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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的房裡燈火通明,門外果然放著古月打包回來的食物。徘徊了很久,鐵鷹終究還是扣響了那扇緊閉的門。
房內沒有動靜,正當他要再次敲門的時候,從門縫中傳出了一張紙。他納悶地拿起看了下。上面寫著“再吵你們就死定了。”他不禁笑了,話確實是很有氣勢,只是這字難看了些。
鐵鷹抿了下嘴,低聲說:“是我!”
門“吱嘎”一聲就開了,白彤頗有架勢地擋在門口問:“你來幹嗎?要是道歉就算了,我受不起!”
“我不是來道歉的。”鐵鷹非常嚴肅地說。
“什麼!?”白彤頓時覺得很下不了臺,可別讓她知道她生了一個下午的氣,他一點都不知道為什麼。
躲在灌木叢中的如風和古月奸笑著對視了一眼,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做得不妥,需要向你道歉。”鐵鷹也不是省油的燈,毫不在乎對方的怒目而視,問:“怎麼不吃飯?”
白彤的鼻翼不自覺地**了兩下,右手用力甩上門,吼:“不用你管!”
鐵鷹眼明手快地擋住了那扇門,不高興地說:“為什麼女人都這麼不講理?”
白彤剛要進屋的姿勢擺了一半,聽到他這麼說,怒地回到原位,咬著嘴脣,瞪著他,說:“我就是這麼不講理,礙著你了嗎?”
“吃不吃隨你。”鐵鷹覺得她實在是不可理喻,既然不能溝通,他還留著幹什麼。
那一刻,白彤的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她用力地抹掉,摔上了門。
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大,可是她是最沒有脾氣的千金小姐了。自認為修養一流,怎麼碰到那個大傻瓜就變得一塌糊塗。她也不是任性故意不吃飯的,只是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想著想著,白彤覺得委屈極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喜歡誰不好,為什麼要喜歡他?
哭累了,睡著了……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以為哭過後會好受些,沒想到更糟糕,第二天竟然因為著涼發燒了,昏睡了一天,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古月在喂她吃藥,喝米粥,跟她說話,他說,明天是中秋節。從來不知道,原來古月大哥這麼溫柔。睡夢中她笑了,只是好累,不想醒。
飽飽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白彤看到了趴在床沿的古月,心中感激不已。她惡作劇地抓起他的一撮頭髮送到古月的鼻子眼。
果不其然,打了個噴嚏,古月醒了。他驚喜地摸了摸白彤的額頭說:“終於退燒了,嚇死我了。”
“你知道嗎?我做了個夢。”白彤笑得特別甜蜜說:“我夢到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夢到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著我媽給我做的四喜丸子還有中秋餅。”
“那我呢?我回去了沒?”古月很認真地問。
“嘻嘻,沒有!”白彤笑著,抓住被子,矇住頭,以防遭古月的毒手。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虧我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你一天一夜。”古月扯下她的被子,刮她的鼻子。
“哈哈,救命。”白彤咯咯笑著躲避他的襲擊。“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回去沒,我不是還沒到你家去嘛。”
“看你有力氣,我就放心了。”古月嘆口氣,收了手說:“你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健康寶寶,我從來沒有見你生過病,甚至沒有見過你哭得那麼傷心。知道嗎?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哭。”
白彤尷尬地抿了下嘴,淺笑著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傻丫頭,說什麼呢?”古月摸摸她的頭髮說:“想吃什麼?”
“你能給我做嗎?”白彤逗他。
“不會做我可以去買啊。”古月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不過暫時你只能吃清淡的東西。”
“早料到了,晚點再吃,還不餓。”白彤躺好,掖了掖被子說:“今天是中秋節,街上一定很熱鬧吧,天黑後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
“白彤。”古月非常認真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她也沒來由地緊張起來,從來沒見過古月這麼正經過。“是不是我不是單純的著涼發燒?我有絕症?”
“不是。”他抱歉地說:“你別胡思亂想。我是想說,未來的日子讓我照顧你,好不好?”古月覺得自己用了一個世紀的時間才把那句話說出來。
白彤狂笑道:“當然好了,就這事啊,我被你嚇死了,還以為多大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古月急得站起身,來來回回地搓著手,一張臉漲得通紅。
“什麼叫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白彤倒是愣了。
“就是說,我是說,讓你嫁給我!”豁出去了,為了將來的幸福。
“我不懂。”白彤困難地嚥了下口水,自言自語道:“全亂了。”
古月看她的表情,心急如焚,他湊上前去,說:“你知道嗎?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有多擔心你。不錯,以前我也很在乎你,那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感情,至少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現在我發現不僅僅是這樣……”
“我想喝粥,你能給我買嗎?”白彤打斷他的話,非常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眸問。
他思忖片刻,點了點頭。
白彤面無表情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門。
“如風。”她鬼魅一般地遊蕩到如風的房門口,敲門。
“白彤,你醒啦,看樣子不錯。”如風笑著將她讓進屋子,鐵鷹也在那,可是她已經顧不上他了。
白彤站在如風的跟前,表情嚴肅地說:“能告訴我,我為什麼生病了嗎?”
