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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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國(3)
珞兒已經先開口問了:“為何這兒看不到其他妃嬪呢?剛剛一路進來,我就看到宮女和公公,別的人我都沒有看到,難道是這兒並不是後宮?”
“額——”一下子聽她問這麼多,玲兒有些反應不過來,很快回神,四下看了一下,才神神祕祕地說道:“這兒是後宮。”
後宮?雖然樣子很像,可是進來又很不像呀!哪裡的後宮會那麼安靜?
“額——主子沒聽過兩年前的事嗎?”玲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住她,好像她是外星來的一樣。
“兩年前?什麼事?”珞兒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她。兩年前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怎麼可能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兩年前那件事可是轟動了幾個國家呢!”玲兒似乎不相信她不知道,瞪圓了眼睛又說了一遍。
“你快點說啦!我真的不知道,我是鄉下來的孩子!”珞兒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玲兒盯了她一會兒,才確定她真的不知道那件事,才跟她說:“兩年前,我們的皇上遭到刺客行刺,性命堪憂,在所有人都以為沒救的時候,來了一位神醫,救醒了我們的皇上,這本是一件大喜事,也的確是大喜事,畢竟龍脈還在。可是——皇上醒來後,性格大變,竟然下令將後宮所有的妃嬪都遣退回家,甚至連之前一直很寵幸的梅妃都不能倖免,有一些嬪妃不願回家,就全被王爺納入自己的王府中,這件事遭到眾位大臣,最多的是有女兒在後宮的大臣的極力反對,不過皇上決定下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額——蘇煜揚原來還有這樣的奇事?
“你說奇不奇怪?怎麼可能一下子變化這麼大!當時說是因為被行刺的事驚嚇到了,所以才會如此。”玲兒又看了一下四周,才說:“因為當時行刺皇上的是——另一個寵妃盈妃。”
額——怪不得,這也不能怪蘇煜揚了,畢竟那是最親近的人,後面變成這樣也是難免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玲兒說完這,頓了許久,才接道:“可是——皇上卻在後宮親自監督,請了祀國最有名的巨匠,按照他的想法,建造了現在的‘思燕宮’!”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珞兒。
珞兒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
“皇上時不時會自己一個人去‘思燕宮’,誰也不知道他在裡面幹什麼,宮裡的人都很好奇,看了嬪妃的名冊,並沒有發現帶‘燕’字的妃子,所以都很好奇這個‘燕’代表的是誰?”
“可能是他在外面遇到的女子?”珞兒小聲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玲兒鬆了一口氣:“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說完,一雙眼睛狡黠地盯著她。
珞兒一怔,隨即明白她想的是什麼,立刻解釋道:“不是我!我是後來才認識你們皇上的!”
玲兒卻不以為意,當她是在謙虛,繼續說道:“就是可憐了那些痴情女子。”
的確,那些女子都是無辜的,就這樣被拋棄了,確實很可憐,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大臣一直勸皇上納妃,畢竟後位一直空著也不行,皇上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膝下卻無兒女,大臣們一直很著急。”玲兒有些惋惜地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那皇上都說些什麼?”珞兒知道那些大臣對這些事都很積極,堅持起來能煩死人。
“皇上每次都是以心意已定推遲,這段時間一直往外跑,所以大臣們也拿他沒辦法。”玲兒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對這事也很無奈。
“往外跑?”作為一國之君,不是應該在朝為政嗎?怎可以經常在外不回來呢?
“嗯,醒來以後,皇上就喜歡親自出使各國,朝政的事就留給王爺。”
“王爺?”狐狸?他那麼懶的人?管理朝政?還不把國家給荒廢了?而且,還那麼好色!
“嗯!最近的朝政都是王爺在理。”說道狐狸的時候,玲兒的兩隻眼睛竟是光亮起來。
珞兒也沒在意,她大概明白蘇煜揚為何要防著狐狸了,他遣送妃子回家的事大概引起群臣的不滿,不知為何他要一直堅持,群臣不滿,必定偏向另一方,他防著狐狸,就是擔心他會成為威脅到自己的人。如此,便可明白蘇煜揚要她幫忙的原因了,大概是想要穩住群臣,至於為何選擇她,這個她就不明白了。
“可以給我說說祀國有名的大臣嗎?”珞兒立刻轉開話題。
“有名的大臣?”玲兒疑惑地看著她,隨即好似明白了她想問什麼,立刻說道:“你是說丞相魏延和大將軍陳奇嗎?”
