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國(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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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國(25)
晚上,祀軍趁著祀軍疲憊不堪展開突襲,祀軍在皇后的帶領下,死守城池,最終將邊境城池守住了。
城牆之上,祀國的旗幟在風中搖曳,觀望臺上,珞兒一身紅色戰袍,光的折射下猶如一團豔色的火。這個戰袍是蘇煜揚在攻下施磷的時候,特地為她去到巖山採下赤焰鐵,給祀國最有名的鐵匠製造的戰袍,不僅輕便,而且刀槍不入,那是在向所有人宣佈,他對她的重視,也是為了政治需要。
這個紅色戰袍似乎成了她的代號,別人提起她,所想到的也是這一身紅色的戰袍。
她變了,變了很多,不再是那個在丞相府過著大家閨秀生活的千金,曾經她唾棄的生活,她現在正在一步一朝著那樣的生活走去,嚮往的自由與無憂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將軍!你別去——皇后說了你要好好休息!”身後傳來急急的喊聲,雜亂的腳步聲便朝自己這邊走來,珞兒回頭看過去,飛痕被幾個士兵圍著,目光卻是看著她這一邊。
“你別上戰場,我上。”他認真且堅定地說。
珞兒微微一笑,朝他走過去,伸手一推,飛痕頓時踉蹌往後退了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子,她看到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才說:“你這樣,如何能上戰場?”
飛痕不說話,只是倔強地看著她。
珞兒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可是——我也不可能再躲在城裡不出去迎戰,如果等到你傷好了才能迎戰,那不待皇上來到這兒,這兒已經變成了郄國的領土了。飛痕——祀國,也是我的國家,我不可能看著它被攻陷,而不管不顧。”
許久,飛痕才放棄了一樣低下頭,沉聲說道:“我答應過皇上,護你周全,皇上來之前,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停了一會,他才說:“你曾經說過,唯有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或許,我現在才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說著,他抬頭看向她,表情認真:“你和若兒她們一樣,是我親人一樣的存在。所以,為了皇上,也為了我,定要安全回來。”
珞兒卻是猛地震住了,久久回不過神,親人一樣的存在?
“呵呵——”珞兒突然大笑出聲,眼淚滑過眼角,目光始終看著同樣愣住的飛痕:“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害得我都感動得一塌糊塗了!”說著,她收斂了笑容,認真地說:“擺好慶功酒,等著我回來。”說完轉身下了城樓。
飛痕愣愣看著那抹豔紅色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再次出現時,是在城樓下的白色戰馬上,紅色的戰袍在白馬的映襯下,越發的鮮豔。
珞兒帶領的祀軍在黑谷與郄韶宸帶領的郄軍兩軍對峙,即使人再多,她也依舊第一眼望見了那個騎著戰神的銀白色身影,英俊挺拔,說不出的氣勢逼人。
和她一樣,郄韶宸也第一眼看到了她,和她不同的是,他看她的目光是猶如看著獵物,的確,這是他的獵物,在上一次捕獵中,逃脫的獵物!他不得不懊惱,自己低估了她!
只是,這次戰場上,她的身影又不得不讓他歎服!或許他應該明白了蘇煜揚獨寵她的原因,即使是如此普通的面容,周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王者氣場,讓每個男人都想要征服的衝動,這是能讓人沸騰的對手!不知為何——她的身影,總能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讓他不得不去注意的人。
淡灰騎馬來到珞兒身邊,小聲說道:“主子,衝鋒這事,讓我來做吧。”
珞兒微微抬手,輕聲說道:“不用了,我說過,你的對手是向熠,而不是包攬下所有的對手。”
淡灰見她目光堅定,便沒再說什麼。
珞兒微微側頭,在他旁邊小聲地說:“都準備好了嗎?”
淡灰點了一下頭,應道:“嗯,護甲隊都準備好了!”
珞兒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看著遠處同樣也在看著自己的郄韶宸,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朗聲喊道:“衝——”
頓時千軍萬馬同時往前衝去,身後揚起大片塵土,震耳欲聾的戰鼓聲在身後“隆隆”響起。
另一邊,郄軍也是同時往前衝去,兩邊氣勢均等,竟是不相上下。
跑在步兵前面的戰馬騎兵突然脫軌,車上的其中一個騎兵穩穩跳上戰馬,騎兵和戰馬如箭射出,直直奔向前面,後面的戰車兩邊同時升起四面的鐵板,將車上的人護在裡面,鐵板的四周有各種小孔,因著慣性一直往前衝。
衝在最前面的郄軍沒見過這個陣勢,均是愣愣地看著朝自己衝來的戰馬鐵車,一下子被撞得稀裡糊塗。
前面的向熠看樣子也是第一次見到祀軍的鎧甲戰車,有些錯愕,隨即回神大喊道:“衝——把戰車上的人給打下來!”
