黑衣人面前,做了同樣的動作,平靜地說:“你湊近看看。”

雲絳狐疑地看了郄韶宸一眼,才上前湊近,猙獰的傷疤後面,似乎還有一層皮,這個傷口看著還很新,下面那層皮的傷口的年代似乎很久遠了,突然,他像發現了什麼一樣,猛地一震,脫口而出:“紫色印章!”

挑了幾個黑衣人的郄韶宸將長劍收起,冷靜地說:“這些黑衣人都是蓋著紫色印章的人,只是,印章被毀掉了。不過——剛剛被另一個人跑掉了。”他若有所

思地看進叢林裡,許久才開口:“你明天啟程去蠻國,調查一下紫色印章的事,有訊息立刻飛鴿傳書回來。”說完繞開地上的黑衣人朝戰神走去•••••••雲絳有些複雜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所有人胸口的衣服都被郄韶宸挑開了,露出了和第一個人一樣猙獰的傷口•••••他什麼也沒說,轉身騎馬朝前面的郄韶宸追去。

三日後,西淳國邊境傳來訊息,西淳退兵投降,風涯所守的邊境戰場遭到蠻國和絲蘭部族的攻擊,形勢嚴峻。而同一時間,他們邊境戰場遭到郄國大軍的全力進攻,鎧甲騎兵雖然驍勇善戰,卻也遭到了郄軍的護甲騎兵的阻攔。

兩軍皆是傷亡慘重。

邊城之上,珞兒看著滾滾煙火,在這樣下去,邊城是保不住了,他們的祀軍雖然強大,可是又如何能敵得過戰無不勝的郄國大軍呢?

昨天,裕國那邊的探子來報,在西淳國被控制以後,裕國和海國就祕密結盟,似乎就等著祀國這邊淪陷的時候,攻打郄國,或者,是做其附庸者,無論是哪一個,祀國都是岌岌可危的一個!蘇煜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蘇煜澈已經趕往風涯那邊的戰場,可是——不論如何補救,祀國都會受到重創,她現在擔心的是,各國邊境受難的百姓,他們已經因為戰爭遠離了故土,流離失所。

“皇后——”身後突然傳來有些切切的聲音,珞兒扭頭看過去,是服侍藍燕身邊的侍女,她微微蹙眉,問道:“有什麼事?”

“藍燕小姐有話要對皇后說,讓奴婢來請皇后過去一趟。”現在她自己也覺得這樣說很大不敬,可是這段時間皇上不曾去找過皇后,反而是藍燕姑娘那兒,是每天必去。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那次戰役郄國皇帝追著皇后那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而現在皇后的身份也遭到了許多人的猜疑,更何況皇上現今的態度也是不太待見,所以沒有和她一起生活過的人大都是等著看戲的。

珞兒卻是絲毫不介意,只是有些疑惑,自己和藍燕似乎沒什麼話要說,這個時候她找自己有什麼事呢?這兩天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她不是不懂,只是沒有太去在意,畢竟現在戰場上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也或許是知道了玉葫蘆的祕密,讓她更多地將心思放在了那上面。

“皇后——?”見她不回答,那個侍女又叫了一聲。

珞兒回神,連忙應道:“嗯。知道了,在哪裡?”

“藍燕姑娘在房間等您。”侍女恭敬地說。

“嗯,好的。一會兒我就過去。”珞兒揚了揚手,將視線重新移回戰場之上,要如何,才能阻止這樣的悲劇發生呢?

過了好一會兒,珞兒才轉身下了城樓,朝藍燕的房間走去。

藍燕的房間和她的房間隔得挺遠的,平常兩個人也沒什麼交流,她也從沒有來過這邊,今天是第一次。

“皇后,你來啦,小姐在裡面等著呢。”守在門口的侍女一見到她立刻說道。

珞兒微微頷首,朝裡面走去,才進去,外面的侍女就識趣地將門關上了,房間的通光不錯,她可以大致地看到裡面的佈局,是典型大家閨秀的房間。

“你來了——”幽幽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珞兒扭頭看過去,只見藍燕一襲淡黃色長裙悠哉地坐在窗戶旁邊,右手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珞兒平靜地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淡淡地問:“有什麼事嗎?”