“丞相魏延?大將軍陳奇?”珞兒疑惑地看著她。
“嗯!老丞相魏延是兩朝元老,宮裡的人都讓著他,他同時是皇上的先生,皇上很尊敬他。大將軍陳奇是武家出身,為祀國做了不少貢獻,皇上很是寵愛。”
“哦——”珞兒淡淡應了一聲,想到那天出來接他們回來的豐將軍,那個人似乎是狐狸那邊的人,那這個陳奇又是偏向哪一邊呢?
“對了,這兒有什麼好吃的?”珞兒回神,隨口問了一個問題,避免玲兒引起懷疑。
說到吃的,玲兒立刻激動起來,連連給她說了幾個民間小吃,大概是還沒入宮前自己吃到的好吃的東西吧。
正說在興頭上,身後突然響起慵懶磁性的男聲:“哼——後宮的奴婢們都是這般毫無尊卑之分的嗎?”珞兒回頭看過去,只見狐狸一身妖豔血色長袍,半倚在旁邊一棵樹幹上,鳳眸半咪,冷冷地看著她。
身後的玲兒一驚,慌慌張張跪下來,顫聲說道:“奴婢該死!”
“呵——的確,該,死。”蘇煜澈鳳眸一凜,掃向跪在地上的人。
玲兒心裡一涼,竟是險些癱坐下來。
“我這個主子都沒發話,皇弟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珞兒站出來,擋在玲兒面前,毫無畏懼地抬眸直視蘇煜
澈。
蘇煜澈微微一愣,沒料到這個女人會如此說話,而且,為何——她那理直氣壯的語氣,那雙毫無畏懼的眼睛,那麼,像一個人。
“呵,皇弟?貌似——皇兄還沒有給你一個名分,這麼快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嗎?”蘇煜澈很快回神,犀利的鳳眸毫不客氣地看向她。
“的確還沒有名分,不過這不是遲早的事嗎?”珞兒勾脣一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蘇煜澈鳳眸微微眯起,上前幾步,來到珞兒的跟前,抬手輕輕一揮,冷聲說道:“你先下去。”眸子一分也沒有離開珞兒。
玲兒一聽,偷偷抬眸看了一眼珞兒,連滾帶爬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雖然知道自己就這樣放著小主不管很不道德,不過現在是小命重要,而且自己和這個小主也沒有相處太久,王爺她可惹不起。
“嘿——你就如此確定,你能坐上那個位置嗎?”蘇煜澈抬起食指輕輕勾起珞兒的下顎,眸光冰冷,半嘲諷說道。
“能不能,我們看著便可,以後的事,誰也沒個準兒。”珞兒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食指挑開,後退一步,遠離了蘇煜澈。
蘇煜澈一怔,隨即笑了出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一米之外的珞兒,沉聲說道:“或許,真如他所說,你沒有本王想象的糟糕,哼,有點興趣了。”
珞兒疑惑地聽他莫名其妙的話,不想再搭理他,轉身就走,身後傳來他邪魅的笑聲:“我倒要看看,以後的事,到底,誰說的,才是正確的。”
正殿金色龍椅上,靜坐著一身龍袍的蘇煜揚,依舊普通尋常的面容,只是眸子退去了墨一樣濃郁的顏色,染上了濃郁的綠色。他靜靜地看著上前啟奏的官員,似乎在聽,又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底下的官員見他表情捉摸不定,都是提心吊膽的。
“皇上,後宮虛位已久,臣以為,讓禮部選個日子,在民間選秀,優秀者可以入宮。”一個藏青色官府的男子上前說道。立刻有幾個官員響應。
“皇上兩年前就把所有妃子遣送回去,一直未納妃,為了祖上基業,當務之急便是選妃之事。”另一個官員站了出來。
陸續幾個官員站出來,都是說同一件事,待沒人說了,龍椅上的蘇煜揚才微微抬起綠眸,淡淡地掃了一眼下面的官員,平靜地說:“都說完了?”
下面的官員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這時,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魏延站了出來,看也沒看旁邊的官員,對著上面的人便說:“皇上,微臣覺得鍾大人,韋大人,李大人,石大人都說的有理,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怎可讓一國之母的位置空虛著,理應儘快納妃。”
龍椅上的蘇煜揚靜靜地看著下面的魏延,所有官員的都魏延捏了一把冷汗,許久,才聽到蘇煜揚淡淡地說:“此時容後再議。”
“皇上,此事已經拖了兩年,不可再拖了!”魏延頓了一下,才接到:“臣聽說,王爺帶了豐將軍去接皇上——和龍子,孩子的母親是?”