話音才落,所有人齊齊圍上前去,想要將戰車攔下來,只見戰車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拐了個彎,衝向郄軍人群中,一個剎車,還沒等圍著戰車的將士回神,只見戰車四周的鐵板裡,透過上面的個個小空洞同時向四周射出無數利劍,圍著戰車的郄軍頓時倒了一地,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這些像怪物一樣的戰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射箭。”頓時郄國將士紛紛拿出弓箭朝戰車射去,只見所有的利劍射到鐵板上,都被反彈了回來,射到木頭上的則插在上面,取不下來。還沒等人反應過來,鎧甲戰車已經動起來,衝入人群中,再次射箭,郄軍頓時亂成一團。
珞兒看準時機,領著步兵衝進人群中,將剛剛氣焰囂張的郄軍逼得節節後退。
剛剛勢均力敵的兩個大軍一下子往另一邊倒,讓人防不勝防的祀軍祕密武器鎧甲戰車一下子將郄軍打了回去。
身後傳來一陣烈風,珞兒猛地將身子彎下去,趴在馬背上,驚險地躲過身後砍過來的利器,她手不停歇地將長劍往後面劃去,趁著這個機會,珞兒快速策馬往前,一個轉身,將緊追上來的劍攔了下來,在看到來人時猛地一震,被對方趁機一掌劈中,珞兒只
覺左肩一陣火辣辣的疼,身子便往下倒去,她另一邊手趕緊抱住馬脖子,白馬帶著她往前奔去,躲開一劫,珞兒再次側身坐直,冷目哼哼瞪向後面的男人,郄韶宸黑眸如夜,如日的鎧甲在光下反射著刺眼的銀光,正緊緊地盯著她。
該死!他那掌也太大力了吧!珞兒動了一下被他擊中的左肩,握緊手中的長劍。
“哼——想不到,瓔皇后的功夫並不差。”郄韶宸饒有興趣地盯著故作鎮定放鬆左肩的珞兒,冷聲哼道。
“郄王的功夫也不賴,背後傷人這種事也做得出來。”珞兒不甘示弱地回敬回去,現在這個人是自己的敵人!不能有任何鬆懈之心。
“雖然朕從來不打女人,不過——戰場之上,無男女之分!喝——”說完,他大喝一聲,騎著戰神往珞兒的方向衝去,長劍致使珞兒。
珞兒一驚,身子後仰,驚險地躲開,揮劍不甘示弱地朝他砍去。
幾個回合下來,郄韶宸一點事也沒有,她自己卻是手心直冒冷汗!可惡——果然女子的體質不如男人!如果自己不是女兒身,至少也能和他糾纏上一陣!
既然糾纏太多對自己不利,那就三十六計,躲為另一計!
珞兒長劍揮下,突然一個轉彎,朝郄韶宸的腳砍去,郄韶宸一驚,飛身而起,躲開那一擊,隨即一個旋轉,朝珞兒踢去,珞兒防不勝防,右肩捱上一腳,竟被他硬生生踢下馬去,重重摔在了地上!郄韶宸一個回身,重新坐回戰神上。
另一邊被糾纏著的淡灰眼看著珞兒被踢下馬去,心裡一急,一不留神,被向熠劃了一刀!
郄韶宸冷笑著騎馬朝摔倒在地起不來的珞兒走去,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氣急敗壞的熟悉的怒吼聲:“混蛋——不許傷害我母后!”,耳邊閃過一陣風,郄韶宸側頭一躲,一塊石頭劃過他的臉頰,朝另一邊襲去,他和珞兒同時扭頭看過去,只見兵荒馬亂中,小白懷中護著念宸正急急地朝這邊衝過來!
母后?
“轟”——郄韶宸只覺腦海一陣轟隆,猛地扭頭看向地上的珞兒,同時一個身影閃過,一把將摔在地上的珞兒抱起,一個閃身騎上白馬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念宸叫她母后!
那她是珞兒!
郄韶宸不可置信地看著前面兩個人影,回神立刻騎著戰神追上前去。該死的!居然是她!
“藍珞!”他氣急敗壞地朝奔在前面的兩個人怒吼!聲音響徹整個戰場,似乎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遠處追逐的兩匹馬。
所有郄國的將士心裡同時閃過一個念頭——藍珞?不是已經去世的皇后嗎?
縮在飛痕懷裡的珞兒聽到身後那聲氣急敗壞的怒吼,身子猛地一震,不自覺一震哆嗦。
還是被認出來了嗎?
她什麼也想不了,只覺腦子一片空白!
