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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得多了,夜裡反而精神得很。白彤躺在**,胡思亂想。卻在轉頭的瞬間,清楚看到了映在門窗上的影子,一番狐疑,這是誰呢?茅房不在那個方向啊。胡亂披了件衣裳,白彤小心翼翼地跟了出去。
看背影,既像花好,又像尤曇,又似乎誰都不像,總歸是個美人吧,否則怎麼會有這麼迷人的背影,可惜了這月色,乍一研究,多有聊齋的味啊。哇,小心,女鬼漸漸停下腳步了。遺憾!太遠了,看不清楚樣子。白彤心裡那個急啊,膽子又小,最終還是沒敢再往前邁一步。這不會又是做夢吧?她傻傻地想著,很想掐自己一下,又沒有勇氣,擔心看到對方血淋淋的臉回過頭哀怨的樣子。那暫時就靜觀其變吧。話說女鬼在院子裡一動不動地站著,就在白彤即將要失去耐性的時候,她終於有所行動了,只見她,緩緩,緩緩地蹲下身子,再接下來,依稀可以看到身影在動,卻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看了好一會,白彤有些蹲不住了,這哪兒跟哪兒了,敢情是把這當茅坑了是吧?不禁揉了揉眼睛,自己是不是眼花啊,那個女鬼為什麼一直蹲在院子裡?在跟土地公公聊天?可能性不大吧,土地公公再矮,也不至於沒個個頭啊。思索間,忽然女鬼沒了蹤影,白彤頓時全身都被點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包括她的心,咯噔一下,停了!撲通撲通,許久才又有了心跳聲。媽媽呀,真是鬼迷心竅了,否則以她這老鼠膽,如何能做得出這等跟蹤女鬼的事情來。
第二天,白彤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個昨晚是怎麼回的房間,怎麼睡到日上三竿。心有餘悸,想想又不敢想昨夜的事,甚至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幻覺。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参詳一下?會被當神經病吧?
隔天夜裡,白彤不敢一個人睡覺了,說什麼都要拉著花好臥談。雖說是聊天,她的心思可全不在花好身上,一雙眼珠子警惕地盯著門窗,不敢有絲毫放鬆。
花好不明所以,滿心歡喜地等待著明天和如風的約會。“白彤姐,你說我明天穿什麼顏色的衣裳好?”
白彤留了一隻耳朵和十分之一的注意力給她,隨口回答:“哦,隨你。”
“如風大哥說明天有事同我商量,你猜是什麼事?”沒發現白彤心不在焉,她還在那剃頭刀子一頭熱。
白彤稍微側了下身子,胡亂撥了撥額前的
劉海,背對著花好說:“我看你最好早點睡,養好氣色比穿什麼都好。”她心想,某非現在還早,所以女鬼還沒出現。明明怕得要死,就是忍不住想弄清楚怎麼回事。
“姐姐說得是。”花好優雅地打了個哈欠,漸漸困了。
像被催眠了一樣,一會的功夫,白彤的呼吸也均勻順暢,酣然入睡。
世外桃源固然比喧囂塵世安靜得多,清晨的一聲雞啼白彤驚醒,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完蛋了,誤事了。該死,怎麼睡著了。白彤一邊自責,一邊匆匆忙忙套件衣裳,提著鞋子就往外衝。天已經大亮了,她回頭看了床鋪一眼,奇怪為什麼自己連花好啥時起床了都不曉得,莫非花好是那女鬼?白彤吐了吐舌頭,縮了下脖子,緊接著打了個寒顫。不會吧?都是電視劇看多了,諸多猜忌,疑神疑鬼。
轉角處傳來了古月和尤曇的交談聲,白彤回過神,繫好衣裳襟帶,穿好鞋子,勉強扯出了個笑容,恭迎他二人。
古月臉上的表情果然和他的聲音一樣,充滿了喜氣,一看到白彤就揚起他那招牌笑容,不請自入,調侃道:“還以為你會睡懶覺呢,真難得。”
尤曇抿著嘴笑了,瞥了古月一眼,討好地對白彤說:“姐姐別理他。”
白彤心不在焉地說:“天氣好,我不跟你計較。找我啥事?”
“這話說的,沒事不能找你嗎?”古月眨了眨眼睛,故作可愛。
白彤哆嗦了下,白了白眼,感覺跟他說話越來越費力氣,總也找不到主題。
還是尤曇善解人意,看著白彤的臉色,她小心翼翼地問:“昨晚沒睡好嗎?”
白彤微微側頭,表面上平靜如水,實際上內心波瀾。“我,前天看到……”
“看到什麼?”古月和尤曇異口同聲地問。
“女……”她欲言又止,沒有影的事情不好亂說吧。
古月皺了下眉頭,說:“女什麼,怎麼吞吞吐吐的?”
“女鬼。”
室內一片寂靜。
看著眼前毫無反應,甚至是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的兩人,白彤忍不住說:“你們起碼給點反映吧。”
古月掏了掏耳朵,湊近她的臉,不可思議地說:“你再說一遍,看到什麼?”
暈,原來不是沒
被嚇倒,而是神經遲鈍,反映慢。白彤一字一頓,清清楚楚地說:“女,鬼!”
“真的嗎?在哪兒?”尤曇總算清醒了,但是她卻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絲毫沒有害怕的神情,還四下張望,尋找蛛絲馬跡。
“事情是這樣的……”白彤清了下嗓子,娓娓道來。
……
聽完白彤繪聲繪色的講述,兩個人的臉上出現了截然不同的表情。出乎白彤意料,身為女子的尤曇竟然有著發現新大陸的興奮,而堂堂七尺男兒的古月卻陰沉著一張臉,若有所思,甚至有一絲害怕擔憂。
尤曇拉著她的手肘,滿眼期許地說:“晚上我陪你一起等怎麼樣?”
古月忽然板起臉孔,對尤曇吼道:“別鬧了,她做白日夢你也相信。”
“你說什麼?”白彤不高興地嚇他,竟然懷疑她。
古月走到尤曇身後,雙手按著她的肩膀,看著白彤的眼睛說:“你總是喜歡開玩笑,別嚇壞我妹妹。”一邊說,一邊在尤曇身後衝著白彤眨眼睛。
正想發火,收到他的暗示,白彤心不甘情不願地說:“真鬱悶,每次開玩笑都被你拆穿。”
“啊?怎麼回事?”
古月板過她的身子,低下眼瞼,說:“你白彤姐姐總喜歡胡說八道,你江湖閱歷少,可別被她騙了。”收到白彤警告的眼神,古月見好就收,說:“好了,別打擾我們談話了。”
“哦。”尤曇看看他,又看看白彤,糊里糊塗被支開了。
白彤雙手插腰,怒氣衝衝地威脅他:“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輕笑了下,古月甩甩手,無可奈何地說:“那個女鬼就是尤曇!”
這下吃驚的輪到白彤了。
“那次受傷後,她一直沒有完全復原。如風說這是心魔,沒人幫得了她。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有夜遊症。可是已經許久沒有發作了,原來她又犯病了。這事她自己一直不知道,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白彤不可思議地說:“難道要瞞一輩子嗎?”
“也許。”古月說完,轉身出門。
“去哪?”
古月停下腳步,回頭說:“我去看看她這回埋了什麼?”
白彤聞言,不假思索地跟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