“風寒啊。這樣的天氣,你一個姑娘家,趴在桌子上睡覺很容易生病的。”如風看了鐵鷹一眼說:“古月不是在照顧你嗎?怎麼,他沒告訴你?”
“我要實話!”白彤的情緒變得激動,她抓住如風的手臂說:“拜託你告訴我實話。”
“白彤,你怎麼了?”如風納悶地扶著她坐下,說:“你真的就是感染了風寒,出了汗就沒事了。”
“不,你們都在騙我。”白彤落了淚,一雙手不安地擱在膝蓋上。
“你是不是覺得哪兒不舒服?”鐵鷹看她果然不太對勁。
如風收到他的眼神,小心替她把了下脈,說:“確實沒什麼大礙了。”
“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了?”白彤強忍著眼淚,開門見山。
“絕對沒有,誰告訴你的?”如風皺緊了眉頭,怎麼可能有他斷不出來的病。
“那為什麼古月會對我說那樣的話。”
“他說了什麼?”鐵鷹問。
“他說他要娶我。”白彤幾乎是吼出那句話的,“如果不是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他怎麼可能說要娶我?”
“他要娶你???”如風顯然比鐵鷹震驚,他的心裡不斷犯嘀咕,那天古月明明告訴自己,他和白彤是故意做戲給尤曇姑娘看的,他對白彤沒有男女之情啊,這是怎麼回事?短短一天一夜
怎麼就翻天覆地了。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白彤自說自話:“難道他不是古月,不是,我是說,難道他不是我認識的胡古月?”
“我不覺得他這樣說有什麼不妥。”鐵鷹言不由衷地說:“你們應該成親。儘快成親。”
如風見白彤聽了這話大受打擊,忙扯了扯鐵鷹的衣裳,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開竅?
“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打算下了。”其實鐵鷹的心,何嘗不是在滴血。
白彤一言不發,出了如風的屋子。
“言鐵鷹啊言鐵鷹,我說你什麼好呢?”如風搖著頭,說:“你難道看不出來白彤不喜歡古月嗎?你卻當面讓她嫁人,你這不是往她心口上插一刀嗎?”
“你胡說什麼?”
如風很想脫口而出說:“古月親口告訴我,他拜託白彤假裝他的紅顏知己,目的就是要尤曇姑娘知難而退,意思就是說他們倆根本沒什麼男女之情。”話到嘴邊,硬是嚥下,古月說得有道理,除非鐵鷹自己邁出那一步,否則兩人是不可能幸福的。他只能說:“喜歡就要去爭取,否則追悔莫及。”
“沒空聽你瞎說!”鐵鷹甩手出了門,如今這境地,就算要談情說愛也不該奪他人之愛。
“你又逃避現實。”如風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你這榆木疙瘩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白彤,你去哪兒了?”古月扶著她坐下,說:“香噴噴的白粥,趁熱吃。”
“我起來走走。”白彤有些疲憊地笑了下。
古月一邊幫她把筷子擺好,一邊小心翼翼地問:“我剛說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聞言,白彤躲著他的眼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白彤。”古月見她一直在發愣,又叫了聲。
“古月大哥,”白彤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
“是啊。”注意到白彤對他的稱呼,也許是想起小時候的日子,所以古月也笑了,一副嚮往的樣子。
見他那樣,白彤更是難以啟齒。兩人一旦有了情愫,就再也不到從前了,她不希望改變兩人的關係,目前這樣挺好,不是嗎?
“就因為我們相處了二十幾年了,所以我有信心,我們是最合適的。”古月著了魔一般,自說自話。
“可是我……”
“我知道,你喜歡鐵鷹。”古月不介意地笑笑,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今天如果你是他的女人,我斷然不會對你說這樣的話。”見白彤沒有反映,他又補充:“如果你想和他一起生活,我甚至可以告訴他,教他如何跟你相處,看得出他不太瞭解女人的心思,所以這次才會導致你生病。可是如果他沒辦法愛護你,疼惜你,我仍然希望,陪伴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我。我就是這麼決定的,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
白彤的頭低低的,千斤重一般,古月的話非常誘人,可是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先吃飯吧。”古月瀟灑地攤攤手說:“吃完飯休息下,我們去逛集市,今天的錢陵非常熱鬧,你肯定喜歡。至於成親的事,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不遲。”
“嗯。”白彤拿起筷子,心事重重。
其實,她很想說,鐵鷹和古月,她兩個都不要。一個不解風情,對她絲毫不在意,一個就像兄長,沒有心動的感覺,怎麼要?
此時鐵鷹出現在她的門口,他看到在古月溫柔的眼神下,白彤乖乖喝著白粥。他還聽到他們約好晚上去逛集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