“放心,我定護你周全!”頭頂傳來沉穩的磁性聲音,珞兒不可置信地抬頭看過去,只見飛痕堅定地看著她,她的心沒由來就安定下來。
“鎧甲隊!攔住這個男人!”飛痕大喊一聲,手上的長鞭再次狠狠揮向身下的馬!
頓時所有的鎧甲戰車同時動起來,衝到兩匹馬在中間將其隔開。
“嘶——”郄韶宸猛地拉住韁繩,一個飛身上前,手中的長劍旋轉,同時擋下鎧甲戰車射過來的無數利劍,看著那兩個身影越來越遠,黑眸越發地冷然,血紅色的血絲充滿整個眼球!
他踮腳飛身而起,重新落回戰神上,一個躍起,躲開再次射過來的箭。
“駕!”他憤怒地吼了一聲,往回奔去,大吼道:“小白!將念宸帶回大營!”
急急朝這邊奔來的小白見念宸口中的母后安全了才鬆了一口氣,見到朝自己這邊過來的全身散發著寒氣的郄韶宸,整個人都哆嗦起來,無奈懷中的人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大力掙扎大叫:“小白——放開我!我要回去——我要找母后——母后——救命啊!母后——”
準備奔回祀國大營的兩個人齊齊回頭,珞兒看著越來越遠的念宸,急急揪住飛痕的衣服,焦急道:“不好!念宸在他手上!”
飛痕一狠心,揮鞭說道:“楚,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說完竟是重重咳了一聲,珞兒立刻回頭看向他,只見他臉色蒼白得厲害,她一愣,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只見自己的手掌佈滿了鮮血,她回神,急急說道:“可惡!你的傷口裂開了!”
“呵呵——你才發現啊——”飛痕笑著調侃道,兩眼一陣迷糊,整個人都朝珞兒挨去!
“飛痕!”珞兒張開雙手環抱住他,控制住白馬,該死的!受了傷還亂跑出來!卻什麼責怪的語氣也說不出來,她快速轉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背上,策馬朝營裡走去。
淡灰一看,立刻大喊:“撤退!回城!”說完,飛身而起,毫不留情地一腳將向熠踹飛,看著被挾持在郄軍裡的念宸,一皺眉,扭頭領兵撤退!
戰局頓時扭轉,朝郄國靠去。
祀軍退守邊城,淡灰臨時擔任主將,說來也奇怪,郄軍卻在這個進攻的好時期宣佈退兵,回郄軍大營,祀國得以喘息。
城裡將軍的臥房裡,一群人進進出出,不時傳來珞兒的聲音:“立刻給我抓止血藥去!快!”
接著就是匆匆奔出來的人。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珞兒才從飛痕的房間走了出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轉身交代守在門口的丫鬟:“好好照顧他,他醒了立刻叫人來通知我。”說完她便轉身離開房間,朝會議客廳走去。
才來到大廳,那兒已經聚集了一堆人。
她走進去,只見淡灰正在主持秩序。所有人見到她走進來,都安靜下來,她掃了一眼臉色各異的眾人,朝上座走去,轉身,平靜地說:“這次行動失敗的主要原因在我身上,我會負責。”
所有人都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李副將上前說道:
“皇后,你誤會了,我們並沒有怪皇后分毫,只是擔心大皇子在郄軍手上,會不會有危險?”
珞兒一怔,沒料到他們說的是這個。
這時蔣副將,中副將,黃副將•••••等都上前說道:“我們現在應該要想的,並不是將過錯怪在誰的身上,而是想辦法解決問題,這不是皇后常常教導我們的嗎?”
珞兒旁邊的淡灰也走上前,微微低頭,認真說道:“他們都說得對,我們想在最首要的任務是,想法子將大皇子救出來。”
“嗯——你們說得對,這個等飛痕醒來,我會跟他商量,你們要是有什麼計策,也可以隨時來跟我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傷員都安頓好,加強訓練,唯有這樣,才能抵擋郄國的大軍!”
“是!”所有人都恭敬地應道。
商量好一些軍事上的事情後,所有人都退下了,唯獨淡灰留下了。
珞兒不解地看著留下來的他,輕聲問道:“什麼事?”
淡灰猶豫了一下,才說:“那個男人——和念宸很像。”所有人都看出來,只是都保持了沉默,一來是因為對她的信任,二來是她在祀王心中的地位。
可是他不一樣,他的主人從來都只有她一個,有什麼疑問,他都不想憋在心裡,都想問出來,唯有清楚了,才能安心。
郄國大營念宸憤憤地瞪著同樣也瞪著自己的郄韶宸,最後憋足了氣吼道:“你個壞蛋!給我出去!我不要見到你!你傷了母后和飛痕師傅!我討厭你!”說著伸手想將直直站在帳篷外的郄韶宸推出去,無奈力氣沒有郄韶宸大,只得原地死撐。
郄韶宸臉色依然如戰場上一樣,陰沉得可怕,他面無表情地抬手將念宸拎起,往裡面走去,一把將他放到椅子上,冷聲問道:“你母后的真容是不是長這樣?”說著從另一邊手拿出一張畫,揚到念宸的前面。
正是那日他在房間裡見到的眾多畫中的其中一幅!