藍燕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她能夠這樣若無其事地問她,回神才說:“最近我似乎想起了一些畫面——”

珞兒一怔,似乎沒想到她叫自己來是為了說這個,微微蹙眉說:“可記得具體的畫面?”她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有沒有真正的藍珞的記憶。

藍燕看向有些緊張的臉色,微微笑道:“有點模糊,記不太清楚。”見她略微失望的樣子,她不禁有些好奇地又問:“皇后似乎知道些什麼?能跟我說一說我以前的事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關於你的任何事。”珞兒收回好奇的目光,輕聲說。

藍燕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斜眼掃了一下珞兒,柔聲說道:“將軍最近似乎沒有去你那兒?”

珞兒臉色變了一下,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等她下文。

“你的事我也聽了一些,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郄王的關係不一般,你又是為了什麼才接近將軍的?我們都不知道——為何,你還會留在這裡呢?”藍燕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清者自清,我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原因,而委屈了自己,你說是吧。”珞兒只是淡淡笑道,坦然看向她。

“呵呵——清者自清,那大概只是你自己認為的吧?”藍燕輕笑道,“雖然我失憶了,但是——就算失憶了,我也知道,我是將軍最愛的女人。”說著,身子微微前傾,靠近珞兒:“而你,不過,是個替身。”

“呵——”珞兒莫名笑了一聲,也站了起來,看向有些錯愕的藍燕:“既然我是替身,那你在擔心些什麼呢?將我叫至這兒,就為了讓我知道,你這個正牌在擔心我這個替身嗎?”

“你——”被珞兒反將了一軍,藍燕有些說不出話。

珞兒冷笑了一聲,才說:“本來我還覺得亞歷山大,現在——”清澈的眸子在藍燕身上掃了一圈,哼道:“看樣子是我想太多了。”說完,轉身便走出了房間。身後,傳來杯子摔碎的聲音,她也不曾回頭,只是覺得萬分無趣。

出了門口,她掃了一眼聽到動靜在外面萬分著急的侍女,沒說什麼,回自個兒的房間。

夜間,她在房間裡練字,最近身邊清淨了不少,她閒著無聊,就隨手練起了毛筆字,雖然來古代這麼多年,但拿毛筆字寫字一直是她的一道坎,不管她怎麼努

力,都寫不出她想要的筆鋒,可能是天賦的問題吧,她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清秀。

“咳——”頭頂傳來一聲咳嗽,珞兒回神,抬頭望過去,只見蘇煜揚站在書案前面不遠的地方,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見你這麼認真,就沒打擾你。”蘇煜揚平靜地說。

珞兒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將筆放下,紙張上面靜靜躺著一個寫了一半的念字,她走到另一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才抬頭看向蘇煜揚:“有什麼事嗎?”

蘇煜揚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走到書案前,看她桌上的字,淡淡地說:“今天你去燕兒那裡了?”

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麼問,珞兒很坦白地說:“嗯,去了。”

“今天她的手傷到了,被碎掉的茶杯刮到了。”蘇煜揚抬頭,眼神有些複雜。

珞兒卻緊緊皺起眉頭,眼神冷冷地看向蘇煜揚,似乎有些不認識他:“你是想說那是我做的?”

“我只是隨口問問。”蘇煜揚嘆了一口氣,朝她走來。

珞兒站起來,後退一步,遠離他,有些冷然:“那是她自己不小心刮到的,跟我沒有一點兒關係。”

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讓蘇煜揚一怔,他蹙眉叫了一聲:“楚——”

珞兒這時卻抬頭正視他,似乎想要將他的靈魂看透,卻是什麼也沒有看穿,她吐了一口氣,才說:“蘇子,可曾記得西淳邊境我說的話?你可想清楚了?我的態度很明確,你的呢?”

