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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武功就是不一樣,做起事,說起話來都自信不少。白彤一身黑衣,縮在八王爺府裡。冷妃武功高強,皇后寢宮戒備深嚴,她不敢貿然造次,只好從言啟文身上下手了。他綁架過她,卻未傷他分毫,只是將她吊在樹上,這個人,不嚴格地說,應該不是壞人才對。夜深了,言啟文去沐浴,白彤順利貓進了他的書房裡,但願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夭壽,太暗了,啥也看不到,白彤放下手裡的劍,從懷裡拿出火信子,點燃了燭光。小心翼翼湊近書桌,白彤發現言啟文畫了很多畫,她放下燭臺,拿起其中一幅,雖然這個女子的臉非常模糊,但是她想畫中人肯定是冷妃,真沒想到,他用情至深。
門忽然被推開了,言啟文就站在門口,他語氣平靜地說:“你來得比我預想的晚。”
“你知道我是誰?”白彤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蒙面巾,沒掉啊,他怎麼那麼神通廣大。
他似笑非笑地說:“我不知道你是向日葵還是白彤,但是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可以解救我的人。順便提醒你一句,沒有黑衣人在登堂入室的時候會大膽地點燃燭臺,惟恐別人不知道。”
啊,白彤傻傻地看了一眼燭臺,暈,她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為了看清楚畫中人,無意中點了燈。等等,他剛才說什麼,他說自己是解救他的人,什麼意思?
“孽障,一切都是孽障。”言啟文老氣橫秋地說:“落得今時今日這種下場,是我蠢鈍無知。”
“什麼意思?你別打啞謎行嗎?”白彤心急如焚,他卻還有心思在那思索了再思索,停停頓頓。
言錫文不疾不徐地問:“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身份?”白彤試探性地問:“八皇子?冷妃的情人?你說哪個?”
“呵呵,原來你真的知道。”言啟文默認了,緊接著,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回憶地說:“那是我跟父皇南巡的期間。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裙,腰間和手腕上是粉綠的繫帶,一頭烏黑
亮麗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雙肩,風吹起的時候,長髮飄飄,她眼中的憂愁深深打動了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沉浸其中道:“她也許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但絕對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女人。”
白彤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巴,男人,都是頭腦簡單的人,就這樣萬劫不復了,聽起來真是可笑。忍不住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腰身,要是自己穿得飄逸些,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所以說,緣分這種東西妙不可言。
言啟文看了她一眼,繼續說:“當時我鼓起勇氣約她遊湖。那天我們玩得很開心,還發生了些事。”
發生了些事?什麼事?男女之事?
“僅僅幾個時辰的時間,我就從天上掉到地獄。百合竟然是父皇的,新寵,可是當時她欺騙我,她口口聲聲說她是被逼的,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做父皇的妃子。我毫不懷疑地相信了她,並且對她多了一絲同情,回宮後還處處幫助她,誰知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目的是一步步引我入局。”
“什麼局?”白彤激動地拉住他的手臂追問,會不會太順利了,就這樣就要知道內幕了,貌似少了點驚心動魄啊。
言啟文抿起嘴,頓了下才說:“我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那種人。”
“什麼人?”
“當初父皇並沒有強迫她為妃,事實上,是她處心積慮接近父皇,父皇又風流成性,她被封為冷妃反而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更可怕的是,她要的不僅僅是做皇妃,她想做國母。甚至,不只是國母。”
不只是國母?那是什麼?武則天?女王。
“很可怕是不是?”言啟文又笑了,笑得非常苦,他說:“接觸下來,我漸漸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白彤感同身受,那是一種被心愛的人傷害、欺騙,繼而痛苦的眼神。胸口禁不住停頓了一下,白彤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難受得周圍的氧氣都被抽空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感覺?
“說
起來,我們兩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什麼意思?”白彤感覺自己的思維又短路了。
“呵呵,”言啟文緩緩地舒展了下脖子的筋絡說,“不是嗎?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綁架、用刑,你還能那麼堅強,我果然沒看錯人。”
心愛的男人?誰是我心愛的男人?言鐵鷹?又一個胡說八道的人。
“你剛才說我可以解救你,又是怎麼回事?”
“你以為皇兄坐上了皇位,一切都過去了嗎?不,這僅僅是開始。百合根本沒放棄那個皇位,她處心積慮,見我沒利用價值,一腳踹開我。她想借助木將軍的勢力幫她奪位。而你,是唯一能解開木將軍心結的人。只要百合失去這個強而有力的支援,她自然會回到我身邊的。”
白彤殘忍地說:“你的想法會不會太一廂情願了?如果這麼輕易能讓她收手,她就不叫冷百合了。”雖說對這個女人,她不是特別瞭解,但從她做的事來看,她確實步步為營,蓄謀已久了。
言啟文面不改色地說:“也許我高估了自己在她心裡的份量,但我絕對不會低估你在木將軍心裡的重要性。只要百合孤立無援,我自然會讓她回到我身邊。”
唉,愛情就是這樣,即使對方是豬,也會讓你為它痛不欲生。
“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言啟文說:“小心你身邊的人。”
“我身邊的人?誰?”嚇死人了,到底有多少人要害她啊。
“記得我把你吊在樹上那回嗎?”
“當然記得。”白彤激動地扯下蒙面巾說:“這個仇我還沒報呢,你倒好,自己提了,夠膽識啊。”
言啟文完全無視她的拳頭說:“你一直誤會我了,當晚我沒害你,事實上,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白彤的神情說多誇張就多誇張,這跟睜著眼睛說瞎話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事實。當天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已經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