“丞相對這事好像很瞭解?”蘇煜揚微微勾起嘴角,冷然地看著魏延。
魏延一嚇,跪了下來,沉聲說道:“皇上,臣也是關心龍子,畢竟流落民間不好。”
“不必再說了,此事朕自會處理,選秀的事以後再說!還有什麼事要稟奏的?”蘇煜揚微微直起身子,斜眼一掃下面的百官。
魏延也知道選秀的事再說下去,會觸怒龍顏,便沒再糾結下去,低頭繼續說道:“皇上,王爺和西淳國大公主的事是不是應該定下來了?西淳國那邊一直沒有派出使者,我們是否應該派使者過去問一下情況?這畢竟關係到兩國未來的關係,而且裕國似乎也想和西淳國聯姻,此事要把握時機。”
蘇煜揚聽完,微微皺眉,淡淡說道:“皇弟人呢?”
他話音剛落,底下的官員立刻四下看了一下,這時聽到魏延說道:“王爺並沒有來上朝,嚴公公說王爺回府了。”
“他可有聯姻的想法?”蘇煜揚也沒有在意,隨口問道。
“這,王爺似乎並沒有反對這個婚事——”魏延微微皺眉,想了一下才說。
“卻也沒有說接受這件事吧?”蘇煜揚輕哼。
魏延抬頭看了一下,見他表情不變,便說:“這事關國家,臣想,王爺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這事還是要問過皇弟,至於出使西淳國的事,就先拖一拖,朕想,過不了多久,西淳國那邊會有所動靜的。”蘇煜揚想了一下,才說道。
“要是沒什麼事,那便退朝吧。”蘇煜揚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有些心不在焉地說。
魏延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龍椅上的人似乎心思並不在這兒,微微皺眉,便什麼也沒說。
旁邊的公公立刻喊道:“退朝——”
話音才落,龍椅上的人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他不由微微尷尬,也不知道皇上這麼急去哪兒。
珞兒才回到寢室將睡著的兒子放到**,身後便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扭頭看過去,只見蘇煜揚一身龍袍,顯得神采奕奕,正微笑看著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似乎是疾步走過來的。
“寶寶睡著了?”他走到她身邊,視線飄到**,這個孩子很少哭鬧,吃飽了就睡,感覺怎麼也睡不夠的樣子。
“嗯,剛剛睡下,剛剛散朝?”珞兒幫寶寶蓋上被子,扭頭看向他。
“嗯。”
“我幫你把龍袍換下來吧。”珞兒微微一笑,伸手想要幫他把龍袍換下來,卻被他輕輕躲開了,伸出的手微微一頓,便收了回來,只見蘇煜揚表情有些不自在,快速地自己動手將龍袍脫下,急急說道:“我自己來就好了。”
珞兒淡淡一笑,走到桌子旁邊給他倒了一杯茶,歪頭調侃道:“皇上,你自己動手脫衣服,外面的人該怎麼看我呀。”說完,還調皮地衝他拋了個媚眼。
“咳咳——”蘇煜揚一怔,有些尷尬地咳了幾聲,乾笑道:“那以後還是你來吧。”
“哈哈——我說蘇子,你不要一副被我調戲的樣子嘛!”珞兒頓時大笑,走到蘇煜揚身邊輕輕推了一下他。
“哼,我突然發覺,不能這樣縱容你!”蘇煜揚微微皺眉,突然說道,伸手一把抓住珞兒的手,將她帶入懷中,雙手立刻收緊,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裡,他微微勾脣,好笑地看著呆愣在他懷裡,瞪大雙眼的珞兒,湊近,呼氣,性感地說道:“看來我要挑個好日子,好好**一下你,否則,你就太放肆了!”說完,突然放開愣住的珞兒,大笑著走了出去,到了門口,突然回頭:“看誰調戲誰!”
珞兒回神,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蘇子!你個壞蛋!”