“楚——燕兒她還沒有恢復記憶——我。”蘇煜揚有些為難地說,卻被珞兒打斷道:“這根本不能成為理由,蘇子,你該問問你的心。”

“我——”蘇煜揚欲言又止,最後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珞兒突然笑道,隨後轉身,平靜得讓人詫異地說:“我累了,想休息了。蘇子,你回去吧。不送。”

看著她堅硬的背脊,許久,蘇煜揚才轉身離開。同一時間,珞兒卻是半蹲下來,埋著頭,什麼聲音也沒有•••••••今夜的風,冷得徹骨。

第二日,郄國大軍再次包圍邊城,祀國大軍嚴陣有序地做好防護準備。

蘇煜揚、淡灰、謝炎等人一早就前去應對了。珞兒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手中的筆拿起又放下,又拿起,又放下。重複了幾次,她終於停了下來,看著撲在桌上的白紙,她有些失神地盯著其中一角,昨晚她想了一夜,將事情前前後後都想了個通透,現在她和蘇煜揚已經產生了信任的危機,只要他一日沒有作出決定,留在他身邊只會讓這種情況演變得越發強烈,而她對玉葫蘆能不能幫助她回到未來這個非常的好奇,她有必要將玉葫蘆拿回來,玉葫蘆極有可能在郄韶宸身邊,她也不知道為何她能夠如此駐信,是因為對他的瞭解?她無從得知。而念宸現在還在他手上,她有必要將念宸救回來。現在大陸的局勢非常嚴峻,這幾日探子的報道讓她越發憂心,裕國和海國聯盟,西淳國被郄國控制,如果不阻止,最後祀國可能會落得想西淳國一樣的下場,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而她,有可能可以阻止這件事發生,只是,要付出代價。

這個時候,她應該怎麼做呢?

正當她失神的時候,她突然撇到被壓在底下的另一張紙,她昨晚徹夜未眠,像瘋了一樣拿著毛筆在紙上瘋狂地寫字,地上凌亂地躺著她一個晚上的“傑作”。

她輕輕抽出墊在下面的白紙,有些失神地看著上面凌亂地寫著的一首詩:慧眸如星彷如跌入凡塵之仙皎潔如華彷如駐月思君之女只稍抬眸便是砰然之動回眸一笑便已揪心不去忽想起人生若只如初見卻恍知初見已於夢中徘徊不去我倚雕欄思憐夢對月長嘆夢已千轉輪迴不知向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於鬧中尋靜你回眸一笑仿若隔世揮之不去的場景此生註定唯夢一生她久久回不過神——這首詩,是她十九歲生日的時候,纏著揚讓他絞盡腦汁寫的一首情詩,這在現代是很傲嬌的一件事,可她就是想要與眾不同,想要用不一樣的文字,來回憶曾經。彷彿隔著紅塵遙望,曾經的場景,熟悉又陌生。有時候醒來,她都有點懷疑,她其實就是這個時代的人,在現代的回憶,只不過是一場遙遙無期的夢罷了。

好一句“此生註定,唯夢一生。”其實也是在說——她所做的一切,所追求的,都不過是一場夢嗎?唯有在夢中,才能真實,才能得到想要的嗎?

她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好顧慮,好擔心了。不管將來如何,不管能不能回到現代,她都希望,能夠毫無畏懼地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既然決定了,便絕不後悔。

想著,她重新提筆,將一旁的白紙攤平,僅頓了一下,便下筆如神地快速寫道:蘇子:你看到••••••••

不一會兒,她便挺直腰肢,重新掃了一眼桌上的白紙,將筆放下,難得有興致地按照以前寫信地手法給白紙折了一個長方形,想了一下,重新拿起筆,在紙張的外面龍飛鳳舞地寫道——蘇煜揚(收)

她將書信放進書案下面的櫃子裡,轉身出了書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城牆之上,蘇煜揚冷冷看著圍在前面的郄國大軍,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才剛剛休整好又來進犯了!

西淳邊境的戰事讓他抽出了一部分心力,現在竟對前景有些迷茫起來。從來他都堅信只要他想,沒有他打不贏的仗,可是在遇到郄韶宸之後,他才知道,並不是沒有打不贏的仗,只是還沒有遇到厲害的對手,如今,竟讓他遇到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還真是中肯到了極點。

突然,城樓下面出現一抹白色的身影,蘇煜揚一怔,緊緊地盯著城下的人,只見珞兒一身白裙,坐在白色的戰馬之上,朝前面走去,他脫口叫道:“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