“我不知道!”念宸生氣地扭開頭不理他。
“不知道,是嗎?”郄韶宸冷哼一聲,彎腰陰鬱地看著他:“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踏平邊城!將你叫母后的女人抓來!親自看看她那張臉是不是長這樣!”
念宸心裡湧上不可抑止地恐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你——飛痕師傅才沒那麼容易被你打敗呢!”他不甘地吼道。
“如果你敢挑戰朕的忍耐力的話,你可以試一試,別忘了,今天你口中厲害的飛痕師傅可是帶著你母后逃命的!”想到那個女人是珞兒,並且還在那個男人懷中,他的怒火就不可抑止地冒出來!
如若這一切都是真的,想到她以死的決絕離開他,就是為了跟蘇煜揚在一起,他就不可抑止地想要毀掉那個女人!呵呵——一開始的傻瓜原來是他!虧他還為了她的死苦苦難過了整整三年!原來一開始她口中的揚便是蘇煜揚!他居然傻傻地沒有想到!真是莫大的恥辱!
念宸突然捏緊拳頭,毫無畏懼地看著他:“我不會讓你來破壞我們一家的!就算曾經你跟孃親有什麼關係!那也已經是曾經!雖然一開始我便知道自己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可是父皇從來沒有因為這個而對皇弟有所偏袒,一直待我如親生兒子,而身為我親生父皇的你,卻拋棄我和母后!我是不可能會認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父皇的!我蘇念宸的父皇只有一個!那就是祀國的皇帝!”
“啊——”他的脖子突然被掐住,呼吸一下子喘不上來:“哼——別想我——認你!”念宸死死瞪著眼前這個近乎癲狂的男人。
頹然地,郄韶宸失神地鬆開了掐著念宸脖子的手,該死的!他都在幹些什麼!看著念宸蒼白鐵青的小臉,他心裡湧上一股內疚,卻被他強壓在心裡,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胃裡翻江倒海。
他猛地轉身走了出去,到外面時冷冷地對守著帳篷外的小白說:“這次再有閃失!你就提頭來見朕吧!”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帳篷。
小白一哆嗦,拐了下來,顫抖著說:“是!”
待那人走遠,他才敢站起身,匆匆朝裡面走去,只見念宸倔強地坐在位置上,死死地將眼眶裡的眼淚憋回去,一見到他進來,就失控地撲到他身上大聲哭道:“小白——我好怕——我不要呆在這裡!我要去母后身邊——我要飛痕師傅——小白——嗚哇——”
小白只是無聲地安撫他,什麼也做不了,重重的嘆息在帳篷裡迴盪。
郄韶宸回到自己帳篷,立刻叫來了雲絳。
他看著捏在手中綠色的玉葫蘆,許久才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雲絳:“朕要你聯絡夜——調查瓔皇后的真實身份,以及——”說道這裡的時候,他頓了一下,手不自覺握緊,咬牙切齒道:“以及,關於她和蘇煜揚之間所有的事!”
雲絳微微抬頭,才答應道:“是。”
“將這三年蘇煜揚的資料,還有兩年來他和瓔皇后各種戰役的資料,都給朕拿來。”
雲絳猶豫了一下,才應道:“是。”說完便退下了。
郄韶宸坐在椅子上,透過燭光看向手中的玉葫蘆。眉頭微微皺起,似乎這兩年,玉葫蘆裡面的綠色不斷在蔓延,現在已經快要將整個玉葫蘆染透了。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女人倔強的表情,他怎麼會一開始就沒有意識到呢?那樣的目光——該是獨一無二的。可是——為何戰神接近她的時候,沒有認出來呢?難道是哪裡出錯了?而且,他記得,珞兒的功夫並沒有那麼厲害,難道是這兩年的進步的?
可是一想到這兩年她一直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得要發瘋!這些就是她所追求的生活嗎?那個男人給了她想要的生活嗎?可以讓她短短一年就以身相許!猛然,他突然想起念宸說的皇弟,該死的!那個該死的女人還跟另一個男人生了一個孩子嗎!他猛地站起來,抬手對著桌子就是一掌——只聽到“啪啦”一聲,書案頓時裂成兩半,案上的書本資料全都掉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