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1章 你是我的小胖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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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1章 你是我的小胖豬
顧嘉頓時急了。這群龜孫,分明是盼著她紅杏出牆給蘇曜恆戴綠帽子呀!
蘇曜恆也哭笑不得,卻只得認罰,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顧嘉眼見著他咕咚咕咚往下灌酒,不禁氣得跺腳。他可是有胃病的,這麼喝酒,恐怕得喝得她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
“哎,Ken你們憑什麼罰他呀?我回答的可是正確答案!”
“新娘子著急了!”“護短!”“再罰!”“玩更狠的遊戲。”“這麼恩愛,當我們是狗來虐呢?”
“狠虐回去!”
顧嘉頓時臉色發白,他們不會是要蘇曜恆替她下刀山火海吧?
然而,這遊戲卻比刀山火海更狠,Ken叫女服務生拿了冰塊放在她婚紗禮服裡,叫蘇曜恆拿嘴巴給她找出來暖化了。
冰塊豈是那麼好掌控的?輕微一動,就在婚紗裡來回地滑動。
可憐的新郎拿鼻子頂著,下巴蹭著,促著冰塊慢慢挪動,就好像隔著婚紗啄吻她的身子……
顧嘉面紅耳赤,周身火熱,冰塊刺涼地冰著肌膚,卻又是另一種折磨,這儼然是“冰火兩重天”。
待到冰塊快要滑出抹胸邊沿,冰塊已經融化殆盡,她看到蘇曜恆額角沁出了一層汗,嗅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他失望地粗重呼吸就噴在她頸側……像極了歡愉之後的卸了勁兒時疲累的粗喘,讓她又羞又囧,幾乎抬不起頭。
結果,新郎官又被狠狠地罰了三杯酒!
看戲地吃瓜群眾們點評,“新郎不是武功超厲害的麼?怎麼速度這麼慢?都把新娘子折磨得溼了……”
蘇曜恆頓時急了,“我可記著你們了,是誰要我投資來著?你們給我瞧好……”
“我們說什麼啦?”“我們就說新娘子溼了而已!”“好像也沒錯吧!”“曜恆,你想歪了!”“看樣子他真是想歪了!”
顧嘉又氣又急,忙伸腳踢了下蘇曜恆的腳,叫他不要計較,只怕多說一句,這些智商超高的壞蛋不知又蹦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
這場婚禮,
玩到最後,輸到最後,且樣樣都是損招!著實夠叫人銘記一輩子的。
***
夕陽沉落,暮色四起,巨集大的白色遊輪燈火輝煌,彷彿一座巨大的水晶,漂浮在暗藍的海面上,光芒映在粼粼的海面,如灑了滿海碎銀,美得叫人嘆息。
客人們都散了,顧嘉卻無心賞景,把蘇曜恆半拖半抱地弄進房間裡,尚未來得及喘氣,就見新郎先生捂著口鼻這就要作嘔。
“忍著,忍著……去洗手間!”
她忙把他扶進洗手間,無疑拼了洪荒之力,才把又高又壯的男人弄到馬桶前……
蘇曜恆趴在馬桶上狂吐……
“早知道這麼折騰,打死我也不結婚的。你這是要我當寡婦呢?”
“嘔——”這丫頭,真不怕他傷心呀!這麼惡毒的話,都說得出口!
顧嘉無奈地搖了搖頭,以最快地速度脫掉累贅的婚紗,見婚**灑滿了玫瑰花瓣,還被了睡衣,便直接換了鋪在婚**的紅色真絲吊帶睡裙,給蘇曜恆倒了溫水端進洗手間……
聽到有人敲門,她忙過去開門,就見Ken愕然站在門外,看她身上的衣服。
顧嘉一凜,忙藉著門板擋住身體,“Ken,你……有事嗎?”
“本來怕曜恆今晚不能洞房,我特意給他備了醒酒藥,他……”
“藥給我吧,他很好!”
顧嘉說完,繃著臉就摔門關緊,直接上鎖。如果不是這傢伙攛掇,大家也不會玩得這麼瘋,回頭叫蘇曜恆好好整整他。
她忙拿了醒酒藥給蘇曜恆喂下去,藥力卻一時半會兒也不起效,仍是醉意熏熏地新郎,明明口吃已經不清楚,還在咕噥,“嘉嘉,你放心,我沒醉,這點酒也打不倒我……我發誓,絕對不讓你當寡婦!你這麼漂亮,當了寡婦,豈不是等於餵了狼?”
顧嘉哭笑不得。人都醉成這個樣子,竟然還擔心她的未來,還擔心那些色狼?這人是多麼沒有安全感呀!
她放了半浴缸的水,把他衣服脫乾淨弄進水裡,熱氣氤氳,她
把**的玫瑰花瓣捧過來放在水裡,自己也下水,給他清洗著身上的酒臭味兒,卻見他竟呼呼地鼾聲如雷。
見他要滑進浴缸裡,她忙在他脖頸後面墊了摺疊好的毛巾,讓他的頭舒服地仰靠在浴缸邊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臉兒。
“嗯?”他甦醒過來,握住她的手,拉到心口處,輕輕撫著,“老婆,我沒倒下!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一輩子就算了,今晚睡覺都是麻煩,他這個樣子,她怎麼把他弄到**去呀?
“蘇曜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耶!我們不能在浴缸裡過吧?”
“嗯……我們在海里,好多水……嘉嘉,我愛你!”
他口齒不清,口氣更顯得比平時還溫柔,她笑歪在他懷裡,撩著水潑在他臉上,“這是浴缸裡的水,不是海水。”
他本能地抬手抹了把臉,卻還是沒能睜開眼睛。
“嘉嘉,我知道你喜歡海,你小時候最喜歡看麥兜,你長得也像一隻小胖豬……”
“我在你眼裡就是胖豬呀?!我那時候很漂亮好不好哇!好多人都誇我小美女呢!”她繼承了父親和母親的最佳基因,“我每次照鏡子,都被自己驚豔到呢,怎麼就成了你嘴裡的小胖豬了呢?”
“你胖的剛剛好呀,那手臂,藕節一樣……”
這是還能回答她的問題呢?
“蘇曜恆,你到底從哪兒找來那些損友?我可真是見識到了。有幾個在雜誌上還被評為什麼好好先生,沒想到一個個比你還腹黑呀!”
“呵呵……今兒我心情好,才讓他們得逞,你不知道,他們的都是我的手下敗將,這是卯著機會報仇呢!”新郎先生就這樣閉著眼睛慵懶辯解。
顧嘉好整以暇,趴在他胸膛上,“哎?我六歲那年,你什麼時候吻我的?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練琴結束,就發現你在我的臥室裡睡著了,胖乎乎小身體蜷縮著,肌膚白得羊脂玉一樣透明白潤,穿著一身粉色的蓬蓬的花苞裙子,頭上還戴著毛茸茸的兔耳朵髮卡……”
(本章完)