“哈哈——”
這幾日,蘇煜揚一直在忙朝政的事,珞兒空閒的時間便很多,除了帶寶寶隨處逛逛,便是呆在寢宮裡看書,彷彿回到了在郄國王宮裡的生活,只是物件換了。
說來也奇怪,宮裡的人對她都很小心翼翼,想來是蘇煜揚說了什麼,才會如此,回來之後也沒有聽到任何有關怎麼安排她和兒子的訊息,蘇煜揚不說,她也不好問。
本來打算好的,到了祀國,就去若姐的茶館看看,卻沒想到會在皇宮裡耽擱這麼久,上次蘇煜揚說若姐她們不在客棧,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這樣想著,她就有些呆不下去,想要立刻動身去茶館看一看,可是現在這個時辰,蘇煜揚還在早朝,自己也不好意思闖進去打斷他,也不知道祀國的皇宮能不能隨便出入?(YY:皇宮這麼森嚴的地方這麼可能隨便你亂走。)
“玲兒,我現在可以出宮嗎?”珞兒將又睡著的兒子放下,轉頭看向在旁邊忙活的玲兒。
“額——主子有什麼要買的嗎?可以吩咐奴婢去就好了。”玲兒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問。
“沒,只是想出去走走。”珞兒含糊說道。
“那奴婢這就去叫趙護衛,讓他陪你出去。”說著就要往外跑,珞兒趕緊叫住她,有些錯愕地問:“額——出去不用皇上的口諭嗎?”
聽到她這樣問,玲兒不禁笑道:“主子一直呆在後宮,不瞭解外面的事,昨兒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能限制主子您的行動,所以您可以自由進出皇宮。”
“什麼!他真的這樣說了?”珞兒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樣的事在古代可是代表著絕對的寵幸呢!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給她這樣的寵幸可是會招來群臣的反對,而且也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看來今晚要好好問一問他!不過既然現在沒人能限制她的自由,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宮了!哈——想到這兒,她立刻對玲兒說:“不用叫趙焰廷他們跟著我了,我自己出去便可,很快就回來的,孩子你就好好照顧著,要是皇上來了,就跟他說我出去了。”
“可是——”玲兒還想要說什麼,卻見珞兒風一般去到櫃子那邊倒弄了一番,轉身便跑了出去,只得把自己的擔心嚥了回去。這幾日的相處,她也發現了,自己的主子和別的主子不一樣,別的主子都不把奴才當人看,而她的主子卻把奴才當家人看,能遇到這樣的主子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所以她也把主子當做家人來看待。主子這樣一個人出去也不知道好不好,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她該怎麼向皇上交代啊!想著,她立刻跑到門外,拽過一個丫頭,開口就說:“馬上去跟趙護衛說,主子自己一個人出宮了!”
那小宮女一愣,見她如此著急,自己也急急跑去找人。
珞兒跑了一會兒,猛地停了下來,該死的!她居然忘記問玲兒怎麼走了!皇宮那麼大!讓她怎麼找到門口呀!可惡可惡!繞了一圈,她才發現自己迷路了!也不知道跑著跑著,自己到了什麼地方!這時看到一個宮女,她立刻上前,急急問道:“請問宮門怎麼走呀?”
宮女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突然冒出的面容普通衣著普通的女子愣住了,回神冷冷地說:“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看你的衣著並不是宮裡人。怎可在皇宮禁地胡亂跑?知不知道這是犯死罪的!”
珞兒一愣,這宮女看著文文靜靜的,怎麼翻起臉來這麼生猛!她不由皺眉道:“聖上准許我隨便亂跑,怎麼,難道你對聖上這個決定有所懷疑嗎?”
聽完她的話,宮女微微一愣,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諷刺道:“聖上準你四處亂跑?你是白日做夢呢!居然膽敢假傳聖上口諭,看來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珞兒頓時無語,這個人的腦門肯定是被門縫給夾到了,狗眼看人低到了這等地步,今天她不好好發威她就不叫藍珞!
“放肆!”身後傳來一陣大聲的斥責,打斷了珞兒正要出口的話,她猛地回頭一看,只見趙焰廷冷冷地看著因為見到他而嚇得跪在地上的宮女。
“屬下來遲,望小主子恕罪。”他回頭看她,有些不自然地跪下。
旁邊的宮女聽到他叫她小主子,立刻意識到她的身份,竟是差點癱倒下去。天啊!自己居然冒犯了皇上帶回來的人,這些日子皇上對她的恩寵已經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不限制自由!這是任何一個朝代都不曾出現過的極度的恩寵!而自己居然冒犯了那樣的人!可是!這個人和自己想象的也差太多了吧?
宮女低著頭顫抖地做好了等死的準備,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頭便有些犯暈。
珞兒微微皺眉看向跪在地上的趙焰廷:“起來吧。”老是跪來跪去,他不嫌煩她看著都煩了,“你怎麼在這兒?”難道是玲兒那丫頭讓他跟蹤自己?
“玲兒跟屬下說你要出宮,屬下便跟上來了。”結果一問她離開的方向,他便知道她大概又迷路了,上次在府上的時候也是這個情況,她對路這東西似乎一點概念也沒有。不過這些他都是在心裡默默地說,並沒有當面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